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了?」她跪在他的面前,看他紅著臉軟了表情,還以為他是在為他剛剛吼她、罵她白癡的事在不好意思。
於是她大人有大量的拍拍他的肩,要他別介意這種小事,因為,她根本沒把他的惡言惡語放在心上。「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幫你去毒。」
去毒!
於稟慶聽到這個字眼就覺得頭痛。
她想的該不是還是那件事吧?於稟慶才正在猜測著,思苗便真如他所料的那樣,低下頭含上他的熱鐵。
她柔軟的舌碰到他敏感的源頭,於稟慶幾乎是用推的把她推開,他剛剛差點就洩在她嘴裡了。
「你別多事!」他紅著臉斥罵她。
「我這哪是多事?我是在幫你,你的毒已經積了那麼多,再不解,你會死的!」
他才不會死咧!
於稟慶想這麼吼她,而且他死不死,也跟她沒關係,他想這麼說,但到嘴的話,在一接觸到她的眼神、她的目光,什麼凶狠的字眼全都被他吞回肚子裡。
她該死的幹嘛用那種眼光看他?像是她真的很在乎他的生死似的,一想到她義無反顧,什麼都願意為他做的心,於稟慶下腹的熱火簡直燒得更火旺。
該死的!
「我的衣服呢?」他吼她,跟她要他的遮身衣物。
她要是再這麼看著他,難保他不會對她做出什麼下流的事來。
「你的衣服被水給沖走了,不過你別擔心,我已經命青青去追了。怎麼?你冷是嗎?」思苗跪在他的面前問。
他寒著臉不說話,更是不肯多看她一眼,但思苗一點都不介意,她心裡篤定的認為他是驕傲的,而驕傲的人通常都不太喜歡低聲下氣的求人。
他不求她沒關係,她看懂他的難處就行了,思苗連忙解開她的衣裳。
於稟慶看紅了眼。「你又在幹嘛?」
「脫衣裳呀!你不是冷了?」
他冷了,她就脫她的衣裳給他穿,這像什麼話?「我不冷,你……你給我滾出去!」
於稟慶受不了思苗一頭熱的對他好,她對他的熱情如排山倒海般的對他湧了過來,令他毫無招架之力。他知道她單純、知道她沒心機,知道她現今所做的一切,只是單純的想對他好——
偏偏,他對這樣的人最沒防禦能力。
「可是你……」
「我不冷。」他截斷她的話。
「那你的毒……」
「我自己會解決。」他趕她走、趕她出去。
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兇惡,為了不激怒他,思苗只好聽話的出去,只是,她還是好擔心、好擔心他——
思苗頻頻回頭。
「你在外頭守著,別進來。」他叫她走,一點都不想留她在身邊。
思苗歎了口氣,順著他的意走出去,免得他又要生氣了。
於稟慶待她一走,左手便罩在自己硬挺的陽剛上,他得盡快解決自己的窘境,否則可難堪了。
RRRRRRRRRR
思苗雖然人在山洞外,但她還是好擔心於稟慶的安危,怕她稍有不堪,他便要魂歸離恨天了,所以,她人雖然離他離得遠遠的,但耳朵可是拉得老長,傾注所有的心神,聆聽他的一舉一動。
她才剛出來沒多久,就聽到裡面傳來粗重的喘息聲,那聲音愈來愈急促,像是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於大哥該不會是怎麼了吧?
思苗又驚又駭,連忙轉回頭去看。但她怕於稟慶生氣,所以只敢偷偷的看,不敢太光明正大。
她就躲在大石頭的後面,偷瞧裡頭。
她看到於稟慶把他的手罩在他積毒厚重的地方,一上一下的搓揉著。
此時,思苗完全明白了--原來,這樣也能把毒逼出來!
她懂了,所以她衝了進去。
「於大哥,讓我來吧!你人還很虛,還得這麼辛苦的運功逼毒,瞧你,你一直在喘氣耶!」足以見得這是一件非常吃力的工作。
「於大哥,你別跟我客氣,這種小事我也會做。」話還沒說完,思苗就急著把於稟慶的手撥開,換上她的。
她溫熱的小胖手一碰上他火燙的熱鐵,於稟慶只覺得通體舒暢的感覺在瞬間流竄過週身,他根本來不及抗議,她就已經開始仿照他剛剛的動作,很努力的幫他搓弄他火熱的男性。
「快一點……」他痛苦的把頭往後仰,「再快一點……」他的表情扭曲變形。
思苗還以為他真的快要死掉了,連忙加快手中的速度,以掌心摩擦他的那裡,而她手底的觸戚卻有些奇怪,她明明是在救人,但當她的手握著他的那裡時,那種感覺卻不像是她在幫小武洗澡時那麼單純。
他的那裡愈搓愈熱,像是要從她的掌心燒到她的心口,而她的反應更是奇怪,因為當她握著他的那裡,死命的想救他之際,她的身體竟莫名的起了一種奇怪的反應——
像是有什麼東西匯聚於她的小腹,然後,從她的下體衝出她的體外。
哎呀!她該不會是尿尿了吧?
