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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夏泛

  不一會兒,她的上衣已被風馳日褪下,他飽含慾望的深情眼眸慈祥著她美好胴估,然後將她的內衣脫下,看著那堅挺的雙峰起伏著,那粉紅色的蓓蕾正欲綻放。

  他的手向下移,為她褪下裙子,並輕輕撤去那最後一道防線,此刻她已一絲不掛,他移開身子,欣賞著美得不可思議的她,然後快速脫去自己的衣服。

  始終閉著眼睛的甯雨娃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所有衣服已被他褪下,一陣涼意竄起,她知道自己此時是全然赤裸的,於是那涼意馬上都燥熱的感覺替代。

  可是……他呢?替她脫下衣服後,他怎麼沒有動作?

  甯雨娃睜開眼睛,卻見到風馳日也會身赤裸地站在不遠處,那雙深邃的眸子正盯著她。她一征,有些羞怯的低下頭,但不一會兒又勇敢地看著他——他的身材碩長卻捷碩,有著不可思義的陽剛美,再往下看去,她的臉更紅了。

  風馳日輕輕一笑走近他,然後抱著她來到床上,開始以吻膜拜她美好的軀體。一個個熱情溫柔的吻烙印在她雪白細嫩的肌膚上,引得她輕喘連連,不由得弓起身子想要更多。

  風馳日分開她的腿,先以手指挑逗那迷人的花蕾,再溫柔地進入她。

  甯雨娃無助的呻吟,微晃著頭,配合著他的律動一同沉醉在美好的歡愛中……

  「貴公司所提出的合作計劃,是截至目前為止最周全的方案,我很感興趣。」風馳日合上文件夾,對著對面的甯雨娃說,公式化的口吻中藏不住與生俱來的威嚴。

  今天評選的對象輪到甯氏企業,而他也早已規劃好甯雨娃復仇的計劃,這欠的會談廟會只是整個計劃的起點,他要引蛇出洞,讓甯震海這隻老狐狸自投羅網。

  「謝謝風先生看得起,敝公司全體上下都期待和貴公司合作呢!」甯震海客套的回答,心裡對風馳日有著幾分的防備。這個年紀不到三十歲的年輕小伙子有著天生的王者風範,眉宇間散發的英氣連他這個在商場上打滾二、三十年的老將都感受到威脅。

  「是嗎?我倒覺得貴公司並不是很有誠意參與這次合作。」風馳日故意嘲諷的哼笑。

  「怎麼會呢?我們是絕對誠懇的。」甯震海果然如風馳日所期待的緊張了起來。

  「既然如此,為什麼貴公司的總裁不親自來說明這個計劃呢?」

  「我想風先生您誤會了,我就是甯氏的總裁。」

  「甯先生只是代理總裁吧!風馳日高傲的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說:「貴公司的前總裁意外身亡後,其名下的產業是轉到他女兒的手上,照這麼說來,貴公司的總裁應是另有其有。」

  「我的侄女甯雨娃委託我代理職務,所發公司的一切事情都由我決定,風先生如果是擔心合作上會有問題,我可以提供人格上的保證。」甯震海冷靜的說。

  「甯雨娃?原來貴公司的負責人叫甯雨娃。嗯!好名字。」風馳日像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讚賞的露出笑容。」

  甯震海的扔上閃過一絲訝異,他附和的應道:「是啊!」

  心裡卻是一團迷霧。他仔細打量著風馳日的舉止表情,想找出一絲不尋常的端倪。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風馳日看起來沒有一點的不對勁,難道他不知道雨娃是誰?她明明被他帶走了啊!

  風馳日知道甯震海正注意的觀察他,他努力的表現自然,想引君入甕。

  「不知道這位甯小姐在何處?我想當面和她談談,畢竟這是個大案子,貴公司的主事都不該置身事外。當然,如果貴公司不想積極爭取這個案子,那就另當別論了。」眼見甯震海即將上鉤,他推波助瀾的又說。

  「我們當然想爭取這他案子。」甯震海急急的說:「只是雨娃因為難以接受父母身亡的打擊,所以離家散心。風先生應該可以體諒為人子女的一份心情。」

  「我是可以體諒,但是把公私混為一談的人,我並不欣賞。」

  「雨娃並沒有這個意思,所以她將公司委託我全權負責,風先生有什麼要求或疑問,我可以為您做解答或改進。」

  風馳日低頭沉呤做思考狀,一會兒後,他抬起頭惋惜的說:「我相信你可以解決我的疑問,但是,很抱歉,我習慣和真正的負責人談事情。如果貴公司真的希望得到合作機會的話,那只好請那位甯小姐現身了,或者,就等甯先生你真正是總裁後我們再談吧!」

  甯震海的臉色陰晴不定,這個風馳日擺明著就是看不起他,自己哪一點不夠資格和他談?可惡!大家走著瞧,等著吧,最後和他談的仍然會是自己。

  強忍住心中被羞辱的憤怒,他板著臉對風馳日微微頷首後,大步離去。甯雨娃突地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又發呆了一下午。她不由得歎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這些日子來總是這樣,她老是在不知不覺中陷入沉思,但是到底在思考什麼,她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唉,真是的!

