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酷愛旅行,更渴望無牽無掛地浪跡天涯,」藍斯吻著琉璃的眼睫,繼續道:「當我第一次聽到『月河』這首歌時,心底的震撼無與倫比……『兩個流浪的人一起去看世界了,因為這世界有太多東西值得用心去看……』,背起簡單的行囊,伴隨清風、伴隨流雲、瀟灑不羈地四處流浪。這是我最大的夢想。當然,我渴望能遇到心靈相通的伴侶,一個真正懂我、瞭解我的女孩,和我一起浪跡天涯。
「當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我一直尋尋覓覓的女孩終於出現了。」藍斯溫柔炙熱的吻滑過琉璃的唇畔,烙下堅定的吻後道:「你的慧黠靈巧、你的冷傲脫俗、你那又倔又硬卻分外迷人的脾氣,深深地吸引了我,令我無法移開視線。明明知道我已沒有資格再談感情,但我仍情不自禁地追隨你,想盡辦法接近你。」
「記得在倫敦那一個大雨的夜晚嗎?」藍斯深沉炯亮的眸光飄向遠方:「那天晚上……說來可笑,自發病後,怨天尤人、自暴自棄的我只想放棄自己,荒唐糜爛地度日……那天晚上,我隨便找個金髮女郎出遊,後來發生口角,金髮女郎在一氣之下趕我下車,再把車開走,就在大雨中,你出現了。」
他深情地直視她的眼底,緩緩道:「琉璃,你無法想像,你的出現帶給我多大的狂喜與震撼!你讓我明白,上蒼並沒有放棄我,它仍給我最珍貴、最美好的無價之寶。你的出現讓我不再怨天尤人、不再憤恨命運的無情撥弄,至少我曾經擁有你——擁有你!」
藍斯將臉深深地理入琉璃逸著幽香的秀髮內,盡情地感受她的柔情,她細膩纏綿的真愛……沒有明天的他根本不敢多想以後的事,只能渴求將時光永遠停駐在這一刻,讓他永遠地守護著他的明珠,他心底永恆的牽掛。
琉璃閉上雙眼低語:「但我不要只擁有你生命中的一部分。 藍斯,我要永遠與你廝守!我不准你丟下我,我要你永遠陪著我!我不准!」她的淚水如珍珠般灑落,無助地哭喊:「我不准……藍斯,你聽到沒有,我不准你丟下我先走!我好脆弱、好脆弱……我沒有你想像中的堅強,我只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小女人,我只想與你平平安安地終生廝守,藍斯,你答應我……」
「琉璃!琉璃!」她的淚水絞碎了他的心,她的倉皇無助更令他心如刀割,他用盡全身力氣地抱住她,只想將纖瘦無依的她緊緊嵌入自己體內。
「你答應我……答應我……」淚如雨下的琉璃依舊固執地望著他,哽咽道:「答應我你絕不會離開我、丟下我,答應我你一定會永遠守在我身邊,就算只是謊言也好……我要聽你親口說出,藍斯,答應我。」
「我答應你,我絕不會離開你。絕不!不管發生任何事也不能將我倆分開,我會永遠守護你。」藍斯擁住琉璃嘶吼,用他的心。他的生命、他所有的感情來宣示。
這不是謊言!是他內心深處最大的願望與唯一的牽掛。他多渴望……他和她還有無數的明天,還有燦爛的未來,他比誰都渴望!
