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她,經過昨夜的事,他更是想得到她!或許到手後,新鮮感過去了,她就不再能讓他開心,但現在能令他情緒飛揚的唯有她了。
他準備去此地的分社瞭解一下情形,傍晚時再回悅來坊,等著和他的小人兒親熱。
「哈……」昊炘燁在侍衛高炯的訝然目光下,再次哈哈笑了起來。
「小二,你送錯酒了,我要白干,你怎送上汾酒呢?連菜也上錯,我們沒點三鮮啊!」客人對阿芽抱怨著。
「對不起,對不起,是小的疏忽了,小的立刻為客倌換上。」阿芽忙將弄錯的酒菜拿走,換上正確的。
「阿芽!」掌櫃叫她。
阿芽忙跑到櫃檯:「伯父,什麼事?」
「阿芽,你今天是怎麼了?不是打破碗盤就是弄錯酒菜,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掌櫃月成益就是這悅來坊的老闆,也是阿芽的伯父,他好聲問起。他對這個侄女算是不錯了,而阿芽也是個勤快、讓他放心的孩子,只是不曉得她今天哪兒不對勁了。
「伯父,對不起,我添麻煩了,我沒事的。」阿芽不好意思地道著歉。
「你真的沒事嗎?還是因為知道了祠堂的消息而心神不寧呢?」月成益關心看著侄女。
「伯父,祠堂有什麼事嗎?是不是祠堂的長老傳什麼消息來了?」阿芽急急問。
月成益有些為難,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
看到伯父這樣的神情,阿芽更緊張了:「伯父,你若知道什麼事就別隱瞞,請直接告訴我!」
月成益歎口氣後坦白說了:「祠堂的長老派人來傳話,祠堂修葺得快完工了,可是一直沒收到你的銀子,長老說可能無法為你爹娘在祠堂留下位置了,除非你能在近期內就將銀子湊齊來。伯父知道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一千兩銀子不是小數目教你怎麼去湊呢?所以阿芽,你要看開點,你有這個孝心就已經足夠,別太勉強自己做不到的事了。」
阿芽頓了下,這消息雖然來得突然,但她沒有驚慌失措,反倒助她下定決心要如何面對晚上的事。她對伯父笑笑表示:「伯父,其實供獻金我已經籌到了,我能拿得出一千兩的銀子了,既然情形這麼緊急,我想和伯父告假幾天,明天就回鄉處理祠堂的事。」
「你有一千兩銀子了?這……這怎麼可能?這些銀子是從哪裡來的,難道你用不正當的方法賺錢嗎?」月成益緊張問。
「伯父,阿芽怎會做這樣的事?我除了去賭場外,也不會再涉足別的不良場所,這些錢的來源絕對沒問題,請伯父放心!」阿芽趕忙解釋。
「難道你是在賭場裡贏來的?」月成益驚訝推論。
阿芽當然不可能將和那男人交易的事告訴伯父,為了讓伯父安心,她只好順勢點頭帶過。
「賭場的錢雖然來源不太乾淨,但能贏錢或許也是你爹娘在天保佑了。好吧,你明天就帶著錢回鄉,將你父母的事情給辦好來。」月成益同意了。
「謝謝伯父,謝謝。」阿芽微笑地忙道謝。
「那你下去做事,記住要專心,別再出錯了。」月成益囑咐著。
阿芽趕緊點頭:「阿芽明白,我會小心的。」
心中有了決定就不會再惶然不安,她又恢復了精神,穿梭在客人間慇勤做事,等待晚上時刻的到來。
☆☆☆☆☆☆☆☆☆☆ ☆☆☆☆☆☆☆☆☆☆
昊炘燁在房裡打坐靜心,他在華燈初上後才回悅來坊,這兒分社的頭兒將事情做得不錯,讓他看了很滿意。不過他因為少來此地巡視,所以趁著他的到來,許多積著要送到總壇的事他就先就地處理了,因此弄晚了時問,他回來時悅來坊已經打烊了,幾個小二正在整理著桌椅,但他沒看到阿芽,不過他相信她一定會來找他的,他很有信心!
