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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子澄

  她荒謬地想到雜誌上所提的「性幻想對像」,該不會就像此刻他所帶給她的興奮和亢奮?她雖然不是很懂,但她有強烈的求知慾,或許親身體驗一次是個不錯的主意。

  沒有人能夠預料會如何,但倘若他真心想要她,瘋狂一次又何妨?所幸,她並不是處女情結的擁護者。

  「說什麼傻話?不真心幹麼跟妳交往?」頭上飛過烏鴉兩、三隻,他就是搞不懂她那顆小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

  她羞紅了臉,不覺舔舐乾燥的唇瓣。

  「那……你要溫柔點喔……」

  呂宗翰原本還能極力控制來勢洶洶的慾念,但那粉色的丁香小舌和她無辜柔軟的哀求,令他繃緊的自制力在頃刻間繃斷!

  他低吼一聲,再度侵佔她嬌美的嫩唇。

  纏綿的熱吻,吻得她全身像著了火般燃燒,她沒有試圖抗拒他所帶給她的任何一份觸感、撫摸,柔順地任他在身上為所欲為,挑起體內再難收勢的漫天慾火——

  她不自覺地吐出嬌媚的呻吟,隨著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剝離,她不安蠕動的嬌軀逐漸覆上薄汗,無限嬌羞地蜷成一團。

  先前由雜誌上窺探,對於他所有的疑慮,全跟著他在身上舞動的雙手而被拋向天際,她只想留住這一刻的美麗,其餘種種……等有空再說!

  迷濛的眼凝著他逐一褪去身上衣物的動作,精壯的體魄漸次顯露在她眼底,她輕顫地吐納出心頭的緊張,視線不良地隨著他的動作而游移……

  就在他即將褪去身上最「輕薄短小」的遮蔽物之際,她終究難掩女人的嬌羞,輕喘一聲緊閉上眼,沒敢貪婪地將他的男色盡收眼底。

  他輕笑,火熱身軀難忍暫離地重新貼靠住她。

  「膽小鬼。」

  紅潮佔據她整張小臉,肆虐的程度連她的耳根都不放過!

  要開始了嗎?歐賣尬!完蛋了!她竟直到現在才懂得緊張?!不知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休想。」彷彿讀出她眼底的退縮,呂宗翰想都沒想便否決了。

  無辜地咬緊下唇,她的眼泛起紅霧,分不清是因為委屈還是過度亢奮?

  「妳挑起的火,就得負責澆熄它。」

  低沉沙啞的嗓音,愛撫似地滑過她的耳膜,在她身上飛舞的大掌恍似帶有魔法的金沙,游移間不但拂去她的緊張,連帶地挑起她陌生卻又難以抗拒的酥麻!

  每一個落在嬌軀上的吻花皆帶來一個個小火花,將她燒灼、帶她起舞。

  尖銳的刺痛在瞬間攫走她的呼吸,緊咬的唇瓣讓他霸道地以舌撬開,吞噬她的驚痛,吸吮她的呻吟,直至陌生的火花再度由體內漾開,猶如光亮虛幻的煙火。無邊無際地蔓延開來——

  第五章

  陽光穿透清朗的雲層,縷縷金光散落而下,帶給大地無限生機。

  下意識閃躲刺眼的晨光,床上的韓樂樂不安地蠕動了下,緊接著慵懶地翻個身,手臂觸碰到身邊微涼的床鋪,令她緩緩睜開雙眼。

  他去上班了吧?而她,正考慮該不該打個電話向桃桂告假。

  工作夥伴就是如此,一方有事或偷懶時,另一方自然而然地成為頂替的對象,所幸周未桃桂不必到耀達插花,一個人足以搞定花坊的生意。

  小臉猶貼著軟軟的枕頭,鼻端竄進枕側清爽且有絲熟悉的男人味,貼靠著軟枕的小嘴不覺微微彎起。

  她昨晚霸佔了全台灣女性心目中排行前三名的性幻想對像耶!感覺既夢幻又真實,有種踩在雲間、輕飄飄的幻覺。

  覆在身上的被單頑皮地往下滑,她故意滾往另一邊床位,讓被單因身體翻滾的動作而包裹著她,免去落到地面而弄髒的噩運。

  動作間,轉向床沿的長臂順從地心引力地垂下床畔,放空的指尖不意碰觸到地板上的某個物件。

  有點軟又不會太軟、有點滑也不算太滑……似曾相識的觸感,讓她頗不情願地拾起上身往地板一瞧——

  噢!不是將她「送入虎穴」的那本雜誌還有啥?她昨晚都還來不及看完呢!

