還好!還好是他先放棄了……鬆懈了緊繃的神經,她這時才悄悄從被單下探出頭來。
誰知,這一探叫她尖叫出聲,身子連忙往後想,但這一退也沒退多遠,她的頭便硬生生給撞上了床頭,痛得她輕呼
出聲,小嘴兒半張開!
而裴仲軒俯在她頭頂上一直等待的就是這上時機。
他一個低頭再準確也沒有地用嘴唇堵住她半張開的小嘴兒,滑濕溫熱又帶著酒味頗重的舌頭,甚至連試探也沒有,一個勁兒就直接鑽進她那半張開的雙唇,開媽肆無忌憚地探索她的甜蜜。
手足無措,還不足以形容寒若梅此刻真正的感受,火熱的舌尖直逼得她慌張得硬是蹬著腳,想掙脫開來,一個移動,頭頂已退到無路可退,而他那教人忍不住渾身發麻的舌頭,不管她怎麼地移動、怎麼地擺砂,就是無法掙開來。
倘若噁心是她唯一的感覺,那麼她還有足夠的力氣推開他,偏偏地這自大狂的吻技實在高超到讓她這個第二次被人吻的女孩,都忍不住是這像是一條永無止盡的深淵裡
寒若梅真的是這麼想的如果不是他的手突然碰觸到她一直不曾上人碰觸的部位,她真會讓他一直吻著自己直到她呼吸停止為止。
而現在拉開他放肆的手卻是她極力想做的事,只見她用人手努力抓住他的手,想將他的手從她衣服內扯出,但使力了好久.就是無法真正撇開他。
「裴仲軒,把你的手從我的衣服裡拿出來!」她大叫。
他不為所動,大手依然忙碌干在她光滑柔軟的肌膚上另∼只手則徘徊在她敏感的腰側。
面對他那如火炬的目光,寒若梅首次拋開自己的性務,開始真正替自己擔心起來。。
萬一自己在此地發生了這種事……想到父親的反應,寒著梅不顧一切的掙動,兩手用力抵住他的胸,阻止他繼續。近自己。
「住手廣她再次大叫。
「你不是自稱是我的老婆嗎?我對你這麼做是天經地義的」
「不是!雖我就不是天經地義的事了。」就算說得有些勉強好了,但這公兒只要能阻止他,她哪管得了自己說了些。什麼。
「你在說哪一國神話?如果丈夫不能碰他老婆,那麼人們究竟為了什麼而結婚?」他一面說著,一面慢條斯理地繼續解開身上的衣服。
教她是越發慌張!偏偏愈是這樣,他愈是想不出應對之策。
「難道在你心裡結婚就只是為了方便上床嗎?」她開始生氣地拔高聲量。
「的確是這樣沒劃。」他卻像是存心和她過不去地說。
寒若梅是生氣了!所以她怒視著他,實在是受夠了他說的態度。
忿然地抬也,她掙筷起身,正打算開口反駁他時,卻教他先行開了口。
「你經常是這樣子的嗎?莫名其妙闖進別人的生少然後不說明原因,卻為了一些小事和人爭執不休?」裴仲軒突然改變慶題,睨著她說道。
「我不是。」
「偶爾閉上嘴巴不會要你的命的,小姐。」裴仲軒說,伸手一推,又將她重新推回床上。
她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他的話分明是在取笑她是個被慣壞、尋找刺激,把這種事當好玩有趣的無知女子。寒若梅駭然地瞭解到這個事實,而這也使她心中快速竄起另一道主意。
也好,就讓這個自大狂認為她是個被慣壞的千金小姐,如此一來接近他的道路,肯定會更加順暢。
「說吧!親愛的,說出你出現在這兒的真正原因為何,我就讓你起來?」見她當真沉默起來,他又問。
「什麼真正原因?我不懂。」她像是十分無辜地轉動大眼。
這一幕她早已演練個不下百次了,絕對可以唬過他。
但她顯然太過低估裴仲軒——這個已在社會上打混了三年的人。
只見他這會兒更壓低自己的身體,壯碩的肌內一步步逼近她。
「親愛的,你不老實哦!說實話,要不然我不敢保證自己接下來會做什麼事哦!」
這個壞胚子,就是下鍋油炸個幾十次也不夠!寒若梅恨恨地思忖著。
「你是什麼名了嗎?還是你是億萬富翁?我幹嘛這麼費事地接近你?」
「這我就要問你了,女人,我想不出自己到底哪裡值得你這麼費心思?」
「你沒有,你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值得我這麼做。」她冷哼。」
「這不就對了?女人,那麼你他媽的究竟是為了什麼?」
「你電影看太多了。」她搖頭否認。「還有別罵髒話。」這時候她是不會老實告訴他的,一旦讓他得知,不也就全完了。
「女人,我很,我跟你保證我沒有多少耐性陪你玩遊戲。」裴仲軒咬牙擠出道。
寒若梅很慎重地歎口氣,以著很無辜的口氣說:
「我是真的不知道。」
「記住,你曾經有選擇機會的。」他說,低頭蠻橫又粗魯地再次吻住她,毫不溫柔的嘴唇蹂躪著她。
她急喘一口氣,想撇開頭逃開他粗暴的對待,但沒有用,就算她曾有一度躲開,他的唇也會在下一秒又找上她的,連給她稍做喘息的時間也沒有。
「痛……」她叫。
他這才抬起頭看她已被自己吻得紅腫的雙唇,明兒個大概有得她受了。
「你再不說實話,還有更精采的等著你。」他放肆的黑跟著他的話來到她的胸前,再濟覽到小腹間。
黑亮的眸於彷彿想將她生吞活剝,他倘若是想扭斷她的脖子,那將會是十分容易的,寒若梅卻知道——她就是知道,這個裴仲軒不會傷害她。』
不管他的表情一度莫測高深,冷酷到了極點,但他就是
不會傷害她。也許頂多只是嚇嚇她罷了!
