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她還不是對他全盤漠視,石勒長歎。
「我會『努力』去找工作的。」
石勒委曲求全的樣子又招來一陣訕笑。不過他懶得再跟這兩人計較。反正,來日方長,要笑就趁這時笑個夠吧!等他把礙眼的兩株牆頭草料理掉,哼哼哼……想笑?門都沒有了。
「還有,我們才兩個人,住這麼大一間房子太浪費了。」光是水電費、土地增值稅、萬萬稅……就夠她瞻顫心驚的了。
「沒問題。」若為求婚故,什麼都可拋。
「還有,我還在讀書,結婚的事過幾年再說。」
「這不可以!」
任初靜對他的抗議置之不理。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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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勒的求婚記一次一次慘遭滑鐵廬,記錄已經滿百,可歎仍然得不到伊人首肯目。
拿著弓把袋和箭囊,任初靜給了石勒一吻後跳出車座。「我走了。」
從這天開始她必須南下,因為有為期八天的野外長距離練習課程即將展開,她是射箭社的主將,自然要帶隊南下,因此形成了石勒落單的局面。
「八天,好久。」石勒自得知這消息後臉色一直沒好過。
任初靜安撫地笑著,「等我回來,會給你帶好消息的。」她含糊其詞。
石勒雙眸驟然發光,「你的意思是答應我的求婚?」
「我什麼都沒說。」她狡黠地笑。
結婚、懷孕這事她壓根沒想過,因為一旦踏進禮堂又生子,她的學業肯定要中止,那可不行,她向來是個行事有條不紊的人,決不想那麼早讓孩子壞了她的生涯規劃。
石勒一反常態地沒有再繼續逼迫地。
在任初靜唇上偷了個吻後,他愉快地看著她走進校園,性感的唇緩緩浮起飽滿的笑容。
是該採取雷厲風行的手段了。
他的小新娘以為這樣就能逃出他的掌心嗎?那可不,等她為期八天的結訓回來後,他會給她一個措手不及的婚禮——即使用綁的也不允許她再逃了。
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