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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可兒

  兩道陰影罩住了她,她抬頭看著眼前身穿僕人衣服的兩名男子,柔聲詢問:「有事嗎?」

  「你可是侯爺夫人?」其中一個男子問道。

  小憐不疑有他地點點頭後,只見那兩個男子互相使個眼色,便同時動手,一個用力拉她起身並捉緊她雙手,另一個在小憐呼叫之前拿出布條,封住了她的嘴。兩人綁好她的手腳後,將她套入麻袋裡捆好,扛在肩上迅速離去。

  小憐毫無防備的被捉,在麻袋中被搖晃得頭昏腦脹,然後,她感覺自己好似被拋到馬背上。他們要將自己捉到哪裡?被綁著的嘴發不出任何聲音,小憐既驚慌又害怕,明知是徒勞無功,但還是拚命在掙扎。

  馬兒奔跑時的顛簸將趴在馬背上的小憐震得七葷八素,難過得直想吐。她也不知道到底被震了多久,馬終於停下,她被抱下馬來。

  小憐筋疲力竭,渾身疼痛地倒在地上。她似乎聽到了交談的聲音,罩著她的麻布袋被人拉開,陽光乍然照在她臉上,亮得使她一時睜不開眼。

  待小憐慢慢適應了外頭的光線,才看清楚綁架她的那兩個男人。其中一個見她眼睛已經張開,轉身向另一個背對著她的人稟告:「二公子,她醒了!」

  然後,映入她眼簾的竟是李文、李武兩兄弟,小憐不可置倍地瞪大了眼睛。

  李文看著坐在地上被蒙著嘴、綁住手腳的小憐揶揄道:「你沒想到會見到我吧,侯節夫人!不過,見到你也同樣使我驚奇,你的變化還真讓我刮目相看,想不到原來你也是一倜大美人!」他雙眼色迷迷的上下打量著她。

  小憐想開口,無奈布條讓她無法說話,只能迷惑地看著他們。李文、李武為何要捉自己?小憐心中很疑惑。

  李武上前為她解開蒙著嘴的布條,也是一臉的不善,「你一定懷疑我們為什麼捉你來吧?不過一會兒你就會明白了。」他邪惡地淫笑出聲。

  「你們想要做什麼?」李文、李武兩兄弟的表情讓小憐膽戰,她抖著聲音問。

  兩兄弟哈哈笑著,李文伸出手不客氣地撫摸著小憐的臉頰,語氣輕佻,「我們知道你和任逍遙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這樣對待你實在是太不公平了,因此我們兩兄弟想來安慰安慰你,解決你的苦悶。」

  小憐立刻搖頭躲開了李文的手,怨聲叫道:「無恥,我怎麼說也是你們的大嫂,你們竟然說出這種話!」

  「大嫂?任逍遙不配當大哥,我們怎會有大嫂?若不是他,我們會被趕出侯爺府嗎?既然他對我們不仁,就別怪我們對他不義。你今天會受苦,要怪就怪你嫁錯丈夫了!」李武使勁捉住了小憐的下巴,表情不屑地瞪著她看。

  「他將產業都留給你們,你們還不知道感謝,他也是你們同父異母的哥哥呀!你們為什麼要如此恨他?放我回去吧,你們別一錯再錯了。」小憐苦口婆心地勸道。

  「雖然任逍遙對你不好,你倒還是挺護著他的,真是難得。不過你是白費力氣了,我們之間的仇恨永遠也解不開,除非任逍遙死了。留著你的力氣來伺候我們吧!」李文明顯的不懷好意。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小憐看著他們,冷汗直流,語氣不穩,她一直在心裡祈禱能有人來解救她。

  李文靠近了小憐,面色猙獰地狎笑,「讓任逍遙戴戴綠帽子。」說完,強行扳開小憐的嘴,將一瓶藥粉倒入她口中。

  小憐雖極力抗拒,還是被逼吞下了藥粉,她難過地吞嚥,倒在地上眼淚直流。過了一會兒,李武動手解開了她手腳上的繩索。

  小憐一得到了自由,人便想逃跑,誰知才走了兩步即不支倒地,全身一絲力氣也便不出來。

  李文慢慢地踱到小憐身旁失聲笑著,「別白費力氣想逃走,你剛才服的是軟骨散,現在的你是不是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任何力氣呢?」

  李武也走近小憐,「不過,真正的好東西你還沒喝呢!」他又將手中的一杯酒強灌小憐喝下,嗆得小憐直咳嗽。他洋洋得意地看著小憐,「你出生青樓,合歡酒你一定知道,喝下了它,藥性發作後,你便是慾火焚身情慾難忍,那時候就得跪著來求我們給你安慰了。」

