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在玩火,辣妹。」他渾身一僵,有點要改變初衷了。
「你不喜歡嗎?」她將他的拇指整個含進嘴裡,感覺好像在演色情電影。
「不喜歡在這裡,我已經硬邦邦了。」他面無表情的道。
「啊!濕了!嘻!我是說你的手指。」她調皮的看著他的拇指嘻笑。
「受不了妳ㄋㄟ,妳到底有沒有心看電影?」
「不看也無所謂啊!」她一聳肩。
「那就直接來了,是妳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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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達佑這只色豬!他不是太有把握會帶女人回來睡,就是看準她是個慾求不滿的花癡,所以一開始就住進雙人套房。
靠,太瞧不起人了吧,再怎麼說她也是個處女啊!雖然不怎麼清純啦……
不過算了,做「大」事不用太計較小細節,舒服就好。
意臻站在浴室的半身鏡前,挑剔的檢視著自己。
OK,今晚她就要成為女人了,準備工作不可少。
第一,全身都洗乾淨了嗎?
剛才努力別了半個多鐘頭,還特地清洗了腋下及胯下,現在應該很乾淨,什麼異味都沒有,香噴噴的。
第二,口腔。
牙齒刷了三遍,舌苔也清了兩遍,現在既清新又健康。
第三,外型。
頭髮--吹乾了,蓬鬆又柔軟,額頭露出來,看起來不差;指甲--手和腳都修過了;關節硬皮--摸不出來;臉色--紅潤有朝氣。過關!
第四,內衣褲……
唔,雖然是新的,但工作了一整天,一定有汗味,就不用穿了,直接圍上浴巾出去好了。
第五,保險套。
這個應該留給男人去準備吧!她又不知道他是什麼size,萬一不合怎麼辦?飯店有這種服務嗎?
事到如今,船到橋頭自然直,出去吧!
她打開浴室門,抬頭挺胸--為了讓她小巧的胸部看起來比較大,準備迎接她的大日子。
結果呢?那個死豬頭躺在床上睡覺!
不會吧!她這麼不值得期待嗎?雖然她在浴室待了一個多小時,身材也不怎麼樣,但她也是為了他呀!居然丟下她,自己去睡覺,太沒良心了吧!
看他身著四角花格子內褲在床上躺成一個大字形,一動一靜都像隻野獸,這個人天生就充滿了侵略細胞,連睡覺時都不肯放鬆。
而且他真的好高哦,整張床都被他佔滿了,精瘦起伏的肌肉線條,古銅色的肌膚,不知道他是怎麼曬的,怎麼會曬得這麼均勻呢?
倏地,她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內褲裡面也是一樣嗎?
走到床邊,瞪著他好一會兒,他仍然無所覺,繼續呼呼大睡。
現在怎麼辦?
也不知道他是真睡還是假睡,不如偷看看他內褲底下的廬山真面目吧!
意臻天生好奇,可是對於男性口中的寶貝,她一次都沒見過。
因為家裡實在太小了,她必須和姊姊窩一間房,根本沒有私密空間可以看光盤,頂多看過幾本不太精采的黃色書刊而已,而大部份的黃色書刊又都是拍給男人看的,角度取的自然都是以女性為主,所以直到現在,黃色笑話也不知道說過幾千回了,卻光是紙上談兵,真正實戰的畫面怎樣她還是得用想像的。
如今,好東西就擺在眼前,不看白不看,對吧?
她再看他一眼,確定人沒有醒來,便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他褲頭的鬆緊帶,輕輕拉起……
突然,一隻鐵臂橫過半壁江山,一把抓住她的皓腕--
「太心急了吧!辣妹,難道妳想用妳的嘴讓它醒過來?」達佑慢慢的坐起來,渾身充滿著慵懶的魅力。
「厚!你裝睡!」意臻沒有被抓包的心虛,反而指控他耍心機。
「我剛才是真的睡著了,誰叫妳這麼會拖。不過妳推門出來時,我就醒了,於是決定裝睡懲罰妳。」
「年紀一大把了還玩這種遊戲,無聊!」
「是啊,這種遊戲還是留給妳玩比較有聊。」
「聊什麼聊?我們是來這裡聊天的哦!」
「妳還真是坦白啊!辣妹。」他笑著露出白牙,將她的手拉到唇邊,輕輕啃咬著她的手腕內側,或用舌尖刷過。
「你要是不想的話,那我們出去看電影吧!我無所謂。」她楞楞的看著他的舉動,只覺得身體一陣騷動。奇怪,他只是咬著她的手腕而已,為什麼她全身都癢起來了?
隨後,她只感到瞬間的天旋地轉,然後整個人便躺在他身體底下。
「要關燈嗎?」他問。真是個會挑戰男人定力的丫頭!
