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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於兒

  又不是小孩子,玩什麼四人遊戲,還有,那個叫詩詩的女人做什麼一直咬他,害她渾身不舒服極了。

  「你怕一個人報不了仇,所以特地找個小丫頭來幫你是嗎?」殷封嶄突然一手揮開詩詩繼續下移的逗弄,讓詩詩措手不及的滾落床下,呆愣地趴在地上。

  他這麼一揮,不僅詩詩嚇傻,就連本要怒罵回去的玉帨兒及雲香,都詫異地怔愣住。

  「笑話,我一個人就足夠對付你,根本不需要幫手。」訝異過後,玉帨兒遂把矛頭指向噙著邪邪笑意的俊邪面龐。

  「既然你這麼講,那就叫你丫頭幫我送詩詩回去,以免被不相干的人壞事。」殷封嶄優雅地披上外衣,拉起仍坐在地上發呆的詩詩,隨手扔向雲香。

  「當然行。」玉帨兒狂傲地說道。

  「雲香,你就送她回去,這裡除了我跟他之外,不需要任何人在場,」說著說著,玉帨兒謹慎地摸摸袖中的東西是否還在;有了這項寶物,她就不信殷封嶄能對她怎樣?

  「小姐,我才不要送她回去。」雲香大聲嚷叫。

  「爺!詩詩也不要走。」詩詩想要衝回殷封嶄的懷抱,卻被他突然射來的凌厲冷光給震懾住,

  「雲香,你敢不聽我的命令!」玉帨兒氣惱地怒吼。

  「可是……雲香照辦就是了。」雲香欲哭無淚地抓起在旁悚懼不已的詩詩。

  「小姐,您可要等我回來才能走喔!」離去前,雲香可憐兮兮地說道。

  「我會的!」玉帨兒用力推了雲香一把,然後把門關上,一臉自信地朝著狀似輕鬆慵懶的殷封嶄說道:「我們開始了。」

  「嗯,我就坐在這,請便。」殷封嶄一腳踏地,一腳橫跨在床榻上,悠哉地揚眉攤手。

  「你要是能乖乖的任本姑娘處置,我倒是可以手下留情,可是——如果你再敢冒犯我,就別怪我不客氣。」玉帨兒高傲地擺出應戰的架子來,一點都不馬虎。只是,他上身雖披上外衣,但仍裸露出大半的堅硬胸膛,令她尷尬地臉蛋緋紅,而目光也頻頻閃躲。

  「敢問小帨子姑娘,你所謂的處置是指什麼?」殷封嶄輕笑地攫住她游移的目光,黑瞳定定地鎖住翦水秋眸。

  「是……是你要真心誠意地跪在地上,向本姑娘磕頭陪不是。」在他銳利的凝視下,她差點連話都講不出來。

  「如果,在下無法達成你的要求呢?+」殷封嶄的唇角淡然地勾起笑紋,而手指則不經意地輕敲床板。

  「要是做不到的話,你就準備試試我的……」奇怪,為何每次單獨面對他時,就會產生沒來由的緊繃情緒?

  「不會又是什麼除惡拳法吧?」殷封嶄的笑紋不小心咧開來。

  「當然不是。」瞧不慣他那張礙眼的賊笑,玉帨兒火大的怒喝。

  什麼嘛!她的除惡拳法當真有那麼失敗嗎?

  「不然,你又要我試試你哪套武功?」

  「照你這麼說,你就是不願向我磕頭陪罪就是了?」既然要吃硬的,她就好好地餵他一頓飽。

  「在下又沒有冒犯過姑娘,何來陪罪之說?」殷封嶄眉眼一揚,在她還沒有爆發脾氣之前,淺笑地接道:「倒是你,爽約不說,還恩將仇報帶人前來鬧事,更大言不慚地要我道歉,這公理何在?」

  「你……哼!要不是你對我無禮在先,本姑娘鐵定會施捨你一箱金子。」玉帨兒自認她從頭到尾都沒錯,所以他根本沒資格說什麼恩將仇報。

  「嘖!算了,那我就讓你知道當時要是沒有我適時出現,你將會嘗到什麼樣的下場。」殷封嶄詭譎地冷笑一聲,順手把披在身上的外衣甩到玉帨兒的頭上去。

  玉帨兒只怔忡一會,就被他飛來的外衣蒙了住臉,她氣惱的扯下外衣,正要好生對付他時,她竟又讓他在轉眼間給拋落在床榻上,而殷封嶄就整個人俯臥在她身上,兩手撐在她頭側兩旁,咧開鬼魅般的佞笑,直瞅著她不放。

  「你……你想幹什麼?」玉帨兒慌恐地縮著纖頸,雙手顫巍巍地抵在他灼熱碩實的裸胸上。

  她躺在床上的模樣,多像是方才進來時所看見的交疊情景,她霎時渾身緊繃,並不自覺地抓緊自己的衣袖。

  「你袖子裡到底藏了什麼?讓你信心滿滿地遣開丫鬟。」她以為一把小刀,就可以萬夫莫敵了嗎?

