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要走了,莫芷菲急急地喊住他。「等……等等!」
他背對著他,所以她看不到此時貝德得意的表情。
「有事?」他轉過身,挑眉對著莫芷菲問道。
「我……我……你有看到我的衣服嗎?」
「衣服?」
「我放在岸邊的衣服不見了。」
「不見?」
莫芷菲翻翻白眼。「你可以不要重複我的話,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嗎?」
呵呵!這小妮子不耐煩了。
「我是沒有看到什麼人,不過倒是有一條美人魚在水中嬉戲。」
在水中的莫芷菲一聽到他這回答,握緊拳頭,眼裡迸出殺人的目光。「你到底來多久了?我不知道巴西人有偷窺的習慣。」
「我們是沒有偷窺的習慣,因為我們都是光明正大地看耶。」
看著在水中想發火又顧慮春光外洩的莫芷菲,貝德覺得她變得更加迷人,他心頭熊熊的慾火節節逼上。
莫芷菲看著雙眼裡燃燒著熾烈火焰的他,正逐步往自己逼近,心中警鈴大響。「喂!我警告你不要再過來。」她慌忙喊道,但是她懷疑她的警告對他這野蠻人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果然,貝德還是步步地逼近她。「介意一起洗嗎?一個人多無聊啊。」貝德站在岸上,兩手環在胸前,好整以暇地低頭看著她。
「你、你!」她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讓她躲藏,只能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卻不小心被水中的石頭絆了一腳。「啊!」
貝德眼看著芷菲就要往後栽倒,迅速跳入水中,雙手扶住她,她整個人被緊緊地圈在他的懷裡。
驚慌失措的莫芷菲雙手也緊抱著貝德。
「原來你真的比較喜歡對我投懷送抱,嗯,我喜歡你現在的姿勢。」貝德低下頭,在她的耳邊低語著。
貝德的話使她發覺自己竟然像八爪章魚一樣攀著他,兩手還極自然地圈著他的脖子,而修長的大腿環著他的腰部,整個人完全緊黏著他不放,而且還全身赤裸……她尷尬地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誰要你管我,你放開我。」
「唉!為什麼你總是在對我投懷送抱之後,又要我放開你呢?欲擒放縱嗎?」他當然不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嘍!
「你這自大狂,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誰對你投懷送抱?」明明每次都是貝德先對她毛手毛腳的。「你放開我,要洗你自己去洗,我要回去。」
令莫芷菲詫異的是,這次貝德竟然乖乖地聽話,馬上鬆手放她下水,一得到自由的莫芷菲,馬上退後幾步,想遠離這危險的男人,根本就又忘了此時的她是赤裸裸的。
當她的肌膚接觸到冷空氣時,她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什麼都沒穿,而且沒有衣服穿她根本回不去,更何況貝德還在背後看著她。
Shit!這野蠻人是故意的,他明知道她現在這模樣根本就回不去。她回頭狠狠地用力地瞪著貝德,她真想撕去他那一張擺明就知道她回不去的賤臉。
「我沒有衣服啦……」她沮喪地垂下雙肩,可憐兮兮地說著。
還來不及眨眼,腰部一緊,莫芷菲又重新回到貝德的懷裡。「怎麼?不想回去了?錯過這次機會,我可是不會再放你走了哦!」
莫芷菲的胸部因喘息而上下起伏,她顫抖奢望入他那雙因慾望而更加深邃的藍眸,她這次真的是栽在這狂傲的男人手上了。
貝德著迷地盯著她的豐盈,那柔軟的豐盈讓他情不自禁地將頭置於她的雙峰之間,來回地摩擦著她的柔軟。
莫芷菲難耐地將頭往後仰,手指緊抓著他肩膀。「不……」聲音細若蚊納。
「不要停,是嗎?」他總是曲解她的意思。
貝德略微抬起頭,眼神灼熱地看著懷中不著寸樓的她,那細緻肌膚的觸感已經點燃他強烈的慾火,他的手由原本單純地摟著他,改成輕柔地按摩著他,接著黝黑的手掌來到胸前……
「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要大叫了。」她的口氣因慾望而顯得意志薄弱。
她的聒噪讓貝德微微皺眉,懲罰似的輕輕咬她,手掌更是無賴地揉搓著她的臀部。
她的意志力正一一瓦解,聲音微弱地說:「我……我真的會大叫,啊……」
要如何讓一個女人住嘴,最好的辦法就是吻住她惱人的紅唇。
貝德雙手捧住莫芷菲的臉,狠狠地用吻封住她的鬼叫,火熱的舌直接鑽進她的口中,霸道地與她的小舌糾纏。
「嗯……」貝德高超的技巧,吻得莫芷菲根本無法思考,毫無抵抗能力,不由自主地呻吟。
他的雙手撫摸著他光滑的背部,舌也細細地沿著她的頸子往下吻著,他的另一隻手來到她的胸前,用他粗糙的手指肆無忌憚地揉搓著它,惹得莫芷菲渾身一陣顫抖。
「不,嗯……唔……放開我……」芷菲承受不住這一陣陣的快感,無力而斷斷續續地輕聲低吟著。
「這輩子,我是不會放開你的。」貝德的唇廝磨著她的耳垂,暗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宣誓著。
森林中飄散著狂野的氣息,火熱的慾望燒灼著水中的兩人,水流聲掩蓋不住兩人急喘的呼吸聲。
他們就這樣靜止不動地對望著。
貝德沒有說話,他的眼睛因慾望而更加深藍,目光緊鎖著她的眼睛,像似要索取她的靈魂。
他抬起她的下頜,手指撫著她的唇瓣。「小菲……」貝德低沉地喚她。
莫芷菲無法一言語,僅存的理智要她逃離,但她被迷惑住了。
貝德將身子更加貼近她,將它置於岸邊和他之間,用手溫柔地膜拜著她的曲線。
「唔……不……」芷菲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要他停止,但,天啊,她的第一次竟然是在水中,還是聞名世界的亞馬遜河!
