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真的很晚了,我看也差不多了。」
當樂清平還在趁空檔抓時間靜心調息時,沒想到滕翼又要開始他的下一個嘉獎了。
「你還想怎樣?!」趕著投胎嗎?
「能怎樣?看妳傷勢嚴重,想幫妳療傷囉!」
「心領了。」她才不信。
「別不識好人心了,況且這麼晚了,總要休息一下吧!」好冤枉。
「那好,清平就不送了。」快滾吧!
「呵,這麼急著趕我走?我若走了,誰能幫妳呢?瞧妳這狼狽的模樣,根本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怎麼回房休息呢?」說著,他已經優雅地起身,來到樂清平面前,居高臨下俯視她。
「多謝關心,但還是那句老話:心領……」馬上,她的心領變成了心冷。
因為,他滕老大根本不甩她的心領不領,彎下身,一把就把她抱起來,並且,動作粗暴得有點故意。
「不要碰我……」她全身敏感得差點呻吟出來。
「碰不得?這麼嬌貴?」冷笑。「那可怎麼辦?我的嘉獎才進行到最精采的橋段哩!肯定會有得妳受的,妳若是不忍耐一點的話……」
他的眼因過度興奮和期待而閃閃發亮,嘴角更是笑咧得好邪惡。「我怕妳會哭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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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樣精采的橋段,會讓滕翼這般既興奮又期待的?
「住手……不要再來了……可惡!」她嬌斥。
「還沒呢!忍耐一下好嗎?」
「不要……你走開……啊……」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喘。
「很舒服對吧?妳何不放輕鬆點,盡情的享受一下。」呵呵。
「我不要!你去死!你這死人……哎呀……」繼續呻吟。
「明明就很舒服,瞧妳叫成那樣,外面的人一定快受不了了。」他暗示。
「外面……外面怎麼會有人?!」她嚇得驚喘。
「妳當我只是在街角賣菜,初一、十五才來跟妳偷情的人嗎?憑我的身份、地位,別說出門在外,就算在自家院子裡,那些隨身護法絕不會離開我超過十步,妳這房間雖然不是很大,算一算,那兩個護法大概正一左、一右貼在妳門外守著呢!」既然有聽眾在,當然要更賣力一點。
「哪有這種事?!你給我出去……都是你!還不住手……不要……」
「還撐?瞧妳都抖成這樣了、妳的身整明明就很享受,還死不承認。」
「才沒有!好過分……不准碰那裡……人家不准啦……」好討厭。
「呵,妳好濕。」他快受不了了。
「你這混球!」樂清平也受不了了,一腳踢過去。
「誰教你一直拿那種沒擰乾還到處滴著水的布巾在人家身上亂抹!當然會愈抹愈濕啊!氣死了!瞧,連榻子都濕了啦!看今晚怎麼睡?你竟然還有臉嫌人家濕?!你就不能稍微用點力嗎?」
「女人,有點力氣就想踢人了?」一爪接住她的腳。「要我用力一點?好啊!如果妳想再叫更大聲一點的話,我當然樂意。」真的給她用力下去。
「啊!輕一點……」好一聲蕩氣回暘的吟哦聲,接著……
「死人喔!我是叫你用點力把布巾擰乾,不是要你用力擰人家的腳趾頭,你是聽不懂人話嗎?」笨蛋。
可惡、可惡、可惡!沒想到這人會這麼卑鄙,明知道人家現在全身敏感得要死,輕輕一吹就麻癢得要命,他竟然乘機整人!
說什麼她把自己吐得到處是血,看了礙眼,就要動手幫她清洗身子,她明明已經嚴正拒絕了說,還硬來!瞧現在--
她全身被剝得只剩一塊有等於沒有的翠竹小兜衣,下身的白色褻褲被濕布巾濡濕得呈半透明狀,同樣也是有穿等於沒有,她就這樣虛軟無力、媚態橫生的躺在床榻上,曼妙引人的身材在他面前若隱若現,加上幾乎不曾間斷過的銷魂蝕骨叫床聲,而這個男人卻只是拿著布巾把她的身子當地板抹來抹去?!
這一點才是真正的欺負人好不好!
他怎能表現得這麼無動於衷?!
她不信!
