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人家就是要。」拉維爾不容拒絕地拉掉他的腰帶,小手從褲腰處伸進去,一點也不害臊的往那個讓人臉紅心跳的地方探了去。
旭克圖在她握住命根子的那一剎那,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你……你……」
「還說你不要,那這是怎麼回事?」拉維爾握住那根熱燙的肉棒,故意問著。
「姑娘家怎麼可以……這麼不知羞。」他咬緊牙根訓斥她出乎意料的大膽行徑。
拉維爾瞇起眼睛斜睨著他,「你說誰不知羞?」她緩緩地用手套著他的需要來來回回地摩擦,看著他佈滿紅潮的滿足樣,不禁嘲諷地又問:「誰呀?」
「喔……快點……再快點。」旭克圖根本沒注意她說些什麼,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比感官的舒爽更重要的。
拉維爾故意放緩速度,讓他無法得到更大的滿足,誰教他明明要又不肯承認。
「拉維爾。」他沮喪的喚著要她別停手。
「你剛剛不是說還有事要忙嗎?」她惡劣地放開手中腫脹的肉棒,似乎以捉弄他為樂。
「拉維爾!」旭克圖慾火熾熱的嘶吼了聲,將她推到身旁的老樹壓抵著,一把撕裂她的褻褲,抬起一條玉腿,掏出傳家的傢伙直入核心。
「啊!」拉維爾被瞬間充實的快感震得心神蕩漾。雖然她的背抵著粗糙的樹皮,不過幸好棉織的兩當夠厚實,後片的衣料還加了襯棉,不然這下子她白皙無瑕的背可要遭殃了。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撩撥我。」他奮力地又是一撞,這妮子要是不給點顏色看,還真以為他好欺負。
「啊……」她一臉的迷醉,情慾染紅了她的眼,害她無力回答他的挑釁,不然她肯定會回他一句」走著瞧」.旭克圖努力加緊他的衝勁,從沒見過這個悍到家的凶婆娘這麼柔順的模樣,想是只有他這根寶貝治得了她。
「喔……」體內那股超速快感簡直要淹沒了她,拉維爾只能任由聲音在喉間呻吟逸出。
「快活吧!」他盈滿熱力的眼直視著快在他懷中融化的小女人,從不知這種事可以讓人這麼神清氣爽呢!
「嗯……」她哼出極為享受的嬌喃,唇角逸出一抹快意的笑容。想不到旭克圖這麼進入狀況,還以為這愣呆子沒什麼情趣呢!
旭克圖漸緩下驚人的速度,一臉賊笑地看著還未盡興的拉維爾,欲報方纔的一」握」之仇。
「別停。」拉維爾扭動著腰,亟欲留住他那緩慢退出的熱根兒。
「求我啊!」他忍著尚不完全纖解的慾望,作勢要退離她那濕緊的甬道。
「不要,求……求你。」她嬌聲喊著要他留下來愛憐。
旭克圖果真讓她如願,當然也是不想虧待自己那昂揚挺立的慾望,於是兩人就在這風光可人的多綠湖畔製造出許多旖旎的春光。
等到旭克圖趕往牧場巡視牲畜時,早已過午很久很久了,而這都是拉維爾的傑作。
「公主,你要做什麼?」繭繭看著欲解開韁繩的拓跋恪,緊張的問。御風眾人皆知是旭克圖的愛馬。
「憑什麼拉維爾能碰它,我偏也要騎。」自從那件事過後,全札圖汗部的人都在為即將到來的婚事熱烈地準備著。
她狠狠地睨了繭繭一眼。要不是這個笨蛋被人設計壞了她的好事,此刻她也不會這麼狼狽的等著被遣回鮮卑。
「公主。」繭繭慚愧地低下頭。
「別叫我。」拓跋恪一肚子氣沒處發洩,只想挑戰旭克圖的怒氣。聽說至今除了拉維爾那個賤人外,所有膽敢碰御風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恪公主,我勸你不要碰旭克圖哥哥的御風。」鄂索又逮到這對老幹壞事的主僕。
「你敢阻止我?」拓跋恪囂張的氣焰非但沒有嚇跑鄂索,反倒讓繭繭直揪著她的衣裳發抖。
「你拉我衣服幹嘛?」她兇惡的目光瞪著婢女放在她衣服上的手。
「公主,別惹這個小鬼。」繭繭為了上回的失敗,不知道被拓跋恪修理過幾回了,因此見著害她受責罰的鄂索不禁心有餘悸。
「臭小子,你別又來壞我的事。」拓跋恪心火狂燃,衝上前一把揪起鄂索。
「啊!放手,放手。」鄂索一雙小腳拚命地踢著,雙手直拍打拓跋恪揪豎他衣襟的手。
「你這個小鬼為什麼老喜歡壞我的好事?」拓跋烙怒瞪著他,不奢望會得到鄂索的回答。
「放……手……」鄂索呼吸困難的漲紅一張小臉。
「哼!」拓跋恪沒好氣地將他甩在地上。
