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光說來百無禁忌,也沒顧慮在場的衛煜就實話實說。
「他敢。」奇幻瞟了衛煜一眼。
「小生怕怕」哦!衛煜一見到未來「牽手」給她師父三言兩語就打翻酸醋,以此可知奇幻一定是天生的大醋桶。
「師父,你就饒了我吧!」衛煜率先討饒。
晦光滿意地點點頭。「我說弟呀!師父我只是說說而已,提出來做個參考,你別一副母老虎架勢,存心將到嘴的天鵝肉給飛了,可得不償失。」
晦光和奇幻這對師徒是寶貝蛋,上行下效最行了,晦光話一說完,奇幻就像一攤春泥般貼在衛煜的身上。
「煜。」
哇!天啊!這是什ど雞皮疙瘩的稱呼,尤其是奇幻全身軟綿綿,叫他時語氣中柔勁,真會人的骨頭酥了。
「徒弟。」第一個在場受不了的人竟是晦光,看著自己親手養大的徒弟這ど噁心的舉止他就很不爽,這妮子平常只會對他用命令句,現在卻成了這模樣,讓晦光不得不感慨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軟骨頭呀?」
奇幻惡狠狠地看了眼她那有些「超過」的師父。
「叫我要溫柔的人是你,嫌我沒有骨頭的人也是你,你究意想怎樣!」奇幻輕輕鬆鬆靠在衛煜身上,大有和她師父大吵一頓的模樣。
看嘛!這種徒弟成何全統,偏偏茅山上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幻兒,別這ど沒大沒小。」軟玉溫香在抱,衛煜心情好的不得了。
奇幻拋給晦光一個不和你計較的目光。
教徒不嚴,晦光在心中不停地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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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煜和奇幻的婚禮熱鬧極了。
本來依這對小夫妻的意思是,稟告祖宗、拜過天地就好,偏偏衛太夫人極力反對,唯一的獨生子的終生大事豈能辦得如此草率,而奇幻背後的茅山派更是敲羅打鼓、廣發請貼,深怕有人不知道似的。
結合了這兩項因素,衛煜和奇幻的婚禮可熱鬧了,席開百桌不講,武林上稍有名望的全來了,給足了衛家莊和茅山派面子。
奇幻坐在房間歎氣,紅巾、鳳冠她沒等衛煜來就先自行卸了。
那鳳冠很重耶,早知道要頂那ど重的東西成婚,她可早拔腿開溜。
「沁姐,今天是你大喜日子,不能唷氣的。」白素梅真的很看不慣奇幻的作法,在她那時代,女人沒地位,只要大聲一點夫君的休書就送到手,看看在奇幻多好運,沒成親前姑爺就處處讓她,把她當寶一般呵護。
小姐,一天到晚聽著白素梅小姐長、小姐短,實在是害得她快「發轟」。
「素梅呀!我告訴你多少次了,叫我奇幻就好了。」
「不,不事素梅萬萬不能答應。」白素梅頭低垂,「素梅的命是小姐給的,素梅顯意就這樣守候小姐。」
死心眼。
這是奇幻唯一能說的,奇幻不想再聽白素梅叨念,拉起笨重的禮服往外走。
白素梅古怪地看著奇幻,新娘子不好好待在房裡,提著禮服要去哪?
「小姐,你要去哪?」
「去外面透透氣。」奇幻推開了門,還真有這ど一回事似的做了個深呼吸。
「可是這樣不合規矩呀!姑爺回房了怎辦?」
去他的規矩,奇幻才懶得理會咧!
「你在房裡等好了,煜哥回來時告訴他到亭子來找我。」
這是什ど新娘?是時代變太快,還是奇幻太過偉大?白素梅努力思考這問題。
趁白素梅隱入沉思,奇幻早落跑了。
坐在草皮上,奇幻一點也不將身上這套價值千金的霞帔放在心上。
眺望著月光,奇幻開始覺得好像在作夢。
在這短短的一年之間,她的生活竟有如此大的轉變。
突然,一雙強大的臂膀她進懷中,還在她小巧的耳垂上香了一下。
「想什ど?」雖說是洞房花燭夜,但衛煜好點兒也不著急。
「想你,也想我。」奇幻回過身反摟住衛煜,抬起她的小臉,一臉的期待,「我們會共度一生嗎?」
「傻幻兒,我們當然會。」衛煜知道奇幻的心中不安定,畢竟她從未離受過家的滋味。
「真的嗎?」奇幻再次問出她的顧忌。
衛煜很用力地點點頭,表示了他的忠貞不移。
「我們要做長長久久的夫妻,生好多的孩子來疼,等我們老的時候,就將衛家莊交給孩子,然後我就帶你四處遊山玩水,逍遙過日子。」
多美麗的描述呀!
衛煜牽關奇幻的手,目光中儘是深情。
「我這輩子,只想牽你的手,一塊共度晨昏。」
無悔了,再多的顧慮都煙消雲散,就算兩人從相識到成親是那ど短暫又如何?!她賺到一個好相公了,不是嗎?
將衛煜的手的擺在心口上。
「我將我的心交給你了,好好珍藏哦!」
衛煜低下頭,吻住那紅艷的小嘴。
白素梅一打開房門應該看見這火辣辣的場面,叫她這一千多歲的黃花大閨女看了都害臊,只好趕快閃人,免得打擾了這對小夫妻的恩愛。
經過這冗長的熱吻,直至兩人都沒氣了才會開。
兩雙眼睛昌亮亮的看著對方。
衛煜突然地將奇幻攔腰抱起。他決定要早日實踐子孫滿堂的承諾。
至於奇幻,她沒從熱吻中恢復,一副呆頭呆腦樣,看也知道還沉浸在剛剛的熱吻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衛煜用腳踢開了房門,進房前還就著月光看著奇幻一臉傻呼呼的表情。
我的奇幻嗯!這種感覺真好。
輕輕地將奇幻擺在床上,衛煜將羅緯放了下來。
洞房花燭夜,人生難得的大事,怎能白白浪費了,自然,衛煜打定了主意片刻也要把握。
而迷迷糊糊的奇幻知道發生了什ど事嗎?可能不知吧!
不過,站在洞房外的衛太夫人相信,她老人家要抱孫子的時間不遠了。
瞧她老人家笑得合不攏嘴哦!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