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這樣的人,這點你最好牢牢記祝"燕悔抿著嘴,再次站起來說:"我去別的房間。""你安待在這裡。"蕭聿拉住她的手,並使勁讓她坐回椅子上。
"我不要!"燕悔喊,但怎麼也無法掙脫他的箝制。
"別考驗我的耐性,我要了你並不代表你可以在冷鷹山莊為所欲為。"他這是什麼意思?聽起來……聽起來教她心好痛!燕侮撫著胸口落淚,蕭聿則一臉鐵青。
又哭了!她為何總教他心亂?一個小姑娘竟妄想左右他的心思嗎?不可能!就像要證明他絕不受人控制,蕭聿拉起燕悔並將她往床上一帶,自己隨即上前壓住她的雙手,接著就攫住了她的唇,無視於她睇淚縱橫拚命掙扎,硬是撬開她的嘴,更深更深地吻她。
燕悔從未如此無助,即使是在她被逐出薛府時也沒有,爺爺失蹤了,而她以為可以信任的人卻待她有供人恣意擺弄的玩偶,她不明白自己何以要承受這些,她真的不明白。
"回應我……"蕭聿在她唇邊低喃:"抱著我回應我的吻。"燕悔就像沒聽見似的毫無反應,只是淚水不斷落下。
"悔兒!"蕭聿啞聲低喊。
而燕悔閉上了眼睛。
"可惡! "蕭聿咬牙,一把扯開了她的外衣和兜胸,對她的渴望已經到了難以控制的程度,而忿怒則更加速了慾火的蔓延。
他的手粗暴地揉捏她的胸,唇則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處處紅色的印記,失去了理智的蕭聿,溫柔已經徹底遠離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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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蕭聿盡情在燕悔身上馳騁,一次又一次在她體內釋放自己,當他倦極沉睡過去,燕悔才緩緩睜開眼睛。
她的淚已流盡,就像她的感覺已經麻木一樣。雖然從沒有人告訴她這樣的行為代表什麼,燕悔能清楚意識到自己的骯髒。
好女孩是不會被這麼欺負的,這點她明白,而她,大概並不視為一個好女孩吧?燕悔模糊地想著,繼而也沉沉睡去。
隔天天一亮蕭聿便醒了,卻不見燕悔的身杉,他甚至傻氣地翻開被子找,只找到了床鋪上的斑斑血跡。
淺淺的紅色看起來怵目驚心,蕭聿的腦子在瞬間化為一片空白。
他做了什麼?他對才初經人事的燕悔做了什麼?蕭聿並非忘了昨晚的一切,當他稍稍冷靜了下來,所有的經過就逐漸清晰了起來。
伸出顫抖的手,卻遲遲不敢碰觸床上那紅色的印子,他想著她所承受的痛楚,強烈的懊悔令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他傷害了她,不管是在身體或心理上他都深深傷害了悔兒。她幾乎還是個孩子,對男女之事可以說全然無知,雖然她已非處子,但由留下的這些血跡就可以想見他必然待她極為粗暴。
悔兒一定受傷了,她拖著那樣的身子上哪兒去了呢? 蕭聿掀開被子下了床,抓起衣服穿上就往外跑。雖然心急著要找人,對燕悔會去什麼地方沒有絲毫概念。
她是什麼時候走的呢?而他又怎麼曾睡得這麼死?萬一悔兒出了事——蕭聿愈想愈是心慌,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跑過迴廊,在穿過後院時忽然停了下來,因為他瞥見那頭有個熟悉的身彤。
是她嗎?還是他眼花了?
