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個嬌羞可人的小處女,對其他女人也是興趣缺缺,可不管如何,他總是紅花會的頭頭,沒有女人在身邊圍繞,那真是丟臉丟大了。
到底她們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同時生病了?
不可能啊,他記得昨天在時尚Party遇到了幾個以前一直糾纏著他不放的女人,她們還是濃妝艷抹、生龍活虎得很啊。
只不過奇怪的是,她們似乎很怕他,一見到他就像看到鬼似的閃得比閃電還快,跟以往蜜蜂看到蜜似的模樣完全不同,難道他的魅力已經逐漸消逝了嗎?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
不過最不對勁的應該要數他自己吧。
彷彿被下魔咒似的,自從吻過那甜美的唇瓣之後,再怎麼美麗的女人都激不起他的任何「食慾」。
即使人都已經脫光在床上恭候他的青睞了,他卻依然無法提起興致,最後只能用一個個名牌打發她們走。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可以很明確的知道自己並非性無能,也可以感受到他一想到那張俏麗可愛的容顏時,胯下隨即生氣勃勃的昂首挺立。
那為什麼他就是對那些容貌出色、身材妖嬌的女人們失去了胃口?
懊惱的皺起了眉,他認真的思考起這個問題……
「總裁,有位楊小姐找您。」忽地,秘書的聲音自對講機傳來。
「楊小姐?」應煒冠皺起眉頭,淡淡的道:「請她進來。」
看樣子是他想太多了,他的魅力依然不減呵。
只不過,不知道這個楊小姐是哪個楊小姐?
呵,管她是誰,反正她只是證實了他的猜疑是錯的,那就夠了。
他扯扯俊薄的唇,將身子往椅背上躺去,慵懶的等待女人的出現,再打算快速的打發她走。
「叩叩叩--」
「進來。」他低沉著嗓音道。
門開啟了,進來的女人直讓他眉頭深鎖。
「是妳。」他冷下聲音。
「煒冠……」楊芯玲走進辦公室,聲音撒嬌的說:「人家很久沒看到你了。」
「我以為我已經說得很清楚,我們之間不需要再有任何交集。」他瞇起黑眸,他最討厭不懂進退的女人。
「可是我愛你啊。」她委屈的扁著唇,用力的眨眨眼,試圖擠出幾滴淚來。
「愛?」他嗤之以鼻,「這個字在我的遊戲規則中是個禁忌,違反的人將永不許參賽,一開始妳就很清楚。」而且他判斷,這個女人根本就不知道愛是什麼。
「我知道,可是、可是我情不自禁啊,煒冠,我還記得你在我身上狂野激情的模樣,我也記得你在我耳邊的低聲呢喃,難道那些都是假的嗎?」楊芯玲不甘願的道。
「我對在我床上的女人都是一視同仁,妳以為呢?」呵,這女人,該不會以為跟他上床就可以控制他的心吧?!
「不對,我對你而言是特別的,只是你還沒有察覺罷了。」她猶不死心。
「沒有任何女人對我會是特別的,這當然包括妳。」不過……似乎不包括那張甜美的臉蛋……應煒冠甩開突然浮上腦海的容顏,回神到眼前的女人身上。
「不、我不相信,煒冠,我們在床上是那麼的契合,喏,你看,我還隨身攜帶你送我的包包。」她揚了揚手上拿著的CD包包,像要證實什麼似的。
應煒冠嘲諷的扯扯唇,「這只是證明了妳跟其它女人沒什麼不同。」女人,只要送她幾個名牌貨,哪個不是開開心心的?
