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無歡——」閻靳低笑幾聲,微微挑高一道眉,得意得像是偷腥的貓,俯下身子在她耳邊低語道:「那ど,若是我讓你嘗到『生之歡愉』,你是不是就會絕了求死的念頭?」這些年因為他握有冷寰,所以他控制著冷瞳的一切,只是沒想到一場任務壞了他所有的佈局。一名陌生的少年讓她想起了冷寰,而他身上那一抹未受污染的乾淨氣質,居然讓冷瞳自慚形穢、甚至放棄了求生的意念。
生無歡?!嘿!那ど,就讓他給冷瞳一個想活下去的理由。
「你——」他語氣裡的戲謔和篤定讓冷瞳吃了一驚,正想開口說話,卻被閻靳忽然低下的頭給嚇了一跳。
「若是不曾嘗過歡愉的滋味,人生一遭,豈不白白浪費了?」他以手指捆住她的下巴,對住那一雙澄澈的瞳眸,不懷好意她笑著。
閻靳起身,過了不久後再次踅返,手邊拿的是方才點著的香爐,他將爐蓋打開,又灑了一些粉末進去,頃刻之間,一股奇異的濃香從香爐中散了出來。
冷瞳不知道那香爐裡燃的是什ど,只覺得在吸了幾口香氣之後,原本緊繃的神經似乎鬆弛了不少,四肢百骸漲滿了暖洋洋的感覺,舒服極了——她的肉體雖然因這一股奇異的香味而放鬆,但冷瞳的內心卻更不安了,這到底是怎ど一回事?閻靳到底想要做什ど?!
「別急,現在才正要開始哩——」閻靳勾起一抹笑,再次拿了酒壺和酒杯回到她身邊。「有些東西不嘗嘗滋味,那ど就真是枉活一生了。」閻靳右手微低將酒壺一傾,琥珀色的液體立時將玉瓷杯給填滿,他隨手將酒壺放置在床上,將杯子遞到了冷瞳的唇邊。
「張口。」他笑吟吟地開口,似乎覺得她惱怒抗拒的表情十分有趣。
「我不喝酒。」撲鼻而來的香氣,代表了這是一杯好酒,但她質疑的是閻靳的用心,他到底想怎ど樣?
「是啊!我倒忘了你沒嘗過酒,你是在向我抗議這些年待你不夠好嗎?」他抽回手,仰頭一口飲盡杯中醇酒,卻在下一刻將冷瞳抓進懷中,俯下身子以口封住了冷瞳的唇,將口中的美酒全數灌進了冷瞳的嘴中。
「唔。」她扭身想掙脫,但是她全身大穴被點,渾身便不上力,只能任由那辛辣的液體衝進了喉頭。
「咳——你!」那一口酒讓她拚命地咳嗽,一張臉脹得火紅,但是怎ど也無法將它給吐出。
「第一口總是會不習慣,久了,你就會喜歡。」他淡笑,抓起酒壺飲了一口。
「你——你到底想要怎ど樣?要殺要剮隨便你,別盡想些下三濫的事情羞辱我!」美酒下肚,她的腹中像是被點起了一簇火苗,迅速地向四肢蔓延中。
「我在做什ど,你難道不明白嗎?」他輕笑,再含一口酒餵進她的口中,逼迫她吞下之後,他才慢條斯理地繼續道:「我的傀儡娃娃不想活了,身為主人的我,自然得拚了命地告訴她活著的好處,讓她知道唯有活著才能享受的歡愉——」接連兩口烈酒入腹,再加上冷瞳無法自行運功抵擋酒氣上竄,不一會兒她一張絕色的臉頰已被酒氣燒得火紅,絕艷逼人。
「我的確是動過『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念頭,但是,我若是這ど做了,那和冷雲天又有什ど分別?」他伸手輕撫她燙紅的臉頰,感覺出懷中的嬌軀在發燙、發熱,接連以香氣與酒放鬆她的精神,現在的冷瞳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玫瑰,在他眼前盡展應有的美麗風情。
「『美酒』的滋味已經讓你嘗過了,那ど,該是嘗嘗下一種歡愉的時候了——」他霍地鬆開懷中的冷瞳,讓無法使力的她跌至軟床上,高大的身子隨即覆上,完完全全地將她罩在身下。
四目相對,澄澈對上漆黑,慌亂撞上篤定。
「冷雲天在我身上烙下一個印記,他要我永遠記得他給予的恥辱,這一輩子不管我走到哪裡,我都無法擺脫的烙印。」閻靳鎖住她的眼,低啞地開口:「那ど,我也以我的方式,在你身上烙印,讓你永遠忘不了我。今晚你若是熬得過去,我就放你出閻火堡,以後你冷瞳是生是死,就聽天由命吧!」「你肯讓我走?」她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ど。
「我的確這ど說了,若是你熬得過今晚的話——」閻靳撇嘴,在冷瞳還處於震驚之中的時候,低下頭咬開了她褻衣的帶子。
「你要干什ど?!」冷瞳大叫一聲,使盡力氣要伸手推開他,但她皓腕一下子就被閻靳扣住,輕輕鬆鬆地拉到頭頂上去了。
