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說。」如果小姐稍微施展點媚功的話,包準王爺會法雙手投降,乖乖的放她到房外活動。
「怎麼說?」
「小姐只要在見到王爺的時候稍微撒點嬌,王爺說不定就會答應讓你出房門到外面去活動活動。」
「你的意思是要我出賣色相?」要好對他出賣色相,免談。
「我……」聽小姐的口氣好像很生氣。「我只是提供點意見。」
「別怕嘛!我又沒罵你。」上官蓮淘氣的拉著秋菊的手。
「好奇怪喔!她老覺得小姐特別有精神,不像別的當嬌嬌弱弱、應該細如蚊吟,一點精神都沒有。
「秋菊,除了出賣色相之外有沒有別的辦法?」
「我也沒——王爺來了。」秋菊驚慌的叫著。「小姐,快批發東西收起來。」要是被王爺知道,她就別想活了。
上官蓮連忙將手錶藏進衣袖內,一臉若無其事的看著來人。
仇世浩煩鬱的坐了下來。 「你先下去。」
「是。」秋菊站在仇世浩的背後猛暗示上官蓮,要她自己想辦法說服仇世浩。
「你還在等什麼?」
「是。」王爺的心情不好哦!秋菊朝上官蓮吐了吐舌頭,順手帶上房門。
「欠今天心情好像很不好。」上官蓮小心的問著。她是很有同情心的人,雖然冰塊臉一直把她軟禁在這間房間時,但是在看到他一臉難看的臉色時,她還是會不小心的關心一下。
「我再次問你,你來關詔國到底有何企圖?」
「我說過了,我是從二十五世紀來的,原本是要到清朝玩的,只是時空機不小心故障,所以才會掉到你的國家裡,為什麼你還是不肯相信我。」上官蓮不高興的大吼。他還真不是普通的固執。 「而且還軟禁我。」一想到這個她就滿肚子怨氣。
「你有什麼證據能讓我相信你?」並不是他不相信她,在經過李華查訪無果之後,他的心確實是想相信她,但是她卻一直沒有提出任何有力的證據來證明她所說的話全是屬實;何況他一直擔心他皇兄的安危,所以更不能放過任何有可能會危害到他皇兄的人。
「你不是有我的行李,你應該清楚我的東西你並沒見過不是嗎」
「那並不能證明你怕說的話。」
「為什麼不能證明?!明明我就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我帶來的東西對你來說又是那麼的奇怪。除非你能證明我會對你的國家帶來什麼危險,否則你沒立場囚禁我。」
「你覺得我沒有那個資格、那個權力來拘禁你?」從沒人敢對他如此的說話,唯獨這個身份不明的女子敢如此質疑他的身份、權力,這不禁讓他怒火中燒。
「我……」被他這麼一瞪,她平常一貫的勇氣全泊得無影無蹤,講話居然還吞吞吐吐的,差點沒咬到舌頭。 「我又沒……沒說你沒有資格。」她欲蓋彌彰的掩飾著。
「但是我聽你的口氣卻有這種意味。」仇世浩挑挑劍眉,斜瞅著她。
「那是你多心,我……我才沒有。」打死她都不承認。
「總之,在我還不能確定你對我的國家沒有任何傷害之前,你行事最好克制點。」
「我……我能要求你一件事嗎?」上官蓮小聲的問著。她原來不敢問他,不過,他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別好,因為他今天和她說話的口氣沒有昨天那種明顯的敵意,緩和了許多,所以她才敢問他。不過,可能因為他身份特殊的關係吧!他的語氣裡一直有著種不容置緣的威嚴,而且明顯的有著很嚴重的自我中心意識。
「什麼?」仇世浩再次審視著上官蓮。她的眼眸正如他所期待的充滿生命力,而她句句回話都極有生氣,不知不覺中他的心竟被她給吸引。她昏迷的三天裡,他時常伴隨在她的床鍘,注視著她甜美的睡容,有時他會看著看著,不知不覺的失了神,有時甚至會情不自禁的伸手摸,確定躺在床榻上模樣有如天仙下凡的人兒不是他的幻想。
「我……你能不能……」這樣講好像不太對。「我能不能出去房外活動活動?我成天待在這間房間裡都快被悶出病了,你再不讓我出去活動,呼吸點新鮮空氣、曬曬太陽,等到你查出我的身份時……喔!不對,你根本就查不出來我的身份,所以我絕對會病死在這間房子裡。」她決定采哀兵政策,男人不是都吃這套嗎?
