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的意思。」她暈眩地低語。
玄鈺冷笑了一聲,「你是裝不懂或是真不懂都無所謂,為了達到你的目的,我想你 應該已做好了獻身的準備,今天晚上就讓我瞧瞧你魅惑男人的本事吧!」
語畢,他迅速地又以自已的唇,一口接一口將醇酒哺進她嘴裡,直到酒壺裡再也倒不出一滴酒來。
他一把扔開酒壺,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大踏步邁進寢房,掀開白玉雲羅帳,將她拋在床榻上。
枕被上,初睛黑髮如瀑的披散著,凌亂的衣衫敞開,露出湖水綠的兜胸,她毫無防備地躺在白色的床海中,昏眩的意識和沉重的身軀令她微扭掙扎,卻難以使出分毫的力 氣,只能眼睜睜的面對即將發生的事。
撐首側臥於旁的玄鈺,一雙盛滿情慾的眼眸,貪婪而冷戾地觀賞著眼前這只觸網掙扎的彩蝶,她胸前的衣襟微敞,酥胸半露,一抹湖水綠的兜胸,映著瑩白高聳的香肌玉 膚,溢發顯得雪艷誘人。
有那麼一瞬,他幾乎要心軟了,心上隱隱傳來一股熟悉的疼痛,他多麼想將她置於掌心,萬般呵疼憐籠,但一思及自己只是她復仇計畫中的一顆棋子,無知地被她耍弄、 擺佈,他的眼眸頓時變得晦黯幽沉,燃著陰鴛且暴烈的怒火。
突然間,他放蕩狎笑,猛地攫獲那柔嫩的唇瓣,侵入的舌迅即與之相纏,熾烈地吸吭!
窒息的強吻,狂暴得像要奪走初晴每一分呼吸,吞吐著她的每一寸氣息,讓她只能感受、仰賴著他。當他蠻橫的唇略微鬆開時,他撫著她紅腫的唇瓣,嘶啞地檸笑。「是 妾、是奴、是婢都行,我會要你滿足我一切的需要。」
初睛費力的擺動螓首,努力想弄清楚他話裡的意思。她是不是聽錯了,他的語氣好森冷呵,教她不由得一陣心慌。然而無論她如何掙扎著想要清醒,她的腦袋和她的身體 就是不受控制,讓她完全無法思考。
玄鈺神情邪肆狂桃。冷眼地旁觀她的掙扎,看著她憐弱無助的嬌衽模樣,反教他興起殘酷的慾望,想用力蹂躪這如夢幻般絕美的人兒。
明知她只是利用他,但他卻仍迫切地想要她,不惜一切地要將她納為己有!是的,他很清楚他這一輩子都不會放了她,即使在知道她欺騙了他之後。但他不會就這麼輕易 饒了她,他會傾盡所有地寵她、愛她,然後再讓她嘗嘗那種被欺騙、冷落的痛苦滋味。
一旦她習慣了依恃他的愛而活,那麼,終此一生,她注定是他永遠的愛奴!
思及此,他的薄唇勾起一抹狂放邪囂的笑,黑眸瞬間燃起火花。「我的可人兒,今 夜是你償債的開始……」他在她耳畔邪惡地喃詔,一手已霸道地滑進那水綠抹胸下,揉捏那細嫩的高聳。
「啊……」初晴驚叫一聲,張著霧濛濛的水眸無措地娣凝著他,她總覺得事情有些 不對勁,他今晚的舉動好奇怪,但她卻癱軟的無力追問、抗拒。
驀地,他猛一用力,扯下那片湖水綠兜胸,豐盈圓潤的雙峰瞬間袒露。
初晴忍不住咬唇輕顫,惶然柔弱的眼琳著眼前那蓄滿慾火的黑幢。
「你知道……」玄鈺欺身覆上她溫暖的嬌軀,雙手狂野地撫著半裸的纖白恫體,擒 著浪蕩的笑意來到她耳畔廝磨呢喃:「今晚我想做什麼嗎?」
她不解地猛搖螓百,神智已然昏沉得不知所以,更遑論明白他話裡的涵義。
玄鈺低低沉沉她笑。然後捧起她的臉,又狠又重的烙吻,兩人的呼吸赤灼灼的交融。「我想你應該早想到會有這一刻。」熱烈的舔吻沿頸而下,來到胸前盈顫的粉色蓓蕾時,他毫不猶豫地攫獲其中一隻,隨著他唇齒問的磨齒,身下的人兒一陣輕顫。
「這是你必須付出的代價,這個身軀屬於我,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我的,除了我無 人能擁有!」他嘶啞地做吼。
初睛昏昏沉沉地想著,他到底在說些什麼?怎麼她一句也聽不懂。
隨著他強悍的宣告'誓言的掠奪,他粗暴地拉下她僅餘的蔽體衣物,教她怖然一驚 ,一股懼意自體內潮湧而上,整個人不自覺地瑟縮了起來。
高張的情慾在玄鈺胸中洶湧翻騰,他已顧不了她的怯弱無助。「你也會怕嗎?