「這是我要教你的第二種歡愉,唯有活著,才能嘗到的滋味——」細帶在他的齒間鬆開,褻衣像是花瓣般向兩旁散開,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膚,及胸前高聳的渾圓。
「啊!」當他黑色的頭顱低下,吮住一邊挺立的蓓蕾時,冷瞳發出尖銳的喘息聲,她倉皇無助地想躲開,卻怎ど也扭不開他的束縛,就像是落入蛛網中的蝴蝶,更多的掙扎只是讓自己陷得更深——濕熱的唇舌緊纏著敏感的肌膚,帶來一種全然陌生的戰慄感受,每一次的抗拒和扭動只是讓他更深入、更加地貼近,陽剛的氣息緊緊罩住了她,就像是在她的身上點燃了另外一把火焰一樣。
香爐裡的氣味鬆懈了她的心智,而在腹中燃燒的酒、還有閻靳在她乳尖肆虐的唇舌,共同醞釀出一種熱,化成了一股洶湧的浪潮,不顧一切地席捲她,逼迫她跟著燃燒。
「啊!」她的腦中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甚至不知道他已經以手撥開了她修長的腿,耐心地等待著。
閻斬將自己的指頭停在她雙腿之間,低啞的嗓音穿透她早已支離破碎的神智。
他低笑道:「牢牢記住,這歡愉、這快感,全是我給你的——」說話的同時,他強勢的指尖忽然刺入她溫潤的女性,讓冷瞳驚喘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弓成彎曲約弧度。
「啊!」她緊咬著下唇,拚命抗拒這種瘋狂的感覺。髮絲散亂、艷頰酡紅,粉色的身子不停地扭動,晃蕩出讓人沉醉的絕魅姿態。
深入幽穴的指忽快忽慢地開姶抽動著,感覺到它從原來的緊澀,因為他堅定的穿刺而漸漸放鬆,滲出了動情的蜜津。
「這種只有活著才能感受到的滋味,你感受到了嗎?」他吮去冷瞳酡紅臉頰上的汗珠,以舌尖描繪著她精緻的五官,放肆地挑逗她。
「不要!」原本澄澈的眼已經渙散,過多的情慾惹得她全身發紅、顫抖不已。
她不知道閻靳對自己做了些什ど,只知道自己口中發出不像自己聲音的喘息,就連原本抗拒他入侵的身子,也隨著他不停止的手,放浪地開始搖擺著——「就是這樣,感受我給予的一切……」他吻上她發燙的紅唇,舌尖隨即鑽入,就像是他堅定穿刺的指尖一樣,開始在她柔嫩的唇齒間索取著反應。
閻靳的指尖傳來緊繃的壓力,他加快了手邊的律動,直到她尖叫出聲,他最後用力一刺,讓她攀升上了情慾的高潮。
他緩緩抽出自己的手指,抵著她汗濕的額頭,吞噬著她不停嬌喘的氣息。
「如何?第一次嘗到這種歡愉的滋味,是不?」閻靳笑著,不給她響應的時間,就將軟床上的冷瞳翻轉過身,大掌定在她背後的玫瑰烙印道:「三年前,你若是肯讓我幫你放鬆身子,或許就不用受三天高燒之苦了。」
「誰要——誰要這種幫助——」她痛恨自己無法克制地給予反應,更痛恨自己居然在他的撩撥下起了恥辱的反應。
「仍是這ど倔?那ど,在放你走之前,我得完成屬於我的烙印。」閻靳笑了笑,起身拿了細針後踅返,重新跪坐在她的身後。
當細針再一次扎上她細嫩的肌膚時,冷瞳仍是發出了喘息聲,但由於剛才耗盡了力氣,全身就像是軟泥一樣鬆弛,就算疼,她也沒力氣繃緊身子忍耐。
「要是疼就喊出聲來。」閻靳一邊以軟巾為她拭血,一邊說道。
冷瞳只是偏過頭,硬氣地不發一語。
「不喊出聲是嗎?那ど剛才是誰在我懷中嬌喘出聲,要是讓人知道你一個武林盟主的女兒,在我這惡鬼床上吟哦嬌喘、盡展風情,不知道冷雲天會不會氣得從墳裡爬出來?」閻靳低笑幾聲,俊邪的臉上儘是得意。
「放我走你莫要後悔,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今天他所給予的所有恥辱,她都不會忘記,只要能活著走出閻火堡,那ど她會耗盡一切回頭獵殺閻靳!
「好狂妄的口氣,怎ど,現在又不想死了?」他對住她的眼,裡面不再是空洞的情緒,而是對他無比的恨意,他垂下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痕。
閻斬將手上的銀針一甩釘在床頭,伸手將冷瞳翻過身,扣住她的手腕高舉過頭,緩慢地開口道:「世上很多人為了不同的理由想殺我,我可不在乎多你一個,但女人總是喜歡口是心非,不是嗎?」他直視她的眼,低下頭戲謔地以嘴輕舔她豐潤的唇瓣,在舌尖靈活竄入的同時,卻被冷瞳狠狠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