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上他的堅挺部位.雙腿夾住他的腰部, 而且"不小心」的動了一下,『夜這麼深, 誰也不會來, 你大可放心。 "她不經意的動作,讓他重重的呻吟了聲,「不能在這裡……我們回房去。
"為什麼? 」她撥開他急欲抗拒的手,他無力反抗,只伸出到一半。便又縮回去了。
她的挑逗很大膽,也很迅速.解開他的腰帶,雄猛的三角地帶馬上露出,男性高高的豎立在她面前。
當她伸出舌尖輕舔那裡時,他幾乎跳了起來,慌亂的抓住她的頭,「不能在這裡,這裡有那幅畫在。」
他不想冒犯他心中的恩人,對他而言,畫是神聖的,非凡人的,就因為高不可攀,所以他不會盲目的愛上摸不著的畫中人。
玉濃邪惡的笑了下, 甩開他的大手,脫下自己的褻褲,爬上他的雙腿,"來不及了,我就是要你在我身下失控,讓你和她都清楚地知道,你是我的!」
她放低身子,讓他的灼熱刺穿了她,當下體那股充滿的壓迫感完全侵佔她的思緒前,她隱隱察覺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僅僅只是一下子,便被情慾的浪潮淹沒,不由自主的迎合著她。
她顧著本能律動,身上的衣服堪稱完整,只是裙子被掀到腰上,長髮也相當凌亂。風振東不再處於被動,一翻身,將她壓到身下,開始猛烈的騎在她身上,他很生氣,生氣她的想法,但更氣自己這麼快就淪陷在她的圈套中。
隨著他的怒火狂潮,玉濃很快就被情慾淹沒。
當那一刻來臨前,玉濃忍不住嬌吟,緊緊攀住他的肩膀,「快,我受不了了。」
他抿緊後,加速自己的動作,大手撫上她腫脹的胸,隔著布料愛撫著,「為什麼要跟她比?你的好強心這麼重嗎?」
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情慾早已將她緊緊捆綁。」有我心裡,天人只是一個符號,年少時,畫中女子給了它最完美的詮釋;現在,你的美麗與慧黠,讓這個名字再度鮮活在我的生活中,我從沒忘過要拿誰來跟你比。"他俯在她身上低語。
在他到達高潮時,她依稀聽到他的呢喃,她終於放心了,只要畫中女子不構成威脅,她就可以放膽去愛,而不用擔心哪天畫中人會出現,並且搶走她唯一的愛!
翌日,玉濃精力旺盛的指揮下人,把這個房間重新整理過,並且按照她的方式,把這個廳堂整理成一間溫馨舒適的起居室。至於那幅畫嘛!王濃叫人將它拆下,束之高閣,她的理由很簡單,風振東以後再也用不著了。
「咦,小姐,前面好奇怪。」寧兒滿臉疑惑的走進來,一見面就道。
正在端詳牆上掛的新畫的玉濃隨口問道: "有什麼好奇怪?""來了不少人。」寧兒走到玉濃身旁,一起看畫。
「黑風寨又不是什麼禁地, 人來人往有什麼好奇的。"這幅畫會不會太過秀氣了些?跟風振東的個性似不太搭。
玉濃另外撿了一幅,仔細打量。
「小姐,問題是,那些人好像是玄武鏢局的人,」寧兒的記憶不壞,在鏢局那幾天,她記住大部分的人,「聽他們說,好像還有什麼人要來。」
"大師兄派人來做什麼? 」玉濃的臉色有點凝重,她一直接兵不動,就是希望給大師兄冷靜的機會,但照這樣子看起來,大師兄似乎等不及了。
"會不會是因為小姐的事?」
「我們去看看。」
寧兒點點頭,她們來到大廳,還沒進到廳內,就聽到風振東放大嗓門,大呼小叫道:「他奶奶的,玄武鏢局算什麼東西,老子說不放人就不放人,有種,你們把黑風寨鬧得翻過來。」
玉濃靠在門邊,往裡頭望去。幾個鏢局裡的人,有的她見過,有的則不然,而風振東坐在上面,怒不可抑,眼底噙著殺機,奇怪,不是比武,哪來的怒意竟強到要殺人?
