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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花顏

  易水然直盯著她看,像是不滿她的不肯交心,強硬的物上她的紅唇,逼她張開口,滑溜的舌強迫她與他共飛舞,彼此口舌的交融和他熱情的雙手讓聶僅剩的神智完全渙散。

  易水然不知憐惜的重壓止她,一個挺身進入她溫暖濕熱的狹窄通道,同時發出滿足的驚喘。

  聶還來不及感覺疼痛,就在易水然的口舌和雙手逗弄下分了心神,扭動身摳要求更多。

  明瞭聶的意思,易水然在她的體內衝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帶著他們進入璀璨的世界。

  就在聶承受不了更多而尖叫出聲時,易水然也滿足的低吼一聲,頹然的趴在聶的身上。兩人的身摳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都已疲累得不想移動半分。

  在汗水的洗禮下,聶細瘦手臂上的守宮砂悄悄的消失無蹤。

  過了好一會兒,空氣中只剩下彼此淡淡的體味。易水然翻了個身,將聶擁入懷中抱著,輕輕的撫著遭到他無情肆虐的嬌弱身軀。

  聶抬頭看了易水然一眼,發現他的眼睛不再像剛才那樣渾濁不清且掠奪性十足。

  「公子,你清醒了嗎?」她問得遲疑,不曉得七日歡在發洩過後會有怎樣的反應。

  「睡吧!」易水然的手順著聶汗濕的頭鬟滑下她柔美的背肌,心中百感交集,表面上卻故作平靜。他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只曉得他現在疲憊得什麼也不想想。

  聶打了一個呵欠,點了點頭,勞累的感覺讓她乖順的窩在易水然的懷中沉沉睡去。

  易水然也疲憊的台上眼。一切等他們醒來再說!

  ☆  ☆  ☆

  「事情怎麼樣了?」應冰痕疲憊不堪的問。

  「沒有動靜。」陶讀冰冷的氣息更重了。

  應冰痕重重的拍桌子,是他太大意了,輕敵的結果必須付出的代價豈是他負擔得起的。

  「莊主,胡沁靈不會傷害他們的。」除非她想與綠葉莊為敵。

  「我知道,可是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除了水然和聶的安危,姆嬤的病更讓他感到憂慮不安。

  陶讀無言。如果對方不採取行動,他們也無可奈何。

  書房門突然被撞開,顏怒文闖了進來。

  書房內的兩人驚愕。

  氣喘呼呼的顏怒文知道自己輸矩了,但不等主子開口責罵,他馬上說道:「姆嬤又昏過去了,已經去請大夫了。」

  應冰痕和陶讀全變了臉色。

  應冰痕站起來朝書房外走去,顏怒文、陶讀疾步跟上。

  「怎麼回事?」應冰痕疾言厲色的問。

  「聽丫頭們說,姆媸可能是在院子裡呆坐了一個晚上。」顏怒文愧疚的說。

  「該死!派去服侍的人全在幹嘛?」應冰痕第一次氣得想殺人。

  「全被姆嬤拒絕了。」

  應冰痕想到姆嬤的固執,不該訝異的,只是她為什麼從不接受他的好意?他只是想盡一點力量照顧她。

  來到綠葉莊最浦幽的地方,應冰痕進到房內,一陣急促的咳嗽聲傳入他的耳朵裡,讓他不忍,看到瘦弱的姆嬤已經稍稍清醒。

  大夫見到他只是搖頭。

  應冰痕不信,怎麼可以這麼快?他什麼都還沒有為她做!

  應冰痕深吸一口氣,鎮靜異常的冷聲道:「怒文,迭大夫出去。」

  「是。」

  應冰痕揮退僕役,房間內只剩下他和陶讀。

  應冰痕在姆嬤的床邊坐了下來,握住她粗糙到脫皮的手。

  姆嬤勉強睜開眼,像是知道來人是誰般喃喃地說著話。

  「什麼?」應冰痕聽不清楚。

  「聶……要見她。」姆嬤乾澀的喉嚨艱苦的吐出話來。

  應冰痕的眼黯然,「我馬上叫他回來。」

  姆嬤綻開了笑,只是笑容史讓應冰痕傷心,「讓她穿女裝為我守孝。」姆嬤驚爆內幕,她決定不能讓那孩子為她犧牲一輩子。

  「聶是個女的?」應冰痕愕然。怎麼可能?該死!他竟然叫她跟著水然去江南。

  姆嬤像斷了氣般好久沒有再說話,將應冰痕的注意力引了回來。

  「別死!」他好害怕她真的沒了氣。

  應冰痕的叫喚聲似乎將姆嬤的神魂喚了回來,姆嬤看著應冰痕,眼淚從眼角滑落了下來。

  他倆相對有,心中都有著千古萬語,卻都不能說出口。

  「幫……我……照……顧……她。」姆嬤的眼滿溢著溫柔。為了聶,為了那個想為她犧牲一輩子的女孩,姆嬤不惜打破她立下的誓言——不得要求應家為她做任何事!她只是一個代替恩人產子的孕母。

  「我會的。」應冰痕緊緊的握著姆嬤的手,即使她不說他也會這樣做。

  「等她回來。」姆嬤說完這句話,含笑合上眼再度陷入昏迷狀態。

  應冰痕心痛的將她的手貼在他的臉頰上。

  「莊主!」知道真相的陶讀,不願打擾應冰痕僅剩的機會,但眼前最重要的事是完成姆嬤的心願。

  「退掉胡家這門親事,要他們馬上放人。」夜靈芝有沒有得到已經無所謂了,已經沒有人需要了。

  「是。」

  應冰痕看著陷入昏迷的姆嬤,心像撕裂般疼痛。太快了,快得讓人措手不及!