  「你們真是卑鄙下流!」小憐啞著嗓音怒罵,屈辱的淚水流個不停。

  「要恨就恨任逍遙吧,因為他,你才會受這種罪。」李武說著風涼話。

  兩兄弟看著小憐,都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小憐倚著身旁的一棵樹,不知道自己能支撐多久,若真是受了污辱,自己是否有勇氣活得下去?放眼四周,全都是樹林,除了李文、李武兄弟,還有綁她來的兩名手下之外,一個人影也沒有,她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又怎能逃開四個強壯的男人?就算今日她真要魂斷於此,她也不願受到玷辱。

  小憐雙腳跪地,雙手合十,誠心地向老天爺祈禱。她一生從不求天求人,現在她只求能清白一死,不願帶著污穢過一生。老天若真的有靈,就成全她的心願,小憐閉起了眼,一心只想求死。

  李文、李武見小憐這模樣,笑得更開心得意,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小憐猛然站起往樹幹衝去,李文快她一步,擋在樹前推倒了她,惡狠狠地喝道:「想求死,那也要讓我們開心過後才行。」他已沒了耐心,惡虎撲羊般的撲向小憐,動手就要撕開她的衣服。

  小憐哭叫著,拚命反抗。

  就在萬分危急時,捉著小憐的李文突然鬆開了雙手,他的身體竟然騰空浮起。小憐驚魂未定,瞪大眼看著這奇怪的景象。

  李文口中發出了哀號聲,隨著叫聲,他被扔飛了出去,重重地落下。小憐這時候才看到了任逍遙,他正怒火沖天、殺氣凌人地站在自己身前。

  又解決完李武之後,任逍遙緩緩曲膝蹲在她的面前,雙眼專注地看著她。

  小憐死命地咬緊了唇,雙手牢牢護在自己胸前,雙眼緊緊地看著他。

  許久之後,小憐才有了動靜,她將臉理入任逍遙懷中,無言地痛哭出聲。任逍遙摟緊了她,寒霜滿佈的臉更是冰冷得嚇人,他靜靜地抱起了小憐,飛身上馬狂奔而去。

  小憐倚在任逍遙懷裡,哭得肝腸寸斷,但她身子卻是越來越感躁熱,像是著了火般汗如雨下,她慌忙拉了拉住逍遙的衣服,喘著氣抬起頭。

  任逍遙停下了馬,看著渾身直冒汗的小憐,不解地皺起眉頭。

  「快回侯爺府……找管大夫,他們逼我喝下了軟骨散和……合歡酒,快……」小憐氣喘得很急,連說話都有些困難。

  任逍遙臉色一變,加快了速度奔回震遠侯爺府。

  第五章

  房間裡靜悄悄的,除了小憐的急促喘氣聲外,沒有其它聲響。

  管大夫坐在床邊靜心為小憐把脈,任逍遙則站在他身後看著,王媽和文文也焦心地等在一旁。

  管大大面色凝重地站起,對任逍遙做了一個手勢,兩人便一同離開了房間。

  「侯爺,夫人體內有軟骨散和合歡酒兩種藥性。軟骨散經過了十二個時辰後自會化去,只能使人全身無力,沒有其它的害處。而合歡酒是一種春藥,服下後會使人情慾難捱不能自己,這是導致夫人氣喘體熱、汗流不止的主因,但是它又非毒藥,所以沒法可解,只需陰陽調和就沒事了。事後夫人會有較長時間的昏睡,醒來後也會口乾舌燥,多讓她喝點水補充就可以,人不會有大礙的。」管大夫站在門外低聲說明。

  任逍遙一臉深沉,寒聲問道:「除了陰陽調和外,沒有其它的解決方法嗎?」

  管大夫搖頭歎氣,「排除體內的慾火是唯一辦法。合歡酒藥性強烈,服下的人春心大動慾念難忍,身心都會受到非常大的煎熬。它雖只有兩個時辰的藥性,但這段時間內會讓服用者痛苦難耐,生不如死,夫人如何能承受得了這種折磨?」

  王媽從房內衝出,對著任逍遙叫道:「侯爺,夫人直嚷著要浸冷水,這種天氣浸冷水鐵定會生病,侯爺,你快來看看夫人!」

  任逍遙衝回房裡。小憐強行要下床,文文正在阻止,他大手一攔,將小憐摟入懷中,同時也遣退了王媽及文文。

  小憐捉著它的衣襟,滿臉的痛苦神色,「我好熱、好熱,身體裡有把火燒得我好疼,求你,我好難過……」

  「為了解決你的痛苦,就算你會怨我,也只能這麼做了。」任逍遙輕撫著小憐汗濕的臉頰低語。

  他動手褪去了自己及小憐的衣裳,嬌小火熱的胴體立刻纏上他微涼的身軀,神智已渙散的小憐用她的熱情將任逍遙僅存的一絲理智也焚燒殆盡,他如猛獸般掠奪了身下人兒的芳香甜美,欲罷不能。

  夜涼如水,一片銀光灑滿了大地,月色也悄悄溜入房裡,照著相擁的一對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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