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正興奮的等著呢,他為人好色,而且又有特殊癖好,每個教他玩過的女人非死即傷,陳四便是要讓他來好好糟蹋丁語。她要為她相公的所為以及她自己的嘴硬付出代價。
他被陳四強拉進陳二房裡。"你走開,少碰我。"丁語恐懼的大叫。她瞧著陳二房裡桌上全是不堪人目的整人器具便全身發毛,她從小到大從沒像現在這般害怕過,就連面對陳四的酷刑她都能咬牙挺住,但面對滿屋子變態的淫褻氣息,她嚇壞了。
"身為文罕絕的女人,不是應該天不伯地不怕才是?小娘子,你不用害怕,這些工具是唬人的,用在你身上只會教你快樂,包管你嘗過後會上癮。"陳二淫笑無恥的欺近她。
"下流,無恥!"她大罵,拚命要找地方躲避他的魔掌。
"若想叫罵,與我到床上叫罵去,這會讓我感到更興奮的。"他搓揉著胸膛,一臉淫穢的表情。
居然有這種變態。她無處可躲又無計可施,只能眼看著他的魔掌逼近她。"滾!"她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吼。她發誓若讓他碰到她的身子,一定會立即嘔吐出來。
"在鬼虎黨除了老大之外沒有人敢叫我滾,你算第一個,但我原諒,畢竟你是文罕絕的女人,是該擁有一些特權的。"她張望了房內四周,看見了掛在牆上的短劍。她想縱身去取,無奈身子根本無法躍起,她的傷太重了,就算拿到劍,她這雙手也無力再握劍,她沮喪極了,愈發感到驚慌,文罕絕你可曾想到我會遭遇這種惡事..陳二在她趕到門邊想逃時逮住了她。"美人,哪裡去啊?你何不將你逃命的精力用在床上,這豈不完美。"他用繩索綁住了她的雙手。
"你若真敢碰我一絲一毫,我相公會教你死無葬身之地!"也不知道文罕絕肯不肯為她這麼做,總之先唬了這大黑炭兼變態鬼再說。
"笑話,這裡可是人人聞之色變的鬼虎黨,就算文罕絕趕來也是有命來無命去。"他狂妄的說。文罕絕若真如老四所說,近日一定會找上門來,屆時就是他的死期了。
"鬼虎黨算什麼,我相公一到,立即就將你們這狐群狗黨給剷平。"她逞強的說。希望這麼說能暫時讓他有所忌憚。
"哼!你當我們鬼虎黨是烏合之眾?告訴你,我們可是一群優良的戰士,後台之硬教你咋舌。"他得意的說出。
她心驚。"你們不是一般匪黨?"她覺得事情愈來愈不單純了。
"沒錯,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無法活著走出鬼虎黨去散播這個秘密,我們鬼虎黨就要成就一番大事業了。""什麼大事業?"她膽戰心驚的問。莫非……
"當然是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事成之後我們鬼虎黨的兄弟可就不再是人人喊打的綠林大盜,而是顯貴的將軍、功臣。""將軍、功臣?"他們果然……這就是文罕絕不能告訴她的部分?
"哈哈哈,陳二大將軍這名號聽來夠響亮吧?"他簡直得意忘形。
"你們好大膽,想造反?"他更是得意。"對,這就叫做造反,這就是屬於男人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你們瘋了?就憑你們這群草莽匪黨就想造反?簡直不自量力,癡人說夢。"她澆他冷水。
他立即惱怒的扼住她。"賤人,什麼自不量力,什麼癡人說夢,說出來你別嚇壞了,朝中有不少大臣與我們兄弟勾結,要不了多久,江山就要易主了。"她終於知道了,這就是師父所說為什麼不能打草驚蛇的原因。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叛臣便會逃之夭夭,所以文罕絕和師父才會對她三緘其口,就怕鬼虎黨得知了去通風報信,壞了大事,但除此之外文罕絕引她進人虎穴一定是另有目的,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你們已部署妥當?"她心驚的問。
"還沒,不過快了,就等夏國給我們消息。""你們居然還通外?"她更吃驚了。
"怎麼樣?這下你還敢說我們兄弟是自不量力了嗎?"她張大眼。"你們竟敢通敵賣國!""何必說得這麼難聽,我們只是想另創局勢罷了。""賣國賊!"她不住怒罵。
他用力賞了她一巴掌。"這是稍稍教訓你的口無遮攔。"這一巴掌力勁之大,教她細嫩的頸項差點就與身子脫離了。"該死!"她想她這條命又去了半條。
