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卡亞初登?nbsp; 】ㄑ?br />
各位耕林讀者大家好。
很高興能在此與大家見面,請客卡亞自我介紹一下--
咳!喉嚨有點幹,喝口水。
獲知自己的作品過稿的剎那,雀躍?興奮?狂喜?
不不不不不!
容呆呆的我,腦力激盪一下下--
這樣的形容,仍然無法表達我澎湃的激動與亢奮,不過,最需要的還是讀者們的認同,希望卡亞的作品能博得大家的喜愛。(裝一下靦腆)
當公司要求寫序文時,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該寫什麼好。
老王賣瓜自賣自誇嗎?
太虛假了吧!
倘若序文只是介紹故事的內容,那又顯得太空洞,我反而希望序文是與讀者們互動與溝通的園地。
既然卡亞寫的是愛情故事,不如就來談談愛情。
每個人都渴望愛情,每個人都希望愛情的擁抱、愛情的呵護,都冀望自己所遇到的愛情是最美、最甜、最暖的。
看吧,看吧!卡亞自我陶醉的毛病又犯了,奉勸大家千萬不要被前面的一本正經所蒙騙,只要妳翻開卡亞的小說,就不難發現卡亞是個混世魔女,絕不是位善良天使。
而且,這輩子,卡亞最想得到的,絕不是天使頭銜,而是天使身上的那對翅膀!
不信?
請翻開書瞧一瞧便知道。
第一章
徐御影站在房內落地窗前,眺望錯綜複雜的台北街道。
「亂,真亂——」
他萬萬沒想到穩若盤石的飛騰集團,會遇上令人煩心棘手的問題,據他側面瞭解,倘若真是飛騰集團造成的錯誤,他們理應馬上出面解決、拯救,可是整個事件卻顯出一股令人不解的詭異。
比如那群出面大肆抨擊飛騰集團的人,並非當地居民,這該作何解釋?
面對突如其來的狀況,他立刻回來深入瞭解,而這趟回來,除了親信陳宗燦之外,沒知會任何人,且暫住飯店,為的就是找出事情真相。
驀地,門鈴刺耳地響起。
徐御影回頭瞥房門一眼,意興闌珊走到門邊,拉開門——
陳宗燦笑逐顏開,迫不及待地說:「我表妹將山上的度假屋借你用。」他興高采烈地拿著好不容易騙到手的鑰匙,在徐御影的面前晃呀晃。
徐御影面無表情地挪出一條路,「進來說。」
陳宗燦越過徐御影,走進屋裡,轉身候著徐御影,「我表妹山上的度假屋離你想去的部落很近。」
「你說過。」徐御影投給他一瞥。
陳宗燦能理解他的心煩,走到他身邊,笨拙的拍拍他的肩膀,「不要垂頭喪氣,我相信事情絕非如外界傳言,一定是有心人士惡意中傷,你一定要打起精神,找出真相。」
「我會找出真相的。」
「這就對了。」陳宗燦奮力保持自然語調,「這裡我會幫你注意,一有任何風吹草動,我會通知你。」
「麻煩你。」一旦離開台北,他就得靠陳宗燦傳遞消息。
「你是一個好僱主,我可不想少拿這份薪水。」陳宗燦盡可能調侃。
「我們除了僱主關係,難道不是好朋友?」徐御影趁機揶揄好友。
「當然是。」陳宗燦仰頭大笑,將手中的鑰匙放在他的手中,「這一次的任務只許成功,不能失敗。」
「這我當然知道。」飛騰的成敗就在此一舉。
「我表妹說了,度假屋要完好如初地還給她,要是有一丁點損壞,都算在我頭上。」陳宗燦不禁面露苦笑。
「放心,要是真有什麼損傷,算在我頭上,不會牽累你的。」
「我當然知道你會負責,可是你沒領教過我表妹那張利嘴,只要握住一丁點把柄,非整得你挖個地洞鑽進去不可。」陳宗燦臉上的表情比見到鬼魅還要淒慘。
「這麼說來,還有人比你更行,你表妹是做什麼的?」這可引起他高度的好奇。
「跟我一樣是律師。」陳宗燦臉色一沉。
「原來她也是律師,瞧你怕她三分的樣子,或許我該考慮一下是否要換律師。」他調侃。
這下換陳宗燦縱聲大笑,「只怕你會被她搞瘋。不過慶幸的是,她專門幫女人打離婚官司,對企業法律顧問一點興趣都沒有。」
「噢!」他好詫異,「只幫女人打離婚官司?擁護女權?」
「她確實擁護女權,你猜猜看,她畢業後第一樁離婚官司的僱主是誰?」陳宗燦賣關子。
「該不會是她自己吧?」
陳宗燦搖頭苦笑,「我表妹還沒嫁人,是我阿姨,她媽媽。」
「嗄?哪有做女兒幫媽媽跟爸爸打官司的道理?」
「她是幫她媽媽打官司,只是對方不是她親爸爸,她親爸爸死於肝硬化,那位倒楣的男人是我阿姨的第二任丈夫。」
這麼複雜?