沒有輕柔的音樂,只有那些奇怪動物的夜嗚。
沒有柔軟舒適的大床,卻得忍受雜草扎她的身體。
「我們……嗯,可以回賬篷……再做……」芷菲期期艾艾認命地要求著。
貝德堅決地搖頭,嘴角勾起邪惡的笑,聲音更加低沉。「我們野蠻人,嗯,都是就地解決,絕不拖泥帶水。」
說完後,他緩緩地低下頭,用赤裸的胸膛貼近她的柔軟……
「嗯……唔……」芷菲難耐地呻吟著,兩手自然地抓著他的頭顱,咬著牙不讓羞人的呻吟逸出。從未做過這件事的芷菲,被動地由貝德帶領著她的感官,挑逗著她的慾望。
她不是沒看過A片,她曾懷疑那些A片的女主角未免演得太假了吧,真有那麼的欲仙欲死嗎?然而當貝德的手極盡所能地拜訪她每個敏感地方時,她完全推翻那些懷疑,他所帶來的十足威力衝擊著她每一根緊編的神經,她感覺很奇怪,好像還缺少著什麼。
她的雙手被鉗制在她的頭頂上,只能被動地扭著白皙的嬌軀。
「貝德。」她第一次呼喊著他的名字。
「該死的,你真是令人瘋狂!」他吼著。
「啊!」痛、好痛!
嗚∼∼真的好痛啊,他一點也不體貼她啦!
「該死的,你怎麼會是處女?」當巨大的慾望碰到阻礙時,他低吼著,從未讓人佔有過的花徑緊緊地吸附著他的碩大,簡直要將他逼瘋了。
他應該相信自己的直覺的,現在卻粗暴地傷了她,他停止動作,黝黑的手指伸入水中,揉捏著結合處,等著她適應他。
哦,她不知別人是什麼感覺,可是她卻痛得想殺人,她被他的巨大所撕裂,而他還在怪她仍是處女,她張眼想瞪著他,卻見他也一樣承受著痛苦,該死!快活的人不是他嗎,他有什麼好痛苦的?
「該死的,你給我馬上撤出來。」她惱怒他竟然怪她是處女。敢情她莫大小姐,以為這是在騎馬打仗,可以說撤就撤。
貝德因猛烈的慾望而僵硬著臉龐,這女人,連在做這檔事都能如此頤指氣使。
「噓,若是我在此時罷手,你絕對會砍殺我的。」
他嘶吼著,在她體內深處撒下溫熱的種子。
汗濕的男性身軀頹然壓下,緊貼在她的身上,他滿足地將頭埋入她的頸間,分享著高潮之後的餘溫,鼻間吸著屬於她的味道。
她令他瘋狂,就連高潮之後,他的堅挺還深深地埋在她體內,只要它輕輕啟動,兩人全身便晃過一陣戰慄。
「我的持久力,不知道你還滿意嗎?」他吻著她的背,低語地喃喃著。
持久力?
哦!讓她死了吧,那天她一時亂講的話,他竟然還記得。
她羞怯地不知如何回答。
最後她還是跟他發生關係了,而她竟還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她全身無力地抖動一下肩膀,嬌聲道:「喂,你很重。」
他手攬著他的腰,一翻轉,變成他在下,而她的背部貼在他的胸前,兩人的雙腳還是泡在水中,映入她眼睛的是茂盛高大的橡樹。她想著和他的關係,她一向最排斥一夜情的,尤其是發生在導遊與領隊之間,這些風花雪月往往是同行之間流傳的閒言閒語,如今她卻做了最令自己不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