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雲采晨說出口的話帶著明顯的顫抖,整個冰冷的身子因他龐大身軀的壓制而 漸漸熱了起來。
望著眼前這張絕麗容顏,風元帝殘酷的冷笑,"你的耳朵又沒聾,我要幹什麼你剛剛應該已經聽得很 清楚。」
"不。你不是認真的…… "她拚命的搖著頭,像是要晃掉剛剛所聽見的那些醜陋事實。
"我當然是。"風元帝的一隻大手突地沿著她的小腹往下撫摸。
"啊!"雲采農一愕,壓根兒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對她如此野蠻及放肆,驚愕過後是焦急的扯住他的手, "你放手!快放手!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的!你不可以,聽見沒有?"
"喔?我想不出為什麼不可以?"風元帝笑著低頭,火熱的唇舌戀戀的纏上她不住低喊的唇齒,將那兩 片薄薄的花辦包覆在嘴中細細品嚐,像是不夠似的.轉眼又挑上她退縮不已的舌尖。
他的氣息來得又猛又烈,霸氣的像是野火燎原般的佔住她所有的呼吸,張扛的逼迫她不得不接受他 的侵略與佔有。
她害怕不已,身子抖擻著,從來不曾有人侵入過的唇,從來下曾讓人觸摸過的身子,在短短十幾秒 內便被眼前這個霸道又沒有倫常觀念的男人奪去。
他的大手揉搓著她敏感的肌膚,另一隻手挪到她的領口將她絲質的鵝黃色上友咱一聲的撕裂開來, 就連內衣也掉落!!
"啊!"她驚嚇的忙不迭想伸手去擋住胸前裸露的春色,卻讓一隻大手給制住,就這樣,她胸前雪白的 春光全被眼前這個無恥之徒給一覽無遺,他看著她身體的眸子激切的讓她恨不得將自己埋進沙堆裡。
她的身子在他狂野的眸光下越來越紅,瑰麗的雪白轉為落日時刻那一瞬間美麗的霞光深紅,她不安 的動了動身子,舔了舔乾澀不已的唇,青澀的模樣勾引了一室的騷動。
「你……」
"我要你,現在."
"不!"像是剛剛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雲采晨開始激烈的扭動著身子企圖逃開他的鉗制。
"你再不聽話,我不介意再把你的手綁起來,如何?你是想有尊嚴一點的享受你的第一次,還是像被 強暴一樣的被人綁起來? 風元帝冷冷的勾起一抹笑,嘲弄下已的看著她。
恨意滿佈在她的眼底,無肋的流光一閃而過,"我是風御海的未婚妻,你若敢動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
"你剛剛沒聽清楚嗎?義大利黑手黨會替我解決他,用不著我擔心,我只要好好享用你這份大禮就行 了。"說完,他陡地俯身舔上她早巳挺立在他眼前的粉紅色蓓蕾,另一手扯下她的底褲。
"啊……"她下意識地拱起身子,他挑逗的舌尖讓她下自主的嚶嚀出聲,整個人快要因承受不住這樣 的刺激而哭泣。
「喜歡吧?乖乖地,我會讓你很舒服."他邪氣的笑著,從她的胸前一路吻下去……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淚水終是忍不住的滑落,光裸的雙臂緊緊的攀住他的鐵腕 ,她害怕又無助的像只蝦米弓起身子,整個人不住的啜泣著。
陌生的浪潮幾乎要將她滅頂,她感覺不到自己的靈魂,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他的接觸、撫摸與 探索讓她陌生又害怕,卻又奇異地帶著某種狂烈不已的歡愉快感。
她想靠近他,貼近他,想不顧廉恥的讓他更進入自己。
"哭什麼?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難不成你還以為你可以為風御海守身?"風元帝對她的淚水無動於衷 ,反而粗暴的吻遍她全身。
"不要……求你……我求你」 她的身子一點力氣也沒有,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已經快要徹底的崩潰 投降。
淚水如注,第一次,她覺得生命中充滿著濃濃的絕望……
他殘酷的看著她,身子一沉,毫無預警地貫穿了她的身子!!
"啊.」雲采晨吃痛的哭喊聲震天響起。
恍若未聞,他無情的蹂躪她脆弱雪白的身體,直到她承受不住這樣的壓迫而昏噘在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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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中用的女人!"透過攝影監視器看到風元帝與雲采晨的歡愛場面,狄邦露出一抹惋惜。
如果他是風元帝,大概會把這個不解風情的女人給當場打醒,然後繼續,而不是任她虛弱不已的倒 在他懷裡。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風元帝也夠狠.對一個處女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剛剛雲采晨吃痛的哭喊聲,還 真是令人有一點的不忍心,讓他的慾火更熾,處女啊!他真的是越來越後悔動也沒動她一根寒毛的把她送 給風元帝了!
