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安榕一臉莫名,她不知怎地有種感覺,雪莉是故意激怒她,讓她打的。
「她其實並沒有那麼壞。」杜泊懷說。
段安榕握著發疼的手,不知如何是好。
「別放在心上!」杜泊懷伸手握住她發疼的掌心。
察覺手上溫暖的段安榕.心慌意亂的抽回自己的手.置於身後,明顯的在兩人之問劃出距離
兩人之間的尷尬,段安樵盡收眼底。
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不過看情形應該是杜泊懷惹段安榕生氣了吧!
段安樵對杜泊懷無奈的笑了笑,拉住段安榕,「我跟雪莉握手言和了,你也跟杜大哥握手言和吧!」
段安榕沒想到她故意迴避杜泊懷的動作,竟被安樵誤會了。
「我早說過我跟杜……大哥沒什麼。」
「如果真的沒什麼,為什麼你要躲著他呢?」
該死的安樵,怎麼當著當事者說了?
「我沒有躲著他,你想太多了。」段安榕冷著臉,將輪椅轉向。
「可是……」
「再說,我生氣了。」
真槽!杜泊懷真是好大的能耐,能讓他姊氣成這樣。
段安樵偏過頭去,對杜泊懷做出「對不起啦!我也幫不了你」的表情
杜泊懷淡淡笑了笑,深沉的目光落在段安榕僵直的背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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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雪莉跟段安樵那一次「事件」之後,雪莉就搬到杜泊懷的家裡去了。
不知是想開了還是怎麼的,她的性格突然大變,不再像以前一樣憤世嫉俗,也不會老是出口傷人,且還常到醫院去看段安樵,而她的削蘋果技術很明顯的比段安榕好上百倍。
「天啊!完整的蘋果!」段安樵第一次看到蘋果渾圓飽滿的模樣,其誇張的驚訝神情讓一旁的段安榕真想將整袋蘋果往段安樵頭上砸去。
端起一旁櫃子上的花瓶,拿起雪莉特別帶來的花束,一轉身,身旁的杜泊懷似乎有意的擋住她的去路。
「借過。」她悶聲道
雪莉與他們的關係改善,但她和杜泊懷之間反而是越來越怪異。
明知他人就在她旁邊,但她總刻意的不去看他,不去跟他說話。非不得已,也總是簡短几句。
「我陪你去。」杜泊懷不山分說,拿走了段安榕的花瓶。
「不用了。」段安榕想搶回來,不料一旁的兩個「病人」竟鼓噪要他們一塊走
誰都看得出來杜泊懷對段安榕有好感,而段安榕呢?
身為弟弟的段安樵察覺,段安榕一開始看待杜泊懷的目光就不一樣,可她最近不知怎麼搞的.老是把杜泊懷當空氣一般的視若無睹。
雪莉曾推測是因為何醫師的關係,卻被段安樵給否定了。
段安榕一樣在逃避何醫師,但兩種逃避的感覺截然不同。
對於何醫師,段安榕是因為不曉得怎麼應付,所以才逃避的。
而對杜泊懷,那種感覺段安樵說不上來,可莫名的有一種又悲又恨的複雜情緒.藏在段安榕那偶爾偷看杜泊懷的眼眸裡。
不只是單純的吵架或不愉快吧?是有什麼秘密他們不知道的嗎?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的段安樵幾次詢問未果,只能以他觀察所得告訴杜泊懷,希望他能夠親手解開這個謎。
當時的杜泊懷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在想什麼,不過至少可以確定的是,他並沒有放棄他姊,瞭解這點,段安樵就安心了。
他可是很喜歡杜泊懷的,如果他能當他姊夫就更好了……呃,這並不是因為以後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使用他的「保時捷」喔!
即使兩個人想盡辦法讓杜泊懷跟去幫段安榕的忙,但段安榕總能用堅定的口氣拒絕。
後來雪莉沉不住氣了.脫口而出:「就少當一次電燈泡吧!」
在場眾人睦目結舌,包括段安樵。
話既然出口,當然就收不回了。雪莉索性大方的牽起段安樵的手,「如果懂,就快走吧!」
「喔……好……」被突來的宣告亂了方寸的段安榕忙拿起花束,趕忙離開。
杜泊懷對雪莉眨眼微笑.跟著走了出去氣
段安樵先抽離了手,表情淡淡。
「希望杜大哥能找到問題癥結。」
「呃……是啊!」雪莉低下頭切下一塊蘋果,交給段安樵。
「謝謝。」他微笑的表情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
「我跟你說.我剛才……」
「是情勢所逼。」段安樵笑,「我又沒會錯意,你緊張什麼!」
「你……你知道就好。」她也切下一塊蘋果放人口中。不知怎的,那甜味,帶了點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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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得很快,模樣幾乎狼狽,但他卻是從容不迫,不疾不徐的腳步聲穩穩的跟緊她。
別再跟著她,別再用關愛的眼神看著她,不要再試圖想打探她心裡的秘密,她怕她終將把持不住,而悔恨一生!
