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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梅貝爾(梅貝兒)

  琅邪伸指揉了揉眉心,「不用伺候了,都下去吧!」

  侍立在旁的太監卻動也不動。

  「怎麼?現在連個太監都不聽朕的了?」他冷凜的嘲弄。

  再也強忍不住滿腔的柔情,纖細的身子撲了上去。

  「大膽!」琅邪冷不防的被抱個正著,龍顏大怒,一把拽住對方細瘦的手腕,只消再用點力就可以折斷了。

  「啊!」因為疼痛讓太監嬌呼出聲。

  他猛然震住,扣住太監細緻的下巴,想確認真是心裡想的那個人,直到看清眼前朝思暮想的秀顏,沒有喜悅,反倒怒火中燒。

  「該死!」琅邪大為惱火,揚聲大喝。「子嬰!子嬰!」居然無視他的旨意,自作主張,這回絕不再念及舊情。

  皓月喬裝的太監馬上從後頭摟住他的腰,斬釘截鐵的輕喊,「叫他也沒用,我不會走的!我再也不要離開你!」

  「朕已經厭倦妳了,現在馬上滾出王宮。」他情急地捉住她的手腕,將皓月往外拖。

  她貝齒一咬,索性勾住他的頸項,拉下琅邪驚怒的俊顏,吻去他的違心之論,也讓他瞭解她的決心。

  所有的偽裝和抗拒在這一刻化成柔情萬千。

  琅邪悶吼一聲,狠狠的、粗暴的吸吮著那兩片柔嫩的唇瓣,將舌頭滑進濕熱的小嘴中,飽嘗著那獨有的芳液,彷彿是最後一次,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了。

  「朕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把妳送出宮……現在妳要朕怎麼辦?」他的心情在恐懼和狂喜之間徘徊不定,簡直快要發瘋了。「妳真可惡!」

  這小女人都不知道他是花了多少力氣才忍痛將她送走,即便相思欲狂,也不敢去看她一眼,結果她居然又主動往火坑裡跳,教他怎麼不又氣又惱?現在見到她,又能抱著她、吻著她,他是再也無法將她推開了……

  她臉色一柔,緊緊圈住琅邪的頸項。「那就讓我留在身邊,不要再趕我走了,琅邪,我要跟你在一起。」

  「朕從來沒有這麼無助過,都是妳害的。」琅邪一面狂吻著她,吻到唇瓣又紅又腫,大手更是伸進太監服飾的下襬,粗魯急迫的解去腰帶上的扣結,腦袋再也裝不下其它念頭,只想盡速佔有她。

  皓月癱軟無力的被放倒在彤几上,暈紅雙頰的看著他再度俯下身軀,吻到她嬌喘吁吁,化成一攤春水。

  覷著身下的她意亂情迷的嬌態,連身上的紫色龍袍都還來不及脫去,琅邪便以最快的速度把下裳扯至膝蓋,置身在修長的玉腿之間,一個挺身,將沸騰火熱的男性慾望烙進緊窒濕濡的花心……

  「呃。」結合的力道讓她呼吸一窒。

  似乎還嫌不夠親近,他將剛猛堅硬的慾望退出,接著一記強而有力的進入,皓月不由自主的仰起螓首嬌喘,濕熱的花心瞬間綻放開來,讓琅邪一次又一次的將屬於自己的印記烙在她體內。

  琅邪宛如一頭發了狂的野獸,展開兇猛的掠奪和衝刺。「妳是朕的……朕再也不放開妳了。」

  她滿懷愛意的拱起身子,去包容他的全部,也交出自己的心,不再有疑惑,不再有彷徨,這一生她都要留在這個世界,留在這個男人身邊,再也不離開了。

  媽,請妳原諒……

  她不會回去了……

  因為她再也離不開這個男人……

  皓月在激情的浪潮中,眼神迷濛的心忖。

  第九章

  皓月自認很理性,從來沒有做過這麼瘋狂的事,他們居然連衣服都沒脫,就這麼在几案上做了愛做的事,要是有人突然闖進來,她一定會恨不得馬上挖個洞鑽進去,此時香汗淋漓的靠在琅邪的胸前,光想就覺得好笑。