為什麼她會這麼肯定?也或許正因為他是裴伯母口中那位世紀大好人,所以她選擇了相信他。
見她就只是一瞬也不瞬,像是已經對他十分瞭解,裴仲軒不能說自己一點也不覺得訝異萬發。
這個女孩真的教他感到由衷的佩服,當然還有讚賞。一般女孩子在這時候恐握早已哭得啼哩嘩啦了,唯有她還能十分鎮定地躺在他身子底下,不尖叫,也不反抗。
倘若不是這情況不允許自己當著她的面大笑,裴仲軒老早就笑出來了。
「你不會傷害我的。」沉默了好久,她才以著堅定的口氣說。
「是嗎?我是不會傷害你,至少不是你以為的好種傷害,但是——」他故意停了下來,大手一個脾力一扯,她衣服的鈕扣四處飛散。
衣服底下是一具足以令男人血脈憤張、情慾高亢的誘人軀體。
像是無限欣賞地瀏覽了一會兒,他才往下繼續把話說完:「但是這個我可就不敢說了。」
如果他想趁此嚇走她,他是找錯算盤,走錯路了。他要是想強迫她,早在十分鐘前他就會這麼做了;但十分鐘前他沒有,十發鍾後的現在,他也不會這麼做。
「你不會。」她知道這麼信他,是一種賭注,但為了裴伯母她賠了。
「我不會?你這麼肯定?」他挑高眉毛,一副難以相信她支這麼蠢的看著她。
是啊!她不是很蠢嗎?誰會相信他這個成天鬼混、無所事事的壞胚子呢?
「是的,我就是這麼肯定。」
他的眼眸再次瀏覽她半裸和身體,沉默了好半晌,後也才擠出不耐煩的聲音,說:
「懶得再理你,你想怎麼樣都成,但是,你要知道留在這裡——這就是你的目的,沒錯吧?總有一天我會繼續我未完成的親密旅程,屆時你那張嘴也無法幫你脫身。現在我要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說著,他還當真翻過身子離開她,閉上眼睛呼呼大睡了起來。
望著他的睡臉,寒若梅簡直不敢相信她成功了,她竟然成功了。
這令她開始將臉埋在被單裡咯咯笑了起來,渾然不覺背後裴仲軒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而那目光是充滿迷惑的,到底她的目的何在?他實在想不透。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是絕對不會讓她得逞的,不管她究竟想要什麼。
而在整件事結束之前,他會得到她的人……在讓自己沉人夢鄉之前,裴仲主裡迴盪著的淨是這一句話。
他要她,所以他會得到她……
第四章
首先是嘴唇上的刺痛教寒若梅不禁呻吟出聲,接著是身體上那不容忽視的重量,讓她霍地睜開眼睛!清楚壓在她身上的是一具熱呼呼的身體,瞬間昨兒個夜裡所發生的一切一股腦兒地全湧回腦海。
她想起來了,昨天她成功接近他的第一步,而她在高興之餘竟然任由他抱著自己沉沉睡去……
所以這會兒這該死的男人會躺在她身上,也不足以令人吃驚了。
該幫的他都做了——只除了最後那一道手續;現在才來想要害羞矜持,似乎是遲了一些,而且事後後悔的行為,也不是她的習慣。
不過,讓一個男人壓制在身底下,那滋味也不是挺好受的劇說那肌膚相貼的怪異感覺了,光是他那強壯的身體,就足以壓得她喘不過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