"風寨主, 我們好言說盡, 你們不要太過分。 」說話的是玄武鏢局的鏢師,「我們總鏢頭待會兒就要親自上門,鬧成這樣,大家都不好看。」
風振東仰天一笑,「老子不怕,邢谷峰這傢伙喜歡當縮頭烏龜,老子就成全他,但要老子放了玉濃.想都別想。」衝冠一怒,為紅顏。
玉濃閉上眼,原來他們爭論的是她。風振東說永遠不會放了她,被人保護的歸屬感油然而生,她頓覺心頭暖洋洋的「你怎麼這麼不講理,玉濃姑娘是總縹頭的小師妹,被你莫名其妙的擄來,總鏢頭已經夠火大了,你還在這裡大言不慚?」
「請問,你們口口聲聲說關心玉濃,她落在老子手上這麼多天了,你們可曾尋找過她?」風振東就坐在那裡,臉上的表情是憤怒的,但雙手好整以暇的放在兩旁扶手上,沒有打算用任何暴力的手段,可是,廳內眾人的氣勢都被壓下去了ˍ『那是因為……你太狡猾。」
「胡說!老子一路往南,行蹤再清楚不過,除非你倒本沒打算來救她。」風振東點出重心所在。
「你……"教人道出心思,總不是一件好過的事。
然而下一刻,一個莽撞而大嗓音的男人救了玄武鏢局一行人。
「老大,門外又有一堆人求見。」
"一堆人? 」風振東的眉桃紅得好高,黑風寨向來少江湖中人交往,今天怎麼會一堆人搶著登門拜訪?
「是啊!他們說是無爭山莊的人。」
無爭山莊?王波和寧兒相視一眼,江湖上最公正無私,與世無爭的無爭山莊,怎麼會捲入這場紛爭?她也沒聽說先爭山莊和黑風寨有何瓜葛?
尚在怔忡間,無爭山莊的楚御庭已緩步踏進大廳,玉樹臨風笑容燦爛奪目,令眾人對他心生好感。
"風寨主, 在下冒昧不請自來,莫要見怪。」楚御庭笑道,雖身處土匪窩中,卻一樣自在。
「好說。」風振東深然輕笑。好俊逸的男子,既融合男人的優雅,又具有女子的魅力,他最怕碰到這種人了,讓他不自卑也難。
"風寨主,在下冒昧,想講寨主放了在下的一位故友。"楚御庭開門見山就說。
『少莊主,既然你這麼乾脆,我也就直說了,要我放了玉濃,萬萬不能!」風振東抿起辱,先前的怒火再度燃起,管他是誰,就算天皇老子要他放人,他就是死也不會答應。
「風寨主,可否清玉濃出面,讓她自己來說清楚。」
不然,這事永遠無法了結啊!玄武縹局的邢谷峰為此輸上無爭山莊,他不能不理,更何況玉濃與無爭山莊的關係極深,每個楚家人都很喜歡她,如今,若真教黑風寨用不正當的手段扣留住,於精於理,無爭山莊都不能不插手,而且風塵僕僕的趕來,他一定得見到玉濃。
「玉濃的大師兄刑總鏢頭也在此,據他說,玉濃是在鏢局外被擄走的,可否清玉濃出來, 讓我們知道她仍安好無恙。"邢谷峰背著雙手,站在楚御庭身側,冷笑連連。
「不行,說什麼也不行,玉濃在這裡很好,要什麼老子都可以給她,唯獨不能讓你們和她見面!」他當然知道只要玉濃與他們見面,他就再也留不住她了。
略去邢谷峰不提,楚御庭的氣勢、風範都是風振東遠遠不及的,天爭山莊老江湖上又享有極高的盛名,如果他把玉濃還給他們,那麼玉濃極有可能不會再回來了。
他早已察覺到玉濃出身不平凡,所以他一直有著極深的不安,但他沒想到玉濃和無爭山莊竟有這麼深的關係,令他深感無措。
「如果玉濃在這裡很好,又是出自個人意願選擇留下.那為什麼不能讓她出來和我們見一面呢?」楚御庭露出那∼貫的笑容,如果他沒看錯,眼前這看似粗莽,實則細緻的男人應該是愛上玉濃了。
風振東像刺蝟一樣豎起所有的尖銳,「玉濃不會希望見到你們!」
"胡說!小師妹不可能不見我的,一定是你用了什麼惡毒的手段控制她的人,"邢谷峰斥道:『還不快主動將她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有本事就試試看。 」他眼一瞥,示意下屬將大門守祝躲在門邊偷聽的兩個女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拿這種情況怎麼辦才好。
"小姐,我們出去吧!」寧地小聲道。
"然後呢?跟大師兄回去,還是留下?」
「我們可以投靠無爭山莊啊!」
還有第三個選擇是很好,但玉濃不安的望著風振東冷然的側面,他在狂怒,是因她而起的嗎?不是吧:他該在意的是那場比武才是,為何這麼在意她的留下與否?
更何況,她終究得回去玄武鏢局一趟,沒見到師父無恙,她不放心。
「小姐,楚公子這一來,我們就什麼都不用怕了。」寧兒巴望著外頭盡速救她和小姐脫出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