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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凌築

  「她好像沒說什麼,我不記得了。」痛楚讓她記憶力無法集中。「她是誰呀?跟你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奶奶的乾女兒,以後你就會知道我和她的關係。」接著,他自後座取出手提電腦,將磁片放入磁碟機,邊彈指如飛邊道:「現在別想那麼多,專心開車。」

  「噢!」夏秋蓮只好暫時壓下滿腹疑問,霍地想到該通知秋荷她平安無事,於是一手握方向盤,以嘴打開手腕上的通訊器。

  「喂,秋荷……什麼?你已經在家了……喔,好,我很平安,我先送昭訓回武家,一會兒就回去。oK!拜!」收線後她興奮的轉向武昭訓,「我妹妹已經回到家了。」

  「那你要不要先回家?車我來開就可以了。」

  「不用了,就快到你家了。」望著矗立在仰德大道上的豪華大宅,她綻開了笑容。他這次的任務總算結束了。「武奶奶在嗎?」

  「她出國度假去了。」有小幽在,她當然樂得清閒。「家裡只有劉管家,你見過的。」他收起電腦。

  車子來到大門前,花彫鏤空的自動鐵門緩緩向左右開敵,她把車駛至屋前停下。

  「我來把車開進車庫,你先進屋。」他下車,繞到駕駛座替她開門。

  夏秋蓮站在一旁,看他俐落的將車駛進車庫內。

  「夏小姐,歡迎。」劉管家站在階梯上彎腰請她進屋。

  夏秋蓮有禮的頷首,跟著劉管家進入明亮的客廳,刺眼的光線讓她拚命眨眼睛才好不容易適應。

  「小姐,請把外套給我。」劉管家隨侍在側,注視著她掉了好幾顆扣子的黑外套。

  「我會叫人幫你補好,洗乾淨。」

  「喔!謝謝。」她連忙脫下遞給他,卻發現他蒼老的臉龐突然變得死灰,「劉管家,你還好吧?」

  他搖搖頭,張大的嘴不停地顫抖,讓她憂心的皺眉。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夏秋蓮忙著攙扶他坐下,「要不要我叫昭訓去請醫生來看看?」

  劉管家掙扎著要站起,卻被她壓回椅子。

  「拜託你別亂動,你看起來病得不輕。」

  「怎麼回事?」甫踏進玄關的武昭訓訝異的揚了揚眉,看著劉管家與夏秋蓮兩人僵持不下,不知在搞什麼?

  「你來得正好,劉管家好像不太對勁,你快找醫生來看一看。」

  「劉管家,你病了嗎?」他記得上個星期才看過劉管家的健康檢查報告,劉管家活到一百歲當人瑞都沒問題,怎麼會……

  「少爺,她的腰,你快看哪!」

  武昭訓衝到她身邊,還沒將她轉過身,就被T恤上怵目驚心的殷紅嚇白了臉。

  「小夏,你不知道自己受傷了嗎?」會是為救他而撲倒他那時發生的嗎?他居然沒注意到。

  「我受傷了?」夏秋蓮低下頭,驚呼一聲,「怎麼會?」鮮血染紅了她腰側的上衣和褲子。

  「你先躺下。」武昭訓告訴自己盡量保持冷靜,「劉管家,快打電話叫醫生,順便把急救箱拿來。」他扶著她坐到沙發上。

  「很嚴重是不是?」她忽然覺得頭有點昏。

  「你別說話,好好休息。」恐懼正撕扯著他的心臟,他發顫的手指試圖輕輕拉起她的上衣,以便檢視傷口,在她猛抽了口氣的同時立刻停止動作,「很痛嗎?」看到那被子彈劃過的傷口,他眉頭擰成一團。

  「你怎麼脫我衣服?」上回強迫她換衣,這回居然剝她衣服。「男女授受不親。」

  「我要檢查你的傷口,乖。」拜託,都什麼時候了,她還顧慮那麼多。

  「你又不是醫生,你是大色狼……」夏秋蓮還未說完就昏了過去。

  一旁的劉管家憋著笑,可沒漏聽任何一句。他愈來愈覺得他們是絕配。

  「急救箱給我,打電話叫醫生了嗎?醫生死到哪去了,怎麼還不來?該死的」──

  偌大的屋內只間咒罵聲不絕於耳。

   

   ☆  ☆  ☆

   

  他差點就失去她!這種恐怖的認知啃噬著他的心,讓他自認的冷靜自製在剎那間消失無蹤,甚至當醫生歎了口氣,他就像被拋入絕望的深淵,在那一刻,他深深體會到他的生命中已不能沒有她,他愛上了這個莽撞的麻煩製造機──夏秋蓮。

