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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晨雨

  「那當然沒問題,只要我能進皇宮裡玩,我一定讓皇上給妳摘個夠,要多少有多少。」

  「小姐,妳說話一定要算數啊!」瑾兒的眼裡閃著期待的光芒。

  「那當然。」杜佩茹心虛地說,問題是本姑娘這輩子是沒機會進皇宮,說再多的謊話也不怕被揭穿。

  「小姐,這裡有兩隻小鳥耶!」瑾兒驚喜的說道。

  「我看看。」杜佩茹看見瑾兒的手心裡躺著兩隻羽翼未豐的小鳥。「好可愛啊!」她驚喜地道。

  「小姐,怎麼辦?沒有母鳥,牠們會死的!」瑾兒扁了扁嘴,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杜佩茹抬頭望了一下,發現身旁的樹上有一個鳥窩,小鳥應該是從那裡掉下來的,幸好牠們是掉在草叢裡,不然小命早就沒了。

  「咱們把牠們放回窩裡就行了。」杜佩茹指著樹上的鳥窩。

  「可是……小姐,那裡好高哦!怎麼放?」瑾兒抬頭望著那棵大樹,畏懼地說。

  「當然是爬上去啊!」杜佩茹對瑾兒白了一眼。

  「可是……我不會爬樹,而且我怕高。」瑾兒害怕得兩腿發軟。

  「我又沒讓妳爬。」杜佩茹又白了瑾兒一眼。

  「那……那誰爬呢?」瑾兒左右探望,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除了我之外,這裡還會有誰呀!笨!」杜佩茹敲了一下瑾兒的頭。

  「小姐,不要啦!好高!要是妳摔下來怎麼辦?」

  「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妳這是在咒我死呀?」杜佩茹瞪了瑾兒一眼。

  「小姐,可是……」瑾兒不知道要怎樣說服杜佩茹,心裡急得要命

  「妳別說,我決定了。」杜佩茹一手捧著小鳥,把鞋脫了就往樹上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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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寒在書房裡看書,忽然聽到花園裡傳來的「李玉珊」主僕倆的聲音,便不由自主地仔細聽她們的談話,當她說到皇宮裡的牡丹花有盆子那麼大時,他情不自禁地發出一陣大笑。

  真不知是她蠢,還是為了騙瑾兒那個笨丫鬟才說出這樣的傻話。

  不過她都成功地引他發笑了,哪知下一刻,便見到他的妻子正不要命地爬上那棵大樹。

  他想也不想地大吼:「妳不要命了?快給我下來!」

  杜佩茹正興高采烈地將小鳥放回鳥窩,驀地,竟傳來歐陽寒的吼聲,嚇得她手一鬆,便從樹上摔了下來。

  歐陽寒一見,馬上從窗口飛身出去。

  幸好他及時抱住了她。

  待兩人一著地,歐陽寒忍不住破口大罵:「妳不要命了?竟然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你凶什麼呀!要不是你出聲嚇我,我怎麼會從樹上掉下來呢?」

  「妳……妳……哼!」歐陽寒氣得扭頭就走,「我瘋了,才會為妳擔心、才會被妳嚇得魂飛魄散、才會吼妳,我以後不會再吼妳了,妳儘管放心。」

  杜佩茹聽了他的話不由得心頭一暖,不由自主地跑上去,拉住他的衣袖,可歐陽寒竟甩開她的手,杜佩茹不死心地緊抓住他的衣袖,任他怎麼甩也甩不開。

  「相公,別生氣嘛!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下次再也不從樹上掉下來,好不好?」

  「還有下次?妳還要爬?」歐陽寒停下腳步,惡狠狠地說。

  「沒有下次,沒有下次了!我保證不再爬樹。」看到歐陽寒更加生氣,杜佩茹立即伸出三根手指,指天發誓。

  「相公,別生氣了嘛!」杜佩茹雙手抓住歐陽寒的衣袖輕晃。

  歐陽寒扭開頭不看她。

  杜佩茹見他扭開頭,突然靈光一閃。

  嘿!嘿!這招一定行。

  她伸手扳過歐陽寒的頭,然後獻上自己的紅唇。

  歐陽寒愣了一下,忽然想起瑾兒還在身旁,於是慌忙推開她,臉紅到了耳根,斥了她一句:「胡鬧!」

  「相公,你不生氣?」杜佩茹有點擔心地說。

  「以後不准再爬樹。」歐陽寒冷著臉說。

  「我就知道相公最好了。」杜佩茹高興地抱住歐陽寒。

  歐陽寒慌忙地推開「李玉珊」,「瑾兒還在呢!」

  「瑾兒?」杜佩茹扭頭一看,沒有看見瑾兒。

  原來瑾兒不願殺風景,早就離開了。

  「沒有啊!」杜佩茹奇怪地望了一下歐陽寒。

  歐陽寒一望,果然沒有,不禁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要把她推開。

  杜佩茹好像看透了他的心事,摟住他的臂膀說:「相公,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剛好走過。」歐陽寒心虛地說。

