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試試看?試過後才知道你到底想不想熟悉我。」他邪肆地將她拉近自己,熱唇抵上她驚愕微啟的嘴。
「你不要……啊!」湘吟赫然被他推倒在一旁的軟床上。
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語氣帶刺,無情地鞭笞著她的心,「難道你還是處女?呵,就算你說是,我還不相信呢!『』
「我沒說我是。」她抬起下顎,不馴地說。
「哦!那就好,我也不喜歡玩處女,那太麻煩了。」他笑得詭魅,並動手解著她的鈕扣。
她渾身僵住,卻不想洩漏自己的驚慌,只能視而不見地盯住他的眼。
「你這是什麼眼神?」他抿唇一笑。
「好,那就讓我瞧瞧你的本事,可有上謙、強尼、邦達他們厲害?」她突然推開他的手,放肆地主動解著自己身上的束縛。
「強尼、邦達又是誰?」他用力勾住她的下巴。
「我在美國的朋友。」她媚眼輕拋向他。
「你……夠淫蕩!」他邪肆一笑。
「跟你的風流相比,還差得遠呢!」湘吟將自己身上的襯衫解開,裡頭僅著了件淡藍色的性感胸罩。
「連陶罩的選擇都和兩年前不一樣了!」他嗤笑。
「那是當然,性感睡衣更是不可少。」她媚浪地瞟了他一眼。
「那太好了,既然你這麼野,我們就來好好玩一場吧!」他拉起她的內衣,熱唇開始撩撥著她的熱情。
湘吟的身子微微一顫,無法控制地四肢僵直。
「怎麼了?」他挑眉。
「我喜歡假裝清純,很多男人都被我這一招給迷得團團轉。」她掩唇一笑,嫵媚的不得了。
「你還真懂得男人心呀!」他冷眼睇凝了她一會兒,「坦白說,若不是認識你夠久,我也會被你給騙了。」
「哦!那麼歡迎你加入這場偽裝遊戲。」她笑得好僵,整片雪胸袒露在他面前,不經意的一顫,便形成一道誘人波浪。
「你果然挺會裝的。」
何駿大手放肆地愛撫著她軟熱的嬌軀,隨著她難以自己的輕顫,他瞳眸深處也變得更黝閣深闐了。
當他的大手徐徐來到湘吟纖細的腰間時,她突然喊住他,「等等……」
「怎麼了?」他瞇眼瞧著她那雙水媚的大眼。
「我想知道兩年前你曾經愛過我嗎?」這是她一直放在心底的疑問,雖然問了肯定會被他恥笑,但她無所謂了。
「怎麼?這麼在意?」果真,他笑不可抑地望著她。
「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第一個愛上的男人,所以我不想有失敗的經驗。」她硬是擠出個還算適當的借口。
「只是因為這樣?」他臉色一變。
「是呀!答案到底是什麼?」她秀眉一挑,「怎麼?不敢說。」
「我有什麼不敢說的。」何駿忽地專注在挑動上,半晌才道:「放心,你沒有失敗的經驗。」
說完,他便低頭含住她的小嘴,封住她還想問出口的話語。
「呃……你的意思是你曾愛過我?那當時為什麼直催我離開,不肯留我?」她閉上眼,趁著換氣的空檔問著下一個問題。
「因為,我欺騙自己,騙自己不曾愛過你,因為我害怕愛人,害怕被束縛的感覺……」何駿火熱的眼直凝注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那麼……」
被他這樣的眼神盯著瞧,而且是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湘吟的臉臊紅了,一顆心更是躍動不已。
「你真囉唆!」沒想到這女人做愛時喜歡玩腦力激盪的遊戲。
「那麼從我離開至今,你可曾想過我?」她用力夾住雙腿,不讓他這般肆無忌憚地注視。
「如果我說我想瘋了呢!」他似真似假地謔笑著。
沒錯,他的確想她,無時無刻,甚至想去美國找她,只不過他心底的另一個聲音一直要他這個不懂情愛的男人放過她。
可為何當他得知她要結婚的消息時,會這麼激動難忍,更有種要不得的衝動,想要搶回她!
