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呻吟的弓起身,迷失在他們的親密接觸中。
他的唇不斷地逗弄著她硬挺的乳尖,他的手則不斷地在她身上游移著,帶給她一陣又一陣的悸動。拉下她最貼身的底褲,他以膝蓋分開她的雙腿,手指來到她大腿之間探索屬於她的甜蜜。
突如其來的親密讓她猛然的睜開眼睛。
「風……」她顫抖的想說些什麼,卻因他手指的突然探入而驚喘出聲。
他抬頭,以熾熱的目光凝視著她慾望橫陳的雙眼,指間則不斷輕柔地在她股間來回的戳探著,直到她雙腿發軟再也站不住的偎向他,他這才將她平放在床上,將身體壓向她。
用赤裸的胸膛感受她柔軟的身軀,用堅硬的男性抵住她柔軟的入口,這是折磨也是享受,兩人同時喘息的呻吟出聲。
「風……」
她忍不住朝他拱身,而他則痛苦的進聲道:「我知道。」
同時他的堅挺沖人她狹小的通道,感受她絕對緊繃與溫暖的甜蜜。
「啊……」她發出些微不適的叫聲,十指陷入他肩上賁起的肌肉中。她畢竟已有十幾年不曾做過這件事了,窄小的通道一時之間實在難以適應巨大的他。
他低聲詛咒著略微抽身,然後又慢慢地把自己完全推送進她體內。這一次她依然發出了些微的叫喊,但不同於上一次的,她這次所感受到的絕對是歡愉,因為她抑制不住的將身體拱向他。
「天啊!」他憋聲說,然後再也忍受不住的開始在她體內強而有力的衝刺了起來。
她無法自己的用雙腿扣住他的腰,抬起臀部使他可以衝刺的更深,直到來勢洶洶的高潮使她啜泣叫喊,她才軟弱的癱在床上。但是他的慾望並未得到滿足,在她癱軟之際他繼續無情地在她體內衝刺著,激烈的讓她的慾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轉眼間再度拱起身子迎接他似永無止境的激情。
他的激情風暴將她捲到九霄雲外去,她除了他不斷進出她體內所帶給她的緊繃快感外,什麼都感受不到。身上的他在最後一次有力的進入後渾身一僵,她只覺得有股熱流在她體內盈滿,他便頹然倒臥在她身上。
一會兒後,他抬起汗濕黑髮的頭,以充滿得意、佔有慾、滿足和愛意的神情凝望著她,「你還好嗎?」他啞聲問。
「我不知道。」她虛弱的說。
他微微一笑的帶著她翻身,讓她躺在自己身上,下體則繼續佔有的留在她體內,似乎不打算退出。
「你說我們什麼時候結婚比較好?今天還是明天?」他貪戀的輕撫著她滑潤的胴體。
「別開玩笑了。」她累得沒有力氣與他辯駁,只能輕聲的說。
忽然間,他退出她體內,並輕拍了她臀部一下後起身著衣,「起來。」
「不要。」她累得不想動。
他看了她一眼,在穿好自己的衣服後乾脆伸手幫她穿。
她不好意思的只好起身自己穿。
「去哪?」穿好衣服後她問。
看了她一眼,他堅定的圈住她腰身,將她往門外帶時才說:「去證實我並沒有在開玩笑。」
看著連睡著了都要霸道的攬著她的男人,葉雪琳到現在還無法確定自己真的已經嫁給他,是他的妻子了。
這一切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記得早上的時候,她還在分析對於十八年未見的他,她有什麼感受,沒想到接下來她卻在曼麗拿給她的衣服上發現了專屬於他的Wind字,並震驚的懷疑他存在的可能性。接下來她找上曼麗想一問究竟,他卻突如其來的出現在她眼前,然後與她溫存一番後便娶了她……
噢,她是在作夢嗎?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陣子為了曼麗的剖析,她滿腦子想著的都是他們倆過去的風花雪月,甚至還不只一次的假設如果當初他們倆沒有分手的話,那麼現在會是什麼樣子。所以或許現在正是她夜有所夢的夢境。
「鈴——」
房內霍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將她嚇了一跳,她愕然的望向鈴聲的發源地,再將目光轉回到他臉上。
她的美夢會因這通電話而被打斷嗎?刺耳的電話鈴聲讓風碩竟從睡夢中醒來,他緩緩地睜開雙眼,第一眼望及的便是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的葉雪琳。
見他睜開雙眼,葉雪琳屏住呼吸等候下一秒鐘的來臨。他會不會真的突然從她眼前消失,就像每次她夢見他一樣?還在擔心他會不會突然消失,眼前的他卻霍然的朝她微笑,並傾身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
