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壓抑自己,放縱自己隨著一波波席捲而來的快感呻吟出聲。
她的美麗讓他禁不住神魂顛倒。
他緩慢卻熾熱的含住她挺立的蓓蕾,然後輕輕嚙咬逗弄著,直到呼吸變得粗濁深重,美麗的蓓蕾已然綻放成盛開的花朵。
他埋在她雙乳間,吮舔著她乳間敏感白皙的肌膚,然後伸手隨意罩住一隻渾圓,不時的輕壓擠捏著。
她忍不住嬌喘出聲,不住的扭動著身軀,感覺全身發熱滾燙。
當他的雙手向下來到她的腰間時,她的身軀倏地一震,理智被拉回了一點,她連忙壓住他探索的大手,張開盛滿激情的迷濛雙眸看著他。
「關燈好嗎?」
他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的俯看著她仰躺在地上的誘人模樣,然後迅速關了燈,準確的回到她身邊。
他的手來到她的頰邊,迫使她張開眼。
「怕嗎?」他的聲音因激情而顯得瘖啞低沉。
「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為了證明她的話,她將他拉近自己,獻出自己最清白的身子給他。這一晚,兩人突破所有的防線,親密的結合在一起。
而官品萱覺得自己此生再無任何遺憾……
第九章
官品萱走了,就像空氣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衛天麒怎麼也不願相信,在他們經歷了那樣刻骨銘心的一夜後,她居然會選擇離開,選擇逃離他的懷抱。
而她竟該死的什麼也沒有留下,即使是一封信、一句話也好,但她沒有,什麼都沒有,唯一留下的是他滿腔的怒火與心痛。
他開始瘋狂的尋找她,幾乎把整個台北市都翻遍了,但她就如同停歇在荷葉上的露珠般,陽光一出現就蒸發得煙消雲散,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在經過數星期的尋找仍毫無所獲後,他開始酗酒,成天沉浸在煙酒中,而整個公司也籠罩在一片愁雲慘霧中。
「官小姐到底去哪裡了嘛!她要是再不回來呀,我看總經理就要發瘋了。」
「希望她趕快回來,不然我怕我的飯碗會保不住。」
小瑋連忙安慰好友們。「你們別這麼說嘛!我相信官姐一定會回來的。」
「是嗎?」方芷君對她所說的話可一點也不敢抱有希望。
「官小姐已經走了整整一個月,你又不是不知道總經理的脾氣是愈來愈壞,我怕他要是哪天一個不高興,要我們全部滾蛋,那我不就得去睡路邊了。」
呂依玲連忙點頭附和,「是呀!我也好怕,以前公司總是充滿笑聲,但自從官小姐走後,總經理變得那麼暴躁,誰還敢嘻嘻哈哈的,又不是不想要飯碗了。」
方芷君轉向小瑋。「你跟官小姐不是挺好的嗎?你知不知道她去哪裡?」
小瑋垂頭喪氣的搖搖頭,「官姐從不跟我談心事,但是……」
兩人困惑的對看了眼,然後轉看向發呆的小瑋。
「你怎麼啦?」
「說不定是在那裡。」小瑋突然起身走向門口。
「喂!你去哪裡呀?」
小瑋停下腳步,笑容滿面的轉過身,比了比身後的那扇門。「我去找總經理。如果官小姐回來了,你們可要請我吃大餐。」
呂依玲和方芷君對看一眼,然後大笑出聲。
「如果官小姐真的回來,大餐當然是沒問題。」
「這可是你們說的,別反悔。」
開了門後,小瑋開開心心的衝進總經理室,她兩眼骨碌碌的朝四周看了看,終於在辦公桌下的角落找到正拿著酒瓶猛灌的衛天麒。
「總經理、總經理,我告訴你……」
「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手中的酒瓶毫無焦距的朝天空猛揮著。
他的模樣可真的駭著了小瑋。
瞧瞧那是什麼樣子,原本衣冠楚楚、風度翩翩的總經理,如今居然變成只知道喝酒、什麼也不在乎的落魄酒鬼。
「總經理!」
「我叫你滾,你是聾了是嗎?」
小瑋不覺吐了下舌。
他不僅成了酒鬼,也變成一個暴躁鬼。
雖然有些害怕,小瑋還是緩緩的拖著步伐往前走,然後戰戰兢兢的在距離他不遠處蹲下身子。「總經理,我知道官……」
她的「官」字也不過才剛說出口,領子已被人一把揪住往上提了起來。
衛天麒緊緊的拉扯著她的領口,原本混沌的意識因為她的話而完全清醒。「你知道品萱去哪裡是不是?快告訴我。」
小瑋搔搔頭,「我不是很確定……」
「快說!」
她感覺耳朵被吼得轟隆隆的。「官姐曾經向我提過她父母,她說她從老家搬出來到台北發展的時候,
她父母並不是很贊成。」
「她的老家在哪裡?」
「在新竹……」