「不用。要我幫你穿小雨衣嗎?」她反問。剛才沒看到真可惜!
「既然妳誠心誠意的問了,那麼……」
還沒來得及說完,她立即出聲打斷他,驚慌的叫道:「想得美!自己穿。」
她只是想試探他準備了沒有而已,畢竟連看都沒看過,真叫她幫忙,她一定會手忙腳亂,萬一不小心弄傷他,他不砍了她才怪!
「想不到妳這麼不體貼。」他親她一口,雙手撫上她的大腿,「我以為妳很喜歡我的兄弟。」
「嗯,我想,有件事,我必須先說明。」她看著他的眼睛,表示她的認真。
「現在才想談條件,未免太破壞情調了吧!」他的手停在她的浴巾下緣。
「不是那回事,只是,我是處女,你瞭解嗎?」
這下達佑不得不嚴陣以待了。
他坐了起來,從頭將她看到腳,發覺她現在的模樣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完全沒有平常的隨性與大膽,這表示--她是說真的。
「妳知道……我們……」他不知該如何啟齒,「我們不是……呃,妳怎麼會是處女呢?」他艱澀的問。
「問我這個問題叫我怎麼回答?這是機緣的問題吧!如果你今天不能辦事,我明天還會是處女。」
「可是,妳不是說妳有很多男朋友嗎?」
「可是,他們都沒能讓我濕了底褲。」
聞言,他低聲笑了起來,搖搖頭,「羅意臻,妳真是個天使!」
「我喜歡你的笑聲,好好聽。」她癡癡的望著他赤裸的胸膛,有股衝動想靠在那上面,聽他因笑聲而震動的回音,就像她第一次在PUB見到他時一樣。
「而我喜歡妳的小嘴,不管是它吐出的話,還是它嘗起來的味道,都讓人回味無窮。」他低頭親吻她。
這時候,不管她處女的事實是否會影響他的判斷,或身為她第一個男人是否會讓兩人的關係複雜化,他都要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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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一聲而已,表現出來好像在撒驕,不是真的痛,呼呼就行了。
痛痛!兩聲,表現出來好像在騙小孩,口水塗一塗就好,不用那麼緊張。
痛痛痛!這下真的痛了,不過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咬咬牙便可以撐過去。
痛痛痛痛痛……這下真的是「代志大條了」!
怎麼會這麼痛?筒直像硬要將蘿蔔塞進鼻孔裡那麼痛!
她一定裂傷了吧!初夜就這麼痛了,不敢想像生孩子會痛成什麼樣,八成痛到暈過去!
「等一下!」意臻雙手握住他的腰,阻止他繼續深入,這是她第五次這麼做。她一臉如喪考妣的樣子。
「你還沒全部進去嗎?」她痛到眼淚都飆出來了。
「還有一半。聽著,辣妹,讓我一口氣進去,這樣妳就不用受苦那麼久了。」達佑全身緊繃到不行,額上的汗水已經滴落,整個背全濕了。
「說得容易,痛的又不是你!不公平!女人為什麼要經歷這一關?」她躺回床上,一臉苦瓜的哭叫。以為對他的慾望可以幫助她減輕痛楚,結果現實與想像根本是兩回事,前半場她的確很享受很舒服,可是後半場完全是種折磨!
「別哭了,我都被妳哭軟了。」他低頭親吻她的紅唇。她喜歡接吻,他則欲罷不能,結果親到後來兩人的唇瓣都腫了。
「真的嗎?」她小心的收攏雙腿,想感覺他是不是真的變軟了。
「妳必須讓我兄弟重振雄風,否則我們今天肯定半途而廢,然後妳下次又要從頭痛一次。」他這麼說簡直是威脅她。
「我不要!」她才不要從頭再來呢!經歷這種折磨,想從頭來的是笨蛋!
下一瞬間,下腹傳來一陣巨痛,全身有種被貫穿的感覺--
「啊--」這聲慘叫又尖又長,簡直像命案現場,「好痛!好痛!好痛!」她用力搥打他的肩膀。
「已經全部進去了。」他喘息著道。
她壓根沒聽到他的話,只是邊打他邊哭叫著,「我不要了啦!不要做了啦!好痛!」明顯痛到失去理智了。
他知道最困難的已經過去,暫且按兵不動,吻著她、撫著她,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可是她還是痛得哇哇叫,對他又是槌又是咬的。幸好症狀慢慢減輕,到最後只剩下淡淡的悶聲抗議。
然而,他已經忍了太久,隨時準備爆發,最後卻只能雜亂無章的衝刺幾下,便鳴金收兵,草草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