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苦衷的……她在心裡忖著。
※※※
蘭兒端著熱騰騰的湯藥,小心翼翼地前往蕨娘的帳子。想方才嬤嬤問起時,她還不敢說這是熬給蕨娘喝的呢!
要是這事傳進了將軍耳裡,她的下場不知會有多淒慘……
今晚也是因為知道將軍在議事帳裡與百夫長們商議大事,她才敢將這碗湯藥端往蕨娘的帳子。
「尹姐姐,是我。」她在帳外稍稍停住,禮貌地知會一聲。
「進來。」裡頭傳來蕨娘軟軟的聲音。
得到允許,蘭兒這才掀起簾子;一掀簾,她的身後突然傳來一聲低沉而又威嚴的聲音——
「蘭兒,你端的是什麼?」此刻應該在與百夫長們共商大事的薩可努忽地如鬼魅般出現。
一見他,蘭兒就像見了貓的老鼠似的驚恐。「將……將軍……」
其實只要她夠沉著、夠冷靜,薩可努根本就不會察覺出什麼,怪就怪她太驚慌失措,露了馬腳。
「那是什麼?」他沉聲問道。
「是……是……」迎上他冷峻且銳利的審視眼光,蘭兒早嚇得三魂丟了七魄。
此時在帳裡聞聲而來的蕨娘已掀開簾子,「是給我喝的。」
看蘭兒嚇得什麼話都答不出來,她連忙接了腔。
「我問她,你別說話。」薩可努冷喝一聲。
蕨娘心上一震,開始有著最壞的打算。
薩可努可不是個只會舞刀弄劍、騎馬射獵的粗人莽漢,他心細如麻、思路敏捷,十分擅於察言觀色、覷透人心。
他甚至什麼都無須多問,也猜得出這碗湯藥並不單純。
「蘭兒,那是什麼?」
「是……」蘭兒急得都快哭了。
一旁的蕨娘實在看不過去,一步就掠到薩可努面前。這事因她而起,她不能拖累無辜的蘭兒。
「你這麼凶神惡煞的,叫她怎麼說得出來!?」她嚴辭反抗著他。
他神情陰驚駭人地瞠瞪著她,「你心裡懷著什麼鬼胎?」
「你說什麼?」她強自鎮定地,「我不過是有點傷風,所以請蘭妹妹幫我熬碗藥罷了。」
薩可努冷然一笑,「若只是傷風,你們兩人何必一臉驚恐?」
「誰一臉驚恐?」蕨娘死鴨子嘴硬地頂撞他,「你這人不只無理殘暴,而且還生性多疑!」
他眼底射出一道逼人的冷冽寒光,「是不是我生性多疑,你很快就會知道。」話落,他喚來正在巡防的衛兵,「加滿加來!」
「是!」衛兵應聲而去,不一會兒便找來了滿加。
滿加匆忙趕至,一臉驚疑地望著薩可努。「將軍召我何事?」
「你替我看看蘭兒手上那碗湯藥是什麼?」說著的同時,他冷睇了蕨娘一眼。
「是。」見薩可努臉上的表情冷絕,滿加亦是戰戰兢兢。
當滿加要從蘭兒手中接過湯碗時,蕨娘再也沉不住氣地欲上前打翻湯碗。
薩可努眼明手快地鎖住她,「你心虛什麼!?」
蕨娘驚懼慌張地望著他,眼中溢滿畏罪的淚光。
滿加聞了藥,再沾嘗一口,神情嚴肅而因成「是催經藥……」
他濃眉一糾,眉丘賁起,「催經藥!?」
「此帖用來催經,甚至可以打胎……」滿加欲言又止。
聽到這兒,薩可努什麼都明白了。難怪蘭兒嚇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難怪她急著想打翻湯碗,原來……
「你這陰狠的女人!」他一揚手,啪地給了她一耳光。
蕨娘怔愕地望著他,腦袋裡竟是一片空白。
「來人!」他一喝,一旁的衛兵大步向前應聲。「把蘭兒拖去餵狼,我不想再看見她!」
「不,將軍饒命……」蘭兒大聲嚎陶,模樣可憐。
「帶走!」他又一喝。
那衛兵將嚇得腿軟的蘭兒架起,連拖帶拉地扯走了。
薩可努睇了滿加一記,似乎以眼神在交代著什麼;滿加會意地點點頭,旋即背身離去。
蕨娘見蘭兒被拖走,當場痛哭失聲地癱坐在地。「不……
不……」這回,她真是害死蘭兒了!
老天,她才十五、六歲,還是青春活潑的女孩呀!
