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波濤粼粼,除了巨大的水聲,再也看不到他們的身影。
天人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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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堂修已經不存在,但是他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事後,自由黨果然推翻自民黨長達三十年的政治地位,改朝換代,建立新的政治體制,為日本帶來嶄新氣象。
尚義人在一年後去世,由梵泰接任幫主之位。
山口組在四大長老的主持下,從新堂家族選認出新的首領,但是由於月神會的衰亡,勢力大不如前。
至於,月神會,則成為永遠的歷史名詞。
***
一年後
成田機場擠滿媒體記者,今天是迅捷航空總裁首次訪日的第一夭,所有媒體爭先恐後等著採訪這位神秘的總裁。
在前幾年買下頹敗的迅捷,以卓越的手腕讓迅捷起死回生,更在去年大力擴展迅捷的業務,讓迅捷朝向多角化經營,這位神秘總裁的氣魄讓人不可小覷。
一個西裝筆挺的年輕男子在大群保鏢簇擁下出關,他留有一頭長髮,沒有紮起,發尾落於頸後,戴著黑色墨鏡讓人對於他的長相更為好奇。
媒體記者一擁而上。
「湯瑪斯先生,傳言您和日本新政府有一連串的合作計劃,可不可以透露一下?」記者A捧上麥克風。
「請發表一下成功改造迅捷企業的感想,湯瑪斯先生,啊……」記者D卡位失敗,跌了個狗吃屎。
「湯瑪斯先生,聽說這是您第一次到日本,您是日本人,卻在日本沒有親人,這是怎麼一回事呢?」八卦記者C被保鏢狠狠的瞪了一眼後,乖乖往後站。
好不容易過關斬將,在保鏢的維護下,他坐上了停靠在外頭多時的銀黑色蓮花跑車揚長而去。
「好帥喔……」
留下一堆女記者的口水。
蓮花跑車內,不只他一個人。
司機單耘疾,在他上車的第一時間就開口了,「我說啊,湯瑪斯先生,咱們保鏢的費用也該好好結算結算了,你沒看到我的人多辛苦啊,領帶差點沒被那些飢渴的女記者給扯下來了!」
他微微一笑。「哪天真被扯下來時,我會要那名女記者負起責任的。」
四兩撥千金,單耘疾沒話可說。
「你這個欠債不還,利用朋友的傢伙。」他只好碎碎念,安慰自己嘍,「當初要不是我苦命的在山崖下架網子,你早就跌得骨頭都不剩了。」
「知道啦。」一旁略帶疲倦的少婦笑著開口,「大不了Baby出生讓你作免費的乾爹,別再抱怨了。」
這可是他求了好久,那重色輕友的傢伙都不答應的事,這下可好了。
「還是嫂子明理。」他痞痞的說。
「你不怕他帶壞小孩?」男人輕撫少婦隆起的肚子,很溫柔的說,「這胎是個女孩,我還真怕他誘拐未成年少女呢。」
少婦輕輕一笑。
「累嗎?」男人問。
「還好。」少婦體貼的覆住他放在她肚子上的手掌。
誤會在那個夜裡就澄清了,永夜早料到月神會的人會暗殺他們兩人,在他們說話時,緊急架網救人。
月神會不知道袁霽裳這號人物,也就沒想到他們入侵迅捷的計劃會被反噬,反而讓自己組織的電子系統中毒癱瘓。
永夜是不會放過傷害他們的人。
寧槐接續新堂修未完成的工作,成功的讓日本政權移轉,使月神會失去政治勢力,再從黑道方面施加壓力,讓月神會徹底滅絕,這更是金龍、青麒長老所萬萬沒有想到的。
「湯瑪斯·修,怎樣,現在要去哪裡啊?」單耘疾握著方向盤,涼涼的打斷人家夫妻恩愛的時刻。
「去看看寧槐的兒子吧,他現在是有子萬事足,我要去嘲笑他。」新堂修,也就是那位神秘的湯瑪斯·修,戲謔的說。
「小心,過幾個月,就輪到人家笑你喔。」單耘疾笑得可得意。
哈哈,寧槐的小孩都生了,修也結婚了,他現在是全日本最有價值的單身漢,他當然得意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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