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散,怎樣?」紀巧盈大聲地說。說就說,有什麼大不了的。
「春藥!哦……」安漓一巴掌就不客氣地甩上去,「原來捉豬就為了設計這場鴻門宴,你簡直跟妓女沒什麼兩樣。」幸好沒讓她得逞,不過真珠可就慘兮兮了。
紀巧盈捂著辣痛的臉頰,殺氣千條地死瞪著安漓,老女人,這筆帳記下了,她紀巧盈發誓必在幾日內讓這老女人生不如死。
真珠慾火焚身已燒壞理智,一雙小手肆無忌憚地探入衣慕游的衣襟內,朱唇順勢咬上他的下顎。
咬得他一肚子火,側開臉,並拉下她作亂的小手。「解藥。」他大怒,向紀巧盈要解藥。
「我吃了。」紀巧盈答得乾脆,見他一臉肅殺之氣,她急辯解,「既然要得到你,我怎麼會把解藥留著。」
「信你才怪。」安漓不信她那一套說辭,便欺上她的身。
紀巧盈本能地擋掉,兩人立即大打出手。
畢竟薑還是老的辣,安漓使出一招由袁正寒精心調教的探龍得珠,出神入化地點住紀巧盈的麻穴。
「想跟我鬥,你再去苦練幾年吧!」語畢,便探上她的身,卻一無所獲。「真的沒有耶!」
宛如一尊美神雕像的紀巧盈,嘴巴惡毒地說道:
「我沒得到好處,她也別想好過,若不及時讓男人上了她,她必定會血脈憤張,導致氣血逆轉、七孔流血而死。」接著她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們如何抉擇她的下輩子。」
安漓氣得又甩了她一耳光。「我恨不得掐死你。」
「你沒種。」
「你!」安漓咬牙切齒,粉拳掐得死緊,若不是顧及真珠的安全,他們豈會百般容忍她的驕縱恃氣。
衣慕游抱起如毛毛蟲舞動的真珠,轉身對峙,「她若有個三長兩短,飛龍堡必剷平冷月宮來陪葬。」
紀巧盈只感到一道冰風暴襲人,身輕如燕的身子宛如被拔光毛的燕子般毛骨悚然,不自覺就往後裁,竹簾屏風就成了她的墊背,這猛烈一撞,她的香背傳來陣陣撕裂之痛,教她鎖目緊咬下唇,硬逼自己別流下淚水。「活該!」安漓下巴抬得高高地糗她,突然傳來衣服撕裂的聲音,才讓人驚覺還有一椿頭疼的問題待解決呢!
惱!衣慕游被真珠搞得心緒蛇行煩躁,一個旋身就走人。
他們都走了之後,安安靜靜,紀巧盈壓抑已久的淚水,隨著漸掀起的眼臉而溢出。「衣慕游,你是我的人,你是我紀巧盈一個人的。」她陷入泥沼中,難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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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難受啊!漓姐,救救我。」赤裸裸泡在冷水中的真珠,每一骨頭裡的精髓都快被欲蟲給吸乾了。
「我拿什麼救?」安漓極心疼地拿著濕毛巾擦去她臉上的熱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若不及時找個男的讓她洩慾,那真兒這一條小命就休已了。但又豈能眼睜睜看她讓那些賤男人給糟蹋呢?「啊!流鼻血了。」兩條血注毫無預警地從真珠鼻孔流了出來。
杵在屏風後的衣慕游,被這聲驚叫嚇得一顆心直墜萬丈深淵,一晃眼就來到她們面前,焦急不安的俊眸就鎖住真珠通紅的臉上。
「小游,你……」安漓感到訝異,他想通了嗎?
「把她交給我吧!」經過千回百轉思考,他才下決定。
安漓起身拍拍他結實的手臂,「好好對她。」她心中一喜一憂地退了出去。
衣慕游見到真珠那般若不堪言的模樣,心疼莫名,趕忙從浴盆中抱起血脈僨張的她。
待她一碰觸到床,一雙藕臂就圈住他的頸子。
「我好難受。」她純真的眸子閃耀著淫浪。
「我知道,等會就不會了。」見鼻血放縱地滑入她的小嘴中,他不再猶豫了,拉下床幛,褪去身上的衣物,他雄壯的身軀貼向真珠赤裸的嬌軀。
已陷入迷亂的她,一碰觸男性的肉體,驚濤駭浪的身子像是著魔似的,如蛇逮住獵物,死纏不放,密密合合,兩人淫氣升騰地共赴巫山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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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太陽展露驕容,筋疲力竭的衣慕游在睡夢中,結實的胸肌被一陣搔癢給驚擾,猛睜開眼,他駭了一跳,倏地彈坐,唉!原來是這隻豬小妹的嘴巴在作怪啊!他垮著臉失神地看著睡得極安穩的真珠,在不能面對枕邊人是一隻豬的事實下,一股惡不拉幾的感覺在胃裡翻觔斗。
對他來說,女人是一種洩慾的工具,你情我願魚水之歡後,便井水不犯河水,永不牽扯。但,腦子卻一下子跳進昨夜那場激情,當他駕輕就熟與未經事的她結合時,已了無生機的情種,隨著那一刻緩緩脫胎換骨,吐芽萌綠,莫名其妙地解放他前所未有的熱情高潮,完全陶醉在男歡女愛中,飄飄欲仙,癱在真珠那雪白凝脂的嬌軀上的那種不可思議的感覺,令他心亂如麻,不知所措。
可惡!難不成他的肉體認定真珠是他的伴了!不!