薩可努一把拖起她的胳臂,陰沉地說:「這一次,你也成了劊子手了。」
「不,不是……」她淒厲地哭叫著。
「記住,蘭兒是被你害死的,就像你說我害死你親爹那般!」
他冷酷殘忍地說。
蕨娘絕望地望著他,悲憤的說不出話來。
「放開我……」她淒側地硬咽道。
他將她一提,「放開你?」他冷絕地一笑,「我還沒懲戒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呢!」話落,他將她拉進了帳裡。
※※※
薩可努狠狠地將她摔在氈毯上,神情陰沉而憤怒地解下斗篷。
「你怪你娘親拋棄了你,說她是個拋夫棄女的女真蠻子,那你呢!?」冷瞪著她的同時,他迅速地脫掉了身上的衣物,全身裸程地展現在她面前。
他一個箭步趨前,使勁地扯開了蕨娘的衣襟,「殘忍的想打掉孩子的你又算什麼?」
她絕望而憂傷地看著他,唇片歙動卻不發一語。
「你這個自以為文明的女人!」他咬牙切齒地剝開她的衣服,大手一抓捏住了她的酥胸。
因為氣恨,他的動作及力道都不比平常,蕨娘當下疼得擠出淚花來。
「不……」她發出了悲鳴,淚流不止。
她知道薩可努今天絕不會輕饒她,他會用各種粗暴而殘酷的手段對付她;然而比起無端受害的蘭兒,她的下場又算得了什麼?
「蘭妹妹……」她喃喃地呼喊著。
薩可努眉心一攏,怒不可遏地冷聲道:「你再也見不到她了!」
「你可惡……」她無力地在他胸口捶上一拳,「她才十五歲啊!你……你居然……」
「我可惡?」他冷哼一記,「她至少都活到了十五歲,但你腹中的胎兒呢?」
她被他堵得一句話都頂不上,「你……」
他說得一點都沒錯,若不是因為她,蘭兒也不會平白無故地葬送寶貴性命,是她毀了蘭兒年輕的生命,是她!
「我們是半斤八兩!」他猛地將她壓在氈毯上,七手八腳地剝去她身上的衣褲。
「不!」蕨娘驚悸地掙扎著。
薩可努無情地將她按住,「你的蘭妹妹現在應該也正在掙扎吧?」
聽著,蕨娘倏地停止了掙扎。她別過頭,不住地抽泣著。
薩可努扯下她的褲子,粗魯地扳開她的雙腿,「這種懲戒應該夠教你警惕於心了吧?」說著,他將手指粗魯地沉進她的幽徑裡。
「呃!」她腰身一弓,猛地咬唇。
薩可努將手指推進她的緊窒中,「這樣就疼了?」他哼地一笑,近乎威嚇地道:「待會兒可不止這樣!」
「不……」她驚悸地看著他,嬌弱的身軀不停地抽顫著。
他的手指無情地在她的包含中抽送著,而她的花徑卻依然乾澀緊繃。
薩可努倏地抽出手指,將自己憤怒而堅挺的男性置於她腿間。
「看著我!」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她淒楚地望著他,模樣既可憐又悲傷。
「你休想打掉我的孩子,因為……」他將腰下的勃發抵住她的幽口,「你打一次,我就讓你懷一次!」話罷,他猛然將身下的硬物刺入了她脆弱的體內。
「啊!」那椎心泣血的痛楚教她瞠目驚恐。
他憤恨地處罰著她,根本不在乎她是否足以承受他的堅挺碩大。
蕨娘縮瑟在他身下,咬緊牙關地接受他的折磨;這一刻,她將之當作是一種「贖罪」,她害死蘭兒,這是她應得的懲罰。
薩可努一邊瘋狂憤狷地撞擊著她,一邊用雙手揉捏她柔軟的雙峰;他不斷地捏弄它們,只為消弭他胸中憤恨。
看她在他身下痛苦落淚,他心中亦是不捨。
但他無法忍受她如此對他,她應該知道他有多愛她,她不該心生謀殺兩人骨肉的惡念!她不該,萬萬不該!
思及此,他更是憤恨難平。
在他不斷的抽送下,蕨娘幾乎要失控尖叫;他將滿腔的憤怒投注在那身下的亢奮上,然後竭盡所能地在她的緊窒中發洩。
終於,她再也忍受不了。
「薩可努……我……我好疼……」她聲音顫抖地哀求他,「停下來……我……我求你……」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說著,他將她的腰一托,把她虛乏的身軀往自己腿上帶。
「不……」她驚呼一聲,憂懼地望著他。
「不?」他冷笑著,眼底有一團怒焰。
「我最氣你跟我說這個字了!」語罷,他抓住她纖纖細腰,猛力地將腰下的鷙猛撞進了她的幽徑之中。
蕨娘難耐痛楚地尖叫一聲,整個人虛弱地向後仰去;她星眸微閉,似乎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況。
他低下頭,狂躁地吮住她渾圓上的蓓蕾;他魯莽的嚙咬讓幾乎要昏厥過去的蕨娘又驚叫起來,而他卻像喪失理智般地為所欲為。
他不斷地在她的緊縮包夾中波動挺進,猛烈得教她難以招架。
他額上、胸口的汗水一滴一滴地跌落在她高聳的雙峰上,然後沿著溝壑,緩緩淌下……
漸漸地,她不再做無謂的掙扎及哀求,她靜靜地接受著他的憤怒及狷狂,眼底是一抹讓人心疼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