  第七章

  聶是在燥熱中甦醒過來的,睜開眼,迎上的是一雙慾火狂焚的眼,而一雙溫潤的大手也正在她身上游移。

  她疑惑的眨眨眼,「公子,你還要啊?」早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回了,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第幾天了,每次她總是在易水然的撫弄下清醒,在翻雲覆雨後沉睡。

  一陣輕笑逸出了易水然的口,厚實的身體輕輕的摩擦著聶嬌小柔軟的身軀,滿足的聽見聶的驚喘聲。

  這一次他要記得全部的過程,在七日歡的藥效下,他根本就不能好好的熟識她的味道、她的曲線。

  飽滿的胸、綻放的蓓蕾彷彿在邀請他左品嚐。輕咬、啃嚼著鮮紅的蓓蕾,手指更是不錯過的搓揉著那小小的核心,他幾乎為她瘋狂。

  身下不停扭動的嬌體更讓他心喜,迎上聶迷濛的眼,易水然緩緩的將自己埋入她溫曖的體內。

  易水然輕啄她的唇,將她渙散的神智喚了回來。

  「公子?」聶直視著易水然,且到領受到他含笑的眼睛和他在她體內的感覺,她驚退,卻被易水然眼明手快的抓祝霸道的霸住她,他慢慢的在她的體內律動,看著她越睜越大的眼,他越將自己深埋。

  「求你。」聶尖叫出聲,不停擺動著頭,她沒有辦法忍受他這樣的折磨。

  易水然吻去她滴落的淚,加快了動作,直到她攀向頂峰,他也承受不了的將自己繹放出來,然後兩人一起回歸平靜。

  聶喘著氣依偎在易水然的懷中,她一直以為不會更好了,但她錯了。這時喉嚨嗆出一股腥味,她趕忙將頭伸出床沿,鮮紅的血從她口中噴灑了一地。

  「聶?」易水然驚嚇的扶住她差點跌落床下的身子。

  聶昏迷過去,內傷末經治療,又加劇了。

  ☆  ☆  ☆

  真氣從易水然的手掌緩緩的傳游到聶的體內,他幫她運行子午周天後才肯收手。

  聶在易水然的幫助下醒了過來。

  易水然收回手掌,發現她的臉色不再蒼白,細心的幫她頸項的傷口抹上藥,然後起身穿上衣服。

  聶用易水然渡到她體內的真氣運行四肢百穴後才喘了口氣,瞇著眼瞄了瞄易水然沒有表情的臉,不禁有些害怕。不知道她可不可以裝作什麼事都不知道,然後一直沉睡下去?

  易水然輕咳了一聲,他知道她醒了。「我很樂意幫你穿衣服。」他的臉突然在聶的面前放大。

  「不用了。」她迅速下床。

  看著聶赤裸的身體,要不是時間容不得他再放肆,他真的很樂意幫她穿衣服。

  聶穿好衣服,站在離易水然幾步遠的地方,不敢看向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很不妥的氣氛,只能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易水然不悅的將聶拉到身邊,伸手輕輕的撫順她輕柔的髮絲。

  聶被易水然的舉動嚇住,全身僵硬的任由他擺弄。從沒有想過他是那種可以很溫柔的人。可是這樣不是更彆扭嗎?她又不是他的什麼人,他怎麼可以亂摸她的發呢?她該出聲抗議吧!但又好像不對。

  在聶的心思百折千回時,易水然已經整理好她的髮絲。看到他放下手,眼神重新回到她臉上,她也只能僵硬的朝他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他們關係的突然改變,這下了她該把易水然定位在哪裡?主子?愛人?情夫?被她整的對象?還是什麼都不是?

  易水然撇開頭去,眼尖的聶瞥見他那已扭曲變形的嘴,發現他的肩膀可疑的顫動著。

  「我不覺得自己有哪裡可以讓你笑。」聶覺得自己嚴重被侮辱了。

  易水然按捺不住的狂笑出聲,沖淡了彼此緊繃的情緒。

  聶實在很想踢易水然的屁股一腳,尤其他又笑得狂妄不知節制,讓她生了第一次興起想殺人的衝動。新仇加上舊恨,也許她真的該這麼做。

  就在聶準備付諸實施時,易水然適時的將她圈入懷中,被沒有把她的掙扎放在心中。「有沒有想過怎麼出去?」他愛上抱著她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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