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碰那……」他猛然顫抖的往後退,玫瑰卻玩心高漲,小手馬上覆了上去。
「碰一下會怎樣?」她瞪了他一眼,彷彿他不通情理似的。
「當然是會很……痛苦。」他露出痛苦的神色,甩開她的手。
天哪!雖然隔著毛巾,但她的小手不但碰了還要捏,他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實在禁不起這種非人的考驗啊!
而值得慶幸的是,玫瑰終於發現他扭曲的五官,「很痛嗎?我又沒用什麼力。」
像是為了證明她剛才真的沒用什麼力,她又朝他伸出小手,害他熱汗直冒的急忙閃躲。
玫瑰卻直嚷嚷著,「討厭啦!你動來動去做什麼?」
還嫌他動來動去,難道要他乖乖站好讓她「玩」下去不成?
「我……想先去沖個澡,」而且是冷水澡!他抓緊毛巾霍地站起來,在心底嘀咕著。
「不用吧!你的身體又不髒,幹麼要去洗澡?」她裝傻地又向他身上摸去。
哇!她還要伸手過來?
這樣很傷身的,敢情她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只為了自己想要研究六塊肌就拚命往他身上又磨又蹭。
才說完,就「砰」的—響,因為他急急躍起,頭頂硬是狠狠撞到上方的壁櫃,當場眼冒金早。
「你還好吧?」玫瑰見他眉眼都皺在—起,知道這下是真的撞得不輕了。
「嗯……」他悶哼著,還真痛耶!
「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她雙手環過他,想察看他的頭頂,卻反而將整個胸部緊緊貼在他的臉上。
耿亞力不禁倒抽口氣,鼻間儘是她的體香,他哀鳴一聲,「我很熱……先去沖個澡比較舒服。」
他真的、真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推開一點。
說時遲那時快,玫瑰為了好玩,雙手拉著耿亞力用力一扯,結果兩人竟雙雙倒臥在地上。
「哎喲!」罪魁禍首卻先喊痛。
耿亞力急忙撐起自己的身體,免得壓疼了她,「壓到哪裡了?」
「這裡!」她拉起耿亞力的手,覆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好!在理智崩盤、身體行動之前,他強迫自己飛快的收回手,咬著牙冒著熱汗想要爬起身。
不料,玫瑰不但不起來,還反轉壓在他身上,「喂,你那裡還是硬硬的,到底可以撐多久?」
「玫瑰……」他覺得好無力,又不是吃飽無聊,誰會去計算這種事。
何況玫瑰柔軟的身體還該死的壓著他,他都快瘋了,體內奔流亂竄的血液、又狂又烈的慾望正在折磨他啊!
他……他快爆炸啦!
胯下的腫脹直吶喊著,再忍下去,只會讓他痛不「欲」生啊!
耿亞力突然用力樓著玫瑰,壓下她的頭,瘋狂的吻住她的唇。
啊……實在好甜美!
他任由慾望奔馳,狂肆地吻上她雪白的胸脯,並喃喃低語,「玫瑰,我愛你
……」
「什麼?!」瞬間,她斂起嬉鬧的表情,眼神極為複雜的瞪著耿亞力。
他困難的深吸—口氣,「我想擁有你,完完全全的擁有你。」
她卻從他身上掙扎爬起,搖搖頭說:「不。」
不?!她這個時候才跟他說不?