好不容易走到茶水間,她微顫的手差點將花瓶給打碎了。
「小心!」杜泊懷眼明手快的接住從檯面上滾下來的花瓶。
「謝謝。」段安榕迴避著他的視線,小心翼翼的不讓手指碰上他的,接過花瓶,不料,他一個往前,擁住驚惶失措的她。
「到底怎麼了?」他曾以為段安榕突然的轉變,是因為想斷了他追求的想法,但聽段安樵所言似乎又不是那回事。
也許是他曾在什麼時候惹她生氣了,然而糟的是他竟然怎麼都想不起來。
「什麼怎麼了?」她僵直著,連呼吸都差點停止。
這個花瓶給了他一個好機會,杜泊懷抽出夾在兩人之間的花瓶,段安榕很明顯的驚喘一聲,用力拉住,兩人就在半空中僵持不下。
「我不會把它摔壞的。」杜泊懷笑。
」不是……」她當然不足怕這個,她怕的是已經緊緊密貼,沒任何空隙的距離。
「那你在擔心什麼?」低沉的嗓音魅惑著她,心猛一跳,完全聽不清楚他問了什麼。
厚厚的掌心抵著她的背,身軀緊貼著他的。稀薄的空氣在胸腔沉重的抗議,她感覺不到,除了他如火般迅速在她周圍燃燒的體溫。
「說啊,你在擔心什麼?」放下花瓶,他的手鑽入她如絲緞般滑順輕柔的長髮裡,弄亂了原有的整齊。
「我……」她像被下蠱一般情不自禁地抬起下巴,著迷的看著他堅毅的下巴線條,瞧著他帶著詢問的嘴角,突然很希望那兩片薄唇能夠落在她的唇上。「我不……知道。」
「喔?」他的唇如她所希望的落下來了,可卻掠過她的唇,靠近了後頸。頸項間纏繞的熱熱呼吸讓她更是心癢難耐,不自覺的輕吐歎息。
「告訴我,什麼事讓你心煩?」他像哄著小孩般,試圖引她說出原因。
她快不行了,她快支撐不住了。再這樣讓他抱著,她一定會卸甲投降。
「沒有……」她提起最後殘餘的力氣,一鼓作氣推開他。
冰冷的空氣剛竄入,下一秒她又禁錮在他的懷裡,而她渴望的親吻,落在她的唇上。
無須他誘惑叩關,她很自動的微啟櫻唇歡迎對方。
強自壓忍許久的情感,一古腦兒的全數爆發。她熱情的回應他的吻,與他舌尖纏綿,雙手纏繞他的頸,渴望更深入。
是欲擒故縱嗎?在她激烈的回應之下,杜泊懷心中對她先前的冷淡有了這樣的疑問。
纏繞髮絲的大掌往下,滑過纖細的長頸,隔著衣衫,裹住圓挺的酥胸。
她沒有任何抗拒,更沒有任何不悅,彷彿他所有的調情都是理所當然,即使他已經開始解開她上衣的扣子,地仍是沉溺在他的吻中。
杜泊懷輕托起俏臀,將她抱往裡頭的調理室,輕輕將門鎖上。
拉開鵝黃色的上衣,雪白細緻的肌膚立刻吸引杜泊懷。
他迫不及待解開段安榕胸前的束縛,吻住頂峰粉色的果實,靈活的舌尖時慢時快輾轉舔弄,奇異的電流竄過全身,段安榕忍不住輕聲呻吟,昂起胸脯,更貼近了他熾熱的身軀。
略顯粗糙的指心輕柔的撫摸著大腿內側,拉高了裙擺,滑進那神秘幽谷,撥開花瓣,捻住敏感的核心。
「啊……」熱,從被他揉搓的核心一直蔓延上來,她忍不住隨著他的挑逗起舞,輕擺嬌臀。
「來。」杜泊懷抱起她,將她放在乾淨的調理台上,脫下白色小褲,明亮的光線使她美麗的胴體毫無遮掩。
他似膜拜的緩緩曲起單腿,火舌掃進粉紅色的花瓣裡舐著已然濕濡的花核。 「不……」她全身仿遭電擊般,微微的輕顫。
那樣的激情是未經人事的她所無法承受的,她重重的吐了口大氣,頭顱忍不住往後仰去,刺眼的燈光直接照進她的眼,她倏地清醒。
「不行……」地該拒絕,她不能再這樣下去!
段安榕慌忙想起身,但已來不及,杜泊懷的硬挺已頂住濕透的穴口,當她好不容易抓住他的肩時,順勢讓他的男性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如撕裂般的疼痛排山倒海而來,握著他的肩的十指立刻收攏,緊緊捏住,留下十道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