"邦哥,現在怎麼辦?"隨侍在側的保鑣阿虎也將一切看進眼底。
"現在?"狄邦邪笑一聲,"明兒一早你找人開車送他們去他們要去的地方,然後等著看好戲嘍。"
"真的有好戲可看?"最有看頭的不就是這一段活色生香的畫面了嗎?難不成還有更好看的?阿虎有些 期待。
「是啊,看看風城兄弟怎樣自相殘殺。」說他嗜血也罷,他還真愛看人血流遍地的模樣呢。
如大哥所佈的局,風元帝強暴了風御海未婚妻的消息,將很快地傳到風御海耳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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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
"那真是遺憾,我以為經過昨天你會情不自禁的迷戀上我呢。"
"你無恥!卑鄙!我發誓這輩子我將盡我所能的報復你,讓你為昨晚的一切付出隆痛的代價!"雲釆晨咬 著唇,一個宇一個字從齒縫間進出,唇被咬破了也不覺得疼。
嗤笑一聲,風元帝不以為意的看著她,"你能做什麼?"
"我會殺了你。"
"是找風御海來殺我?還是雲中岳?你一個弱女子成不了事,告訴他們我等著他們來取我的命。"
"我要親手殺了你,一定要親手殺了你。"若下親手取他這條命,她對他的恨何以為繼?
風元帝瞇眼瞧她,奕地一把她抓進懷裡,牢牢地,像是要在這一刻便奪取她呼吸般的扣著她。
"你真的想殺我?"她眼中的恨,不知怎地競像把鋒利的刀,亮晃晃地讓他覺得刺眼.
他眼中的冷寒之意讓她胸口緊縮了一下,眸光差一點便要選開,活像是戲中那說得出口卻做不到的 鏖角.
她好恨自己,恨得想一頭撞死。
"難不成你以為我會愛上你這頭野獸?」這可能是她這輩子說過最難聽的一句話,她暗暗咬牙。
"我希望你不至於愚蠢至此,就像我下希望你還白癡的以為風御海還會娶一個像你這樣的破鞋回家一 樣。"對風御海的恨意莫名的加深了許多,是因為她眼中那極欲投靠他的依戀礙了他的眼?
她已經是他風元帝的女人,就算是塊破布。他也不要風御海來撿。
他有潔癖,尤其對自己碰過的女人,所以他不碰妓女,投懷送抱的處女才能勉強上得了他的床。
破鞋……雲采晨被風元帝口中吐出的這兩個字衝擊得快要倒下。
他怎麼可以這樣說她?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卻對她如此的不屑。
是了,她忘了她只是他報復風御海的工具而已,她忘了她只是他想要踏上風城總裁的小小戰利品而 已,他可以聯合義大利黑手黨來對付自己的親兄弟,她這個什麼都不是的女人又算得了什麼?
天,老天,她在想什麼。
她怎麼可以在乎起他對她的看法呢?這根本不重要!她恨他恨得巴不得殺了他,他愛怎麼想她、說她 又關她什麼事!
"我跟風御海的事你管不著。"她頭痛不已,整個身子難過的蹲下去。
"你最好記住不要一時想不開爬上風御海的床,否則我會提早讓你見到他的屍體。"風元帝冷冷地警 告著。
雲采農不可思議的拾起頭來,望住他那雙冷冽且毫無溫度的眸子,他把她當成妓女嗎?人盡可夫?
"你管不著。"她瞪著他。全身的血液都快要被這個男人氣得倒流,但她的嘴裡就只吐得出這四個字 ,骯髒齷齪的字眼全罵不出口.
此刻,她恨起自己那完美無瑕的家教及淑女矜持,她該破門大罵,拳打腳踢也行,無論如何都不是 像是情人吵架股的只是瞪著他,一點力道也沒有的說些無關緊要的可笑字眼。
"那你就試試。"風元帝倏地低下頭狠狠的攫住了她驚愕的紅唇,一直吻到一雙長腿已然站立在他們 面前,他才心下甘情不願的放開她。
那雙長腿的主人是風御海,他慢條斯理的走近他們,親眼看見風元帝吻雲采晨,吻得渾然忘我。
"夠了吧,你可以放開她了。"無風無雨也無晴,風御海的眼中波瀾未興,筆直的站莊他們面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