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平凡,可是他很幸運,幸運的被杉杉給看上,光是這點就贏了他東方毅七何止千百倍。
想到這裡,毅七俊帥的面孔霎時出現他也難以控制的酸溜溜神情,沒錯,他在嫉妒,嫉妒被杉杉放電的男人,他多想她也來電電他呀。
幾句親暱交談之後,他們相偕離去了,上了一部炫死人的黃色敞篷跑車,兩人甚至有說有笑。
毅七隔著玻璃窗瞪視他們,頓時感到綠雲罩頂。
「拿著。」妄二把一個金屬類的東西交到毅七手中。
「這是什麼?」毅七瞪著掌中的鑰匙。
妄二似笑非笑的說:「很明顯,一把汽車鑰匙。」
毅七怒氣照照的調開視線,「做什麼?」
看不下去了,她居然和認識不到幾分鐘的男人打情罵俏,根本沒把他這個過往情人放在眼裡。
妄二詭異地笑了,「車子就停在外面,今天你自己單獨行動吧,我們不奉陪了,祝你成功。」
黃色跑車發動了,車身絕塵前,杉野纖的頭顱已經靠到渡邊幸男的肩膀上。
「謝了!」毅七衝了出去,早上她已經誤會他了,現在他不能又讓她不明不白的跟個丑野男人走。
他不知道他會不會成功,可是如果現在他不追出去,他就是烏龜!
第三章
「幸男君,你說這件衣服好看嗎?」
杉野纖站在穿衣璧則,身上一件紫以緞料的超低胸長袖連身裙,她雙眸燦爛如星,唇上搽著亮色唇膏,妝點得她益加光彩動人。
「穿在你身上美極了。」
渡邊幸男迷戀的望著鏡中佳人,她的乳溝好美、好誘人,擁有讓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實力,太刺激了。
「那麼,我就要這件嘍。」她笑著要轉回更衣室換衣服。
「不要脫下來,就這樣穿著。」他急急阻止她的換衣動作,同時毫不猶豫的從皮夾裡抽出金卡付帳,買下這件五位數美金的昂貴名牌洋裝。
他從沒遇過這樣的女人,從她在飯店餐廳裡對他放電開始,他就已經被她迷住了。
她明亮照人、青春俏麗,難得的是一點都不矯情,她擺明了她他有意思,她喜歡他,這大大的滿足他男性的虛榮心。能被這樣的美女青睞,證明他渡邊幸男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也是挺有實力的,否則她不會看上他,不是嗎?
「謝謝你。」她大方的接受了他的饋贈,活潑的將手伸進他的手臂之中,親熱的挽著他,巧笑情兮地問:「我們到哪裡吃晚飯?」
「你說到哪裡吃飯就到哪裡吃飯。」他著魔般的被她牽著鼻子走,想到晚上可能發生的親密接觸,瞬間慾火就燃燒起來。
「好,我說到哪裡吃飯就到哪裡吃飯!」
她不客氣的選了米高梅飯店的Gatsby's吃法國菜,整個餐廳侍者多於食客,這裡是老饕級的價位,反正鶴之流不明來源的黑金多得很,她就一次幫他們花個痛快。
餐後,渡邊幸男展現紳士風度,將她送回飯店房間門口,他貪戀的摟住她的纖腰不放,視線不經意的停留在她的豐胸之上。
「幸男君,今天謝謝你陪我。」
今天他們開車游高了拉斯維加斯大道,逛了一百多家名牌商店,他也為她花了不少錢,車後座滿滿都是他送她的昂貴禮物。
「不請我進去喝杯咖啡?」他深情款款地瞅著她,手掌不安份的在她腰際摩掌。
「太晚了喝咖啡會睡不著喲。」她嫣然一笑,四兩撥千斤地說:「還是明天早餐再請你喝吧!今晚早點睡,明天見。」
渡邊幸男失望地聳聳肩。「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明天見。」
「再見。」
杉野纖倚著門扉,微笑目送渡邊幸男離開,笑容播送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裡就立刻收回。
她掀掀眉,這個無趣的男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把他迷住,和他相處真要有點耐性才行。
她打開房門正要踱進,一個矯健的身影卻比她更快竄進房內。
恐懼立即攫住了她,她早聽說這裡不守法的黑人像土匪,她該不會那麼倒楣就遇上個想劫財劫色的黑鬼吧?
「救命!」她放聲大叫。
她的口鼻立即遭人摀住。「別叫,是我!」
「小毅?」她蹙緊眉心,他來幹麼?
毅七鬆了手,不悅的瞪著地毯上幾十個名店的購物袋。
一路跟蹤他們,現在他對她的新任護花使者十分反感,渡邊幸男那只東洋凱子,他以為有錢就了不起嗎?還是他以為他的杉杉是那種拜金女郎,區區幾餐高級飯局和高級衣服就可以收買她?