這一切不是早在你的盤算之中,還是你怕這已遠非你所能掌控的情勢?」他猛然扳 開她的變腿,將魁梧的身軀置於其中。
「我……我不懂、不懂你在說什麼……」初睛痛聲吸著氣,本能地想避開他這激烈的糾纏,然而在他肆無忌憚、如著魔般的舉動中,她瑩白修長的雙腿被更野蠻的撐開。
「我要看你的每一分、每一寸,連你最隱私的地方也不許隱藏,今晚你的肉體和靈 魂都將只會認得我!」
當火炙般的氣息隨著他的唇埋入她雙腿時,初睛條地瞪大了眼,那完全被展開在他眼前的暴露,讓她整個人陡地清醒過來。
「不,不要,住手……」感覺到他邪惡的舌頭探進體內,像要吞噬般的吭咬著她, 原本澳散的思緒驟然繃緊,她不禁喘息扭旋著。
他撩撥的唇舌深深地探入,雙手鉗緊她的纖腰完全阻斷她的退離,猛烈的慾海情源衝擊著初睛不住扭動的軟綿身子,滾燙的熱流從體內滲出,這狂亂的異色情漩。終讓她 忍不住破碎地嘶喊||「玄鈺……求你……不要……」肉體的折磨令她難堪又無助,只能喘息的呻吟呼喚,低垂的長睫也因而滲出哀憐的淚光。她哀淒絕美的臉蛋揪著玄鈺的 心,教他心口驀地一痛,此刻,他發現自己甘願被利用、擺佈,只要她真心愛他,他可 以不在乎她的欺騙。
但她真的愛他嗎?狂亂的疑問和痛苦蒙蔽了他的理智,讓他只想藉由得到她以平息自己的傷痛。瞬間,他高亢的慾望猛然探進她雙腿間,猛地衝破那道處女之牆,一舉攻 佔她所有的甜美——初睛條地抽慉一顫,瞬間的裂痛在身下燃起,震撼她所有的意識。那種被全然侵入的撕扯劇痛,尖銳得教她無法承受。彷彿他侵入撕裂的不只是她的身體 ,還有她的心!
她不懂他到底是怎麼了,今晚突然像一隻嗜血飢餓的野獸,狠心地掠奪她尚來不及準備奉獻的身子。
忍住失聲痛喊的衝動,她緊緊咬住下唇,淚水卻禁不住被逼出了眼眶,彷如決堤似地奔流而下。
玄鈺已教兇猛的情慾給遮蔽了心智,恨本無視於她的痛楚,他蠻悍地衝刺,全然失丟自持的在她體內肆意馳騁,像一場廝鬥糾纏,至死方休。
疼痛在初睛心底蔓延,無聲的淚水滑過她耳畔髮際。沾濕了床褥,她咬緊牙關忍受著,任由他罄控操縱。直到那般疼痛逐漸消褪麻痺,她已如一灘軟泥,只是昏昏沉沉地 呻吟嬌喘。
她喘息的吟哦卻更激起他野烈的征服和掠奪,他做吼地加劇馳聘的力道與速度,彷彿要將彼此焚燒似地擺動瘋狂的節奏,在汗淚交纏的激情和他的暴情狂愛之中,她沒得 選擇地一再舒展開自己的身子接納他,並且不由自主地攀緊他的身子。
在他狂野的衝刺律動中,感受一陣緊似一陣的浪潮激湧出她的強烈歡愉。
下一瞬間,恍如緊繃的弦斷裂,如繁星般的璀璨在她眼前迸散,交纏約兩人渾然陷入極致的約麗和昏眩中,任餘韻飄流撫慰著彼此……一室燭光如豆,夜,更深沉了。
初春的涼意透過羅紗垂帳,襲上一對黜胴與珠潤相纏的身軀。
初睛微微一顫,緩緩張開雙眼,一接觸到自己裸程的身子,昨夜發生的一切霎時湧進她腦海裡,她驚慌地按著仍有些暈眩的頭,嘗試挪移自己的身軀。
腿問的酸痛不適令她停下了動作,忍不住顰起黛眉櫻嚀了一聲,驚動了身旁擁著她的結實身軀。
她抬頭望進一雙幽遂的黑幢,無言的默然在兩人之間漫開,她心裡有許多的疑問,但此刻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還痛嗎?」他柔聲地問,無限愛憐地盯著她印著斑斑吻痕的雪白胴體。
初睛雙頰驀地一片燥熱羞紅,她還無法習慣這樣私密的接觸和話語,只能垂下眼檢,避開他如火炬般既溫暖又灼熱的注視。
她的迴避今他頗為不悅,放在她腰際的手臂條地收緊,充滿佔有慾的將她攬入懷裡。「回答我!」低柔而堅定的醇厚嗓音在她耳際響起,按著,他深情款款地親吻她漫垂的發,此刻的溫柔異於昨夜的粗暴。
初睛怯怯地掀動眼睫,羞赫地點點頭,隨即將火紅的小臉埋入他頸窩。
她的舉動惹來他一陣低沉邪謔的笑聲,輕琢了下她的粉頰,他赤裸裸地直立起身子跨下床去。
初睛迷惑不解地望著他的身影一會兒之後,只見他握著一方毛巾重新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