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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馥梅

  "小君兒?!"南宮千令驚愕的扶住她。

  "哈哈哈……要殺我?再等一百年吧!"柳錦南哈哈狂笑。"你們已經中毒了。"他好心的告知他們。

  "怎麼會?"南宮千令蹙眉,嘗試運功,同樣感到氣血一窒,連忙停止運氣。

  "那陣煙啊!"柳錦南得意的提醒他。

  "可惡!"南宮千令低咒。

  "放了他,這是我和你之間的恩怨,與他無關。"梅茹君冷冷的說。

  南宮千令微訝低頭凝睇著她,嘴角不自覺露出了一抹笑。

  "放了他?他對我可還有其他用處,我怎麼可能放了他!沒想到你如此天真,你們兩個,誰都不能留。"柳錦南走向他們,"不過,我可以讓你們多活一陣子。"

  梅茹君瞪著他,眼底有一抹決絕與堅定。

  "我不會讓你傷他一根寒毛的!"手中的軟劍一抖,她硬是壓住翻湧的氣血,孤注一擲,決心在一招內取柳錦南性命,只要他無恙,即使與柳錦南同歸於盡,功力盡散,她也無懼。

  "不可以……"南宮千令才想阻止,慢了一步,只見她飛身而起,劍勢凌厲直取他的罩門。

  "哼!困獸之鬥!"柳錦南嗤之以鼻,連退了數步,拉開與其之間的距離。

  "噗!"梅茹君不敵體內的毒性,在劍尖刺人柳錦南的胸前,一口血水噴吐而出。可她不顧一切,在硬將軟劍送進柳錦南的體內時,人也軟倒下來。

  整個過程在眨眼間結束,但看在南宮千令的眼中,一顆心受到了無比的震撼,他動容了。

  "小君兒!"他跑上前將她扶起。

  "嘔!"梅茹君在他懷中又嘔出一口血水,她想說話卻力不從心,一開口,血便不停的由口中湧出。"他……還沒……"

  "別說話,別說了。"南宮千令急急的阻止,該死的是,他竟無法幫她。

  "你該讓她說的!"柳錦南的聲音從他們背後傳來。  南宮千令一驚,回過頭去,就見他緩緩的站起,衣上染著些許鮮血,但沒什麼大礙。

  "我說了,她只是做困獸之鬥,那種程度,怎能傷我的性命。"柳錦南邪佞的笑著。"如果你想她多活一些時刻,就乖乖的跟我走,否則我現在立即送她歸西!"

  "不……我……寧願死……"梅茹君斷斷續續,痛苦的咬牙道。

  "噓,別說話,相信我,好嗎?"南宮千令在她耳邊低喃,安撫她的情緒。

  她疲累的抬眼望著他。

  "相信我。"他抬手輕撫她蒼白的臉色,給她一個溫柔的笑容。

  凝望著他良久,她緩緩的閉上眼,靠在他的胸前。

  他撫著她的發,抬起頭來面對柳錦南。

  "走吧!"

  第八章

  長安城南宮府。

  當門房將門打開,詢問來客身份之後,立即變了臉色。

  對身旁的人耳語幾句,自己領著客人到偏廳,另一人則動作迅速的往主廳跑,找管家去。

  "夫人,夫人!"福管家邁著老邁的步伐匆匆來到帳房。

  "什麼事讓你跑得這麼急?是不是少爺回來了?"南宮夫人吩咐帳房幾句之後,才起身走出帳房。

  福管家恭敬的跟在身後。

  "夫人,不是少爺回來了,而是不速之客上門了。"福管家苦著一張臉。

  "不速之客?難道是'利先商行'那些人上門來?他們還是按捺不住了,是吧!"南宮夫人蹙了下眉頭,憂心的歎道。

  "不是啊!夫人,是……是……"管家為難的開不了口。

  "不是'利先商行'的人?"她疑惑地望著他。"那到底是誰上門了?你倒是說啊!"

  "夫人,是……是老爺在外頭生的兒子找上門了!"福管家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說出口。

  南宮夫人震驚的退了三步,瞠著眼,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夫人?"福管家擔憂的輕喚。

  "你說……上門的,是那老不死的兒子?"南宮夫人撫著略感疼痛的胸口,顫聲的問。

  "夫人別氣啊!當心自個兒的身體。"福管家連忙勸道。

  "是不是?!"南宮夫人大吼。

  "是!"

  "他竟然敢找上門?"南宮夫人難以置信的低喃。"知道目的是什麼嗎?"

  "不知道。"

  她沉吟著,腦袋已經漸漸冷靜下來,似乎思索著什麼。

  "人在哪裡?"