徐御影不自覺地蹙了下眉頭,「這也不好吧?好歹對方是她繼父。」
陳宗燦澀澀苦笑,「這其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不過在她的強悍爭取下,我阿姨拿到一筆龐大的贍養費。
不過,你可不要誤會我表妹的為人,那筆贍養費全歸我阿姨,我表妹不拿一分一毫。」
從陳宗燦的表情看來,他似乎蠻佩服他表妹。
「你表妹僅靠離婚官司生活?」
陳宗燦從他的眼神中看出質疑,「可不能小覷她的本事,光是聘請她辦理離婚的女人,多得令人咋舌。」
「中國女人終於懂得爭取自己的利益了嗎?」
「喂、喂,你這句話可別在我老婆面前說,在家裡,我的地位已不如家裡養的小狗,你再高唱女權,我可就要無容身之地了。」
「我知道你是妻管嚴。」
「這有什麼不好?台灣有句話說,『聽某嘴,大富貴』。」陳宗燦呵呵大笑。
「只要你甘之如飴,也沒人阻止你。」徐御影笑謔。
突地,陳宗燦收起笑臉,憂心忡忡地凝視徐御影,「你真的準備只身前往山上部落?」
「嗯,一定要去實地瞭解狀況。」徐御影堅決。
「可是,這樣妥當嗎?萬一——」
「絕對不會有任何萬一,沙雄頭目是我的好朋友,不會有事的。」
其實,徐御影的心裡也有絲忐忑不安,但是為了飛騰集團的前途,這一趟勢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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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友莉千想萬想沒想到,這次的僱主竟然是自己先紅杏出牆對不起丈夫,卻反過來強迫丈夫離婚,並支付贍養費。
而最令她氣惱的是,女僱主以懷柔策略博取她的同情,要不是她察覺到事有蹊蹺,而去查明真相,那這幾年來苦心經營的名聲,就要毀於一旦。
怒氣沖沖地用臀部推開家門,一手拎著蛋糕盒,另一手抓著皮包,雙手沒空,只好靠腳跟脫掉腳上的高跟鞋,再用腳將鞋子推至一旁。
「氣死我!氣死我!」她大聲嚷嚷地走到客廳。
斜臥在貴妃椅上的席母放下手中的雜誌,眼神微微往上一瞥,「是誰跟天借膽,惹妳發火?」緩緩挪動身子,優雅地將手臂掛在椅背上斜坐倚靠,充滿訕笑的眼神審視一臉怒紅的席友莉。
席友莉一屁股沉沉地坐在沙發上,手中的皮包往身邊的空位一撂,蛋糕盒則擺在面前,氣鼓著嘴,雙手環在胸前,「就是那個女的!」
「就是哪個女的?瞧妳氣得連說話都沒頭沒尾。」席母憐憫的目光迎視她。
「欸!就是上星期委託我幫她打離婚官司的女人。」
天知道是哪個女的?上門找她的全都是女的。
「她怎麼了?」席母即便不清楚,也佯裝有這麼一回事。
「妳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多可惡,是她不對在先,強迫丈夫離婚在後,還逼她丈夫將所有財產都歸她!?
就算我事事願意為女人出面,可是我只願意為那些無助的女人出頭,不是為不知廉恥的女人說話!」說到憎恨處,席友莉捺不住胸口怒火,雙手忙著拆開蛋糕盒,掀開盒蓋,拿起叉子開始挖蛋糕塞進嘴裡。
女兒是自己的,火爆脾氣、硬如茅坑臭石頭的個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友莉最糟糕的是,一生氣就猛吃蛋糕,瞧現在這副狼吞虎嚥的模樣,不難想像她有多生氣。
「那她可找錯人了。」席母嘲謔地瞥她一眼。
「還是知女莫若母,要找我之前也不打聽清楚,算她倒楣瞎了眼找上我!」憤怒在醱酵,席友莉仍然不忘將蛋糕一口接著一口塞進嘴裡。
「說的也是。」席母依然同聲同氣,可是看她發洩怒氣的方法,也不禁搖頭,「女兒,當心,甜食是導致女人肥胖的頭號殺手。」
美麗宣言!?
「媽,妳今天沒出去?」發洩完心裡所有的怨氣,赫然驚訝發現原來是母親在聽她的抱怨,放下手中的叉子,伸出舌頭舔了沾在嘴邊的奶油。
席母露出溫柔的微笑,「今天要是出去,哪有機會聽見女兒的抱怨。」
說得也是。
「妳今天沒有節目嗎?」通常媽媽的行程表是排得滿滿的,今天居然破天荒還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