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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雅雯

  「當然是做愛做的事,沒什麼不可以,管它是不是晚上;還有,不管你下次是不是還敢再說我不行了,現在要做的事還是不能免!」

  回應陳水柔的話後,在澡桶的水波蕩漾中,及陳水柔驚惶之際,刁震天一挺腰進入了她,共赴星光點點的情海……

  在激情的頂端,他更在她耳邊不斷細語:「我愛你,水柔,我愛你……」

  第10章(1)

  「怎麼又來了?」

  功夫才練一半,王福又來稟報說堡外有位姑娘要求見,害得陳水柔又氣又惱。

  真不明白,西翼的老夫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上次的伎倆大家都已經知道是她出的點子,為了給她保留一點面子,他們才沒去找她理論;沒想到不過才個把兒月,她又老調重彈,唉,真沒創意!

  要玩就玩吧!誰怕誰呀?

  反正她現在的日子過得太順心了,刁震天疼她、寵她不說,回陳府的張嫂也帶來爹爹給她的祝福,還有好幾車補送過來的嫁妝。雖然以小刁的財力,根本不需要這些東西,但是爹爹的心意,還是讓她感動了好幾天。

  其他頗令人安慰的事,就是刁震天還替她尋找從前被她大嫂趕出陳家,不知流落在何方的朋友們,此刻他們都已安然的回到陳府,繼續為陳家效命了。

  「夫人,小女子名喚丁紫衣,是刁震天的小師妹,今日特來拜訪,不知是不是能讓我見刁師兄?」

  正想著自己的心事,本以為再次前來想搗蛋的女子,既然是受命於西翼的老夫人,大概也跟李雲仙差不多。沒想到眼前的女子不但走路娉婷,說話的音調輕柔婉約,容貌更是傾國傾城,難怪陳水柔在看她第一眼之際,會沒辦法以對付李雲仙的方式待她。

  「你說你是小刁的師妹?」這才是陳水柔最震驚的地方。丁紫衣不是西翼老夫人派來搗亂的閒雜人等,而是刁震天的小師妹,且長得出塵美麗!尤其看她手拎包袱,一副想長期投靠的樣子,基於女人特有的直覺,陳水柔霎時心中警鐘大響。

  「紫衣正是刁師兄唯一的師妹,而且與他共同生活了五年。」

  「共同生活了五年?」表面上,這句話像是問句,但只有陳水柔自己最清楚,她心底有一股酸酸的氣泡正直冒呢!「我沒聽小刁說他有師妹。」

  「夫人,求求你行行好,讓我見見師兄好嗎?我好想念他……」

  丁紫衣說得泫然欲泣,猶如風中柳絮的身軀跟著拜倒,嚇得陳水柔急忙跳開。

  嘖!有沒有搞錯,來這套?活像她陳水柔是拆散人家一對有情人,又不准人家見面的惡劣人似的。

  末了,陳水柔才悻悻然道:「小刁忙完後就會過來。」

  才說著,刁震天就像在回應她說的話似的,拿著一件披風緩步而來。

  「水柔,外頭風大,剛練完功也不披件衣裳,小心著涼!」

  「小刁……」

  陳水柔才轉身想像從前一樣,奔向前去掛在刁震天身上撒撒嬌什麼的,沒想到身旁的一聲驚呼比她還快,接著人影一閃,陳水柔根本還來不及反應,刁震天懷裡的寶座,登時就換人啦!

  「師兄——」只見丁紫衣一聲嬌呼:「我好想你!」

  「小師妹?」

  「是我!你的紫衣……」

  夠了!什麼你的紫衣,聽起來就肉麻得讓人想吐!

  小刁可是她的相公耶,除了她、陳水柔之外,誰都不許對他這麼說話。

  尤其現在,丁紫衣還整個人埋在刁震天懷裡咕噥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而刁震天還沒將這個女人推開,令她氣得都想揍人了!

  可惡,居然敢在她面前抱在一起,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現在他們在說什麼,她可是不稀罕聽了,看他們相貼在一起的身軀,她實在很不爽,非得分開他們不可!

  「咳、咳……」首先輕咳幾聲,算是暗示好了。

  咦?臭小刁居然沒理她?哼!真是不要命了!

  不過,看在小刁平常對她很好的份上,就先原諒他一次,這次就當作是她咳得太小聲好了。然後,陳水柔索性用喊的:

  「小刁——」十足警告的語氣。

  「小刁,我有點生氣嘍!」除了警告,現在語氣中又多加了一點火藥味。

  「小刁,我很生氣嘍!」聽得出火藥即將引爆。

  「小刁,我已經非常、非常生氣……」陳水柔豈止只是非常、非常生氣,她已經氣得想哭了。

  什麼嘛!她都喊了大半天,刁震天卻連眉毛都不皺一下,還是只顧著和他的漂亮師妹說悄悄話。

  好!她發誓這絕對是最後一次,她就再叫他一次,如果他再這樣對她不理不睬,那她肯定會立刻回房去,而且從此不再跟他說話!