  收回游離的目光,她轉過頭看看仍然緊閉的門。

  風馳日又在忙了,這個星期他每天都要接見不同公司的代表。不地今天不知道他約了哪家公司?怎麼會談了這麼久呢?她稍稍起身,但只停了一下子,就又坐下。

  算了,還是不要好奇了,萬一這樣冒冒失失的出去,打斷了人家正在進行的討論,那不是替他增加麻煩嗎?再說就算出去她也幫不上什麼忙。

  她無聊的東張西望,沒什麼東西可以打發時間,能幹嘛呢?順手拿起桌上的紙筆,她無意的胡亂塗鴨。往左勾勒出一筆,再往右又一筆,她專注在紙上逐漸成形的影像,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到底想畫些什麼,只是順著感覺一筆一筆的添加上去。

  「我進來了。」緊接在敲門聲之後,風馳日順長的身影伴隨著聲音出現在門邊。

  專心在畫圖的甯雨娃驚呼一聲,回頭發現是他,才鬆了口氣。嚇死人,她以為畫上的人走了出來。

  咦?畫?啊!

  她又叫了一聲,看到他正走向她,更慌亂的拉開抽屜,趕在他來到她面前的那一刻,將桌上的一堆紙筆通通掃進去,這才不好意思的抬頭對他笑笑。

  「怎麼了?什麼東西這麼秘密?」風馳日瀟灑自在的靠在她急著清理乾淨的桌子邊,有趣的看著她紅紅的臉,好奇的問。

  「沒有啊!什麼都沒有。」她急急的否認。開玩笑,要是讓他看到,那不糗大了!

  她的頭搖得像個波浪鼓,如果綁上兩根辮子,一定會在她臉上發出咚咚咚的鼓聲,正好搭配她紅透了的臉頰。他心裡這樣想著,忍不住露出笑容。

  「沒有就算了,你不必一直搖頭。」他伸手定住她的臉龐,「想出去走走嗎?」他提議。

  「啊?」他仍扶著她的臉頰兩側的手溫暖得讓她閃了神,她趕緊回過神思考他剛剛問了什麼。「喔!出去走走嗎?」

  「嗯,想嗎?」

  「你怎麼會突然想出去走走,工作不是很忙嗎?」

  「再忙也得休息一下、喘口氣吧!來台灣好幾個月了,沒時間到處逛逛,挺可惜的。你願意當我的導遊嗎?」

  她偏了偏頭,非常懷疑的看著他。「你昏頭了?你不是不讓我出去的嗎?」是他自己說的,目前她還不算完全的安全,最好不要出門。

  「我只是想你事例在待在房裡會很悶;再說我會陪著你,你的安全不需要擔心的。」他說出了一半事實。

  他的話讓甯雨娃又難過了起來。她其實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只是不免又想起造成他掛慮她安危的人是她的親叔叔,她就又陷入傷痛的回憶。

  「不了,謝謝你,我沒興致。」她幽幽的拒絕。

  風馳日看到她蒙上陰影的臉色,忍不住在心中咒罵了一句,那個該死的老狐狸!他知道她又想到那些不愉快的事了。她現在的模樣和以前那個有點天真、有點無知,總是和她據理力爭的女人,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不行,他不會再讓她這樣逃避,他要以前的她回來!「你不會是怕了吧!」他換了個口氣,挑釁的質疑。

  「我有什麼好怕的?」他挑釁的口氣讓她不高興,連帶的語氣也變得強硬,暫時忘掉抑鬱的情緒。

  「這我就不確定了,也話你怕你沒辦法勝任導遊這個工作,或者是……」他搓著下巴,狀似認真的思考著。

  「你根本就不認識路。對!搞不好你是個大路癡,壓根兒就很少民門,難怪你一直待在房裡也無所謂。」

  「你才是大路癡!」她大聲的反駁:「我是台灣人,別說台北是我從小生長的地方,中部、南部、東部,哪個地方我沒去過。這個『舶來口』,什麼地方都沒去過,你才是道道地地的土包子。」氣死人了,居然這麼看扁她,說她是路癡。越想越氣,她狠狠的送出一記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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