蕭卓遲疑著,久久不敢走向前去,怕眼前的人影不過是鏡花水月,又怕一旦證實了真的是她,他又該如何向她解釋昨夜的事情? 他可不會道歉,因為從沒做過,所以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開始。不過話說回來,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一切嗎? 如果可以,如果真的可以,那麼他或許願意嘗試——蕭聿蹙眉,他在思索自己是否真能說出"對不起"三個字。
不,他用不著道歉!說出那種話會令他生病,最後他這麼決定。
蕭聿不明白自己何以會突然慌亂起來,而現在,一切又回到控制中了。
他走向涼亨,看見燕悔單薄的衣裳時皺起了眉。
"你在這兒做什麼?為什麼不多加件衣服!"他悶聲問。
坐在涼亭裡的燕悔轉過頭,看見蕭聿時似乎一點也不訝異,一雙眸子反倒在他臉上停留了許久。
"好像,太像了……"她喃喃過,聲音幾乎輕不可聞。
蕭聿不知道燕悔在嘀咕什麼,但她似乎透過他在看著什麼人,這令他感覺極為不悅。
"怎麼了?一大早就發呆。"他冷聲問道。
燕悔回過神來,又看了蕭聿一眼後搖搖頭。
"沒什麼。"她說,又將視線移向正前方。
"涼亨裡瀰漫著一股冷凝寂靜,燕侮似毫無所覺,蕭聿幾乎喘不過氣來,總覺得胸口悶得很。
"進去吧,"於是他開口打破了沉默。"這裡——風大。""我想再坐一會兒。"她卻這麼告訴他。
蕭聿有些氣惱,但看清她纖柔消瘦的身子,心底卻湧現一絲不捨。
"你——還好吧?"不知不覺,話已脫口而出。
"嘎?"燕悔微偏過頭看他。
"你的傷……"蕭聿咳了聲·其它的話竟說不出口了。""你要說什麼?"燕悔不解問。
"我……"蕭聿深吸了口氣:"你呢?難道你沒有話要說?"她搖頭。
"你不疼麼?"蕭聿又問。
燕悔眨眨眼,半晌後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臉在瞬間染上紅暈。
"究竟要不要緊?你倒是說話呵!"蕭聿耐性盡失。
"我不知道……"燕悔低下頭。"應該不要緊吧?已經沒那麼痛,也不再流血了。"蕭聿聞言一陣懊惱,道歉的話到了嘴邊,但就是說不出口。
"我去跟子絮拿些藥給你——"
"不要!"燕悔急忙道:"我不需要什麼藥!""為什麼?"蕭聿皺眉。"擦些藥會讓你舒服些。"燕悔一直搖頭,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
"你——"蕭聿納悶不已, 正想問問她是怎麼回車,忽然間靈光一閃,就這該明白了。"只是些外傷藥,子絮不會多問的。""不用擦藥了,真的不用。"燕悔還是堅持。
蕭聿只能輕歎。
他氣她的固執,卻沒有再說什麼,反正藥他是一定曾跟子絮拿,到時候如果她不肯用,他會親自替她擦上的。
這裡果然是冷,不管如何都要帶她進屋去。
蕭聿正欲開口,後頭便傳來喊他的聲音,轉頭一看,柳子絮在不遠處朝他招著手,而且不知是不是他多心,那傢伙的臉色似乎不怎麼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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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你昨晚和悔兒睡在同一間房裡,這事是不是真的? "柳子絮將蕭聿拉到後院角落,劈頭就問。
"是又怎麼樣樣?"聽了蕭聿冷冷的回答,柳子絮伸手欲抓他領子,想了想,最後又收了回來。就算是為了妹妹也犯不著賠上一條命,死有重於泰山,輕於鴻毛嘛!"什麼怎麼樣?悔兒可還沒過門耶,你怎麼可以跟她同室而眠?她或許不懂世事,你總不會也不懂吧?"結果他還是責難地看了蕭聿一眼。
"她的事用不著你來操心。"
"你胡說什麼?我可是她的義兄耶!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我疼她絕對和親生妹妹沒兩樣。"柳子絮盯著好友。"對悔兒,你究竟有什麼打算? ""我不曾虧待她的。"蕭聿不耐道, 轉頭看了看涼亭,發現燕悔已經不在那兒了,不禁一陣氣惱。"你什麼時候成了保護小雞的老母雞了?"他把怒氣全出在柳子絮身上。
"就算你這麼說也無所謂,總之我不許你欺負悔兒,這話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柳子絮勇敢地說。
"我不會欺負她。"蕭聿撤過頭去。
"是麼?我倒覺得你這話說得有些心虛呢!""你究竟想怎麼樣?"蕭聿瞇起了眼睛。
"你——何不就娶了悔兒呢?你明明很喜歡她不是麼?""不可能!"蕭聿斷然道。
"你的意思是不可能喜歡她,還是——"我是喜歡她,但絕不可能娶她。""為什麼? "柳子絮蹙眉。"如果你真這麼介意門當戶對,我願意回去求我父母正式收悔兒為義女,這麼一來就沒問題了吧?"蕭聿盯著柳子絮,半晌後道:"你對燕悔的關心真是令人感動。""我說過她就像我的妹妹——""你對她當真只有兄妹之情麼?"柳子絮闈言一愣,隨即認真地思索起來,但想了老半天也沒有個答案。
"你為什麼這麼問呢?蕭聿?"結果他又反問了回去。"若我對悔兒不是兄妹之情,還會是什麼?""我怎麼會知道?"蕭聿一臉冰霜。
柳子絮又想想,之後點點頭。
"也許讓你說對了,我對悔兒其實還有其它感情。""你說什麼?"蕭聿握起拳頭。
"應該還是兄妹之情吧, "柳子絮看清蕭聿緊握的雙拳。"就算聽見悔兒和你要成親的消息,我也不會有和你一樣的反應,所以我想她對我而言僅僅是一個妹妹。"蕭聿這才鬆開了拳,臉色也緩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