鄂索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小腦袋瓜裡又胡亂轉著要如何報仇。
他突然泛起一抹惡意的笑,張著一隻無邪的大眼說:「你想偷騎御風,不怕我去告訴旭克圖哥哥嗎?」死小子,居然敢以此威脅她。
「我就怕他不知道呢!」拓跋恪不壞好意的對著他笑道,她還愁旭克圖不知道這事,要是鄂意去多嘴,不就有戲可看了。
「哼!我這就去告訴旭克圖哥哥,讓他把你這雙腿打斷,看你還怎麼囂張。」鄂索挺配合的撂下話,然而他心中可不是如此打算,以他鄂索的惡名怎可能如此簡單就放過她。
「快去,我才不怕你呢!」拓跋恪好笑地看著他小小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她就不信旭克圖敢打聽她的腿。
「公主,你這不是存心讓人有機會找你的碴嗎?」繭繭擔心主子這挑釁的舉動會遭人非議。
「怕什麼,就算旭克圖知道了,又能拿我怎麼樣?」她才不信這小小的札圖汗部有膽跟他們鮮卑交惡,雖然說這次因她的詭計父王不好發作,但如果他們有膽因為一匹馬而動她的話,父王肯定不會讓他們太好過。
「可是……」繭繭還是忍不住發抖。
「可是什麼?」拓跋恪不耐煩的看著老是怕東怕西的婢女,真是一點都沒有她這個主子的風範。
「奴婢擔心的是那個老耍花招的小鬼。」那個古靈精怪的臭小鬼是繭繭最忌憚的。
「呸!就憑那個嘴上無毛的小鬼也想壞我好事。」她拓跋恪才不會將個小孩子放在眼裡。
這次她要好好的挑釁旭克圖的怒氣,更甚者,要是能挑起兩族的戰火,她會更加高興。拓跋恪愈想愈高興,連嘴角都忍不住上揚。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能這磨窩囊的回去,成為眾人的笑柄。
「公主,你在想什麼?」主子詭異的笑容真是讓人害怕。這幾天主子心情惡劣到極點,整天不是打罵她出氣,就是摔東西,想不到她今天心情突然轉好想騎馬,竟然是準備拿御風開刀。
「把馬給我牽出來。」拓跋恪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命令繭繭將御風帶出馬棚。
繭繭垂著頭聽命,準備將御風拉到柵門外,偏偏御風一動也不動。
「走哇!」繭繭死命地拉著紅繩,但怎麼都扯不動龐大的御風。」公主。」她受挫地朝主子喊了一聲。
「叫什麼叫,快點!」拓跋恪回頭白了她一眼。
「可是它不走。」繭繭膽怯的指了指正不悅地噴著氣的御風,膽戰心驚的說。
「拖都要把它給我拖出來。」拓跋恪沒有半點退縮的意思。
繭繭只好硬著頭皮奮力地想拖動御風,怎奈御風像是存心和她過不去,只懶懶地低下頭對著它的食槽,她無措地看向自家主子,「公主?」「你這個蠢奴才!」拓跋恪不客氣的罵道:「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養你有什麼用處。拿來!」繭繭愣愣地聽著訓,一句話也不敢多吭的將手上的韁繩交給拓跋恪。
「死馬,給我動。」拓跋恪使出吃奶的力氣拖著,沒想到御風毫無預警的朝外頭跑,不但害她摔了一跤,甚至連人都給扯飛了起來。
「哈哈哈!御風最討厭人家喚它死馬了。」鄂索克制不住的大笑,原來他根本就沒走遠,一直躲在暗處等著看這對主僕的笑話。
他早料到御風沒這麼好駕馭,它原是一群野馬的首領,想當初旭克圖也是費了好大的工夫才馴服它,唯一沒吃到苦頭的就是拉維爾,誰教她有旭克圖當靠山,所以御風只好乖乖讓個女人騎在它背上。
「啊,救命啊!」拓跋恪拔尖的聲音在馬場上飄揚。
「公主!」繭繭慘白著臉看著她主子驚險萬分的被馬兒拖在後頭,只能無措地站在一旁冒冷汗。
「救我,快啊!」拓跋恪臉色蒼口緊緊抓著手中的韁繩,生伯稍一鬆手就會遭馬蹄踐踏、摔飛跌死。
「公主!」繭繭看著差點飛撞上柵欄的主子驚叫出聲,「小少爺,救救我們家公主吧!」她低聲下氣地哀求在一旁納涼看戲的鄂索。
「救她?我拿什麼救她?」鄂索用事不關已的口吻說。
「你一定有辦法的,求求你。」繭繭邊說邊跪了下來。
「就算有我也不想救。」想到她剛才對他做了什麼事,鄂索一臉氣憤地看著拓跋恪。
「我代公主向你陪不是。求你行行好。」再繼續下去的話,公主的一條小命就要沒了,到時候她也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