而他現在所做的,便是計劃中的一部分……
「光聽這口氣就不像是你會說的話。」湘吟不相信地轉開眸,試著撫平心口不正常的跳動。
「明白就好。」
「那麼……」
「你這女人到底有完沒完呀?」何駿不再回答,指尖突地深深探入……
「呃……」她的身子突然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別裝了,再裝就太假了。」他冷冷一笑,更加孟浪地撩撥她。
「啊……」湘吟無法控制地急嚷出聲。
見她如此激動,何駿心裡立刻燃起熾烈的慾火,但他強忍著,既然這是他倆的第一次,他非得讓她永遠都忘不了他。
唇舌間的纏綿,給予她極度的狂喜,在確定她已足夠潤澤時,他立刻挺身而進。
頓時他的目光一凝,喃喃輕啐,「你騙我……該死!」
湘吟無法回答他,那撕裂的劇痛幾乎讓她陷入地獄,她不斷地退縮掙扎,想要脫離這股難言的痛楚。
何駿緊扣住她的腰,「別逃……現在想逃已經太遲了。」
「別……」湘吟逸出了淚,後悔答應他的求歡,「早知道它是這麼不愉快,我……我絕不會答應……」
「不愉快?那是你還沒習慣它。」
他放肆地說著,將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
「我不想習慣。」她微喘著。
湘吟毫無章法的蠕動,讓他的情緒不斷高昂,血脈債張,「別亂動了!」
「可我痛……」她的小臉盈滿倉惶。
「這就是你欺騙我的代價。」他不再憐惜,恣意地索求歡愉。
「啊——」說也奇怪,原本那襲心的疼意竟然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另一種她無法體會的愉悅。
「舒服嗎?」何駿在她耳邊低低笑問。
她害臊地轉開臉。
他突地加快動作,「你不會嫁給王上謙對不對?」
「我……」她不願意回答他。
「說!」他執意追問。
強烈的快感讓她直衝雲霄,早就不知今夕是何夕,哪裡還能思考?「呃——」她最後只能直覺地用搖頭來回答。
這下何駿終於放寬了心,緊緊扣住她的腰,以更孟浪的姿態掠奪著她的美麗與生澀。
沒想到她保存了二十五年的寶貴童貞,最後還是被他所奪。
這是她的預謀?或是早已注定好……注定這一生,她的心都會被他所牽動、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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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湘吟打算返美。
這次她擁有了絕對的勝利,不但贏了自己,更贏了從不曾嘗過敗績的何駿,但不知為何,自從與他有了親密關係後,她的心居然動搖了,預期中該獲得的快樂與成就感也不曾出現過。
最後她決定提早返美,但在啟程之前,她約了剛從日本出差回國的嫻玲。
「我沒想到你會臨時去日本,還好你回來了,要不我真怕在我返美前都沒辦法跟你見面呢!」湘吟握住嫻玲的手。
「天!你如果早點通知我,我死都不會答應社長出那鬼差。」嫻玲現在還是在那間報社工作,更因為資歷夠久,現在已升為「主任」了,並且她已於半年前結婚,如今儼然是位幸福小婦人。
「我也是臨時決定的呀!」湘吟笑了笑,「不過我打算過陣子就搬回台灣,以後我們就可以經常見面了。」
「真的?那太好了!」嫻玲興奮地笑了,突然她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又問:「你跟他見面了嗎?」
「你指誰?」湘吟故意裝傻。
「少來了,還會有誰?何駿呀!」嫻玲皺起眉,「雖然你絕口不提,可我知道你一直想著他。」
「你別胡說。」湘吟看向窗外,眼眶微紅。
「看吧!如果不是說到你的痛處,你會眼眶紅紅的?」嫻玲無意識地攪動著咖啡,「你可以騙別人,可是對我你還隱瞞的話就太不夠意思了。」
「我……」湘吟半瞇著眸,喝了口咖啡才說:「我見過他了,非但如此,還跟他上了床。」
「噗——」嫻玲嘴裡的咖啡就這麼噴到地上。
「你幹嘛呀?」湘吟趕緊拿來面紙幫她擦拭不小心噴到的衣角。
「你太狂放了吧?」嫻玲實在難以想像。
「我只是不想後悔,把自己給了最愛的男人,有何不對?」她歎口氣,「雖然知道他身邊有太多女人,我不過是他心底飄過的一片雲彩。」
「笨蛋,那你告訴過他你的心情了嗎?」
「沒什麼好說的。」湘吟聳聳肩。
「真是被你打敗了。」嫻玲翻了個白眼。
「我就知道你會怪我才不說的,現在告訴你了,你還是要怪我。」湘吟噘起唇,不依地說。
「其實……」嫻玲斂下眼,「他曾跟我打聽過你。」
「什麼?」
「就在你離開後的幾個月,他明顯消沉許多,有一次我在街上巧遇他,他第一句話就是『你知道湘吟現在過得好嗎?』,我當時很訝異,說了句『因為你爺爺和他們何家是世交,好不好他理當最清楚』。」
「那……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