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別哭,這疼很快就會過去了,忍耐一下,我會讓你明白人間的至樂享受,小芽兒,別哭了……」昊炘燁柔聲安撫她,加快了手指的動作,逼她準備好接受自己。
月芽兒咬唇搖頭,淚水停不了,她好不舒服,真的好難受:「你……放……了我吧,求你放過我……放了我啊……嗚……」她承受不了了。
昊炘燁動作沒停,現在也不可能停下,箭已上弦不得不發了。
在她的身子已經能接受他後,昊炘燁才抽離自己的手,沒有再多言,他身軀一低就攻佔了她的城池,讓兩人合為一體。
月芽兒尖叫的聲音被昊炘燁以唇封住,一切的歡愉自此才開始!
啊……她想大聲叫喊,但嘴被吻住了;想用力掙扎,可惜手腳都受到鉗制,體內的疼痛讓她的身子不能動彈,而那男人對她的攻擊還一波波衝撞著她。
月芽兒用力呼吸,整個人快痛昏過去,她以為自己會撐不下去,但是奇異的事卻在她的疼楚到了頂點後發生。
隨著他動作的愈漸劇烈,她身上的疼反而漸漸地減少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歡愉快感,她身子也放鬆了下來,讓她依著本能笨拙地附和他的動作起舞,慢慢地,她跟上了他的節奏,然後兩人身心相合,一起共享最美妙的感官快樂。
第四章
在驚濤駭浪的激情過後,這對男女相擁同眠。
月芽兒偎著結實的胸口,靜靜聽著他的心跳調整自己的呼吸。原來這就是男女之情,洞房夜裡做的事,竟也讓她嘗到了這滋味,她心中分不出喜悲,既是自己做的決定,後果她也會全數承受下來,不後悔。
昊炘燁大手仍游移在她身上柔美的凹凸丘壑中,捨不得放開,尤其她纖細的腰肢最得他的眷戀,只要他大手相合便能完全掌握住了,那感覺好似能掌握這柳腰的主人一般,滿足了他的男人氣概。
聽她氣息穩定後,卻仍是久久不發一語,這令昊炘燁訝異地摟高月芽兒,讓她面對著自己:「你難道都沒有話要說嗎?」
月芽兒望著眼前冷俊的面孔輕搖搖頭。她能說什麼呢?
這令昊炘燁不禁有氣:「你連我是誰也不想知道嗎?」他可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貞操是女子最寶貴的東西,她真不在乎自己委身於誰嗎?
「這不過是場交易,明天過後,我們依然不相識,又何須知道你是誰呢?」月芽兒淡淡回答。
這是什麼態度,昊炘燁眉頭打結,語氣不善:「既然是交易,那就表示只要能出得起六百兩銀子的人你就能陪他過夜了,是不是?」
「你不是很明白這事,否則你怎會提出這個交易呢?」月芽兒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怒上眉梢的男人,不瞭解他在氣什麼。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不准你再為銀子和別的男人上床,你是我的人,只能和我在一起。」昊炘燁霸氣地下命令。他怎能讓個女人對他這樣的輕忽不屑,那該是他所表示的姿態才是。
月芽兒也皺起了秀眉:「你這人真不講理,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這不符合我們的交易條件。」
「住口!一個女人滿口交易、交易,像什麼話!你當真那麼愛作踐自己當個淫婦嗎?那你何必苦蹲在客棧做小二,做個青樓女子不是賺錢更容易?」昊炘燁譏諷著她。
「青樓出不起我要的價錢。」月芽兒坦白說。當初她真有過為了籌千兩銀子而下海的念頭,可笑卻沒一家青樓願意出那麼高的價錢。
她的話令昊炘燁為之氣結,大力地抓住了她纖細手腕:「你……你當真為了錢什麼都願意做?」
月芽兒也不瞞他,直接就點頭。
昊炘燁怒視著懷裡看起來很無邪但卻卑賤低下的女子。女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美麗的外表下淨是貪婪醜惡,教他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
不過他慶幸自己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錢花得不冤枉。明白了她的本質,他心中對她的一絲憐惜也消失殆盡,熊熊怒火引燃漫天慾火,他粗暴地翻身再將月芽兒置於身下。
月芽兒有些驚愕地望著他:「你……你要做什麼?」
「物盡其用,你得到了多少錢也就該付出多少代價!」語畢,昊炘燁快速地噙住了月芽兒的紅唇,大手扳開她的雙腿,沒有前戲,不客氣地再次佔有了她。
他動作是那麼快,待月芽兒發覺時,他的慾望已經在她身子裡了,她的思緒一下子陷入茫然中,當他開始抽動,她也只能盡力應和著。