小瑋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一陣風迅速的竄過她眼前,等她看清楚後,辦公室裡哪還有人影,衛天麒早已不知去向。
望著空蕩蕩的辦公室,小瑋交握雙手祈求上天保佑。
希望官姐真如她所猜測的在新竹,且希望總經理能順利的把她帶回來,這樣的話,她的大餐可就有著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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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人事室拿到官品萱的資料後,衛天麒馬不停蹄的開車直奔新竹。趕至新竹後,他花了一些時間才找到官品萱的住處。
下了車,他直接上前按門鈴,開門的是一名男子。
「請問你找誰?」
他壓下想衝進去的衝動,心急如焚的開口:「我叫衛天麒,請問品萱在嗎?」
男子看了他好一會兒,才緩緩的道:「她不在,請問你找她有什麼事?」
衛天麒握緊雙拳,感覺理智正慢慢的消失。「我有很重要的事非見她不可,請你讓我進去。」
男子擋在門前,說什麼也不肯讓他進門。「我們又不認識你,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衛天麒氣急敗壞的咬著牙,「你讓不讓開?」
「不讓。」
「這可是你逼我的。」
毫無預警的,一個厚實的拳頭硬生生的打在男子的臉上,男子一個閃避不及,整個人往後跌至地面。
「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那麼吵?」
衛天麒一收回拳頭,就看見門內步出了兩個人。
「爸、媽,這個人也不知道是誰,只說要找品萱,我不讓他進來,他竟然動手打我。」男子自地上起身,怒視著衛天麒。
聞言,老人一雙威嚴的眸子轉向衛天麒。「你找她有事嗎?」
衛天麒向男子點了個頭,然後看著老人。「很抱歉我打傷了人,我叫衛天麒,找品萱有很重要的事,請你們讓我見她好嗎?」
老人看了他良久,然後轉身走進屋內。「進來吧!」
進入屋內後,老人示意他坐下。
「我是品萱的父親,她是我太太,剛剛那個挨了你一拳的是我兒子,也是品萱的大哥。」
坐下後,衛天麒一雙黑眸急切的來回在屋子裡梭巡著。
「別看了,品萱不在。」
衛天麒回過頭,原本嚴肅的表情更顯沉重。「她在哪兒?」
「八成又到海邊去了,那丫頭從小就喜歡海。」見他站起身,官宗賢連忙揮揮手。「年輕人,坐下,我有話要問你。」
他心急如焚。「伯父,我……」
「坐下吧!晚幾分鐘去她也不會跑掉的。」
衛天麒遲疑了一下,還是坐回椅子上。
官宗賢倒了杯茶給他,面無表情的臉上漸漸有了抹笑意。「你是品萱的男朋友吧!」
「她沒有告訴你們嗎?」
一聽到此,官宗賢大大的歎了口氣。「這一趟她從台北回來後,就變得比以前還要沉默安靜,無論我們怎麼問,她就是一句話也不說,看得我們兩老是擔心得要命。」
衛天麒心一緊,「這幾天她好嗎?」
一旁的劉靜芸早忍不住含淚說道:「她好像有很多的心事,有一晚我經過她的房間時,聽到她房裡傳來哭聲。這孩子從來不哭的。」
想到她的眼淚,衛天麒的心就有千萬根針在扎一般。
「品萱有告訴過你她曾發生車禍嗎?」
他點點頭,眉頭深鎖。「那是她人生中最大的一個打擊。」
「你說得沒錯。」官宗賢歎了口氣,佈滿皺紋的臉在此刻更顯蒼老。「那段期間,打擊一個接著一個來,是她最痛苦的時候。」
劉靜芸止住的淚又湧了上來。
「在聽到嚴子群結婚的消息後,她曾一度想不開要自殺,要不是我們苦口婆心的勸她,她早就不想活了。」
「你們放心吧!那個混蛋再也不能傷害她了。」
宮宗賢抬起微濕的眸子看著他。「是呀!我們有看到前一陣子的報紙了,聽說他已經從服裝界消失,再也無法爬起來。」
「那是他罪有應得。」
官宗賢沉默了好久才道:「我知道你是真心對待品萱的。」
衛天麒蹙緊劍眉,一雙黑亮的眸子裡滿是誠懇。「伯父、伯母,我真的很愛品萱,請你們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官宗賢搖搖頭,「不是我們不給你機會,我是怕品萱不給你機會呀!那場車禍對她的打擊遠比你想像的還要嚴重,如果她打不開心結的話,那一切都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