「啊……你幹嘛一直抓著人家的腳?好癢……」
「這一幕,很自然的讓我想起某一夜,讓我回味無窮永遠難忘的一次經驗。」真想再試一次。
樂清平臉兒泛紅,她當然也知道他在想哪一幕,只是因為太過不堪回首,所以她才忍不住激他。
「怎麼?摔成笨蛋的日子這慶令你難以忘懷?若是還想再體驗一次的話,我現在就踹你去撞牆,運氣好一點的話,一次就可以讓你重溫舊夢,我甚至不要求你的回報,只要……」
他惡狠狠的打斷她。「黃金百兩是不是?妳等死比較容易!」
哼!「摔成笨蛋的日子確實令我難以忘懷,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我身邊有個不斷替我製造意外,把我當鐵人磨練,最後又把我當棋子把玩,玩膩了後想拍拍屁股走人,還不忘順手把我往鬼門關推一把的可惡之人。」
好可憐的小朋友,遭遇實在令人同情,不過……他記恨的模樣很讓人誤會喔!
「這些人家都可以解釋嘛!那些意外雖然太冒險了點,可是,人家也是想幫你啊!既然大夫都說你的病沒個准的,我只是病急亂投醫嘛!還可以順便幫你做做鐵人訓練,這有多好啊!一舉兩得,會危及生命的舉動我是不會做的!呵呵……」乾笑。
「至於棋子之說就更冤枉了,把你送回九幽宮純粹是遵照你的遺願……我是說,你們兩兄弟爭的就是宮主之位,活下來的當然就是贏的人,你終究要回去的嘛!我在幫你耶!竟然還怪我!」超級委屈。
「總之,妳都有妳的理由,並且完全沒有錯就是了,是不是?」
「當然,不過最後那個在鬼門關推你一把的理由還沒講……」她一臉的認真。
「夠了!那些帳我都懶得再提了,妳何不就省一點口水!」他氣得齜牙咧嘴。
「可是,這樣一直誤會下去也不好……」囁嚅、賣乖。
他露出森森白牙,陰狠地瞪人。「妳是一定要算清楚?好,那本宮主就尊重妳的意思,我們從頭算起!就算那筆最大筆的帳,記得妳當著我的面跟滕劭談交易時,我是怎麼警告妳的?」
她當然記得。「你要我最好祈禱你真的活不過那天,要不然就別怪你跟我要我這可愛的小命。」
滕翼突地緊咬牙根,像是正忍著極端的痛苦,無處發洩的摸樣。
他瞇眼警告樂清平,卻有點語不成調。「妳……妳記這麼清楚……怎麼不見妳嚇得發抖求饒的樣子?」
「人家是很怕啊!可是宮主大人還是不留情,把人家折磨得全身是傷。」可憐兮兮。
這次滕翼瞪著她好一會兒才開口,非常的咬牙切齒。「樂清平,妳以為妳在做什麼?!」
「怪不得我!我現在身中奇毒,全身都不聽使喚,我什麼都不知道呀!況且,你不是很想要我的命嗎?那你還計較什麼?你隨時都能拿走啊!」語帶雙關的說。
呵,她早就不怕了,發現滕翼沒在兩人見面的第一時間扭斷她的脖子,她便篤定自己的小命無憂了,尤其在確定他並沒有因為恢復記憶而忘了失憶時的一切,她的膽子就更大了,因為,她太清楚那個和藹可親的小翼有多麼喜歡自己,剩下的……就是玩手段的部分了。
不巧的是,這方面正好是她的強項。
尤其現今的局面,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算帳算到床上來,可想而知最後的結局囉!
樂清平閃著狡猾的笑容,很努力的為那個幻想中的結局奮鬥--
從開始算帳那刻起,滕翼為了突顯他的怒氣,整個人懸在她身上冒煙噴氣,這個姿勢剛好可以讓她乘機作怪。
比如說,偷偷地把小腳擱在他腿上,有意無意地畫著圈圈叉叉,如果他不反對的話,那就把腳再往上移一點,如果他再不抗拒的話,那麼直接擱進他的兩腿中間肯定沒問題了。
呵呵,經過半年的不恥下問後,她已經知道腳下踩著的這條「蛇」是誰養的了。
「妳以為我不敢?」為了堅守貞操,他把牙齒咬得都快碎了。
「清平相信宮主大人一定敢,但捨不得也是真的,這可是大人親口說的,既捨不得把清平嚇死,又捨不得讓清平太早死,好感人的情話。」她都被感動得快哭了。
「妳很有把黑的說成白的的本事,或許妳繼續說下去,就真的能把妳必死的命運說成重生的康莊大道了。」抓住她作怪的腳丫子,捏得她又是一陣淫笑。
「宮主真的想繼續浪費時間,又浪費我的口水嗎?」良心的建議。
「勸妳還是省點力氣,妳現在這種身子,我隨便一碰都可以玩死妳,妳很想死在這種名目下?」手指惡意地在她腳底板輕摳幾下。
「住手!」可惡!癢得她差點尿出來。
「悉隨尊便。」奸計得逞,他大方地放開手,整個人離得遠遠的表明心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