「難道你不知道一個好女孩不可以隨便接受陌生男人的饋贈嗎?」他用一副長輩的語氣質問她,醋意漫天飛舞。
「我不是好女孩,而且送我禮物的男人也不是陌生人,我們正在交往,他送一點小禮物給女朋友有什麼不對?」
她用沉穩而驕傲的語氣回應他的老氣橫秋。
「女朋友?」毅七為這個名詞提高了八度音。
一會兒是大哥身邊的女人,一會兒又是別人的女朋友,她究竟要移情別戀到什麼時候才甘休?
「你有意見嗎?」她挑釁地看著他,一想到他昨夜的隨便,她就無法對他和顏悅色,他嫖妓……她一輩子都會記得。
「廢話!當然有!」他氣急敗壞的說:「你是我老婆,失蹤七年就罷了,現在居然變得那麼花心,你……你太過份了。」
對著她的嬌顏,他也罵不出什麼難聽的字眼,再說他根本就捨不得罵她,所有的怒火也是因為對她用情之深早已無法衡量。
「我花心?」
她怒極反笑,現在到底是誰變得花心都不知道,她親眼看到他和火辣洋妞過夜,難道他現在一副對她佔有欲很強的樣子,就可以令她覺得他很愛她嗎?她的思考能力可還沒有退化到愚笨的境界。
「杉杉,我要你現在回答我,你究竟是誰的女人?」他煩躁的問。
他不想再和她兜圈子了,她不知道,剛剛他隱身在樓梯間,看到渡邊幸男對她又摟又抱的,他簡直想出來殺人。
看著他幾欲捉狂的樣子,她突然升起一股邪惡的念頭,敢嫖女人,捉弄捉弄他也好。
她吐氣如蘭,笑道:「我是只要有錢就可以買走的女人。」
他瞪著她,但願是自己耳背了。
「你、說、什、麼?」他一字一字地問,氣得七竅生煙,這種傷風敗俗的話她也講得出口?她真的變了。
她落坐在床沿,交疊起雙腿,踢掉腳上的黑色短靴,臉上柔媚的笑容更深。「想要我嗎?只要有錢……」
「你說的!」
不等她說完,他就發火的把身上所有的現金掏出來丟給她,那少說也有上萬美金,夠買她了吧。
他大步走向床沿,渾身怒火恍如戰神,他額角青筋浮現,邊走邊憤怒的脫去上衣拋到地毯上。
「小毅……」她呆呆的看著他壓向自己,突然覺得心跳加速。
怎麼回事?她不是才對他昨晚的風流行為失望心寒不已嗎?他的親近為何會勾起她那遺忘已久的少女悸動,她覺得呼吸困難,渾身都不對勁。
「錢已經給你了,我現在要你。」宣示完他擁有的權利之後,他不客氣的分開她交疊的雙腿,站在她兩腿之中,一把摟住她的腰身。
她漲紅了臉,上身不由得往後仰,雙臂快支撐不住的倒下。
他厚實的手掌托住她,沒讓她倒下,當他的舌滑進她口中之際,他不由得發出滿足的歎息。
太想念了,她的唇舌,她不會知道他是如何思念著她,他對她魂牽夢縈,七年來,這份相思無從寄托。
「小毅……」她呢喃地喚他。
當他熱烈的吻著她時,她同樣感到一股濃濃的酸楚在心臟邊緣蔓延,她不由得愛憐輕撫他濃密的發,他可知道她的離開情非得已嗎?
他摸索著她火熱的嬌軀,她美麗的紫衫被他褪到腰際,黑色亮片的內衣包裹著她豐挺的雙峰,他倒抽了口氣,迷亂的深埋在她的乳峰之中。
她終於倒向大床,他的身軀壓住她的,就在他迷亂的扯掉她內衣之際,她也緊緊抱住他的頭不放,雙腿難抑地與他糾纏。
她知道自己要他,現在就要他,只有他能佔有她,多年來她的身心為他而保留,現在則為他而敞開。
「小毅,快點愛我!」她的慾望濃烈如火,再也無法顧及女人的矜持。
他喘息的瞪著她半裸的胴體,感覺到心跳耳熱,她眼眸迷濛、雙頰嫣紅,語調甚至與七年前如出一轍。
可是他還沒有被激情給沖昏頭。
凝視著她可以醉死人的嬌容,他潤了潤唇,小心翼翼的問:「杉杉,你真的……只要有錢就可以買你?」
摟抱著她,他顯得又苦惱又沮喪,因為他無法解釋在他掏出鈔票之前都對他不甚熱中的她,怎麼會突然對他熱情起來,難道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他的話讓杉野纖從激情中醒過來,她明顯的遭受一個打擊,難道她對他的反應像是個出賣靈肉的應召女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