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蘭兒朝他露出甜甜的一笑,早準備好將自己的一切交給他。
南烈宮俯下身子,在低頭吻住李蘭兒的同時,也挺身進入她的體內。
「好疼!」李蘭兒叫喊出聲,頰邊也滑落一滴清淚。好疼!全身彷彿被人撕裂開來似的!
「蘭兒,別哭,再忍一會兒,一會兒就不痛了!」他已放柔了動作,但還是弄疼了她。
「嗯!」咬著下唇,忍住疼痛,她努力不讓自己叫喊出聲。
南烈宮心疼她流下的淚,輕輕地為她吻去淚水,輕柔地在她的體內律動。
李蘭兒雖然仍感到疼痛,但內心卻十分愉悅,她終於成為他的人了!這一刻,她今生永遠也忘不了!
「我愛你,宮……」她在他的耳畔低語。
愛上他,與他在一起,進而成為他的人,她真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這一點,她深信不疑。
李蘭兒舒服地枕在南烈宮的胸膛,靜靜地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
啊!這種感覺真好!真希望時間能夠一直停止在這一刻,永遠都不要改變,讓她永遠擁有他。
也許過了今晚,他又得繼續忙碌於他口中的要事,兩人見面的次數想必又會減少許多。
「過了今夜,你大概又會十分忙碌了吧!」她雖然努力掩飾情緒,但仍有一股淡淡的哀怨。
「是啊!」南烈宮閉目養神,一隻手撫著她的長髮,他對她的身子有一份強烈的迷戀。
他不知要了她多少回,雖然明知這是她的初夜,應該溫柔對待她,但卻在每一次歡愛之後,又忍不住地戀上她的身子。
她真的有一股強大的魔力,令他無法克制自己的情感,只想好好地愛她!
也許是他太過於自私,知道自己無法時時陪伴在她身邊,所以連同之前一直忍耐想要她的慾望,在今夜一次地發洩出來。
「那麼……你在閒暇之餘,可會想我呢?」充滿期待的抬起小臉,她往南烈宮深邃的眼中望去。
「當然會!」他在她額上印下一吻,好令她安心。
「真的?」她漾出一抹絕美的微笑。
南烈宮又險些看呆了。她看起來更美了,多了一份嫵媚的韻味。
他知道她的美將會引起一堆人的覬覦,但其他的男人若想動她一下,他一律格殺勿論!
此刻,南烈宮才終於明瞭自己的佔有慾竟如此強烈,以及他對她的情有多深。
「宮,你之前答應過我,等你把一些要事處理完了之後,便會帶我去各處遊玩,那麼……這個約定還算不算數?」李蘭兒仰著小臉,以充滿期盼的目光緊瞅著他。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允諾你的事情,我一定會辦到的。」他絕不食言。
「哇!太好了!」李蘭兒一聽,開心地給了南烈宮一記輕吻。但又猛然發現自己的行徑似乎太過大膽,有失禮數,連忙道:「對不起,我逾矩了!」
南烈宮不怒反笑,揉了揉她的發,道:「不要緊的,以後咱們倆在房內時,你大可放心地向我獻吻!」
「討厭!你取笑人家。」她立即漲紅了小臉。
真丟人!她在他的面前,毫無形象可言。
「好了,別害羞了!你已為人妻了,不是嗎?」見她柔順地點頭後,他才又說:「所以你大可放心與我親熱。」語畢,還偷了她一記香吻。
「宮,你……」他的動作未免也太快了吧!
「蘭兒,答應我一件事。」此刻南烈宮的眼變得嚴肅,不似先前那般輕鬆慵懶。
「嗯!」不管他開口什麼,她一定會乖乖地依他的指令行事,絕不再像之前那般大膽的違抗了。
「最近你就待在廂房內,不准踏出房門一步,而我會盡量抽空過來陪你,明白嗎?」他今天手刃聶三的手下,相信他一定會在近日有所行動,然而蘭兒的安全是他最擔憂的。
「好,我明白了。」李蘭兒乖乖地點頭允諾,同時也因為疲倦而打了一個呵欠。
「累了吧!快睡,明早你醒過來時,我還會在你身邊的。」南烈宮溫柔地道。
「嗯!」李蘭兒枕在他的懷中,沒多久便進入夢鄉。
看著她熟睡的容顏,南烈宮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輕聲道:「晚安了,我的蘭兒,我愛你。」
李蘭兒彷彿在睡夢中聽到了他的告白,甜甜地露出一抹微笑。
第九章
李蘭兒一早醒來,便瞧見南烈宮已穿好衣衫,斜倚床邊看著她。
「你總算醒了!昨夜睡得可好?」他溫柔地問道。
李蘭兒聞言,又憶起昨夜之事,一下子漲紅了臉,低頭小聲地道:「嗯!」昨夜真的是她所經歷過最美好的一夜了。
「那就好!」南烈宮俯身給她一吻,接著說道:「我有事得去處理一下,無法繼續留在這裡陪你。記得,不得私自踏出廂房一步。」
「我知道了,宮,你就放心去辦你的事情吧!」李蘭兒十分明白此刻他有要事在身,非去不可,所以無法留下來陪她。
「放心吧!我午時會回來與你一同用膳,好嗎?」見她如此柔順,他動情地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嗯!」她朝他露出一抹甜蜜的微笑。
南烈宮這才放心地踏出廂房,留下李蘭兒。
見南烈宮離去之後,李蘭兒才起身穿好衣衫,將自己梳理一番。
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倘若下回她再遇到昨日那般危急的狀況,而南烈宮無法前來救她的話,那麼她該如何是好?