「對不起,吵到你了。」他以剛睡醒的暗痖嗓音對她輕道,然而翻身伸手去接放在桌面上的行動。
「喂?」他在接通電話的同時再度將她攬回懷中。
是在作夢嗎?葉雪琳這下完全不能肯定了,因為被她枕在身後的胸膛是那麼的結實,輕拂過她肩膀的氣息是那麼的溫暖,還有游移在她手臂上那只不帶任何慾念,純粹只是為了觸摸而觸摸她的手,這些美好的感受是那麼的真實,根本一點都不像是夢境。
「羽揚?」意外聽到被他留在台灣照顧女兒兼照顧工作的侄兒的聲音,風碩竟頓時皺起了眉頭,「你知道現在幾點嗎?想擾人清夢也不是用這種方法吧?」
「叔叔,出事了。」
「什麼事,別告訴我你的機車壓到人了,我早告訴你那台車太重,一不小心可能會被壓死你偏不信,現在可壓到人……」
「叔叔!小瑜出車禍了!」
簡直是青天霹靂,風碩竟倏然由半躺的姿勢中坐了起來,「你說什麼引」他朝風羽揚大吼。
「小瑜出車禍了。」
「該死的,這件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你該死的為什麼沒有保護好她?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要不要緊,你回答我呀!」他持續吼道,看得在一旁的葉雪琳皺起了眉頭,心想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突然變得這麼激動?「現在昏迷不醒。」
「什麼?!」他再次大吼。
「叔叔,因為小瑜昏迷不醒,所以我沒辦法替她連絡她媽媽葉雪琳,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替我——」他的話沒說完,風碩竟已將電話切斷,改播至航空公司訂機票。
「發生了什麼事?」聽到他一再重複「最快」
這字眼向航空公司訂了兩張回台灣的機票,葉雪琳忍不住在他掛斷電話後好奇的問。
「小瑜出車禍了。」 「什麼?」她一瞬間面無血色,「你說什麼?」 現在的她滿腦子都是車禍兩字,對於風碩竟竟然會知道小瑜的存在根本一點警覺性都沒有。
「放心,她會沒事的。」他安撫的擁抱了她一下,然後再輕輕地將她推開。「我已經訂了最快的機票回台灣,我們快換衣服立刻到機場去。」
葉雪琳垂淚的點頭。她手腳並用的爬下床去,手忙腳亂的企圖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怎知卻反倒搞得一團亂而抱著衣服嚶嚶的啜泣了起來。
「噓,別哭,小瑜她會沒事的。」他沙啞的說,伸出雙手將她緊緊地擁入懷中。
之後,他們迅速地趕到機場。搭上飛往台灣的飛機。兩人心裡祈禱的都是同樣一件事,老天,請你保佑我們的女兒乎安無事,求求你。
「喂,你覺得我們這樣做的成功機率有幾成?」看著風羽揚拿著紗布在她手臂上大作文章,葉瑜忍不住皺眉。
車禍?昏迷不醒?媽媽一定擔心死了,她有點良心不安。
「別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完成手上的傑作,風羽揚露出滿意的微笑。「你覺得我弄得怎麼樣,像不像?」
葉瑜看了一眼被他包成木乃伊的手臂,眉頭皺得更緊了。
「有必要弄成這個樣子嗎?」她不確定的說,「讓媽媽一路擔心的從倫敦回台灣我已經夠良心不安了,你還把我弄得活像被截肢丁一樣,媽媽看到我時不哭死才怪,這沒有必要吧。」
「當然有!」風羽揚一本正經的搖頭道,桀驚不馴的雙眼牛閃爍的全是惡作劇的光彩。
「如果我叔叔連碰到這種事都依然堅持守在你媽媽背後,不肯露面的話,這說不定就是我們反敗為勝的關鍵。」
「你是說我老爸可能會因為我媽媽為我哭得傷心欲絕而忍不住現身?」葉瑜揚眉道。
風羽揚微笑。「好了,現在換包紮你的頭。」
「喂,你愈玩愈上癮耶!幹麼連頭也要包紮?」葉瑜的身體立刻向後仰,與他拉出一段安全距離。
「你忘了你是因為車禍昏迷不醒嗎?而會昏迷不醒鐵定就一定有撞到頭……」
「即使撞到頭也不一定有傷口要用紗布包紮呀!」她打斷他道,銳利的眼光忽然在他臉上看到一抹可惜之色,頓時她恍然大悟,「可惡,你在玩我呀!」
眸光一閃,風羽揚頓時露出一臉賊兮兮的笑容。「玩?我怎麼玩你,你全身上下的衣服都還完整無缺的掛在身上,要玩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