只憑一夜情,就讓她在他心中佔有一席之地,這就太荒謬了,說什麼他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絕不。
可是,他的腦子又亂了,她是處女那!總該負責吧!他猛捶額,他是在救人,這不能混為一談,不能混為一談。
衣慕游鎖著眉,神經繃得死緊,硬逼自己想純粹是為了救人,用不著扛什麼責任、根本不用、根本不用……
第五章
辰時,衣慕游依照行程上路,一路上他是沉默得嚇人,害得安漓和袁正寒也跟著靜悄悄地擺著一張苦瓜臉,一眨眼,他們也已到了青宰嶺山腳下,徐徐輕風,瀟瀟灑灑地掃過杵在路旁,等著安漓帶真珠去小解的衣慕游的俊龐,也把憋了一肚子話的袁正寒給打開沉默。
「準備娶她?」袁正寒開門見山地問道。
「未知數。」他討厭回答這個問題。
「她師父鐵定不會放過你。」袁正寒擔憂,若那高人得知他的寶貝徒弟清白已毀,他不痛宰小游那才怪呢!
衣慕游眉頭打了個死結。「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會明白事理。」
他不以為然地笑笑,「明白事理,是架著你娶她。」小游能娶妻生子,最高興的莫過於漓兒了,他意味深長地睨著衣慕游那張比自個還桀騖不馴的側臉,「不過,這何嘗不是件好事。」
衣慕游嘴角拌起冷笑,然後眼神充滿暴力地猛刺進袁正寒的心窩。「你巴不得我陷入泥沼,沾滿一身爛泥巴,你才高枕無憂。」
袁正寒把他那道無形的冷箭,當作家常便飯和水吞下肚。「明知故問,漓兒的聒嗓功你又不是沒領教過,你早脫離單身,我也早脫離苦海。」袁正寒想到漓兒每晚必把這檔事當作睡前的功課,腦神經就衰弱,「你就當作做善事嘍!」
「做善事?」這是什麼歪理,氣得衣慕游一記右勾拳就朝他那張狡猾的俊頰上揍去。
袁正寒不慌不忙地把頭一偏,靈敏地躲開那一記怒拳。
突然,草叢那一方傳來安漓的驚叫聲,著實嚇著他們的心緒,兩人步驟一致,風馳電掣就晃到安漓身邊。兩人四隻精明幹練的眼珠子,皆被眼前荒謬的情況給震歪了眼。豬哥!天啊,怎麼跑來幾隻棕色的山豬呢?且在真珠身邊晃蕩不去。
笑,這是袁正寒第一個動作,「一堆豬哥,不會是還在發情吧?」
他話一落,結實的臂膀就接到安漓一記粉拳。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真是氣!只不過灑泡屎而已嘛!怎知會搞來一堆色豬哥向真珠求愛,害得她腦子一片亂已搞不清真兒是人、是豬了。
此刻最尷尬不堪的莫過於衣慕游了,他的臉色紫到了極點,臉部怒海濤天起伏個不停,一副非把那些山豬開膛剖肚不可的模樣。才這麼想,他就付諸行動,一腳就惡狠狠地掃向一隻正死皮賴臉非跨上真珠的屁股的山豬,且讓它死得不明不白。
其他的山豬莫不被這惡勢力給嚇得抱頭豬竄,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而真珠更是嚇得打哆嗦,她閃著眼珠子,看著暴怒的他。「不……關我的事。」她提心吊膽,淚水也跟著流了出來。真的不關她的事嘛!也不知怎麼搞的,一早醒來,四肢百骸像是被啄木鳥啄空般,麻麻的、痛痛的,現在再加上那些山豬見色起意,猛巴著不放,搞得她羞於見人。想她堂堂是個人那!若被豬哥給泡上了,那還得了。所以嘍!這不能怪到她頭上來,人家也是好煩、好無奈的。
衣慕游低頭看著她那張無辜帶淚的臉蛋,梗在胸口上的火氣一下子滅了許多,抱起真珠轉身就走。
風仍瀟灑地掃動,也帶來輕脆的馬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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