不過這次的激情裡不再充滿柔情,只有征服和享樂,沒有感情,完全只是男女感官慾念。
反正只是交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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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雞鳴響起時,月芽兒的眼睛也習慣性地張開,醒了過來。
橫在身上的沉重手臂提醒她昨夜的事,她略抬起頭看著身邊熟睡的男人,眼光描繪著他稜角分明的相貌。如此出色傲然的臉孔能讓人印象深刻,不用特別去記憶,她想自己這一輩子是忘不了他的了。
看著他的睡容好一會後,她才悄悄輕著手腳起身下床,快速地穿上衣服,看著桌上的銀票,她咬咬唇伸手拿走,然後匆忙離開了客房。
幸而她已向伯父告假了,否則她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何種態度再面對那個男人,現在她才意識到,原來她真的沒問他的姓名。不過,這樣也好,省去了不該有的牽掛。
回到房裡,她拿出竹筒,將裡面所有的錢倒出,加上身上的六百兩銀票用布巾包好,牢牢地綁在身上,再穿上一件外出服,拿起準備好的包袱便出門了。
悅來坊有匹老馬,腳程雖然不快,但還能跑得動,她的故鄉月家村離三江口不遠,一天路程足可以到達,伯父答應將馬借給她,所以月芽兒到廚房拿了饅頭和乾糧後,便到馬房拉出老馬,騎馬離開了悅來坊。
她走得如此急忙,除了祠堂的事要緊急處理外,也是不願再和那男人碰面。以他暴躁易怒的脾氣,她擔心會惹出不必要的事端來,她期望兩人能好聚好散,清楚乾脆!
當馬奔出街道踏上官路後,月芽兒就收回心思,專心趕路。如今她只希望能快快趕到月氏祠堂辦好爹娘的事,這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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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昊炘燁醒來發現月芽兒不在身旁時,臉色馬下就沉下!自坦個女人竟然丟下他先離開,可惡,這一向也只有他會使出的手段,如今卻又被她先一步做了去。他神情難看地忙喚來隨從。
「叫那個名喚阿芽的小二過來,我有事要找她。」吩咐高炯。
「是。」高炯忙退下。
不過不一會卻帶回一個令昊炘燁更冒火的答案。
「他請假了,如今不在悅來坊裡。」高炯稟報主人。
「她去哪裡了?」昊炘燁咬著牙問。
「聽掌櫃說,那個小二是回鄉祭拜父母了。」高炯回答。
什麼時候不回去,偏選在這時節離開?昊炘燁才不信這個鬼理由,天殺的!想不到除了隨經綸的老婆外,他還會遇上第二個敢忤逆他的女人,可惡!
但繼而再想想,自己何必為這樣愛錢貪財的女人生氣?不值得,他和她原就是場交易而已,如今銀貨兩訖,彼此能斷得乾淨才是好事,他被女人煩得還不夠嗎?何苦再多加一個?
昊炘燁蹙眉地吩咐隨從:「高炯,我們馬上離開這裡。」
「主人,那咱們下一個目的地是哪兒呢?」高炯好奇詢問。
「船開到哪兒,就去哪裡。」既然暫時不回龍塢,那他就親自視察各地分社的情形好了。
而月芽兒這個女人又乾又瘦的,模樣也不過是中上姿色,比她美的女子多得是,她不過是他生命中曾擁有過的一個女人罷了,相信不出兩天他就會忘記她。
在踏出悅來坊時,昊炘燁還暗自決定,這個地方以後他都不會再來,因為再也引不起他的興趣了!
昊炘燁登上船,離開了三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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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氏祠堂的長老滿臉驚愕地收下月芽兒送上的銀子。
「長老,這裡有現銀一百兩,銀票九百兩,合計是一千兩,交給您了,希望我爹娘的牌位能早些進入祠堂安奉。」月芽兒對長老表示。
長老點明銀子、銀票都無誤後,態度有了全然的改變,好言好語地回應她:
「這是當然的!芽兒,想不到你這麼能幹,真能拿出一千兩銀子來,有了這些錢,你爹娘的牌位便能入祠受供奉了。唉,你也別怪長老向你要求這麼多銀子,實在是你爹娘從不曾拿出任何的錢財奉獻過祠堂,他們死後想待在祠堂裡,自是會受到眾人的反對了,不過現在你為你父母捐了錢,那他們便能名正言順在祠堂裡享有一席之地,牌位也會受到尊敬奉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