  「那你要去哪裡?我陪你去!」

  兩人依偎著往書房走去。

  第四章

  如果沒有該死的「蟑螂」來搗亂,杜佩茹一定會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這天,她在草地上玩跳繩,小紅、小翠為她甩繩子,瑾兒則站在一旁觀看。

  杜佩茹看到瑾兒眼裡流露出來的羨慕神色,決定讓瑾兒也來試一試。「瑾兒,妳也跳進來玩玩!」

  「不!小姐,我不會!」瑾兒慌忙搖了搖手說。

  杜佩茹跳出繩子外,「哪有人天生會跳繩的?來!妳進去試試。」說完,她就要拉著瑾兒的手往繩子裡面跳。

  瑾兒慌忙將杜佩茹的手推開,「小姐,我、我不敢跳進去,我看要是被繩子打到就慘了。」

  「怕什麼?就算被打到也不會很疼的。別怕!妳只要咬緊牙關,心一橫跳進去就行了,當初我學跳繩不知被繩子打了多少下,一點都不覺得疼。」杜佩茹繼續誘哄著。

  瑾兒聽見杜佩茹這麼說,於是心一橫、牙一咬、眼睛一閉,就往繩子裡面跳了進去,不料才剛跳進去就被繩子打了一下。

  「哎喲!小姐騙人!說被繩子打到不會疼,妳看都紅了。」瑾兒拉起衣袖給杜佩茹看,一條紅痕出現在她白皙的手臂上。

  這一幕恰巧被李嬤嬤看見,心想也該是自己顯顯威風的時候。

  「小紅、小翠,妳們這兩個死丫頭在這裡幹什麼?竟然躲到這裡偷懶,妳們不知道這別苑裡還有很多事要做嗎?以為自己像某些人那樣很閒,歐陽府裡可不養吃白飯的人,還不快去幹活!」

  小紅、小翠聽了,連忙應道:「是!李嬤嬤,我們這就去。」說完,她們兩個趕緊離開。

  「站住!」杜佩茹喝道。

  小紅、小翠聽了,站在那裡不敢動。

  杜佩茹將臉轉向李嬤嬤說:「李嬤嬤,妳憑什麼支走我的丫鬟?到底妳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竟然在我頭上撒起野來!」杜佩茹陰沉著臉。

  「哎喲!少夫人,奴婢怎麼敢在您頭上撒野呢?只是您不知道咱們下人的難處,二夫人將這別苑交給老奴掌管,老奴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管好它,這下人沒規矩,老奴當然要罵上兩句。」話雖然這樣說,可李嬤嬤那目中無人的驕橫可是一點也不少。

  杜佩茹鐵青著臉,「我見妳年紀大,叫妳一聲嬤嬤,妳就狗仗人勢,妳當我同其他人那樣好性子,由著妳欺負,那妳就打錯主意!平時妳幹什麼我管不著,這會兒妳卻惹到我頭上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就憑妳剛才的那幾句話,我就能將妳攆出去!」

  「老奴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可是老奴盡心為夫人辦事,並未犯過任何過錯。少夫人如果要攆老奴出去,老奴只有到夫人那裡去申冤。」李嬤嬤分明就是說杜「李玉珊」沒有理由也沒有權力攆她出去。

  「冤?哼!剛才妳罵我在歐陽府裡吃白飯不幹活,這三個丫鬟都聽見的,妳們說是不是?」杜佩茹將臉轉向小紅、小翠和瑾兒。

  「少夫人,奴婢什麼也沒有聽見。」小紅和小翠連忙回答,瑾兒也默不作聲。

  李嬤嬤見了,眼裡露出嘲諷和鄙視的目光。

  「哼!」杜佩茹見狀,氣憤地拂袖而去。

  瑾兒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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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佩茹一回到房裡,就指著瑾兒破口大罵:「妳剛才是怎麼啦?人家都欺負到咱們頭上還默不作聲,真是窩囊透頂!妳到底是啞巴了,還是口抽筋呀?竟讓我親自和那狗奴才對嘴!」

  瑾兒對杜佩茹的脾氣摸得一清二楚,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也不是很在意她罵自己,不過見到她那麼生氣,心裡非常後悔的說:「小姐,對不起,奴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我也不是怪妳啦,只是……唉!算了!」

  「妳們都在,怎麼不出去玩呢?」歐陽寒剛好進來,正納悶平日老愛四處逛逛的妻子居然還在房裡。

  「沒什麼!」杜佩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怎麼了?」歐陽寒發現妻子今天對他好像有意見似的。

  「怎麼?你還敢問怎麼?你家的奶娘竟然騎到我頭上來了!我呸!我當什麼少夫人,竟然連個僕人都不如。」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歐陽寒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杜佩茹扭開頭不理他。

  瑾兒見狀,就將事情的始末講給歐陽寒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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