憶起之前南烈徵曾送給她一包五毒散,她連忙回到自己的廂房將那包毒藥找出來,連同解藥一起放在她的腰帶內。
正當她要步出廂房時,突然瞧見一名傭僕打扮的人,朝她走—來。
「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李蘭兒禮貌性地開口,問著眼前盯著她瞧的男子。
而那名男子沒答腔,逕自從懷中取出一包粉末,朝她的臉上撒去。
「你到底是……」李蘭兒一下子便被迷昏了。
男人隨即接住她癱軟的身軀,將她放入一隻大麻袋中,帶她由後門離開別館,後門的守衛當然也被他以同樣手法迷昏了。
大廳中,南烈宮坐在正中央,南烈商及南烈徵則分坐兩側,正等著屬下去將一名叫阿威的長工給「請」到大廳來。
只是,等待許久,那名長工遲遲沒來,而南烈宮的眼皮卻不停地跳動著,心中紛亂不已,彷彿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一般!
沒多久,先前派去的部屬匆忙返回大廳。「稟少莊主,屬下尋遍各處,均無瞧見阿威。」
「什麼!」三人一聽,立即站起身來。
南烈宮立即朝李蘭兒所處的廂房飛奔而去。「蘭兒……蘭兒!」他激動地喊道。
只是廂房內並沒有李蘭兒的身影,南烈宮立即朝隔鄰的廂房步去,然而依舊沒有她的身影。
「蘭兒!」南烈宮焦急地喚道。她會上哪去了?該不會是被人給擄走了吧?他不希望答案是後者。
南烈商及南烈徵隨即趕來廂房,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氣味存在,南烈徵定地嗅了嗅,以嚴肅的表情說道:「是十香軟筋散!」
「什麼!」南烈宮抬起頭來,蹙眉看著南烈徵。
「沒錯!」南烈徵以堅定的口吻說道,即使是再怎麼細微的氣味,他都有辦法聞出來是何種迷藥,而且絲毫不差。
「難不成是那聶三的手下將大嫂帶走了?」南烈商沉聲說道。
此時,又有一名部馬前來,「少莊主,後門的守衛被人給迷昏了!」
「什麼!」南烈商及南烈徵大聲喊道,而一旁的南烈宮眼神則愈來愈冷冽。
眾人連忙趕至後門,查看那蔭名守衛的狀況,並詢問發生了何事。
兩名守衛方才自昏迷中清醒,一瞧見少莊主,便立即跪在他面前,道:「屬下無能;沒盡到看守之責,請少莊主賜罪。」
「過錯並不在你們,你們可還記得迷昏你們那人的模樣?還有,他有沒有帶著一個身著青衫的人?」南烈宮沉聲問道。
「那人一副傭僕打扮,並沒瞧見他帶著什麼人,不過,倒是瞧見他扛著一隻大麻袋,裡頭不知裝著什麼。」守衛據實回答。
「是嗎?」南烈宮瞇起了眼,語氣寒冷。
只怕蘭兒已被人給擄走了!聶三那傢伙,真是好樣的,他非一舉殲滅他們不可!
怒火湧上南烈宮心頭,他正準備下令派出所有的人一舉進攻秦山時,駐守在大門的守衛,卻連忙趕來。
「少莊主,方才在大門外收到了一封信,上頭註明要將此信火速呈交給少莊主。」語畢,守衛便將一封信遞交給南烈宮。
「是誰送來的?」南烈宮收下了信,倒不急著取出閱,反而先問送信者是何人。
「是一名已年過六旬的老農,他說他是受人所托,將此信送至別館,那名老者尚在門外,少莊主可有吩咐?」
「算了,拿些賞金給那人,叫他速速離開!」南烈宮揮手命守衛退下。
聶三似乎沒有他想像中的愚笨,竟還懂得派無辜的老百姓來送信,以免失去一名手他連忙拆開信一看,只見裡頭寫了一行字——明日子時,請南烈少莊主一人前來秦山帶回人質,恭迎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