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她下嫁蘇格蘭便能掌握蘇格蘭?
她錯了,他會讓她徹底地明白,她錯得可憐、錯得可笑!
菲特烈站起身,雙眸是沒有星光的眸色——恍如蟄伏的魔魅,森冷而無情地走向汀娜,而後……
他的大手一拽,輕鬆地讓她落入他的懷裡。
「我一路自英格蘭來到這裡都還沒有好好地休息,所以……我想……」在他的怒目瞪視下,她震懾得說不清話語。
她跟他根本還算是陌生人,怎麼能夠初兒面就做那種事呢?
雖然他長得比她想像中來得年輕一點、俊俏一點,但是,他還是要給她一點心理準備,總不能要她馬上和他在一起吧?
「你放心,既然你已經到蘇格蘭了,你想休息以後多的是日子!」菲特烈扯開薄唇,冷冷地笑著。
只要他看上的女人,絕不允許拒絕他,況且她還是個英格蘭女人,對於這種奴隸,他用不著尊重她!
菲特烈一使勁,便粗魯地將汀娜丟到床上去,結實挺偉得恍如希臘神祇般的身軀,隨即覆蓋在她身上。
他滾燙的唇隨即吻上她的,狂烈地探入她的口中,撩撥著她的原始慾望,火熱地汲取她的甜蜜……
他的大手也不安分的爬上她豐挺的胸,扯下她低胸的襟口,大手毫不留情地抓住她一邊的椒乳,粗魯的舉動不禁令心蕩神馳的汀娜回神。
她護在胸前的小手,隨即抵在他硬如銅鐵的胸前,輕喘的小嘴微微開啟著,粉嫩的小臉更是止不住地紅暈飛揚。
「我餓了……我一整天都還沒有吃到東西……我想……」面對他蘊涵情慾的俊臉,汀娜只能死命地想出一些不成理由的理由。
「依蘇格蘭的傳統,現在的你還不能吃東西,你必須禁食到明天晚上!」菲特烈微瞇起冷灰色的眼瞳,惡狠狠地說著。他絲毫不加理會她的感覺,大手探向她的胸前一扯,衣襟應聲而裂……
第二章
汀娜驚惶的望著菲特烈,面對他噬人的冷冽表情,打從心底悚懼,好可怕……她的丈夫竟會是這麼可怕的人!
她來到這裡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菲特烈斂下雙眸,大手粗魯地搓揉著她不曾讓人褻瀆的胸;汀娜雙眸佈滿濃濃的恐懼和不安,大眼不自覺地盈著淚水,她必須緊咬著下唇,才忍得住幾欲逸出口的哀鳴聲。
「我……」她不知道她還能找什麼理由,但是她很想說些話,讓他停下他的大手。
「你還想說什麼?」菲特烈不悅地瞅著她看。
難道他是如此地被她排拒?
別搞錯了!他可是蘇格蘭的王,而她只不過是個卑賤的英格蘭女人罷了!
「我覺得我們不該互相仇視……」汀娜細碎地說著她的想法,這是她唯一由衷的想法,更是她嫁到蘇格蘭的首要任務。她一定要促進英格蘭和蘇格蘭的團結,否則她遠嫁到這裡,又有何意義?
「這不是你可以決定的!」菲特烈皺起眉頭望著她,心裡揣度著她的用意。
他肯要她,她就應該感到非常榮幸,她還想和他討價還價,這是否顯得她太愚蠢了。
「但是你可以決定!」汀娜湛藍的眼瞳定定地凝睇著他;他是個王——是全蘇格蘭人民的天,只要是他說出的話,沒有人可以違抗,他擁有十足的權力。
她相信只要他願意這麼去做,一定可以化解兩國之間的仇恨。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菲特烈斂下冷灰色的眼眸,直瞅著身下的汀娜,下腹的熱欲全都遭她打散。
他坐起身子淡淡地望著一臉紅霞的她;原來這就是她嫁給他的用意。
不過若是她以為她能夠以她的美色打動他,讓他背叛蘇格蘭,哼,這真是太可笑了。
若他真需要個女人,那還輪不到她!
「你可以為了兩個國家的人民,做出一個明智的決定。」汀娜誤以為他聽得進她的話。
「那麼……你認為我現在所做的一切皆不是明智的?」菲特烈挑了挑眉,薄唇詭魅地向右一勾。
好一個嬌娃,很懂得怎麼澆熄他的慾火、煽起他的怒火!菲特烈大手一探,粗暴地擒住她美麗的金色髮絲,狠狠地將她揪近他的身旁,凌厲的怒目直盯住她。
「我不是這麼說……」汀娜惶懼地眨了眨湛藍的眼眸,很多的話語想說,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那你是怎麼說?」菲特烈冷笑了一聲,將溫熱的唇貼向她滑膩的臉龐,濕稠的舌頭輕舔著她的耳垂。「難道你是想說……只要我願意動用我的能力,你便願意成為我的奴隸,服侍我直到我厭倦你為止?」
汀娜不停地瑟縮著,自他濕熱的舔撫之下,她感到一股深不可測的酥麻直衝向她的腦際,蔓延至全身……
但是,她仍舊努力地拂開這曖昧的感覺,舔了舔發乾的唇瓣,正欲開口時,他的舌已狂戾地探入她的口中。
他的舌恣意而霸道的追逐著她的舌,猛烈而放肆地撥弄著她的慾念,挑逗她的思維。
汀娜不斷地閃避著,卻又無能為力逃出他蓄意撒下的網……
???