聽到上官蓮如此哀怨又令人心驚的說詞,仇世浩果真震懾住了。「我可以考慮。」他怎麼可以會讓她香消玉殞在這間房間裡。
「就只是考慮?」
「你還想我怎麼樣?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的「囚犯」,囚犯能有什麼自由可言?我能夠告訴你我會考慮已經是很優待你了。」
哈!說得他自己好像是什麼偉人、大慈善家。「你何不說你答應我的建議。」
「嗯?建議?」仇世浩睨著上官蓮。
「好好,我改成要求行了吧!」
「如果求人真那麼難受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委屈的特意放低自己的身段來求我。」仇世浩將話說得很不客氣。
「要不是你將我關在這裡,我也不會為了換取自由來求你。」上官蓮低聲抱怨。
「假如一切真如你所說,你想我會這樣囚禁你嗎?」仇世囚頗為動怒。 「倒是你,我對你似乎太過善待,讓我覺得你的一舉一動一點也不像是人犯;而你竟還有那個勇氣來駁斥我的話。」他是對她太好了,才會讓她一點身為犯人的自覺都沒有,敢和他作對。
「我主張男女平等,所以不可能會因為你的身份貴為王爺就忍氣吞聲的接受你的擺佈,或許這些你該知道;當然,寄人籬下的我態度是有些不妥,而引起你的不滿甚至是在發雷霆。但是,我的個性就是這樣,如果你真要治罪或者是對我動粗,我無話可說。」上官蓮忽然正色嚴肅的一一訴說自己天性使然的處理態度。寄人籬下難道是她想要的嗎?反正她一定要盡力批發時空機修好,趕緊脫離這裡;一有這個念頭,她便不顧任何後果的將自己想說的活全一古腦的全盤托出,管他會對她怎麼樣。
「男女平等?在關詔國裡,女人永遠只能睡於低等之姿。自古生男弄璋、生女弄瓦,生男孩載在床、截衣之裳,生女孩截突在地、載衣之袍。很明顯的早就定出女人在社會上的地位。什麼男女平等?這等話顯然和世俗常理有所違背世俗常理、特立獨行。
什麼載……截官在地、在床?她現在才正式領教到古人的八股思想。 「在我們那個世紀,男女原就平等;做任何事都是被平等對待的,像你這種還懷有保守八股思想的人,如果到我們那個時代去,包準會被別人嘲笑。」連她自己都想笑,何況是活在二十五世紀那種高科技社會的人,搞不好會指他當成怪物看待。
「但是在這裡,你的荒誕想法才會被別人當成怪物看。假如你不想遭受到別人的議論,我勸你最好給我收起這些怪論;畢竟關詔國的人民性情保守、純樸,絕沒辦法接受你這些論點。自從派了秋菊來服侍她後,秋菊的性情幾乎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以前唯唯諾諾的她居然會當眾和李華吵起架來,顯然是受到上官蓮的怪異思想所影響。
「說來說去話題好像有點偏離了。
至於你的要求我會考慮,在這段期間裡我勸你最好安分的待在房裡,不要想任何脫逃的辦法,整個王府的人都不可能會幫你,我希望你能先瞭解這一點。」仇世浩邁著步伐離開。
上官蓮對著緊閉的房門淘氣的怒了怒嘴,誰說整個王府的人都不會幫我,秋菊不就幫我把手錶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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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府門前排了一長列浩浩蕩蕩的人馬,站在隊伍最前面的雙排士卒手裡各拿了一隻昭示牌,眚上用著金黃色的顏料寫了斗大的一個「璽」字,很顯然的是當朝瑾親王府的人馬。
「四王爺。」李華早早守候在門邊待著迎接。
「李華,三皇兄在嗎?」仇瑾璽走上前去。
「在,請四王爺隨小的到正廳,小的立刻派人去通報王爺一聲。」
有謠言傳出他三皇兄的府裡有名查不到身份背景的謎樣女子,而且甚至還謠傳此名女子長得冰肌雪膚、桃腮微暈、柔心弱骨,果真如此的話,怕是他三皇兄也難避情愛糾葛。他三皇兄一向潔身自愛,少涉足那些應酬場所,就連宮裡所舉辦的種種宴會也難見他待到結束,只怕他在還沒開場的時候就不知跑到何處去了。
當今皇上,也就是他大皇兄已將唐太尉之女唐采衣許配給他三皇兄,因為早可預見的,他三皇兄肯定不會贊同皇上為他所舉行的選妃秀,所以乾脆直接飲點來得快些,省掉了許多的繁文縟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