而他一向不吝嗇於讓女人開心,何況只是用錢就可以讓她們高興,這對他來說是最輕鬆的方式了。
「你--你也送其它人?!」楊芯玲臉色變了變。
他懶懶的瞄了她一眼,「我想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了,妳走吧。」
「應煒冠,你真的這麼無情?」她懊惱的跺跺腳,美麗的臉蛋因為怒氣而微微扭曲起來。
「對懂事的女人我多情,對不識時務的女人,我無情。」應煒冠慵懶的扯起唇,彷彿她的怒氣只讓他感到愉悅。
「你--」她深吸口氣,收起怒意,努力彎起唇角,放柔聲音道:「煒冠,我答應你,一旦我成為總裁夫人之後,一定會識大體,絕對不會干涉你在外面的任何行為的。」這樣總可以了,她這可是默許他繼續擁有其它女人。
「嗤。」他不屑的冷笑出聲,「除了不識大體之外,我想妳還多了一項--不自量力。楊芯玲,妳最好馬上離開,除非妳不在乎被趕得很難看。」
「你--」她好不容易又聚集的笑容再也無法維持,咬咬牙,她怨毒的看著這個俊美卻又冷酷的男人,「你一再的傷害我,難道一點都不心疼?」
他不在乎的睇了她一眼,哼笑道:「妳要求一個無心的人疼妳?去街上找比較快。」
「應煒冠,你、你不要後悔。」該死的男人,枉費她用盡心機,他竟然還是對她不屑一頭。
「我的字典中沒有後悔兩個字。」應煒冠冰冷犀利的視線射向她,讓她稍梢的縮了縮身子,「倒是妳,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底限。」
看著他驟的冷硬的臉部線條,她知道該是打退堂鼓的時候了。
「好,我就要看看,你哪天後悔的時候,會是副怎樣的可憐模樣。」楊芯玲撂下狠話,在他微瞇起眼眸時,踉蹌的轉身衝出了門外。
無視其它人異樣視線投射而來,她美麗的容貌此刻因為羞怒而恐怖的扭曲著。
可惡的應煒冠,不論她軟硬盡施,卻依然沒辦法引他入甕。
該死,她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總裁夫人寶座的。
或許現在還不是時候,再過一陣子吧,等惡魔狠狠的惡整他一頓之後,她再用慈母姿態去撫慰他,屆時她就不相信,他不會落入她撒開的網中。
呵呵呵,她簡直就迫不及待要收網了呵。
今晚該再催催那個惡魔施展魔力了。
第五章
「性病?!」應煒冠英俊的臉龐因為這個不可思議的名詞而滑稽的歪斜一邊。
「是啊,我也不太相信,不過……如果是真的,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是哪個女人這麼危險啊?」
「是啊,免得我們也受害。」
「天,該不會是那天跟你在一起的紫衣女郎吧?還是在之前跟你在一起的紅衣女郎?」
「慘了,她們前陣子才主動貼上我耶。」
「她們也有找你?該死,我也是,死定了。」
「那你們還不快去看醫生?!」
紅花會的成員紛紛圍在應煒冠週遭,七嘴八舌的打聽消息,完全失去平時的悠哉瀟灑模樣。
「Stop!」粗暴的低喝聲自一向冷靜優雅的應煒冠喉中蹦出,讓談論的人全驟的閉上嘴,將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麻煩誰清楚的告訴我好嗎?」雖然他的語調客氣,但是在場人士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ㄟ,你不知道?不會吧。」有個不怕死的會員跳出來吭聲。
他蹙蹙眉,沉聲道:「你說說看。」
「呃--」幾個人面面相覷,終於有人小心翼翼的開口,「你得到性病的事情不知道是誰傳開的,總之現在每個女人都對你避之唯恐不及,我看你還是快點去治療才是。」
「是啊,你到底是得哪種性病?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呢?」另一個男子忍不住開口問,不過在應煒冠威脅殺人的視線掃射下,趕緊又閉緊嘴。
「該死,我應煒冠是何等人物,怎麼可能會笨到找那種不乾淨的女人?」他咬牙切齒道。
「你的意思是,你得到性病的傳言是假的嘍?」
「你們也知道是傳言,傳言會是真的嗎?」他白了出聲的人一眼。
啐,虧他們還是紅花會的成員,竟然會愚蠢到相信沒經過證實的謠言。
「呼--」眾人鬆口氣的拍拍胸口表示安心了。
「真的沒有?」有人還想再證實。
「該死,要我去檢查發報告證明嗎?」應煒冠沒好氣的道。
大伙互相看了看,又將視線轉向他。
「怎麼?你們……」看他們期待的目光,真該死!「總之,我沒有得到性病,至於那個發送謠言的始作俑者,我一定會揪出來。」
如果讓他查出來是誰搞的鬼的話,他絕對不會輕饒過對方的。
「ㄟ,等等。」一名會員喊住了轉身便想走人的應煒冠,「我在想,這該不會是惡魔搞的鬼吧?」
「惡魔?」他轉過身,瞇起了深幽的黑眸。
「是啊,如果不是惡魔的話,誰敢對應大總裁開這種玩笑?」
「天,煒冠,我看這次換你被惡魔盯上了啦。」
「嘖嘖嘖,真慘。」
聽著會員們紛紛表達同情聲,應煒冠瞇起的黑眸更加的幽黯了,低沉的聲音冰冷如霜,「如果真的是惡魔搞的鬼,那我會把他踢回該死的地獄去,讓他後悔曾經惹上我。」
到時,他肯定會讓那個惡魔瞧見真正的地獄是長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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