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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冠珺

  「你二姐也很好,不過你這幾天不要去吵她,她才好得快,知道嗎?」

  之後他輕拍懷中言月的背部,讓也疲累的她漸漸熟睡,確定她熟睡後,再把她交給張風抱著,自己進入目光始終未離的房間,坐在床沿,守候著床上的人兒。昨夜他不該生氣衝動的讓她們一早上路,且未派人手保護,這才無法阻止這次的事件。

  都怪他太大意了,以為敵人不會對無辜的人出手!

  從令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同樣的事了,否則他不會原諒自己的,更無顏面對言星。

  「古莊主,老夫能否和您一談?」被人從義診堂送回自己家的方南博在聽了車伕的解釋與看過二女兒的傷勢後,他在大女兒的房中找到古堯。確認大女兒只有些微擦傷後,他表示想與古堯談一談,內心希望精明的古莊主沒察覺言星的身份。

  兩人坐在大廳後,古堯搶著說:「方大夫,我很抱歉,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沒有盡到責任而造成的,所以我懇求您答應讓我將貴府的三個子女接到古家莊居住,我會親自負責她們的安全,請您成全!」只見方南博搖搖手,「這太麻煩古莊主了。」住在古家莊,只怕言星的秘密就要保不住了,他不能答應,可是要他放著受傷的言雨在家,他又不放心。「不麻煩,等言雨姑娘醒來,我們就回莊。」

  古堯的態度十分強硬,讓他無法拒絕。

  「那好吧!謝謝古莊主。」

  言星醒來後見言雨仍然熟睡著,便到稜院看看自己幾天前種的藥草。

  這些藥草苗生長得很好,再過幾天應該可以摘起曬乾,做成藥材收藏,她彎下腰拔除雜草,澆澆水,小心照顧它們。

  「這些藥草是你種的?」古堯悄悄的在她身後出現,靜靜的看著她,欣賞她專注時的神情。

  「嗯。」待會兒他就要離開,從此之後她不會見到他,所以這是她最後對他說的話吧!

  他不准她冷淡的對他!

  「你跟我走廠他忽然拉著言星離開後院,使出輕功來到渺無人煙之地,走人比人高的白芒草間。他有事問她,這次一定要她老實回答!言星被他兇惡的氣勢嚇到,來到白芒草間才想到害怕。

  「你要做什麼?」她不懂他拉自己到這裡來幹麼。

  昨晚他不是不要再看到她了,現在又拉她來這兒有何用意?她警覺地防衛著。

  「說,你為什麼騙我?」古堯的雙眼燃著火焰,兩手把她捉著牢牢的。

  他已經問過附近的人家,從他們口中得知言星是以男子的身份為人治病,只有牛埔村的人才知道她是名姑娘,而且從醫三年來,她未與男子有所牽扯,平日生活簡單,一切以家人為重。她沒有和男子亂來!這個事實令古堯盤踞在心頭的鬱悶瞬間消失……

  「我騙你什麼?」她討厭啟己一再被他指稱說謊。

  她還不肯承認!古堯的臉逼近了她,「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對不對?」「你別亂說!」言星一驚,「我是救了你,可不是用自己的身子救你的,你別多作猜測。」她不要他為了負責任而補償她。「我不信。」那時他一定對她太粗魯了,她才會遲遲不肯承認。

  「真的,我先讓你浸泡冷水去除春藥部分的率效,再……

  再……」當初她做的時候便很羞人了,現在要說出口更難。

  「再如何?」黃大夫明明說他與女子交歡過,還在他身上找到證據。

  「再……就是……摸你那兒,好消散春藥的藥效。」言星小聲且害羞的說,不敢抬頭看他。

  「真的?只有摸而已?」古堯一聽臉也微微紅起,但他掩飾得很好,沒有被她發覺,而她的話隱隱約約撩起他的火熱。

  想到她的小手揉著自己的堅挺,他的「男性象徵」跟著挺立起來……

  古堯,控制住你自己!

  「嗯。」她只有隱瞞不說最後的動作,其他都是真的。

  「那你起先為什麼否認你救了我?」他放鬆手勁,改以擁她人懷,一步步卸下她的警覺心。

  「我……」在他放下冷瞼後,言星果真沒辦法再板著臉,她老實回答,「做為一名大夫本就不圖回報,何況我不知你的身份,後來我發現你是古家/玉的莊主,以為你被下春藥的事一定不想被別人知道,因此我才沒有承認。」有一點她沒講的是,他對她的吸引力太大了,所以決心要忘了他。「對不起,之前我對你好凶,誤會你了。」古堯後悔昨夜一時衝動,對她的口不擇言。

