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我妹穿這衣服在草原的亭子裡寫信……」安琪把自己看見的幻象對華爾沙說。
「什麼?」華爾沙吃驚。
「你……叔父的這位未婚妻叫什麼名字?」安琪指尖微顫地輕撫那張畫。
「我不知道,但這幅畫作的名稱叫『芙蓉羽裳』。」華爾沙的話令安琪驚悸。
「小舞曾對我說過她夢見有位男子呼喚她羽裳……」
「哦?」華爾沙訝異,兩人陷入相同的沉思中。
「我很想見你的妹妹。」
「好吧!」安琪訥訥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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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在她「未來姐夫」的注視下,膽怯地躲到安琪身後。
「他不會吃了你,他也沒有魔法,當暗能不過是他打發時間的方式,他的工作能力好得沒話說,有時還會語出驚人地說出人生哲理呢!」
華爾沙在安琪的美言中露出善意的笑容。
「那是不是表示世上根本沒有魔法?」小舞探出頭來看華爾沙,他的笑容神秘又好看,可是他天生懾人的眸叫她不敢迎視地躲回安琪身後。
「你嚇壞我妹妹了!」安琪苦笑。
「我長得很可怕嗎?」華爾沙問小舞。
「不……不是的,未來姐夫……你只是太過英俊富魔力了……」小舞柔嫩的小臉有…抹純真。
「別把我說得像傳奇人物,我只是個凡人。」華爾沙淡笑。
小舞為自己的膽怯感到不好意思,她輕盈地從安琪身後走向華爾沙,像個小淑女般向他致意。「看來我是誤解你了,希望你一生一世愛我的姐姐,她不只是世上最好的姐姐,更是我心中的珍寶,我願誠心的祝福你們。」
「謝謝你,她也是我心中的珍寶,我將好好珍惜她。」華爾少在小舞手上印上一吻。
安琪眼眶紅紅,有種十分微妙的感受在她心底擴散。
然而此行他們三人一同享用午茶,有說有笑卻沒有人去提及那顆神奇的、會在夜裡發出夢幻光芒的紫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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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安琪趴在窗台上看星星,華爾沙進了她的房,走近她。
「小妮子,還不睡?」他環抱住她纖細的腰。
「你瞧,天上有數不清的繁星,只有它們知道人類互古的夢!」安琪的眸綴滿黑鑽般的閃亮。
華爾沙順著她的手指望向天際。「你覺得小舞和羽裳是同一個人嗎?」
「不……」安琪搖頭。「小舞就是小舞。」
「哦?」華爾沙瞥著安琪清靈的小臉。
「人的夢境,或者現實中所遇到的巧合也許都循著某種軌跡而來,但今生她是我妹妹。」安琪的眼波寧靜安逸。
「有今生就有前世和來生。」華爾沙輕吻她香柔的發。
「你這麼認為嗎?」安琪頑皮地問。「那你說我的前世和來生是做什麼的?」
華爾沙輕啄她可愛的唇。「你我的剋星,總是誤闖進我的生命。」
「不,你是獵人,我是那只情願被你捕捉的鳥兒。」安琪天真地說。
「原來是只笨鳥。」他輕鬆地笑。
「討厭,討厭!」她嘟著嘴轉過身來不停地槌他。
他不費力地擄住她的手,專制地下令:「不許!」
「人家就是要討厭!」她才不管,誰要他說她是笨鳥,但她嘟嚷的小嘴卻瞬間被他封鎖。
他烈焰般的熱吻,焚燒著她的思緒,瞬間收服了她的心。
「只許愛我。」他霸氣地在她頸子上留下無數烙痕。
不知是什麼使她迷亂了,她傻傻的點頭,心早醉倒在蜜甜的酒甕中……
「給我一個吻,女孩。」他的大手輕輕握住她可愛的下巴。
她踮起足尖青澀地回吻他,他的唇像一杯愛酒,飲一口悠然暢快,再飲熏然如醉。
他解開她的衣,大手探向她柔軟如綿的酥胸,她的衣飄飄墜落,曼妙的窈窕身段,晶瑩的雪肌玉膚,無言地訴說她的靦腆青澀。
他輕掬她的羞澀收納在心間,用行動傾訴他深沉的愛,牽引她走向愛的狂潮
濃情蜜意的夜,懸掛在天際的星星閃著璀璨的晶光,似乎禮讚著,也欣羨著人間的愛情。
雲雨翻騰,愛語呢喃.所有的凡塵俗務都已遠飄……