  「現在不會趕我走了吧?」她撥開額上潮濕的劉海問道。

  他氣惱的瞪眼,痛恨自己意志薄弱,這麼容易就受她的影響。「妳就這麼想看朕拿妳沒轍的模樣嗎?」

  「既然你堅持,那我走好了。」皓月故意挪動嬌軀,還霸佔著花心的男性慾望受到刺激,又開始蠢動了。

  琅邪粗啞的呻吟,連忙按住她的身子,不讓她亂動半寸。「如果妳想再來一次,朕很樂意奉陪。」

  她小臉一赧,「誰教你要趕我走。」

  「妳以為朕就願意嗎?」他惡狠狠的怒視,「朕想過各種方法,只有這麼做才能保護妳的安全,妳是鬥不過那些人的,只要在妳的飲食當中下一點毒,妳根本防不勝防。」

  他旋即將臉龐埋在她的肩窩,卸下心防,道出內心的恐懼。

  「朕好害怕!」

  皓月心中柔情蕩漾,像哄著孩子般,輕撫著他的發。

  「怕什麼?」

  「朕經歷過太多死亡,一點都不怕死,可是朕害怕見到妳受到傷害,害怕那些被利用的百姓會死去,而他們的親人理所當然認為是朕害死的,以後會再來找朕報仇。」琅邪苦悶的笑了笑,「朕永遠無法做到讓他們心服口服,在他們心目中,朕永遠是個暴君。」

  「不要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皓月捧起他俊美的臉龐,望進那雙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會顯露出內心真實的喜怒哀樂的眼神,「只要你用心去做,我相信百姓們總有一天會感受到你的誠意,到時他們會選擇站在你這一邊,那個時候,你才是真正的一國之君。」

  他不禁自我解嘲。「真的會有那一天嗎?」

  「我相信一定會的!」

  琅邪輕柔的用手指拂過她剛歡愛過後,殘留著緋紅的面頰,對她又憐又愛。「妳總是有辦法說服朕。」

  「因為我對你有信心,我知道你辦得到的。」她主動送上紅唇。

  「老天!」他啄吻著那兩片柔唇,像是個迷失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朕好想妳……妳不在的這段日子,朕吃不下睡不著……妳是給朕下了什麼蠱,讓朕一天都離不開妳?」

  她咯咯嬌笑,「這是秘密。」

  「是嗎?那麼朕如果非知道不可,是不是得要嚴刑逼供?」琅邪笑得有些邪惡的將她抱上龍床,還停留在花心的男性慾望滑得更深,讓皓月嬌顫不已,全身使不出力氣。

  「有人會進來。」

  琅邪扯開她身上礙眼又難看的太監衣物,才得以飽覽她胸前的春光。「他們正在享受勝利即將到來的喜悅,不會有人來的。」

  皓月不忍打斷他,其它的事只好晚一點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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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飛燕宮,菀妃正沉浸在半個月後的立後大典的喜悅當中,看著一箱又一箱搬進寢宮的名貴珠寶和衣飾,這輩子再也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榮耀了,她的家族將因為自己成為曌國的王后而揚眉吐氣。

  「娘娘。」伺候多年的老宮女試著喚醒她高昂的情緒。

  菀妃兀自欣賞著手中的珍珠項鏈,「妳看這一顆顆的珍珠可是霝國的白帝派遣使者送來的賀禮,這色澤多美,恐怕很難再找到第二條了。」

  「娘娘,奴婢有件事要稟告。」

  她總算把心思拉了回來,「有什麼事就說吧!」可見王上的心裡還是只有她,早把那來歷不明的女人給拋到腦後了。

  「是。」老宮女聲音透著一絲疑惑。「奴婢發覺這一個月來,宮裡的氣氛不太尋常,所以特別留意了一下。」

  「不太尋常?怎麼個不尋常法?」菀妃摸著一迭迭白色的展衣,上頭織有五彩輦形花紋,那是王后在會見賓客時所穿的衣著,那觸感令她愛不釋手,心思又分了一半過去。

  老宮女話說得謹慎保守。「奴婢也說不上來,只是聽說王上已經有半個月以上沒有早朝了,文武百官若是有要事稟奏王上,也是直接上丞相府去,由丞相來定奪。」

  「胡說!」她擰眉嬌斥,「舅舅再怎麼說也只是個丞相,朝廷大事自然還是得由王上來作主,舅舅絕對不可能這麼做的。」

  「奴婢知錯。」老宮女躬身道。

  菀妃想了又想,「妳說王上已經很久不上早朝了?」

  「是,奴婢聽說已經有二十天左右。」

  她開始坐立不安起來。「是不是病了?有沒有召太醫?不行,本宮要親自去瞧瞧才行。」她絕對不容許在立後大典舉行之前發生任何變故,那是她這輩子夢寐以求的,不能讓人破壞。

  「娘娘,可是這於禮不合,在立後大典之前,王上和娘娘是不能見面的,否則將會招致不幸。」老宮女的話馬上讓菀妃冷靜下來。

  「那妳去打聽清楚,到底王上是怎麼了?」

  「娘娘不必擔心,奴婢已經問過內侍總管,王上確實龍體安泰,並無異狀。」說完,老宮女還有下情稟告。「娘娘,奴婢還聽到一些傳言,不知該不該說。」

  她可是考慮了好幾天,還在猶豫不決。

  菀妃不耐煩的橫睨一眼,「不管該說不該說,妳就快說吧!」

  老宮女站得更近,音調不覺降低。「奴婢聽說……丞相和一些文武官員意圖、意圖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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