「什麼意思?」耿亞力拉著她問。
「我們一點都不合適。」說完,玫瑰逃難似的把自己反鎖在房裡。
她如果是故意惡整他,可說是非常成功了。
他猛捶著門板,滿腹的慾火成了滿腔怒火,「你給我出來說清楚。」
「我沒空。」玫瑰那口氣,彷彿一點也不認為禍是她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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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炎熱的午後,當玫瑰洗完澡出來時,看見有個人雙手交握在腦後,悠
哉地靠在沙發上。
「咦!你這麼早下班啊?晚上我們去吃牛排好嗎?」她邊擦拭半濕的頭髮邊問,為了上次對耿亞力的歉疚,她主動邀他一起吃晚餐。
「好啊,我還以為你不歡迎我呢!」隨著聲音,那人站起來轉身看著玫瑰。
「啊!單硯,你是怎麼進來的?」玫瑰驚愕地倒退一步,表情顯得十分厭惡。
「那些沒用的密碼鎖當然難不倒我嘍。」單硯輕扯一下唇角,傲然回道。
「哼!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的個性。」她氣得大罵。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一道門鎖算什麼?」他很瀟灑地瞄了大門一眼。
「你知道你派來監視我的手下,有多過分嗎?那也是驚喜的—部分?」她冷哼道。
「你不也把他們教訓得很慘了?氣也該消啦!要不是我下令他們不准反擊,恐怕你還打不到他們—恨頭髮呢!」他說得很寬容似的。
「真是什麼人養什麼狗。」她偷偷挪動腳步,想溜回房裡把門給關上。
但單硯像是早已識破,他猛地上前將她扯近自己,還低頭聞她身上浴後的馨香,「既然這樣,乾脆你搬來我家,不就沒有鎖不鎖的問題了?」
「你來遲了,放開我。」玫瑰奮力的用腳踹他,卻仍無法掙脫他的懷抱。
「你是怪我來得太遲?是你說想一個人靜一靜,我才忍著不來找你的,你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想念你,這次,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了。」單硯無視她的掙扎,低頭在她耳畔低訴。
「哼!我說你來遲了,是因為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你毫無機會啦!」玫瑰撇開臉,躲過與他親密的觸碰。
「什麼?!」他臉色霎時鐵青,隨即又冷冽自信地說:「我不信,別以為這段時間我沒出現,就不知道你的行蹤,如果真是這樣,我的手下又怎會沒向我報告呢?」
「快放開我,否則……我老公就要回來下,他看到你這樣對我,不揍你才怪呢!你要不信,可以看看這屋子裡的東西,就知道我們是不是住在—起了。」她一
刻也不願被他摟在懷裡。
而單硯果然飛奔到寢室,打開衣櫥查看,又跑到浴室一探究竟。
當他走出來時,語帶殺氣的道:「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瞻敢搶我的女人!」
瞬間,單硯又將她壓倒在沙發上,俯下頭覆上她的唇。
想強吻她?門都沒有!
玫瑰毫不猶豫的屈膝用力一頂,重重踹了他的下身,趁他吃痛之際,快速逃離他的懷抱。
但單硯卻忍痛從她背後攔住她,將她抱回沙發上,「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今天你是非跟我回去不可。」
「放開我!你想做什麼?」她尖叫出聲,隱隱透出一絲緊張。
「我要你,玫瑰。」他高壯的身軀重新壓在她身上,感歎的道出心中的慾望?
「不!」她驚慌地雙眼圓睜。
「由不得你說不。」此刻,單硯看起來狂肆邪惡惡,隨時都會向她伸出魔爪似
的。
「你說過不會傷害我的,你……敢對我怎樣,我會告訴我爸,到時候你永遠別想得到我。」她因為他靠近的氣息,而感到頭皮發麻。
「沒錯,就因為我太愛你了,才捨不得侵犯你,但你又是怎麼回報我的,躲我躲得遠遠的,還跟別的男人同居,與其這樣,不如我先得到你的人再說,我相信只要我有誠意負責,伯父也不會反對的。」
她發現他已扯上她的衣襟,不由得倒抽一口氣,「單硯,你別這樣子……即使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我會恨你的。」
「好,如果得不到你的心,就讓你恨我好了。」他豁了出去,並用力的撕毀她的衣服。
「不要!住手……你別碰我……」玫瑰的鎮定在瞬間崩潰,羞憤地哭喊起來。
不管她如何閃躲哀求,踢他、踹他似乎都阻止不了他執意的侵犯,她的力氣也越來越薄弱了。
耿亞力,你怎麼還不快回來?她不期然的盼望著。
「放開她!」一聲怒吼,終於讓玫瑰給等到了。
當耿亞力一到家門口,就察覺門鎖被破壞了,接著又聽見玫瑰的呼救聲,便衝了進來,見到她被一個陌生男人壓在身下,便飛快地將單硯扯下來。
而單硯立即躍起,動作敏捷地和耿亞力打了起來。
「不要打了!亞力,小心!」玫瑰情急下擔心的是耿亞力,反而令單硯對他更充滿敵意,兩人打得難分難解。
眼見耿亞力身手強勁進攻,單硯旋身避開攻擊,手上卻赫然多了支短槍抵著耿亞力的太陽穴。
「啊……」玫瑰急得大叫,「單硯,你別亂來!」
「你就是玫瑰的同居人?」單硯雙眸緊盯著耿亞力,同時也對他的身手感到詫異,畢竟能和他打了二十分鐘還是平手的人並不多見。
不待耿亞力回答,玫瑰已搶著說:「他是我丈夫,如果你傷害他,我會恨你一
輩子的。」
「你胡說!」單硯冷聲斥喝。
「如果你是男人,就不該用武力威脅玫瑰嫁給你。」耿亞力迎向單硯凶狠的目光,不讓他的氣勢壓過自己。
「你他媽的別想騙我,你們沒有舉行過婚禮,根本不算是夫妻。」單硯的手勁加重,槍口用力壓著他的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