  「想知道?那我就拿出來給你瞧瞧。」既然被他識破,就只好跟他一拚。

  玉帨兒警戒盯視他那張詭譎的笑臉後,雙手緩緩抽回,瞬間,她猛然拿出一把珠光寶氣的匕首就往他胸膛一抵。

  然而,她因為過於緊張及使力不當,以致他胸前居然被銳利的刀尖給刺進半分。見狀,玉帨兒嚇得馬上鬆手,但是匕首順勢掉落下來,眼看就要剌向她自己幸虧殷封嶄單手一撈,免去傷及她的機會。

  「你……流血了!」她無意傷他的。

  「帶刀子來,不就是要來殺我?」殷封嶄把匕首塞回她顫抖的雙手,依舊俯身睇睨她蒼白驚慌的小臉,任憑血珠滴落在她身上,其邪佞恣笑的神情一絲變化都沒有,恍如受傷的不是他般。

  「沒有,我才沒這麼壞心……我帶刀子來只是想想叫你下跪而已。」血一直滴下來,他難道不痛嗎?

  「真是這樣,不是存心讓我嗎?」殷封嶄略微往下欺近她惶恐的容顏。

  「當然了。你為什麼不趕快去找大夫?」玉帨兒忽然把匕首往床下一扔,以證明她並沒有說謊。

  「你就是我的大夫。」殷封嶄驀然低頭,瞬間吻住她輕顫如翼的眼簾。

  「我不是什麼大夫。」玉帨兒一心注意他的傷口,根本無視於他親暱的舉動及狡猾幽黯的詭謎眼種。

  「我說你是就是,只要你肯用舌來舔我的傷口——」

  「我不要,好噁心!」玉帨兒見鬼似地大叫。

  如果用舌去舔傷口,不就會吃到他的血,這……這她絕對辦不到。

  「不要?那就讓血一直流,直到流光為止。」看著她臉色愈來愈灰白,全身愈抖愈厲害,他更變本加厲地說:「而你就好好地看完這一幕,你可千萬記得要把我的屍體處理好——」

  「不要說了,我舔就是。」玉帨兒搗住雙耳,驚恐地猛搖螓首。

  事情怎麼會被她搞成這樣?都怪她連把小刀都拿不穩,害得她報仇不成,反而落到這種淒慘的地步。

  聽到她的允諾,殷封嶄狡黠一笑,隨即坐起身,凝視她有些汗濕的小臉,「快起來,不然再拖下去,血真會流光。」

  流光!玉帨兒連忙爬起身,羞愧不安地跪坐在他面前瞅住傷口,接著,她皺起眉頭閉上眼睛,雙唇緩緩貼近他的胸膛,並伸出小巧膽怯的舌尖試著舔舐。

  當她的舌尖碰觸他的一瞬間,他渾身一悸,在深吸口長氣後,舒服地享受這一種溫香暢快的觸感。

  他很痛嗎?不然在她耳畔所聽到的心跳聲,怎麼跳得如此快速,她是不是舔得還不夠?

  玉帨兒加快的舔吮,成功地讓殷封嶄禁不住粗喘低吟,瞬間,玉帨兒以為他傷口劇痛而驚慌地停止動作,卻在她抬眼凝視他情況時,瞥見他暢愉歡愛的俊肆邪容。

  「你……你沒有再流血了。」玉帨兒慌張地退至床角,她害怕見著他這一副宛若上回偷襲她胸前時的熾熱神態。

  可惜,他原本要多享受片刻的,但小帨子居然有本事讓他忘記控制自身的內力,而讓身體自行癒合傷口,不過,他待會可就要好好補償身體的渴望了。

  「呀!你都不再流血了,還拉我幹嘛?」

  玉帨兒在驚叫聲中,再度被他壓在身下,緊緊貼合,不留一絲縫隙。

  「我不是說過,要你嘗嘗沒有我及時趕到,你會得到的下場嗎?」殷封嶄將她亂揮的雙手制錮在她頭頂上。

  「不用做了,我都曉得,你快放開我!」她被壓得好難受!

  「這怎麼行,要不然你老是找我麻煩。」他傾身吮舔她唇角所沾到的鮮血。

  「以後我再也不會……來找你了,我保證。」他狂肆的強掠已超過她所能承受的底線,她不想被他生吞活剝後才懂得要逃。

  雖然,在她說出這句話後,心頭有絲異樣的惆悵,甚至覺得後悔、難過,但是她也有身為格格的尊嚴,既然他嫌自己麻煩,自己又何必執意要以報仇為藉口來接近他!

  對於她這句話,他猛然感到十分不悅,因為這話該是他要說的,怎麼能讓她先行開口說出?

  「唔,好痛!你要捏斷我的手腕是不是?我都說了不會來找你,你還想怎樣?」

  「收回你的話。」殷封嶄驟發怒氣,雙瞳蘊含深不可測的陰冷。

  玉帨兒的雙眉糾結成一團,著實分不清他要她收回的是哪句話,

  「快說!」他的嗓音益發深沉,扣住她的手蓄意加重勁道。

  「呀,痛!你到底是要我收回哪句話?」真是喜怒無常的大色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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