  立了誓後,陳水柔還深吸了一口氣——

  「小、刁!」

  「水柔,來,把披風披上,咱們先進屋裡梳洗吧!」

  還沒來得及讓陳水柔髮飆,刁震天就好像已經解決了所有問題。首先,他將自己手上的披風輕輕的披在她肩上,然後牽著她離開。

  「再來咧?」陳水柔噘起唇故意問道。其實心底滿是笑意,因為刁震天沒被美女拐走!

  「跟以前一樣。」

  「跟以前什麼一樣?」

  「當然是做愛做的事。」

  「真的?」

  「你懷疑?」刁震天佯怒,他當然知道陳水柔在吃醋,而且還氣到最高點,不過他會想辦法讓她快速息怒的。

  事實上,他現在就是要帶著她回房去實行他的計劃。

  「不是不相信,只是,我們回房了,你的小師妹怎麼辦?」瞧他們剛才卿卿我我的樣子,她到現在還妒意滿天飛。

  「我找福嫂安頓她了。」刁震天輕描淡寫的說。

  剛剛聽紫衣叨叨絮絮的說了太多黃山一別後她的生活情形,那已是他最大的容忍,他不想再加深水柔的誤解。

  「她……小刁,你跟她以前就很好,對不對?」回房後,陳水柔讓刁震天替她放下長髮,為她梳理著。

  只是,陳水柔酸溜溜的語氣,恐怕比福嫂所醃的酸菜還酸。

  「不過就是師兄妹,而且後來她就離開了。」

  其實很多往事,刁震天真的不想再提了,尤其是想起在黃山生活的那一段日子,慘烈的戰役,和已逝的師父,在在都會讓他難過好一陣子。

  「離開?她去了哪裡?」

  習慣了讓刁震天替她寬衣,然後一起浸泡在熱水裡,陳水柔滿足的吁了一口氣。

  「跟一個叫歐陽俊的男人離開了,然後不知去向。」

  為此,他曾經失望過,因為在那時候,老實說,他是喜歡小師妹的。

  不過現在回想起來,他明白那只是喜歡,跟愛還是差距很大的;若換作是水柔離開,他肯定會翻遍所有的土地,也要將他心愛的女人追尋回來。

  「既然不知去向,那她幹嘛現在又回來找你?」

  一想到她專用的胸膛剛被那個女人霸佔,她心裡就有氣。手中用來擦拭身體的布巾,不自覺的就對著刁震天的胸口直刷。

  「水柔,你這是幹嘛?一直刷我的胸部,瞧!都被你刷紅了。」

  「你活該!」賭氣的刷、刷、刷!非刷掉他一層皮不可。「誰教你要抱別的女人!」

  「水柔,我沒有抱她!」天!他投降了。

  在水柔使力的搓擦下,別說他的胸肌已經在哀號抗議,就算是胸毛,也都快被她扯掉了。

  「那麼親熱,還說沒有!」她仍是不罷手,活像那片胸膛是她的仇人似的。

  「相信我,水柔,我只是因乍見小師妹,吃了一驚而已,絕對沒有讓她抱到我。」嚴肅的解釋後,刁震天才笑開了俊顏。

  陳水柔這種醋勁,他雖然是第一次領受到,卻是又驚又喜,難忘這種獨特的滋味。

  「你騙人!」

  「沒有,我發誓。」天!他整片胸膛都快被她給刷麻掉了!

  「不要發誓,那根本沒用!」她氣悶的說。

  「那……」

  「打小勾勾。」

  吁!老天可憐他,她終於罷手了。

  「好!就打小勾勾。」

  陳水柔伸出小指勾住刁震天的,「小刁,我是很認真的。」

  「我也是很認真的,水柔,我愛你!」他專注又誠摰的說。

  「我也愛你!而且是很愛、很愛的那種,所以我無法忍受你跟丁紫衣」陳水柔說不下去了。

  其他的不想,光想到若是刁震天愛上丁紫衣,然後也像他們現在一樣,天天一起洗鴛鴦浴,之後再做愛做的事,她就有點想哭啦!

  「不會!我愛水柔,永遠不變。」

  為了不讓陳水柔的小腦袋瓜再胡思亂想下去,刁震天索性纏上她柔軟的嬌軀,再霸上她噘得高高的紅唇,用著像是要把她揉入體內般狂熾的熱情,帶著她一起共赴愛之高峰……

  一輛馬車帶著張嫂和十數名家丁,及刁震天還禮給岳父陳博的禮品,從刁家堡出發。

  「天呀!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被馬車顛簸得昏昏欲睡的張嫂,突然被從身後籐籃裡爬出來的陳水柔給嚇了好大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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