紫晶……仍是疑雲,但一雙璧人已無暇多思,此刻唯有愛情常駐心頭。
第七章
戀愛使女人艷麗,使男人自信,是愛神賜予的最佳禮物。
在愛的光環中日月星辰恍若都在微笑,就連風兒都唱著祝福的歌。
喜訊傳出後所有的僕人對安琪是更加奉承,捧得她猶似天上的月,就連曾經嚼舌根的那幾個也都改了口。
「我就知道她有朝一日一定會成為夫人的。」
「她現在都由『正梯』上樓呢!」
「未來的夫人會『持家』又美麗絕倫,一點也不端架子。」
「是呵是呵……」
當然這些話安琪沒有親耳聽過,待嫁的這些日子她仍不忘在工作上用心。
從每日的菜單到湖水的配管工程,大大小小的事都包辦。
她還「上書」華爾沙,今後為了防範野狼入侵,准請她在宅邸後方的草原加裝電流護欄,並改以麻醉槍來獵野狼,避免殺生。
很快的華爾沙在電話中給子她一個明確的回應——「奏准。」
兩人共進下午茶時,安琪忍不住好奇地問他:「為什麼你會答應?」
「你的點子不錯,將院子和後山區隔的確是個好方法。」華爾沙悠閒地說。
「我還以為你不會答應呢!」
「哦,為什麼?」華爾沙促狹地反問她。「我看起來像嗜血惡魔嗎?」
「不、不,我只是沒想到你會認為這是個好點子。」
「看來你不怎麼瞭解你老公!」華爾沙的大掌伸過桌面擄住她的手。
安琪愣了一下下,突然精靈地對他說:「瞭解的多寡又不能保證我的幸福。」
華爾沙的眸色一亮。「有時候你真的很聰明。」
「只是有時候嗎?」安琪對他做鬼臉,欲扯回自己的手。
「這是客觀的說法。」華爾沙握緊了,唇邊的笑也加深了。
安琪不服氣地拉扯,華爾沙硬是不放開她。「想跟我比力氣?」
「不,我才不要。」安琪圓滾滾的眼珠子活靈靈地轉著,突發奇想地伸出另一手攻向他的腋下。
「哈哈哈……」沒想到這竟是華爾沙的弱點,她可不會輕易放過,卯足了勁兒全力「進攻」。
華爾沙縱聲大笑,倏然放開她火速逃離現場,安琪追出」涼亭,靈巧的十指「示威」地在他眼前晃。
「別靠過來!」他笑著警告。
「我就要。」安琪撲向他不斷進攻,讓黑暗伯爵笑倒在草地上,笑得直流眼淚
「哈哈……住手!」這小妮子竟無視於他的命令,簡直是——放肆!看來他不加以反擊是不成的。
「哈哈哈……」華爾沙鉗住她的雙手,將她拉到懷裡,翻滾一圈將她壓在身下。
「你!」他想責備,卻—點也嚴肅不起來,笑意在他的唇邊也在他的眸中。
「我終於知道要怎樣使你投降了。」安琪得意地笑著。
」小妮子,你弄錯了,投降的人不會是我。」
安琪直視他眼底詭詐的光芒,當她讀出他的意圖時,已無法脫身了。「哈哈……救命……」
他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對她呵癢!
「哈哈……不要I」安琪天生怕癢,經不起他的折騰!
「求饒啊,說句好聽的。」華爾沙佔上風的開出條件。
「哈哈……放了我,大哥。」他搖頭,不甚滿意。
「求求你,親愛的華大人!,啊……」她改口,他卻強力進攻。
「我好愛你呵,老公,你不該這麼對我!」這次他終於有意收手,但他以一個火辣的吻作為終極懲罰。
她虛軟得像株隨風飄揚的小花,只能任他吻著自己。唇邊仍漾著笑意,心情就像飛上天際的彩色氣球,飄逸浪漫……
兩人在暖陽中甜蜜溫存,一點也沒有注意遠方正有一雙噴火的杏眼在瞪視著他們!
風華絕代的法國名模艾蜜莉簡直看傻了眼!
她成為黑暗伯爵的情婦三年了,只見過他的冷酷陰沉,連他的微笑都不曾見過,何況是如此放縱的大笑!
耳聞華爾沙將娶他的女管家為妻,沒想到原來人們口中的女管家,就是在他生日宴會中和他共舞後一起「失蹤」的女孩!
這女孩據說是臣少白那個豬頭的妹妹,也只有那種老愛打噴嚏的傢伙才會有這麼不像樣的妹妹。
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和華爾沙調情!
這簡直就像在對她「宣戰」!
她說什麼也不甘心!她一定要扳回這一城,讓華爾沙重回她的懷抱!
艾蜜莉掉頭就走,擅自進入主屋,進了華爾沙的臥房。
」親愛的大人,我工作的時間到了!」安琪伸出纖細的手指將華爾沙垂落在額前的髮絲纏在指尖。
「不准工作……」他性感地在她耳畔低喃,大手探進她的裙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