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幾乎敢確定一件事,那就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說什麼。
靠著僅剩的一點理智,他試圖推開她。「相信我,我不是你獻出第一次的好對象。」
「什麼?」她蹙起眉心瞪著他,似懂非懂。
「找個你愛的男人。」他說。
她怔愣了一會兒,突然詭異地笑了。「我不愛男人……」說著,她抓住他的脖子,大膽而主動地吻上了他。
她的手快速地、張狂地,且近乎放浪地扯著他的領帶及衣襟,像是迫不及待想利光他的衣褲似的。
「你……」
他實在不想害她,因為她看起來像個好女人,而且還是個處女、奪走她的第一次,會讓他有很深很深的罪惡感。
「跟我做愛……」
真央已經分不清是夢是真,她只覺得眼前有個「現成」的男人,而她正想拋掉她處女的身份。
就算是個工作狂,就算是個不再奢望男人、不再期待真愛的女強人,她也要有正常的、不被人拿來當笑話的性生活。
她扯開他襯衫的衣襟,大膽撫摸他結實的胸肌,「抱我
當她的指頭揉弄著他的胸膛、觸及他的敏感,他的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
明明覺得不應該,他的身體卻坦誠地回應著她不經意的挑逗。
他知道她或許不曉得自己在做什麼,但他是清醒的,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擁抱她。
「不管了!」他低吼一聲,將她柔軟的身軀攬進懷中,重重地親吻著她。
他的手伸進了她因大動作的伸展而微敞的前襟裡,衝動得像是初嘗禁果的小毛頭般。
他不是這樣的人,一直都不是。在這方面,他不是個毛躁猴急的人;他可以慢慢來、一步一步來……
先是言辭挑逗暗示、身體的輕微接觸、緩慢的褪衣、然後彼此愛撫,接著才進人狀況……
但這一際,他恐怕是沒辦法跟她「慢工出細活」的。
因為她醉了,而他也莫名渴望著她,所以,他迅速地剝開了她的衣服——
第二章
她有著美好的女性胭體,或許沒有男性的經驗,但已經成熟到可以反應對方的探索。
睇著她一絲不掛地橫躺在床上,他忘了她還是處女,也忘了他無法對一個處女負責。
他要她,這是他當下唯一知道的一件事。
她纖細的身軀偶爾地扭動,那雙白玉般美好且勻稱的修長美腿彼此貼緊著;她的長髮散亂在枕上,嘴裡還不時發出低喃……
眼前的景況就像是一幅畫,美得教人屏氣凝神。
他像膜拜女神般,以那火熱的目光愛撫著她的身軀,然後輕悄地俯身。肌膚接觸、體溫傳送,一股不知名的電流急速地竄過他全身。
他親吻著她的臉頰,然後以舌尖舔弄著她乾澀的唇瓣,她反射動作似的以舌尖回應著他,激起了他心底更強烈的渴望。
他並不是個熱衷於一夜情的男人,但不可諱言地,跟美步分居兩年以來,他已經試過了不少次的一夜情。
有時感覺對了,他不會拒絕。但……像今天這樣直接把對方帶回家,還是第一回。
為什麼他對一個喝醉了酒,還會打人罵人的女人有了衝動?
他必須承認她是個美女,但就算如此,他好像也沒有理由自找麻煩……
「我不是死魚……」她迷濛著雙眸,勾住他的頸項,「我很有感覺的……」
睇著她模模糊糊的模樣,他笑了,溫柔地笑了。
她是個可愛的女人,也許這就是他把她帶回家的真正理由。
「就算你是死魚,我也會想辦法讓你有感覺的……」他低頭在她額前一吻。
真不可思議,以往跟別的陌生女子發生關係時,他一直都只是純粹生理上的發洩,但面對著她,他心裡有一種蠢動的、溫暖的感覺,就像是……他胸口有千萬隻蝴蝶正鼓翅亂舞般。
他吻著她的臉頰、耳際,然後沿著她細緻的頸子,慢慢地滑落至她白嫩豐挺上。
她的肌膚泛著非常漂亮且引人遐思的粉紅色,連峰上的兩朵蓓蕾都是那麼地嬌嫩動人。
他攫住她的一朵粉嫩,低頭以唇齒刺激著它。
「晤……嗯……」她那兩片嫩紅的唇片間逸出細碎的呢哺,聽在他耳中是那麼地煽惑撩人。
他覺得身體不斷發熱、背脊也像有一道一道的電流在流竄…
這是快感、是激情,他有過,但不曾如此強烈。
在他以唇舌挑逗著她的頂端之際,他的手也沿著她美妙的側身曲線滑到她腿上。
她的大腿肌肉繃了一下,像是不習慣被撫摸似的。但也許是借助酒意,她的矜持及緊繃並沒有維持太久。
感覺到她的放鬆,他將手移入她腿間,輕緩地撫摸著她柔軟且溫暖的秘境。