過了好半晌,菲特烈才結束了這個火熱的吻,冷灰的眼瞳深沉得恍如一片幽黯,結實的胸壑輕微的起伏著。
他的眼一凝,大手抓住她的椒乳,粗魯地在上頭印下屬於他的印記,狂猛而噬情地想要將她揉入他的體內。
「不要……」
汀娜的小手護在胸前,不斷地抗拒著他的侵吞,拍打著他的大手。
「嗯?」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發紅的臉龐,大手狂佞地搓揉著她發燙的胴體。
菲特烈望著她扭動的嬌軀、半掩的星眸,一股慾火淬不及防的自他的下體狂烈地燒上腦門。
他情難自遏地將另一隻大手探入她的裙底,拉扯著她的絲緞褻褲,大手竄入她熾燙的兩腿之間……
「啊——」汀娜的嬌顏像是紅透的蘋果,小手緊抓住他恣意的大手。
她驚愕惶恐極了,一顆心狂跳地像是失了控的馬兒亟欲奔下斷崖一般。
她不否認他的撫摸太過於強烈疼痛,但是卻又感到一股難以捉摸的酥麻,不可深究的心癢。
可是這樣的事情她還不曾遇過,不禁令她感到失措、無助……
「放鬆你的雙腿。」菲特烈粗嗄地低喃著。
他的話語低柔似鬼魅低吟,有著令人難以抗拒的魔力;但是,汀娜依舊緊攏著腿,不敢放鬆。
那……真是太羞人了……
「放鬆——」隨著心中的火焰高張,菲特烈的低嗄嗓音中除了有情慾滋生的燥熱,更有不可違抗的命令口吻。
汀娜意亂情迷地享受著他手指的放肆舞動,撥弄著胸上早已挺立的蓓蕾,卻仍是不願鬆開她的雙腿。
菲特烈望著她仍是緊攏的雙腿,目光愈是凌厲地怒視著她;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如此漠視他的威嚴!
他的大手粗暴地扳開她的雙腿,膝蓋強勢地竄入她的兩腿之間,大手更是狂暴地拉高她的裙擺,她的私密處已經全然落入他的眼底……
汀娜又羞又怯地蠕動著身子,兩隻小手則不斷地拍打著他。
「住手、請你住手!」
淚水幾欲竄出她的眼瞳,一雙小手更是無助地掩住自個兒的臉,羞慚得無以見人。
她怎能做這種事?她怎能對這種事感到快樂?
這是她對上帝的褻瀆,她怎能如此無恥地將自己偎向他呢?
她的心跳得好快,甚至連呼吸也跟不上這個速度,她幾欲昏厥了……或許昏厥了,還會好一點。
菲特烈低喘著,隱忍下心頭蠢蠢欲動的慾念,緊握著椒乳的大手更是粗暴地使勁。
她真是了不起,很懂得欲擒故縱,很懂得欲拒還迎,更是懂得如何逗弄他的慾念,真是令他不得不另眼相看。
他知道英格蘭的女人不比蘇格蘭的矜持,常常在大婚之前失了處子之身;依他現在所看,他極可能迎娶個不是處子的不潔女人來當作自個兒的妻子,這麼說來——
她可真是伊莉莎白女王派來鉗制他的女人!
他突地想到當初伊莉莎白女王的來函,在函件上寫了一句他極介意的話——即將要成為你的妻子的女人,將會緊緊地囚住你的心。
不過,她錯了!
他菲特烈一世,並不是一個會被女人囚心的人。
他會答應迎娶汀娜也是因為衝著這句話,但是女人不過是他排遣無聊的輔助品,更只是他發洩的一個小管道罷了。
現在他會如此地急躁,不過是因為他尚未嘗過她的鮮。
汀娜的小手仍然不斷地拍打著他的胸壑,淚水已經不自覺地滑落。
菲特烈大手一扯,將她的雙手鉗制於她的頭頂上,大喝一聲:「閉嘴!」
她是將他當成什麼了?
他可是一個王——一個可以整頓整個蘇格蘭的王者,而她竟然將他當成下流的登徒子。
難不成她是瞧不起他是一個蘇格蘭人?
「你不可以這樣對待你的妻子。」汀娜蹙緊眉頭,一雙湛藍的眼眸直直地盯住他,淚水仍在她的眼眶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