  在堅持不肯離開床面的彆扭姿態下,她努力撈起掉落在地上的商業雜誌,繼續昨晚讓「突發狀況」打斷的「重點搜尋」。

  「雜誌真好做捏,這麼一大篇占掉五、六個版面.竟然可以什麼重點都沒寫到?!實在有夠厲害!」她邊看邊搖頭,除了昨晚看過的部分,其餘只能用「乏善可陳」四個字來形容。

  這些文字工作者真教人佩服,看來明明有這∼∼麼多內容,讀起來偏是霧裡看花、越看越花,全是些言不及義外加筆者自己想法的文字,總面言之就是……混!

  「有這麼好看嗎?」

  陡地一抹低沉的嗓音,像幽靈似地在她耳邊響起,驚得她尖聲大叫,慌張間將雜誌捲起來當武器,胡亂地敲打出聲的人。

  「嘿!是我!妳可別謀害親夫。」呂宗翰結結實實吃了她幾記雜誌悶捶;別看紙張薄薄的,捲起來打人可是挺痛的咧!

  「你……你不是去上班了?」她終於停下發瘋般揮動的手,極緩地接收他所說的每個字句,卸除緊張的情緒轉而羞赧。

  啐,胡說什麼嘛?還親夫咧?上過床就變夫妻了喔?哪有人這麼厚臉皮!

  「周休啊!這就是上班族的好處。」雖然公司裡還有成堆的公事等他處理,但他寧可窩在她家,陪她一起度週末。

  「是啦是啦,反正我們開店的就是命苦,可以了吧?」這也能比較?算他狠!

  他輕笑,親暱地捏了捏她的鼻尖。「這雜誌有什麼好看的?想知道什麼,問我就可以了。」

  兩人關係都已進展到這種程度,她還得藉由大眾資訊來得知他的消息,傳出去可會笑掉人家的大牙。

  「拜託∼∼你以為這本雜誌是你的專輯喔?除了你,我可以看的還有很多人好嗎?」翻翻白眼,她硬是倔強的不敢承認自己對他的好奇。

  「妳的回答真傷人,我以為妳至少對我保有最起碼的奸奇心。」他故作可憐狀,只差沒委屈泣訴。

  韓樂樂瑟縮了下,真不習慣他這般委屈的模樣;她咬咬下唇,上當了。「好啦好啦,我承認自己對你的私事很好奇總可以了吧?」

  什麼嘛!有人男朋友這樣當的嗎?他早應該主動「自首」。不用等到她開口問,他就該自行報備過才對啊!現在弄得好像她是惡官,硬給善良老百姓栽贓似的,嗟∼∼

  「想知道什麼就問,我不會瞞妳的。」兩個人相處,坦白是第一步,倘若連坦白都做不到,其餘的都不用談了。

  「真的?」嘿嘿……意思就是,即使她將他祖宗八代全問過一次也可以?

  「嗯。」寵溺地揉揉她的發,突然發現溫柔沒有想像中困難……

  「你有沒有兄弟姊妹?」既然如此,那麼她就不客氣了!

  「沒,我爸媽就生我一個。」

  「那就是說,不論你能力夠不夠,耀達也只能由你接管嘍?」後繼無人嘛!

  呂宗翰沒好氣地輕敲她的頭。「別小看我,雖然我是傳承父親的事業,但我接手後,耀達業績成長足足超過接手前的一倍。」

  「喔。」人家只是發問嘛!幹麼打人?樂樂無辜地吐吐舌。「那……真的什麼都能問喏?」

  她接下來想問的問題很敏感捏,她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怎了?想問什麼就問吧!」察覺她的猶豫,他大方地開放問題無上限。

  「包括……你前一段婚姻嗎?」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透過他來瞭解事實,可是這種事似乎只有當事人最清楚,不問他,她還真不曉得可以問誰。

  呂宗翰神色一凜,嘴角的笑意迅速消失。

  韓樂樂垮下肩,沒敢催他,畢竟那不是件太過愉快的回憶,她的問題也算尖銳,若他不想回答,她也不會勉強。

  那種事不知道又不會死,反正都是過去式了,不提也罷。

  「算了,算我多嘴,你別理我沒關係。」拉了拉下滑的被單,她深吸口氣,硬是將腦袋裡的好奇種子拔掉。

  「不,沒什麼不能說的。」伸手摟住她的肩,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口,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十指交纏。「我跟她都是留學生,家世相當,在家裡有心促成之下,我完成學業回國之後,我們就結婚了。」

  「所以,你們也算戀愛結婚嘍?」胸口好像有點悶,她甩甩頭,甩去那份莫名其妙的氣悶。

  「也不算戀愛,只能說自然就在一起,然後結婚、離婚,中間好像也沒什麼時間仔細思考感情歸屬的問題,就這樣。」淺歎一口,言辭問頗為感歎。

  「既然有這緣分,應該好好珍惜才對,怎會搞到離婚收場?」他若懂得好好珍惜,或許便不會來攪亂她一池春水,矛盾!

  「其實婚後我們的確過了一段還算愉快的日子,可是隨著我接手耀達,工作時間越來越長,她逐漸不甘寂寞,最後她終於受不了,提出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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