他重新抓住她。"話說的夠多了,該是享樂的時刻了。"他猥瑣的摸著她細緻但淤青一片的頸項。
她死命的要甩開他。"救命啊!"她無能為力之際只能扯著嗓子大叫。
"敢問你這聲救命是要叫給誰聽?"他開始要剝她的衣衫。
她驚恐極了,手腳又被綁住動彈不得,不一會兒便瞧著她的衣衫在他的瘋狂行為下撕成了碎片。"住手,"她這輩子從沒哭過,不過這回她不哭不行了。
"怎能住手,真正刺激的還沒開始呢!"他倒退一步欣賞她。"嘖嘖嘖,文罕絕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他瞧著地雪白帶傷的肌膚大感興奮。
觸摸擠壓著她的傷口,看她痛苦的發出尖叫,他從中得到了變態的快感。
"你這個瘋子!"她痛苦的掙扎,他會弄死她的。
他才剛開始享樂,就發覺到今天不用桌上那堆淫褻的工具就可以得到滿足的樂趣。他繼續在她的傷口上殘忍的蹂躪,愈見她痛不欲生他就愈有快感。
她痛哭了。天啊!誰來救救我?她情願死也不要忍受這樣的折磨。
"叫啊,你怎麼不叫大聲點?哭啊,你應該哭得更大聲才是。"他朝她的傷處拚命摧殘,非要聽到她大聲哀號不可。
她曉得了,這個變態只要她叫得愈大聲、表情愈痛苦,他就愈興奮。她偏不教他如願,不管多疼痛她就是忍住不發出哀嗚。
這可惹惱了他。"賤人,你給老子叫,叫大聲點,"他更加殘暴的對付她,她被折騰得幾乎死去,就是咬緊牙關悶聲不吭。"你休想。"她憤恨的由牙縫裡擠出。
"可惡!這可是你自找的。"他將她綁在床上,接著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大驚。"你……"她幾乎休克了。
"我要讓你比較一下是你即將戴綠帽子的相公文罕絕強,還是我鬼虎黨老二厲害?""哈哈哈當然是我強羅!"一陣大笑傳來。
"文罕絕,還不快來救我。"她聽到這個聲音,立即喜極而泣的用最後一絲氣力大喊。
第八章
"娘子,你忍耐一下,為夫的這就來救你了。"文罕絕連忙躍身入內。他才剛尋線趕到。
他躍進屋內才發現丁語的慘狀。"語兒!"他大驚失色,怒不可遏。"你對她做了什麼?"他全身有如著火般的狂怒。
陳二起了陣陣的戰慄。"文罕絕,你……你果然來了……"文罕絕衝向床邊,怒濤狂湧,剎那間陳二桌上的淫褻工具立時化為灰燼。
"你!"看到這駭人的景象陳二驚呆了。
"語兒,你可還好?"文罕絕自責不已。見她被綁縛在床以及觸目的傷痕,他心如刀割。
她氣若游絲。"你總算是及時出現了……"她放心後便昏厥過去。
"語兒。"他將她抱在懷裡,幾乎發狂。"你們全都死定了!""人在我鬼虎黨的地盤上,你口氣還真不小。"陳四以及其他人聞風而至。
文罕絕用被子小心罩住丁語的身子,心痛萬分,數日來他就怕見到的是語兒這遍體鱗傷的模樣。
自從讓她被擄後,他才知道他犯了多大的錯誤,他怎能讓他心之所繫的女子冒這樣的險,他心急如焚,總算連夜追來。"你們竟敢如此傷害她?"他的怒氣積累到就要爆發了。
"你不就是故意送她上門來讓我們折磨的嗎?"陳四說。
文罕絕的臉色十分難看,陳四說中了他的痛處。沒錯,語兒所受的苦全是他一手安排,是他害了她。
"姓文的,你比我們四哥預計的時間還早上門,可惜這次你是自投羅網,插翅也難飛了。"陳十二得意的說。
"插翅難飛的恐怕是你們了。"文罕絕冷哼。
"哼!任你武功再高強,就憑你一人單槍匹馬也奈何不了我鬼虎黨數萬兄弟。"陳四得意的說。
"你們確定我是一個人來?"文罕絕冷笑。
"什麼意思?"陳十三心驚的問,難不成他還有同伴跟來?
文罕絕冷冷的大笑。
眾人不住發毛。"十三,咱們怕什麼?就算再多來十個八個文罕絕,咱們後頭有萬人大軍,還怕他不死在咱們的人海戰裡。"陳二豪氣的說。可不能讓姓文的嚇得自亂了陣腳。
"二哥說的極是。"陳十三稍減懼意。"你們不妨出去瞧瞧,看看外頭現在的局勢如何?"文罕絕斂容。也就是為了安排這一切,才又耽擱了不少時間,讓語兒多吃苦頭。
陳家兄弟臉色灰敗的衝了出去,這一瞧還得了,外頭他們所謂的萬人大軍此刻已被另一大批人馬團團包圍住。"這是怎麼回事?"陳十二驚叫。"怎麼回事?你們難道看不出來?"文罕絕似笑非笑。"怎麼會有軍隊圍剿咱們?"陳二登時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