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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羽柔

  「那就好,你已經睡一天了。」姚心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是啊!要不是這傷,我還真無福可睡得如此之久,這一覺起來,精神就覺得好多了。」

  姚心妍沒有答腔,她還回想著夢裡可怕的情景,驚魂未定地猛瞧向沈梓秧,只想確定他是否真的無事。

  「你又做夢了?!」沈梓秧的語氣充滿著憐惜。

  「對不起,吵了你嗎?從我有記憶以來,就時常作噩夢,所以夜裡我都要人伴——」

  「我知道。」沈梓秧淡淡地回應。

  「你怎麼會知道?我——」姚心妍驀然想起,這幾天的夜裡,在她的夢中,總有一個寬闊的臂膀和溫暖的聲音,不停地輕撫著她,憐愛著她。是他——是他——一直都是他,她為什麼如此的盲目。

  「是你!是你一直在我的身邊?」

  「嗯——」沈梓秧輕聲回應。

  「是我害你的,是我——都是我——」姚心妍斂起眉心,臉頰掛著兩行晶瑩的淚珠。

  「不要哭,我並不怪你——」沈梓秧見狀,心急得不知兩手該往哪裡擺。

  「不——我——」姚心妍說不出口。此時她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別擔心,等我傷好了,我會盡快送你回家。」他以為她是想家了!沈梓秧還記得她一心只想回家,而他能為她做的,就是完成她的心願。

  「不——我不要回家!我要留在你的身邊,梓秧哥哥,在你中箭還拼著命保護我時,我便想一世留在你的身邊報答你——」

  「你是為了報恩?不!你大可不必如此。」沈梓秧頹然地躺回了枕上。剛才還一陣狂喜,以為他的癡戀終於有了結果,想不到這箭傷卻只換得可憐之心?他沈梓秧不要這種回報的感情。

  「不——不是的,我想明白了,如果你死了,我也活不下去——」

  「你——」沈梓秧驚疑地看著姚心妍。

  「梓秧哥哥——我一直在等你,十一年來我在夢裡就一直在等你回來,只是我一直沒有分辨明白,而桃花莊裡也沒有人提及。你們走後,我大病了一場,病好之後,再沒人提過沈家一字一句。我一直以為你只是我夢裡的人,是不存在的……所有對你的記憶,我早以為……梓秧哥哥——你不要再離開我,不要再離開我了——」她嚶嚀啜泣,不住地搖頭訴說著。

  沈梓秧怔怔地瞧著姚心妍,她的臉頰好似被露水洗滌過的桃花心瓣,在燭光的掩映下更顯秀美絕倫。

  「心兒——」她沒有忘記他,她沒有辜負他,他的心兒,他魂牽夢繫的桃花。

  「只有你叫我心兒,我在夢裡聽過一千次一萬次了,如果早知道是你,我絕對不會逃的,你——你和我想像的不同了你變了!」

  「我是變了,而你卻還是一樣的美,勝過朝露晨曦。」沈梓秧的手輕輕撫過她柔滑如絲的嫩頰。

  「梓秧哥哥——」姚心妍顧不得禮教,上前緊緊擁住了沈梓秧,深怕他會一不小心又如夢一般地消失無蹤。

  沈梓秧閉著眼,回想起十一年前的種種,一切恍如隔世。他不顧背上傷口的疼痛,緊緊擁住了姚心妍,恨不得將她揉進懷裡,永遠也不想放她走。

  「心兒,看著我,我已經不是十一年前的沈梓秧了,在刀莊磨練了十一年,我是變了,變得沒有心,才會眼睜睜地看你跳進了寒河,害你受寒,我冷心的篤定你不會——」

  「你有,你看!還熱烘烘的在這裡,你說過的,這心是我的,你等了十一年,我終於來拿了。」姚心妍用手罩著他的心,貼著小臉感覺著他心的律動。

  「它是你的,我可以開了膛,捧給你……」沈梓秧攬著嬌軀,在她的耳鬢邊輕吐。

  「不……不要再為我冒險,如果它停了,那我也剖來還你——」

  「別再說了,心兒——你還是那麼完美,而我只是個凡塵粗鄙的野夫——」沉梓秧捧著她的臉,柔聲說道。

  「不!你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新娘子,老天爺早就安排好了。這一趟花轎,是來將我許給你的,記得嗎?從小我就是你的,這輩子走一遭,就是為你而來,為你而生,為你而續命,我渾渾噩噩地過了十一年,原來就是等著再見你,我——」

  她的心這時才甦醒,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沈梓秧充滿深情的吻給阻斷——

  姚心妍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跌入了沈梓秧的懷裡,當他觸及到她冰冷的手足,便二話不說地將她整個人抱起,攬進了那溫暖的毛氈被裡,吸吮著她殷紅的小口,輕撫她細膩的臉頰與柔軟的髮絲,更沒忘那纖細的脖頸日回

