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她,一是她還不會令他太討厭,二是她是他的俘虜,三是他可以理所當然的要求她父債女還,所以,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是在欺負弱小。
他直接將自己剝得清潔溜溜,再爬上床,準備將她也剝光光。
「天哪!」她小手微顫的直指著他的那裡,「真的跟我娘說的一樣,好醜喔!」
她趕快用小手遮住雙眼,「不能看、不能看,我才不要得針眼呢!」可她止不住旺盛的好奇心,還是將手指張開,偷偷的自指縫中偷看他隨身攜帶的大棒子。
他一把扯開她的外袍,動手解她裡衣的盤扣。
「喂——你幹嘛脫我的衣服。」她發現他除了自己不怕醜,在她的面前裸露之外,竟敢消想也讓她像他一樣不要鼻子,讓她也做個三點全都露的不知恥的女人!她立刻擺出抗拒的架式。
「你不要亂來喔!否則,我就把你一腳踹下床。」
人家她根本就不想與他住同一間房,但他們來時,這家旅店只剩下一間客房;她當時就覺得有點委屈,但一想起在他家時,她也是睡在他的房裡,而他對她還算得上是尊重,她才沒有多說什麼。
可他現在真的有點過分,她決定要好好的給他一個教訓。
所以,她鳳腿一踢,想一腳踹到他的大棒子上,讓他以後騎馬時不敢再亂戳她。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她的小腳被他一把拽住,他還故意將她的兩條腿分得開開的,那樣子說有多醜就有多醜。
「放開我!」她拚命的扭動著。
他放棄脫她的衣服,決心先來「尋寶」。
馮步說,女人的那兒有寶藏,至於如何發掘,全得靠他的一雙手和他的……是真的嗎?他真的挺好奇的耶!
「啊——」生平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晉以臻嚇得連哭泣都忘了,她傻傻的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她急壞了,從小,她娘就對她耳提面命,她要怎樣調皮都成,但就是不准讓任何人碰觸她的身體。
但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只能無助的啜泣起來,「嗚嗚……你不要——我……」我乖乖聽話了,你不要欺負我嘛!」
「你……」他的嗓音不知為何竟有些暗啞了,「別亂動,我……看看就好。」
「不要!我娘說過不能給人看的!」她年紀雖小,但還知道茲事體大,她隱約感覺自己的身子真的不能被他看到。
「只有我能看!」他霸氣的說,心想,他可是有理由的,這是她欠他的。
一股莫名的感受流竄過她的四肢百骸,「不——不行!我……我要回家告訴我娘……說你欺負我!」她連說話都在發抖。
可她不提到她娘還好,她一提,又讓他想起自己悲慘的經歷,他心中對她的憐惜全都在一瞬間不翼而飛,只剩下滿腔的恨意,「好!我就欺負你,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我……會討厭你的!」看著他如野獸般的眼神,她一向鴨霸的性子竟然畏懼起來,她不知所措的怔住了。
「不管了,反正這是你欠我的,你就要認命了。」說完,他二話不說的依照上回馮叔對他說過的悄悄話,依樣畫葫蘆。
他不知道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用他的大棒子打她嗎?
「別哭!」他為難的用手遮住她的眼睛,「你……可不可……借我——」
雲雨完畢,馮友綸的理智才跑回他的腦海,他不敢置信的瞪著坐在他眼前,渾身佈滿紅色印記,腿間及床褥上都沾染了血漬的晉以臻,天哪!他他他……真的對她做出這種事了!
而且,還是用這麼粗魯的方式!
他尷尬的說:「我——對不起!」看她那副倔強的模樣,他突然恨起自己,他是怎麼了?他不是最討厭女人,他不是不碰女人的嗎?
他怎麼會這樣的欺負她呢?
唉!老天,她為什麼不像一般失身的姑娘家那樣放聲大哭呢?
「你——說說話好不好?」他低聲下氣的要求道。
但晉以臻只是睜著大大的雙眼,一瞬也不瞬的盯著他瞧。
「那……你穿上衣服好嗎?」教他在初嘗粉味後,還得一直盯著一具完美的女性軀體,這對他來說,真的一種是莫大的考驗啊!