尿尿!
這是多麼羞人的事呀!
思苗一緊張,手勁一握,直接掐在於稟慶腫大的那裡!
天哪——
於稟慶仰頭悶聲低吼,他……將自己滾燙的種子洩在她的手上,那黏稠的液體流了思苗滿手。
「這毒血是白的!」好奇怪的毒呀!思苗還把它湊到人中,聞聞看它的味道。
腥腥的!
是血沒錯,但血怎麼會是白的?思苗怎麼也想不透,不過,她瞄了於稟慶的胯下一眼,至少他的那裡已經消腫了。
幸好,思苗鬆了一口氣。
而於稟慶則是閉上雙眼,不看思苗。他是心裡有愧,因為,他無端端的利用了一個無知的姑娘家替他手淫——雖是無心,但他毀了她的清白,卻是不爭的事實,而他現在需要好好的想想,他該怎麼解決這件事。
娶她嗎?
這個念頭才竄上於稟慶的腦袋,他的眉頭便不怎麼贊成地皺起。他心裡很清楚他對她只有好奇,再多的情感便沒了,更遑論是兒女私情——她根本就不是他所喜歡的那一型。
是的,他的確對美人兒免疫,但對美人兒免疫可不代表他就得娶個姿色平庸的女子為妻。再者,她也太天真了,根本不適合待在皇室那種一天到晚勾心鬥角的環境中,他要真娶她為妻,等於是扼殺她的生命!
等等,於稟慶的腦子突然叫停。
他現在是在幹什麼?
為一個姑娘家擔憂嗎?這才不像是他於稟慶會做的事!
女人之於他,就像是唾手可得的物品,隨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曾幾何時,他要為他的女人尋找出路,甚至是為她掛心?!
等等!他又叫停。
他剛剛閃過的字眼是什麼?!
他的女人?!
她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女人來著?於稟慶愈想愈心驚,因為他的思緒遠遠超過他所能控制的,他愈動腦筋,思路就愈脫軌,他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索性閉上眼,什麼都不想了。
HHHHHHHHHHH
「於大哥。」於稟慶才剛休息,正要睡著,沒想到那個才出去一會兒便又衝回來的小麻雀已經衝到他的面前。
「瞧瞧我帶什麼回來給你?」
他就算閉著眼睛,仍然能感覺到她的興奮。於稟慶不怎麼情願的睜開雙眼,覷了她一眼,只見思苗把手裡的東西拿高。
是一套衣服,布料看起來不怎麼好,儼然是農家人穿的衣裳,而更重要的是,它是一套女人家穿的衣服。
「那是幹什麼用的?」他的眉頭皺得死緊,心裡的警鐘正在作響,他知道他會得到一個石破天驚的答案,果不其然,她告訴他——
「這是給你的。」
「給我的!」他的聲音拔尖了兩度。「你給我女人家的衣服做什麼?」
「給你穿呀!要不然,你這樣沒個衣物可以遮身,咱們怎麼走出這裡,回到雲霄洞?」思苗說得振振有詞。
於稟慶也認為她說的話並沒有錯,但是,「你既然要買,何不買套男裝給我?」
「這又不是買的……」她的錢全讓青青拿去打敵人了,現在她身上哪有銀子給他買衣裳呀?
她捱著他小小聲的說,像是怕人偷聽了去似的告訴他說:「這是偷的。」
「偷的!」
「嗯——而且不只如此喔!瞧我還順手偷了什麼回來。」她提高另一隻手,手裡正抓著一隻活蹦亂跳的雞。
那也是她偷的!
這下子於稟慶的臉色變得再難看不過了,他從沒想過,他堂堂一個王儲之身,竟然有一天會落草為寇——唔——東西雖然不是他偷的,但他現在與她簡直就像是生命共同體,而他也知道要不是為了他,她是不會去偷那套村婦穿的衣裳,更不會順手偷人家的雞。
於稟慶想叫她把東西還回去,但想到全身光溜溜的自己,又想到自己已有一天不曾進食,於是,到嘴的話他又硬生生的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