隨著他狂野真摯的宣言,一連串激烈的吻也隨之落下,危險濁重的喘息噴到她臉上,年輕的肌膚一接觸即爆發熊熊烈火,奔騰的慾望洶湧地淹沒兩人……
琉璃只覺天旋地傳,只覺她快窒息在他蝕骨銷魂的熱吻中了……她早忘了四周的一切,再回過神時,她驚覺他竟已將她抱入旅行車內,兩人糾纏的身軀深陷在柔軟的大床上。
「琉璃!我的琉璃……」藍斯暗啞的低喊,珍珠色的月光透過白紗窗簾照在琉璃的小臉上,將她清麗細緻的臉蛋暈染得更加如夢似幻,令人癡迷。
藍斯的吻更加恣意放縱……大膽地一路滑下她小巧的下巴,誘人的香肩,大手緩緩地解開她胸前的扣子,第一顆、第二顆、第三顆……終至將她的襯衫完全卸下。更火熱撩人的吻也瘋狂地落在高聳誘人的酥胸上,落在她完美無瑕的上半身,頻頻咬吻……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怵目驚心的紅印。
藍斯已完全無法控制自己,在激情烈焰中,他只知道他要她!他愛她!她永遠是他的,他無法放開她。
當他著火般的大火強悍地抓住她豐滿的酥胸,滾燙的舌尖在雙乳之間撩撥徘徊時,琉璃只覺全身快爆炸了,這是完全陌生卻又奇異歡愉的……青澀的她有些不安,有些害怕,但她並不想拒絕他,不想推開他。她知道藍斯不會傷害自己,她愛他!深深地愛他!她願意將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他。
藍斯狂吻著她腫脹的蓓蕾,迅速地褪下自己的襯衫、牛仔褲。以雄健堅實的男性身軀緊緊地覆蓋她,覆蓋她玲瓏有致的嬌軀……心與心相互撞擊,讓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急促而失控的心跳。溫暖潮濕的唇繼續往下吻,另一隻手俐落地解開她的長褲銅扣……「啪——」琉璃的長褲掉落至床下,突來的寒冷令她本能地瑟縮。
她的瑟縮卻將藍斯狠狠地驚醒,他猛然一怔,強迫自己離開她令人瘋狂的胴體,重重地甩了一下頭,好半晌才道:「對不起,我……」他不想侵犯她,尤其知道自己的病情後,他更不能侵犯她。
「藍斯?」他的離開令琉璃微微一愣,星眸如醉,雙頰紅艷似火的她,以被單掩住自己已幾近全裸的嬌軀,勇敢地移向他。晶瑩雪白的雙臂攀上他的頸子,她吐氣如蘭,以香馥誘人的紅唇輕滑過他的唇線,主動吻住他,在他身上灑下一個個火種。
「琉璃,不!」藍斯痛苦地呼吸,天啊!他快炸開了!她不能這樣折磨他,他好不容易才勉強壓下熊熊沸騰的慾火,她再不迅速由他眼前消失,他準會噴出鼻血,暴斃身亡!
「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他艱困地想推開清艷絕美的琉璃,根本不敢看她的頸部以下。「琉璃……我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立刻穿好你的衣服;否則……我會在下一秒狠狠地要你。」
她始終不曾停下她堅定而甜蜜的吻,繼續吻著他粗獷俊逸的五官.當藍斯的呼吸越來越混濁急促,湛藍的雙眸也變為暗沉鷙 猛時……琉璃勇敢地抱住他,讓裹住嬌軀的被單滑落至地。
在藍斯銳利的抽氣聲中,她深深地、堅定無悔地吻住他,呢喃低語:
「抱著我!藍斯,緊緊地抱著我,愛我……不要推開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沒有一刻比現在更清醒……我愛你!不管發生任何事都無法阻絕我對你的愛,愛我……盡情地愛我!藍斯。」
她的吻是如此激情柔媚,她堅若磐石的真情如張網緊緊地網住他,她令人發狂的性感嬌軀密密地貼住他雄健陽剛的軀體。藍斯完全無法思考了,也無法再維持任何的理智,當她嬌媚羞怯的吻落下時,他只想狠狠地摟住她,擁有她。
他絕不可能再推開她,除非他瘋了,或他不是男人。
他將他最心愛的小女人溫柔地放在床上,更纏綿、更火熱也更急切激情地吻住她。一碰觸她,彷彿碰觸到熱源一般。兩人身體迅速燃燒、交纏……在琉璃急促的喘息中,他深深地吻住她的唇,傾訴他的愛情宣言,也深深地佔有她,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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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是一場夢,她但願永遠不要醒。但,最幸福的日子總是匆匆地結束,總是殘忍地劃上句點。
今天,是藍斯拉琉璃溜出醫院後的第五天。昨晚,琉璃見藍斯精神狀況似乎不太好,堅持不肯讓他繼續往前開,井找間舒適乾淨的旅館投宿,打算讓藍斯好好地休息一下。
一大早琉璃便醒了,身旁的藍斯似乎睡得很熟,她躡手躡腳地下床,輕輕溜出房去,打算下樓幫藍斯端一份豐盛的早餐上來。
「琉璃?」她才剛帶上門出去,藍斯便醒了,習慣性地伸手往旁一探卻撲了空。
咦?藍斯疑惑地坐起來,她不在房裡也不在浴室,大概先下樓了?
起來梳洗吧,藍斯拉開棉被,腳被沒碰到地板,一陣天旋地轉狠狠襲來……好痛苦……他倉皇地跌回床上,他不能呼吸了,全身的血液似乎已凍結……他喘不過氣來。
藍斯顫抖地取出藥包將藥吞了下去,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恢復正常……為什麼又發病了?他慘白著臉盯著鏡中的自己。
溜出醫院這五天來從沒發過病,為什麼今天卻?而且來勢比以往更凶更猛烈,如果剛才晚一秒鐘吞下藥,他真不敢想像自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