她還是不說話、不哭,也沒有半點動作,只是死盯著他瞧。
他心想,她一定是被他嚇壞了,不知為何,在奪去地的童貞後,原本堆積在他心底的不捨全都跑了出來,他溫柔的替她穿好衣物。
「痛嗎?要不要……」他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只能先走下床榻,替自己穿好衣衫。
「你先睡一下,我保證不會再打擾你。」他說話的音量愈來愈小,口氣也愈來愈軟,只期待她能跟他說句話。
「呃要不要……我扶你躺下來。」他有點害怕自己真的傷到她了。
突然,他發現她的視線一直停在他的……那個部位,「你——有問題嗎?」見她仍然不發一語,他捺下性子說:「我——會為你解惑的。」
可事實上,他雖然做了這檔子事,但對其中的原理他也不明白啊!
終於,她眨了兩下眼,看起來一臉很委屈的模樣。
「我不會再這樣了,真的!我——必須趕快『長大成人』,而你是我唯一能幫助我的人,所以……」他依舊努力的解釋著。
她又眨了眨下眼睛,看起來似乎想和他說話似的。「什麼?你想說什麼?」他愈來愈靠近她,近到他幾乎可以嗅聞到自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處子清香。
就在他靠得她很近時,她突然用盡全身的力量,送給他一記佛山無影腳,一腳正中他的「重要部位」。
「呃——」他難掩痛楚的踉蹌跌落到床下,她卻像個小火炮似的刷地壓到他壯碩的身軀上,用盡吃奶的力氣死命的以小手捶打他、用小腳踹他,嘴裡還不忘惡狠狠的罵道:「要死啦——叫你不要用你的大棒子欺負我,你居然敢不聽我的話?!我非打死你不可,我打、我打雖然命根子被她的小腳端了一下.但他卻甘之如飴,就任由她坐在他的身上替他「馬殺雞」。
「要死了!把姑奶奶我打得這麼痛.我……我非咬死你不可!」邊說,她邊展開咬人攻勢,張開櫻桃小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到處亂咬。
他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會咬他,只得小心翼翼的閃躲。
「別逃!有膽子打我,就要有心理準備接受姑奶奶我的報復行動。」她惡狠狠的叫囂著,小嘴竟瞄準他的那兒,想直朝「目標」攻擊。
「別……」他正想吻住她小嘴,以阻止她不人道的攻勢。
她的口中卻不停的辱罵他的不對之處,「……膽敢說我爹娘是你的仇人,你這個大壞蛋,是誰給你膽子污辱我的家人。」
他立刻抓住她的小手,「這是真的!」
是馮叔在臨死前告訴他的,所以絕對不會有錯,俗話不是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雖然馮叔的為人不見得能登上檯面,但他相信這次馮叔絕對沒有騙他。
「真個屁啦!」她口氣不遜的叫囂,大有要跟他拚個不死我活的架式。
「你先別激動。」在要了她之後,他竟然將她當成了芻己人,他不懂自己怎麼會對她一點仇恨心都沒有,但他一定要告訴她他倆之間錯縱複雜的糾葛關係,「你自己不是也說漏嘴邊,說你是為了你爹娘報仇的?」
也對喔!晉以臻稍事停頓,仔細一想,沒錯,她確實是來為她爹娘報老鼠冤的,那……難道……他家的「血案」真是她爹娘不放心她手腳不夠俐落,才自行下手的?
那他們也未免太過分了,來報仇竟敢不把他們心愛的女兒救走,難道他們就不怕她遭到不測嗎?
哼!膽敢招惹她,就要有接受她報仇的心裡準備。
她當下決定,她要與他一起聯手,回家去圍剿她那不知死活的爹娘。
「好吧!」
她勉為其難的收手,「但是,我先跟你說清楚,你欺負我在先,我要你跟我道歉。」晉以臻驕傲的抬頭挺胸,一副他做了錯事的模樣。
馮友綸不禁笑了,他可是跟她有了那個之實,而她竟然只要他向她道歉而已,唉!她果然還是個長不大的小娃娃。
「我不會道歉,但是我會負責的。」他記得馮叔說,跟女人發生那種事後,最好的解決之道就是把她娶回家。
可沒想到,她卻又像一頭抓狂的小野貓般飛撲到他的身上,「你姑奶奶我非要你跟我道歉不可,你負個屁責啦!」
她的終極目的是要他向她道歉,那她就可以提出原諒他的條件,但他說負什麼責就讓她有點搞不清楚狀況,所以,她決定自力救濟。
他一把接住她柔軟的小身子,輕輕的,溫柔的在她的耳畔說:「我會娶你。」
她突然一震,不懂他的嗓音為何好像有魔力般,讓她一聽,心底就產生一種奇怪的甜蜜感覺。
但那並不是她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