儘管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真央的身體因為他溫柔的撫弄而有著反應。就像是吃飯一般的本能,她的腿間濡熱地回應著他時而強勢、時而溫柔的索求。
「嗯……」她全身酥麻,像是有千百隻蟲子在嚙咬著她。
她呼吸紊亂、身體發燙、心跳緩緩加速……他知道這是她身體有著渴望的訊息。
他不急不躁地愛撫著她腿間的熱源,然後非常順利地將手指沉人她緊窒溫潤的幽徑之中。
「呃…··晤……」帶著醺醉,她難耐激情地攫住他的肩,腰身也隨之一弓。
就在她的身體因為感受到激情而伸展開來的同時,他修長而狂肆的手指也滑進了她身體深處。
她迷濛著雙眸凝睇著他,像失神了般。
「疼嗎?」他低聲地問。
她沒有回答,只是怔怔地望著他。
他發現自己問也是白問,她醉了,別說是疼,弄不好她一覺醒來連曾經做過什麼事都忘了。
於是,他繼續以手指勾搔著她緊實的幽徑,感覺自己的手指在她熾熱的體內一點點地融化。
當她腿間奔竄出情慾的熱流,他腰下的男性也難以壓抑地勃發著。
她的雙手不斷地執抓著床單,像是溺水的人急著找到浮木般。突然,她觸及了他昂然挺立的男性……
他喉頭一緊,整個人猛地繃住僵硬。
把手一伸,他攔住了她「神志不清」的手——
「嗯……」她反手一抓,緊緊地攀住了他的手臂,然後又是緊捏。
在她無意識的撩撥下,他的忍耐已經到了臨界點。
將手指自她體內撤出,他微微地抬高了她的雙腿;提腰,他將自己堅挺的一部分,推進了她的濡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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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像是習慣似的,真央在六點準時地醒了過來。
「天呀……」她雙手按住自己的頭,難受地皺眉頭。
她的頭好疼、腰好酸、四肢發軟、腿間也有著不明原因的刺痛……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她一覺醒來會覺得如此難過?
手兒往床邊一摸,她沒有摸到鬧鐘,於是她懶懶地睜大了眼睛。
這一睜眼,她嚇了一跳。
難怪她摸不到鬧鐘,因為這裡根本不是她家!
她的腦子有三秒鐘的空白,而第四秒,她開始回想著昨天發生過的事……
她記得在飯店將門日那一干人臭罵一頓後,她就到酒吧裡喝酒解悶,然後……她走進了一家名叫「終結者」的酒吧,期待著有人終結她的處女……
接著呢?接著發生了什麼事?她究竟幹了什麼?
腦子裡隱隱殘留著似夢似真的影像及記憶,而那影像及記憶中有個男人。
男人?她困惑地蹙起眉心。
倏地,一隻手摸上了她裸程的臀部——
「啊!」她驚嚇得大叫,本能地將被子往身上拉。
「你的尖叫聲真可怕…、··」被驚醒的將人以他那沒睡飽的、沙啞的、低沉的聲音喃喃咕著。
真央轉頭一看,發現自己正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而身邊睡著一個陌生的裸男。
天啊!她一絲不掛地跟一十陌生裸男躺在床上,她……她是不是跟他「做了」?
「你是誰啊?!」她拉住被子往身上遮掩,驚愕地瞪視著他。
將人睜開疲憊卻性感的眸子,「還沒自我介紹,我叫道川將人,你呢?」
「什麼自我介紹?」她慌張地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忘了?」他睇著她,一臉興味。
他幽幽的黑眸像能勾魂攝魄般地瞅著她,教她更是說不出話來。「什……什麼?」見鬼了,她究竟做了什麼?
莫非……她的第一次真的「終結」了?
噢,老天!她的初次怎麼會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沒了?
雖說她早就有想將處女身份擺脫掉的衝動及念頭,但也不該是這樣不明不白地沒了吧?
「老天……」她十分懊悔。
「你幹嘛一副被欺負的樣子?」他蹙眉一笑,「是你要我抱你的。」
「騙人……」她驚羞地瞪著他,死不認帳。
「是真的,」他上身微微支起,露出漂亮的胸肌。「我看你那麼醉,本來是不打算答應的,不過你一直拉著我,說要跟我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