  "在偏廳候著。"

  "帶我過去……不,把他們帶到小花廳去,我等會兒就過去。"南宮夫人決定。

  "是,夫人。"福管家匆匆退下。

  "竟然找上門?!那老不死的竟敢要他兒子找上門!"南宮夫人一咬牙,好一會兒,她斂下怒容,端出多年來養成的威嚴氣勢,尊貴優雅的走向小花廳。"就讓我來會會你,看看你的目的是什麼!"

  還尚未走進花廳,就聽見裡頭傳來爭執。

  "請你們搞清楚,我可是這個家的半個主人,你們憑什麼讓我在這種地方等?"

  "這是夫人的命令。"福管家冷淡的說。所有的僕人對這不速之客傲慢的態度都非常不悅,尤其一些年長、深知南宮家過去的僕役,更是戴上冷漠的面具面對。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一定會將你趕出府,你等著好了!"

  "是誰要趕走我的管家啊?"南宮夫人雍容華貴的走進花廳,頗具威嚴的眼光一掃,視線落在南宮覺臉上。

  南宮覺神情一凜,立即帶笑上前。

  "這位一定是大娘,覺兒見過大娘。"

  "不敢,老身與公子素不相識,更何況老身的夫婿並未為我迎進任何姊妹,又何來'大娘'這個稱謂?公子還是同其他人一樣,喚我一聲'南宮夫人'吧!"南宮夫人睥睨著他,視線掃過在他身後的秦和廣和許煙兒。

  "哦,這兩位是我的外祖父以及內人。"南宮覺察覺她的視線所落之處立即道,心裡頗不是滋味。

  他可是這個家的半個主人,她不過是一名婦人,將來還得看他的臉色過日子,憑什麼拿那種高高在上的眼光看他?不過沒關係,他可以忍,等到掌握大權之後,定要讓這老太婆好看!

  "嗯。"南宮夫人輕應,旋身坐上主位。"方才進來前,聽到有人要趕走我的管家,怎麼回事?"

  "下人不懂禮數,我只是教訓教訓他罷了。"南宮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教訓?呵呵……這位公子,我家下人勞煩你教訓,老身還真是過意不去。不過如果公子不介意,老身認為,這家務事就留給老身自己處理即可,公於是客人,不敢勞煩。"

  南宮覺臉色不豫。"夫人,我並不算是客人,我是南宮家的子孫,爹臨終前吩咐我,將他的遺骨帶回來安葬,落葉歸根。"

  臨終……那人已經……死了?

  南宮夫人內心一震,握緊雙拳,壓下內心的激動。

  "你爹是誰?關老身什麼事?"

  "我爹是南宮安修,難道你想否認我的存在嗎?"

  "真巧,我的丈夫也叫南宮安修,不過他在二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哼!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你怕我認祖歸宗之後,和你的兒子爭奪南宮家的財產,是也不是?"看南宮家的規模,若能掌權,會是怎麼一番的光景啊!

  "爭奪財產?呵呵呵,這位公子,我不以為你有權利爭奪南宮家的財產。"

  "我為什麼沒有權利?!我是爹的兒子,本就有權利繼承他遺留下來的財產。"

  "我想你還沒搞清楚,南宮安修拋妻棄子離家二十餘載,當初他留下來的,除了債務之外,別無其他。"她那可憐的無緣女兒,就是因此被抓去抵債,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啊!

  南宮覺一驚。"這只是你的片面之詞,你意圖侵吞所有的財產才會編出這種謊言!"

  "哼!我根本毋需編織任何謊言,我甚至不必理會你,來人,送客!"和這種人講道理,根本是多費唇舌,白費工夫。

  "我不會善罷甘休的!"南宮覺被強硬的送出門,他一旁的秦和廣和許煙兒默默無語的跟在身後離去。

  "真是……找我麻煩!"南宮夫人不勝其煩似的低歎,垂著頭,突然流下兩行淚。

  "夫人?"福管家憂心地喚。

  "我沒事,只是……消息來得太突然,我一時……沒事,沒事,他早該死的。我早當他死了,我只是想到我那女兒……"她擺著手,要他不用在意。"少爺還沒消息嗎?" 

  "是啊!三位公子都回來過了,就是不見少爺的人影,我也問過三位公子,東方公子說少爺在出了長安城之後就與他們分道揚鑣,本來約好在四川碰面的,可是時間過了,少爺沒有出現。"

  "這孩子……難道是出事了?"南宮夫人擔憂地猜測。

  "夫人,我看還是聯絡三位公子幫忙尋找吧!"

  "這北堂家那孩子不是剛成親,麻煩人家不好吧?"

  "那還有東方公子和西門公子啊!兩位公子都是聰明絕頂,心思細密,武功又高強,他們向來和少爺交好,肯定比較清楚少爺可能會在哪裡,一定能找到少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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