  姚心妍好像是一條掉進沙漠裡即將枯竭而死的小魚兒,突然間游進了一潭溫暖的水澤!他的懷抱就是海洋,是她最終的依歸。

  她任由他子取予求!什麼禮數道德,全拋到了九霄雲外!她只單純地知道,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而她活了十七年就是來奉獻自己給他的——

  此時此刻就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再沒有什麼可以阻止得了他們。

  沈梓秧撥開了姚心妍胸前那層層阻礙的衣衫,將頭埋進了她的雙峰,深深地聞一口她身上清新的處女體香,品嚐她甜美如蜜的柔情,他兩手扣住她盈盈一握的柳腰,將她扶坐在他的兩股間,他的鼠蹊間鼓起了熱切的燥動。

  她不解男女情事,只有一味熱烈地回應他的需求,她體貼他的身體,徐緩地輕解羅衫,對他全然的坦承奉獻。

  她小心翼翼地替他褪去衣衫,只見他寬碩的胸膛還包紮著白布巾,之後她又褪去他的長褲,長褲下露出他的昂藏,她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此時,沈梓秧呼吸急促,翻湧的熱血排山倒海而來。他兩手輕挪她的豐臀,將自己深深地埋進她的緊窒時,她忍不住痛楚地哭出聲來。

  「不要哭,心兒——不要怕。」

  這三個字對姚心妍是催心催魂的萬靈丹,她知道梓秧不會害她,只要能讓他快樂,她什麼都願意承受。

  他摟著她的腰,教她如何迎合他的律動。

  「梓秧——梓秧——」姚心妍感受到彼此緊密的貼合,每一個舞動,都撩撥起他澎湃洶湧的情潮。

  他們緊緊糾纏了十七年的情緣,在今夜終於合而為一,如願以償。

  *  *  *

  沈梓秧的雙眼才睜開,就在枕畔觀了個空,他急切地搜尋她的身影,只見姚心妍早已穿戴整齊,輕攏著髮髻,端著一碗熱湯藥緩緩行來。

  姚心妍身形搖曳娉婷如隨風的楊柳,沈梓秧就像是被奪魂攝魄的猛瞧著。就在兩人眼光交接的那一剎那,姚心妍讓他瞧得臉紅心跳,不禁粉頸低垂,嬌羞靦腆地燥熱起來。

  「你的小腳真是好看,來——再讓我瞧瞧。」沈梓秧坐起身,伸出手說道。

  「不行,別讓人瞧見了!梓秧哥,你需要好好休息的,昨兒夜裡你……太——」姚心妍想起昨夜裡激盪的溫存,就羞煞了心,梓秧哥還受著傷呢,她卻還讓他勞累了一晚。

  「太怎麼?如果不是我的傷,我要你一輩子都不夠,來!坐我身邊。」沈梓秧拍拍床榻,眼裡的專斷,讓姚心妍沒有一點拒絕的餘地。

  「這藥還熱著呢!」

  「先放下。」

  姚心妍順從地將茶碗擺回桌,才一轉身,就讓沈梓秧抱了滿懷,她跌坐在他結實的胸膛前,想到了昨夜的他,就忍不住嬌羞地推拒著。

  「唉啊——梓秧哥——不可以——」姚心妍驚呼著。

  沈梓秧覆住了姚心妍的粉唇,一手更利落地脫了她的繡鞋,露出一隻白綾機。他揉揉捏捏地撫著她的小腳。那腳掌纖瘦天生,足內柔軟,通體端正……沈梓秧湊上了臉,耳鬢廝磨著她細軟的足尖——

  姚心妍兩手捂著口,咬著指尖,忍住叫喊,一陣陣、一波波的戰慄由小腳傳到了腦門,她的身子再也無法抵受如此蕩人心弦的悸動,癱軟得幾乎要令她暈厥!

  「心兒,心兒,我現在才知道什麼是踏月生雲步步嬌,你這兩瓣紅蓮,像是會勾魂似的……告訴我——告訴我是誰教你走得這麼姿態撩人——」沈梓秧邊說,兩手還是不停地撥弄著她的纖足。

  「唉……梓秧哥……」姚心妍昏昏迷迷的話語不成調,她只能緊緊地攀著他有力的臂膀,深怕要跌落九霄雲外,回不了魂。

  「什麼啊——」沈梓秧笑謔地問,手上不曾閒著。

  「從小……奶娘就說……娶妻看足,她……天天說……天天纏,我就……天天哭」姚心妍才說完,沈梓秧輕撫著她的小腳滿是不捨之情。

  「可憐的心兒,我都知道!」

  「這還不都是為了你!奶娘說纏腳是為了討夫君的喜歡……」姚心妍兩頰融融,秀臉含嗔。

  「是,是我害的!我害你纏腳,害你做不成新娘子!我要用一輩子來還你,好嗎?」他的大掌攬上了她盈盈一握的柳腰,狂烈地掬飲她的身體,探索著她的線條。她的深情,她的獻身,是值得他用一生來等待,他足足十七年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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