  「我原諒你了,你可以走了。」言星發現自己依戀他熱呼呼的懷抱,只好趕他離開。

  「不,我要帶你和你妹妹們回古家莊,而且我要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他再度抱緊了她,親熱表示他的感謝。

  「不用了,我不要你報答。」她就怕他要報答,才一直不讓他知道自己救廠他。

  況且再與他相處下去,她怕自己以後不想離開他了。

  「不行,我不要欠人人情,你也不例外,再說你妹妹腳受了傷、需要人好好照顧,而你爹也已經答應了。」古堯強勢的拉著她走回方家。

  好痛哦!自夢中醒來的盲雨發現自己全身都在喊痛,尤其是右腳,光是使力就令她想流淚,刺骨的痛覺傳遍身子各處。

  她也好餓哦……咕咕的微小聲有一下,沒——下的自肚裡傳出。

  好丟臉,還好沒有第二個人聽見她肚子咕咕叫的聲音,她慶幸著。

  「雨兒,你餓了,吃點東西吧!」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I、垠端著熱湯,在床邊看著她。

  天啊,他一定聽到她肚子的叫聲了。

  盲雨只想躲到被子裡,一輩子不要出米,偏偏身子不聽使喚,拉不動棉被一丁點。

  「別動,小心傷口裂開了。」把熱湯放在一旁,卜垠上前握住她的白皙小手。

  他無眠無休的看顧她一天,可不想前功盡棄,讓她的傷口因為使力而再度擴大。

  只要有他在,她就得乖乖的,沒他的准許不可亂動。

  「卜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裡?」言雨被卜垠限制了雙手,只好用眼睛偵察自己的所在位置。熟悉的天花板、木櫃,這是家中的右室,專門提供給病人休息,或投宿的路人一夜安歇之處。奇怪,她回了家,應該睡在自己和月兒共住的房間才是,怎麼會在這裡?

  「你從馬車上摔了下來。」他將她的雙手箝制在她身子兩邊,在她正上方說話。

  馬車?月兒掛在半空中……她想起來了。

  「月兒在哪裡?她有沒有受傷?快告訴我,我要去看她。」她想要下床,可是力氣太弱被他全數擋回。

  「放手!」掙扎時,一股無助的傷慟突然間令她好想哭,而眼淚便合作的立刻掉了下來,一滴、兩滴、三滴……

  用手指截住她的淚水,卜垠低頭說:「言月沒事,毫髮無傷,現在她正和我的屬下玩,聽,這是她的笑聲。」床上的言雨聞言驀然靜止,讓前庭的笑聲進入耳中。是月兒的笑聲,她沒事。言雨無力的躺回床,卻無法控制湧出眼眶的淚滴。

  「別哭了,不然言月待會兒進來會以為是我欺負你,害你哭的。」他好聲好氣的安慰她。不管是小姑娘還是大姑娘,女人總是愛哭的。「卜大哥,我……」卜垠是她的死對頭,前兩次的見面,她很想賞他幾巴掌,可是最近見他面,她反而不生他的氣,還覺得他的人不錯,現在他更對受傷的自己好好。到底她該不該對他好呢?對他好,要是他以後再凶她怎麼辦?那她會很難過的。

  「對不起,以前我不該對你凶,也不該吼你,以後不會了,你相信我好嗎?」望著她的淚珠,卜垠發覺自己的心像亂竄的飛鼠,捉刁;住正確的方向。這一刻正是他和言雨重建關係的最好時機,但他好擔心自己過往的惡行惡狀會令她討厭他,不肯原諒他。

  「你保證不會再凶我、再吼我?」言雨覺得自己被他捧在心中,像塊易碎的玉。

  「我保證!」除了言語保證外,他亦用行動表示,在她的胸前印下一吻。

  他在幹麼?他不可以碰她的胸部!

  她想推開他,卻發現他的吻落在胸前一個小紅袋上,那個紅袋不是她的,不知何時誰掛在她身上,「這紅袋是誰的?」她問。

  他回答,「這是我娘給我的保安符袋,裡面有她替我求來的保安符,我很寶貝。她說如果想要乞求一個人的原諒,就要把自己身上最貴重的東西送給那人,所以我把它送你,希望你能平安。」卜垠的娘送他的!言雨不禁伸手握住紅袋,過了半晌……「我不能收,這是你娘給你的。」她想拿下,而他阻止了她。

  「你不肯原諒我?」「不,我原諒你,只是它是……」她的內心很感動,不再去計較過去兩人的爭執。

  摀住了她的小嘴,卜垠認真的看著她,「那就收下,永遠不拿下來。」他的眼睛閃亮亮的。不自覺的,她點點頭,更加握緊紅袋。「喝點雞湯好嗎?這是你哥哥熬煮的。」他吹吹熱湯,餵她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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