  直到醫生說她沒事,他險些拿槍斃了這老頑童。只為回報他小時候在老醫生身上搞怪的惡行──剃掉老人家的眉毛,讓光頭的老人家沒臉見人,竟忍心讓他如此傷痛欲絕,太可惡了。

  「少爺,你要不要回房間休息一下?」

  劉管家乾咳了幾聲,忍住笑意。難得看少爺失控,還被戲弄,對那些曾被調皮的少爺戲耍的老一輩而言真是大快人心,連遠在異國的老夫人耳聞這件事,聽說都從夢中大笑而醒。

  「不必了。」他豈看不出劉管家的眼睛快笑瞇成一道縫。「沒別的事,你可以下去了。」

  「對了,我剛接到電話,老夫人和先生、太太在近日內會回來。」

  「知道了。」還不是等著看他被那群老而不死的傢伙訕笑。

  「那我待會兒命人把早餐送來。」劉管家適可而止的離去,惹毛了少爺,下回被剃眉的就是他了。

  「叩叩叩!」女僕送來早餐便退下。

  敲門的聲音驚醒了夏秋蓮,眼睫毛微微的顫動後她徐徐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憔悴的武昭訓沒有表情的撲克臉,他似乎不太高興的樣子。

  「你總算醒了。」

  「我睡了多久?」她坐起身,腰側的酸麻提醒了她受了傷的事實。

  「一天一夜。還好子彈只是擦過皮肉,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來。嘴張開!」武昭訓端起熱粥,舀起一匙。

  她是病人耶!他口氣難道不能好一點?她才不要為了吃而受這種氣,「我可以自己來。」即使肚子已咕嚕咕嚕的跟理智抗議。

  「別亂動,你傷還沒好,又想做什麼?你嫌為我惹的麻煩還不夠多嗎?」

  「什麼叫我惹麻煩?要不是我推你一把,你恐怕早被子彈打成蜂窩,哪能安然……唔!」她接下來的話淹沒在他猛烈得宛若狂風暴雨的擁吻中。

  他手臂佔有的緊摟著她不盛一握的腰身,瘋狂的吻幾乎要吞噬了她的靈魂。她沒想到優雅又傭懶的他會突然像清醒的黑豹狂野的劫掠她的嘴,她的心跳得好快,因意識他火熱的吻而全然脫序。

  兩人的身體幾乎毫無間隙的密合,混雜著劇烈的心跳聲和淺促的呼吸。藉著感受她的心跳和她柔軟溫暖的嬌軀,他才能確定她還活著!

  「老天,蓮兒,以後別再這樣嚇我了。」武昭訓低喘著,粗啞的音調隨著吸吮她豐潤的唇瓣而逸出嘴。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苦這輩子一次就夠了,如果不將她納入自己羽翼下,天知道下次她的莽撞會不會害她送命。

  想到那駭人驚魂的一夜,他的嘴再次覆上她的唇,掬飲她口中的瓊漿玉液,深入的探索,希望能擄獲她的靈魂、她的心。就決定是她了,武閻的新娘。

  喘不過氣的激愛狂情使夏秋蓮感到昏沉,腦袋一片空白,無意識的發出一聲嚶嚀,雙臂像有自己的意識,環上他的頸項。

  感受她溫馴的反應,他啞的低吼自喉嚨迸出,想要她的慾望已凌駕了他的自制。他的唇在她嘴上輾轉,梭巡著她優雅的下巴,舔舐她咽喉的滑嫩肌膚,灼熱的吻沿著她雪白的頸子來到她小巧的耳垂,用力的含住它。

  她猛抽了口氣,一股前所未有的戰慄感像電流穿透她身體。

  武昭訓為她的反應而迷醉,抱著她的大掌自她的睡衣下擺進入,撫觸她溫暖的肌膚,漸漸上移的手指描繪著豐滿的胸部,發現外表瘦瘦的她還挺有肉的!

  她呼吸急促,星眸半瞇,當那粗硬的手掌肆無忌憚的入侵,她渾身一顫,如受電殛,使她渙散的理智清醒過來。他……他在做什麼?

  夏秋蓮想阻止,但力氣像被奪走似的使不上勁,而身體自然而然反應他摩挲,沉醉於他佈滿厚繭的指尖在她胸部帶來的陣陣麻栗快感。

  「你是我的,我的女人!」他再次覆上她的唇,使她微弱的抗議聲如風中落葉被吹散。

  她覺得全身像著了火,熱烘烘的身體想找尋宣洩的管道,發現他身體比她還冷,便毫不猶豫的挨近,小手自他頸後來到他胸前那冰涼的掌心還是不足以澆滅她持續發燒的身體,於是,她無意識的解開了他的扣子,一顆接著一顆……

  在她扯開他襯衫的同時,她睡衣也被褪下,而胸罩也不翼而飛。偎在那冰涼的胸膛,她發出滿足的呻吟,根本沒發覺自己上半身已不著寸縷。

  武昭訓濕熱的吻像一道燃燒的火線自脖子延伸到她胸口,罩住那豐滿的乳房。他吻上那柔美的嫩蕊,一手則撫摸另處豐挺,拇指拂過乳尖,它馬上挺立。迷失在軟玉溫香中的他,在她小手輕觸引發的火焰下已燃盡所有的理智。

  他輕輕用牙齒咬著她乳頭,燃起另一道火焰直竄向她下腹,燒痛了她的身體。她悶嘶一聲,不知道是傷口的痛還是某種不知名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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