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似乎要吞噬她一樣,靈眸害羞地用手遮擋住自己,但他熾烈的眼神彷彿能穿透她的手臂,盯得她臉紅似火的別開頭。
「你是我的。」他緊緊的擁她入懷,兩人間不留一絲空隙。
邪莫爾的衣著整齊,厚實的匈奴袍子碰觸到她赤裸的身子,激起了一股奇特的感受,令她渾身燥熱。
粗糙的大手遊走在她柔嫩的肌膚,在從未有人碰觸過的少女聖地留下屬於他的印記。那混合酥癢與刺痛的異樣感覺,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呃……」
「相信我……把自己交給我……」他性感的聲音充滿誘惑。
被情慾所控制的陌生感教她害怕,但他耐心地以唇親吻她、以手撫觸她、以低沉的嗓音安慰她,她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在他的帶領下,靈眸窺視到情慾的一角。
脫下全身的衣物,他與她裸裎相對,他陽剛的體態與她柔美的嬌軀呈現對比,卻又那麼的契合!
他的手來到她的雙腿之間,輕輕探入……
陌生的侵入讓她緊張得僵直了身子,她咬住下唇不讓恐懼逸出口。
感覺到她的生嫩,他停下手指的動作,輕喃安慰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她將成為靈族靈巫,而他是血族單于,理智提醒她,他們是敵對的雙方,可她的情感卻在此時選擇信任他。在他的勸哄下,靈眸放鬆了夾緊的玉腿。
扳開她的腿,他的長指再度在她的體內律動,喚醒她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
「哦……」體內的空虛感令她忍不住嚶嚀。
耳裡聽著她動情的媚人呻吟;指尖感受到她體內的濕液;眼裡看見她泛紅的肌膚,他知道她已準備好接納他。
即使成功地喚起了她的情慾,但當他進入她體內時,那過於緊窄的甬道仍難以適應他的碩大。
「嗚……」疼痛令她的眼角泌出淚水,嘴唇也咬得血跡斑斑。
看到她的淚珠,他的心一陣揪痛,卻沒有停止身下的動作。
他沒有別的選擇!為了不讓她成為真正的靈巫,也為了能永遠地擁有她,他必須立刻佔有她,讓她成為他的女人。
他唯一能為她做的,是盡量控制自己,不讓他的狂放傷害她的細緻。
不久,折磨人的疼痛消退,神秘的歡愉自靈眸體內生起,她的雙唇不由自主地逸出呻吟。「哦……啊……」
注意到她的水眸再次漾起動情的水意,邪莫爾知道,屬於他們的夜晚已經到了。
穹廬外,夜正深沉——
◎ ◎ ◎ ◎
和所有的血族人一樣,邪莫爾習慣早起,不同的是,他的族人享受在晨光下放牧牛羊的快樂,而他的樂趣則在於看著他的草原在黎明中甦醒,那壯闊的情景讓他哦栗,更激發他掠奪天下的決心。
這天早晨,他感到全然的滿足,只因他心愛的女人此刻正蜷縮在他的懷裡沉睡。
她的黑髮凌亂地散在枕上,一隻小手擱在胸前,小巧的菱唇微微向上勾,似乎好夢正甜。
薄被的一角被掀起,露出榻上的一小塊血漬,這提醒了他,她已是他的人。「現在,你真正屬於我了。」他瘖啞地道。這一刻,他對自己承認,他真的愛上了她。
是啊!除了愛,又有什麼能讓他放過注定會毀滅自己的敵人呢?
「單……單于。」穹廬外突然傳來呼衍黑幕的聲音。
雖然捨不得離開懷中的軟玉溫香,但他也沒忘記自己的責任。下榻前,他替她掖好被子,撿起昨夜胡亂扔下的衣物草草穿上。
「什麼事?」走出門外時,他已恢復慣有的威嚴,只有一頭散亂的黑髮顯示他昨夜的狂放。
「屬下有兩件事稟報,第一件事是呼征王已說服若羌王共同出兵。」呼衍黑幕一臉怒意,「若羌王還殺了我們派去通好的使者。」
「嗯哼。」對於若羌王與呼征王合作的事他並不覺得意外,點了點頭,他示意呼衍黑幕繼續往下說。「那第二件呢?」
「樓蘭王的使者到了,說是來迎接雅米娜居次的。」
「好極了,告訴雅米娜我會順路送她一程。」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進行,他滿意的笑著。
「是。」呼衍黑幕領命,「您打算在什麼時候出兵迎戰若羌王?我會通知兵士們做好出發前的準備。」
聞言,邪莫爾攢起眉。一旦開戰,誰都不能保證戰爭會持續多久,她身子骨太瘦弱,並不適合帶上戰場,可他好不容易得到她,只要她一夜根本不能令他饜足。
「就明天拜日之後吧!」他思忖之後回答。
雖說要調動十萬大軍開拔並非一蹴可就的事,可她才是他無法即刻動身的主因。他還眷戀她,想與她再繾綣一宿。
這是一向強調行軍作戰要「快、狠、絕、辣」的邪莫爾單于嗎?聽見他的答覆,呼衍黑幕怔愣住。「可是——」過了一會兒,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有問題嗎?」見他的臉上寫滿疑惑,邪莫爾不滿的開口。
「呃……沒事、沒事!」單于應該是不想和新閼氏分開吧!一念至此,呼衍黑幕趕緊笑著退下,「我這就吩咐下去。」
邪莫爾重回穹廬時,靈眸已經醒來,小手緊抓薄被遮在胸前,望著散落一地的衣物發呆。
他彎下身拾起地上的衣物,這才發現它們都被他撕毀了,可見昨夜他並未很溫柔地待她。他懊惱的丟下手裡的碎布,走到她的身邊坐下。「還痛不痛?」他撥開她垂落在額際的秀髮。
蜜頰似火燒,她的小頭顱輕輕晃了幾下。他怎能問她如此隱私的事?真是羞死人了!