才靜坐一會,房門就被輕輕敲響,昊炘燁微笑回應:「進來。」
在門外的阿芽深吸口氣,做好了心理準備才推門進入,面對即將要發生的人生大事。
那男人正盤腿坐在床上,外衣相同地被丟在椅子裡,身上單衣的扣子解開,袒露出他傲人的健壯胸膛,和昨兒她看到的一模一樣。
見她進來,他臉上又浮現邪氣不正經的神情,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就像一頭猛獅在盯著獵物般。
饒是做過了心理建設,面對他逼人的氣勢,阿芽的心跳仍是不由自主地加速了起來。
「我……我來了。」她擠出了話,有些無措地望著昊炘燁,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如何做。
昊炘燁看出了她的無助,開口命令:「過來吧。」
再見到她,他才發覺自己想要她的慾念一直沒斷過,而且是愈來愈強烈了。
阿芽走前兩步又停下,先問重要的事:「銀子呢?」
昊炘燁揚眉撇了撇嘴,這丫頭真是念念不忘錢呢!「在桌上。」
阿芽走到桌邊,便看到在燭台下壓了張六百兩的銀票。這銀票令她不能退縮,邁著腳步一步步來到床邊,盡量裝成平靜模樣看著昊炘燁,等待他下一步的命令。
「把外衣褲都脫了。」昊炘燁吩咐,她身上的藍布衣裳既大又不合身,遮住了她的秀麗,他要找出她的真面目來。
阿芽沒有異議,盡責做好這場交易,用顫抖的手褪去了衣衫,脫下長褲,只穿著肚兜半裸地站在床旁。
「解開髮帶,我要看你散發模樣。」昊炘燁再吩咐。
阿芽抿了下唇,伸手解去髮帶;頭兒輕甩,黑亮的長髮就散落在她肩上、胸前。
昊炘燁睜大眼看著眼前的清麗美人,不施脂粉的細緻臉蛋、一身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還有纖細嬌弱的身子,縱然稱不上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但也嬌美得動人心魄;想不到褪去外在不適宜的掩蓋,顯露出來的本質會是那般讓人驚艷!
他灼灼的目光盯在她身上,讓阿芽感到好不自在,像是渾身赤裸裸站在街上公開讓人品頭論足般。她從不認為自己美麗,或許只能說是清秀罷了,但他嚴苛的眼神卻讓她對自己的信心蕩然無存,只感到好難堪,忍不住瑟縮了下。
她眼裡流露出的哀求,脆弱得讓昊炘燁起了憐惜心,他大手一帶將她攬入胸懷裡,壯實的臂膀圈住了她細瘦的柳腰,抬起她尖尖的小下巴問:「告訴我,你的真名是什麼?」
「月芽兒。」她輕聲回答。
「月芽兒,好美的名字,就像你的人,嬌美柔弱,讓人想捧在懷中保護著……」昊炘燁語若呢喃,唇已等不及落在她的白玉皓頸上。
昊炘燁脾氣是不好,但卻也懂得憐香惜玉,若遇上能討他歡心的女子,他散發出的柔情絕對能擄獲佳人芳心,所以他暴烈的個性沒嚇走女人,反讓見識過他溫柔的美人都死心塌地愛著他,遇上他之後便不再對其他男人動心了!
柔柔地沿著她優美的頸項移動,昊炘燁的唇半吻半咬地來到月芽兒的粉頰,轉向她秀美的耳垂,含在嘴裡廝磨,讓她忍不住身子顫抖著直吸氣。
他一雙大手從她光裸的玉背上慢慢滑到胸前,不再隔著兜衣,昊炘燁大手直接就伸入衣下蓋住了她軟軟的小丘,撫弄著。
月芽兒頻頻抽氣,身子一絲力氣都沒有,只能軟軟地靠著昊炘燁,小手握成拳無助地垂在身側,將自己完全獻給這個她連名字都不曉得的男子;她也不需要知道他是誰,因為今晚過後,交易結束了,他們之問的一切也結束了,彼此仍是陌生人。
就是因為不會有感情的束縛,卻能帶給她最大的利益,她才能這樣放懷沒有自尊地出賣自己,而今夜的一切也將成為她永遠的秘密!
「啊……」月芽兒發出輕吟聲。他的手順著她身子的曲線來到大腿上,還大刺刺地攻入她女性最私密的禁地,教她無法克制地呻吟著。
月芽兒小嘴一開敔,昊炘燁的唇就不客氣霸佔住,汲取她的甜美,與她糾纏,也逗弄著她的心弦,教她降服於他。
未經人事的月芽兒怎可能面對得了昊炘燁熱烈的攻勢,早已是意亂情迷嬌喘著投降,任憑那男人攻城掠地,一寸一寸地奪去她的純潔。
不知在何時,她身上僅剩下的肚兜也被脫去,當她被放倒在床上時,俯視她的男人也是不著寸縷,他還強行占入她的雙腿之間,教她無助地只能抓住他的手臂,兩腿親密地碰觸著他有力的雙腿,在他的逗弄下不斷嬌聲吟哦;這像歡愉又是痛苦的感覺折磨著她,讓她不禁要開口求饒。
「不……要,別……別欺……負我……了,好……難受,求……你,不……不要……!啊|」她大口喘著氣叫。
他的手指竟然伸入了她的私密處,真的好疼啊,也難為情地令她無地自容。
「不……求……求求你,不……不要……」月芽兒淚水滑下,無措地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