「不必害羞,你已是我的閼氏了。」抬起她低垂的小臉,邪莫爾的瞳底泛起深深的笑意。
合上星眸,她的腦海浮現昨夜的纏綿,與他歃血立誓,以及……
「麻禮呢?」她倏地睜開眼。
「麻禮?!」他微微一怔。
「是啊!你把他怎麼了?」靈眸抓著他的鐵臂焦急的問。
「就為了他,所以在我要你時,你才會順從得像具死屍?」邪莫爾勃然大怒,口不擇言的諷刺道。該死!他這麼寵愛她,她卻開口閉口都是那個天殺的麻禮!
「我……」被他的怒意嚇著,她呆呆地鬆開手中的狼皮褥子,露出她赤裸的嬌軀。雪白肌膚上的斑斑點點都是他縱情留下的痕跡,而她的雙腿間仍沾有象徵處子的血漬。
「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邪莫爾的語氣溫和了一些,畢竟嚇壞她不是他的本意。
「你答應過會放了麻禮的。」靈眸又急、又委屈地猛掉眼淚。
「我只答應不殺他。」提起情敵,他的眼神變得冷酷。
「可——」頭痛猛烈襲來,陌生的思緒衝擊著她,似乎有什麼正要強行進入她的腦海……痛苦中,她陷入了昏迷的深淵。
「該死,不許你暈過去!」邪莫爾將她癱軟的身子抱在懷中,她柔弱纖細的身軀似乎隨時都可能消失,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來人啊!快、快找巫醫……」
失去意識的靈眸渾然不知她昏睡的期間裡,穹廬內充斥著他的怒吼聲,每個進出的人莫不因他凝重的臉色而戰戰兢兢。
等她醒來,天已經黑了,而他則緊握她的小手坐在榻沿。
「我……」睜開仍然酸澀的眼,她啞聲問。
她的喉嚨乾澀得像含了沙子,他起身倒了杯水,溫柔的餵她喝下。
「謝謝。」感覺喉間得到滋潤,她詢問道:「我怎麼了?」
「巫醫說你沒有大礙,只是太累了,所以得好好休養。」邪莫爾以手背輕輕撫觸她冰涼的臉頰,柔聲回答。
「唔。」她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感覺到他男性的氣息如此貼近,靈眸不由得漲紅小臉,一雙小手緊拉狼皮褥子,恨不得將發紅的臉蛋埋入其中。
她抓著被角的手好細弱啊!他將她雪白的小手握在他粗糙黝黑的大手裡,觸手的冰涼更讓他心生憐惜。他將她緊緊擁入懷,試圖將自己的熱量傳遞給她。
想起她在他身下款擺、呻吟的嬌媚,他的下腹立即生起一股火熱,他渴望埋進她緊窒而柔軟的密道,再次體會那合而為一的快慰……
他好想要她,更想將自己的種子留在她的體內,讓她孕育屬於他們的子嗣。可她單薄得似乎他一隻手就能拗折,這般嬌弱瘦小的身子如何承受生產的痛苦?
想起那頭因難產而差點死去的牝牛,邪莫爾心中一顫。不!他不能冒任何可能失去她的風險,在養壯她之前,他絕不能讓她受孕。
看著兀自陷入沉思的他,錄眸想起昏倒前兩人的爭執,明知可能會再度觸怒他,但為了麻禮,她還是怯怯地開口,「你……你會放過麻禮嗎?」
他為她擔心了一整天,寸步不離的守著她,可她最在意的仍是那個叫麻禮的男人!
「別再提那個該死的麻禮了!」他壞脾氣地咆哮。
「不!該死的是我,不是麻禮。」她黯然的垂下眼瞼,低若無聲的說道。她真沒用,老是惹他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