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開炮了啊?這麼明目張膽的,有沒有搞錯啊?
「張警官似乎不是我們這小隊的人,怎麼有時間在這兒呢?」她可不會甘於示弱的。
「我是來找夏組長商量事情的,可不可以請你迴避一下呢?」
「要我迴避?」
「是機密要事,當然你得迴避一下。」
「我是夏組長的拍檔。」楊雨捷不服氣的說:「既然是有關機密要事,那麼,身為夏組長拍檔的我自然有權力在旁。」
「可是到目前為止,夏組長好像還沒有答應要讓你當他真正的拍檔,所以,我要說的機密要事,你當然不能夠聽。」
這女人可真厲害,一副吃定她的樣子,但更叫她氣憤的是夏光廷,他竟然也要她出去?
「你真的要我迴避?」
「沒錯!」
堅持是沒用的,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這一點,「我明白了,我去射擊總可以了吧。」嘴巴答應,心底卻萬般不情願的宜嘀咕著:「你就不要來求我,等你求我的時候,看我怎麼整治你。」
「還不出去?」
「就在走了。」她咬牙切齒的說著。
但,他看她的走路,足可以和烏龜相比擬了。
「你是烏龜嗎?走那麼慢。」
」已在走了。」她被動的提起腳來,卻依然以最緩慢的速度前進。
第五章
今天打靶的成果非常的理想,她把前面的目標比擬成情敵,所以射擊的注意力和精神特別的集中,幾乎每一顆子彈都正中紅心。
「如果你每一天的射擊率都這麼高,那出任務就不會有問題了。」
她太集中精神,所以壓根沒有發現到夏光廷的來到,而且,他居然還誇獎她,這太叫人興奮了。
一時忘情,她跳抱亡他的腰部,興奮的對他又抱又親。
這實在是太刺激了,在他們有過那麼親密的肌膚之親後、她這樣把腿環抱於他的腰上,這種接觸足以叫他血脈賁張起來。終於,她發現自己太過於忘形了。
兩人的視線就這樣對上,甚至還可以聽到彼此那如雷鼓動的心跳聲。
「對不起!我一時太高興了,所以……」她汕笑著滑下來。
要不是地點不對,他恐怕也很堆放過她。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這樣衝動,僅僅只是一個碰觸,就這樣把他逼急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簡直就是他的天敵,剋星。
她並不請楚他的反應是因為壓抑的關係,天真無邪的偏著頭問他,「組長,你怎麼了?臉怎麼那麼紅呢?」
夏光廷知道不能繼續這樣丟臉下去,所以馬上切入正題,以—副正經八百的語調說道:「有任務要交給你了。」
「有任務要交給我?」這天外飛米的幸運,可以當真嗎?「真的假的?」
這女人真是欠扁,她以為這是辦家家酒,還可以隨便說說的嗎?
「我們是人民的保母,是隨時可能得要為國捐驅的身份,能說笑的嗎?」
幹嘛突然那麼認真?害得她抬頭挺胸的回答:「不能。」
「很好。」
「那我的任務是什麼呢?」
「到這個地方去,假裝自己是個應召女郎,沒問題吧?」
「應召女郎?」上次她假裝成陪酒女郎被他罵的狗血淋頭,現在他卻又叫她去當應召女郎?「組長,真的要我去當應召女郎嗎?」
「白癡。」
看吧,還沒去就被罵白癡,那去了又會怎樣呢?
「可是,是你要我去的……」
「是叫你假裝應召女郎,誰要你真的去當應召女郎來著?」他無法忍受她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裡,可他卻又被自己可怕的佔有慾給嚇到。
這真是太可怕了,他竟然莫名其妙的吃起飛醋?
飛快地甩掉那可怕的想法,他瞇起眼瞪著她說:「別給我渾渾噩噩的,這可是個不簡單的任務,一個掉以輕心會要你的命,明白嗎?」
她本想的很輕鬆,但是他的眼神叫她輕鬆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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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規定應召女郎就一定要穿得那麼……暴露呢?夏光廷望著楊雨捷那一套衣服,有股衝動想要拿祭毯子把她層層包裹起來。
但是,仙忍住了,而且口是心非的讚賞她的變裝,「很好。」
「很好?你確定?可是我看你的臉色好難看,你真的覺得很好?」
「學姐,沒想到你的身材那麼辣,真是看不出來。」一群隊友爭相對她吹口哨,結果統統換來一記衛生眼。
夏光廷的臉色更難看地瞪著下屬們,火大的吼著:「你們鬧夠了沒?你們以為這是去玩嗎?」
「對不起!」
他真的是只猛獅呢,這麼一吼,一堆大男人個個紛紛道歉,並且噤若寒蟬地不敢再繼續出言不遜。
「思禮,你負責監控她的安全和接應她。」夏光廷開始發號施令。
「是。」
「你槍帶了沒有?」夏光廷轉頭問楊雨捷。
「帶了,要不要讓你檢查?」她忘記眾目睽睽,竟然就要拉起她的裙擺,還是夏光廷眼明手快地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的舉動。
「你給我差不多一點。」他懷疑她到底有沒有女人的自覺,明明就是毫無經驗,卻又誘惑他,總之她的所有行徑都不是他所能理解的,而且樣樣令他頭痛,「你不要忘記自己是個女人。」
」女人?」他這麼說,讓她的臉不由自主的紅潤了起來。
她很高興他把她當成女人,以前她總是和男人混在一起,真的沒有女人的自覺,而且一年才來四回的女人特性,又讓她常常忘記自己是個女人的事實,現在,她卻很高興,因為他把她當成女人看待。
「對不起!」
她幹嘛跟他說對不起呢?真是沒大腦,可是,他卻又很高興她有點自覺,「好了,該出發了。千萬不要逞強,還有,要謹言慎行,一旦被發現到你足假冒的,就快點喊救命,記得善用你身上的竊聽器,明白吧?」
「知道。」
根本不需要交代的吧?她怎麼說都是警大畢業,他那樣交代東交代西的讓她覺得自己很愚蠢,不過,也許在他的眼中,她就是個很愚蠢的女人也說不定呢。
「我不笨。」她強調只是希望他知道,她是個有腦袋的女人。
「是嗎?那就做不笨的事情給我看看吧。」
那是什麼浯氣?真的那麼看扁她啊?
「好!我就做一次漂亮的出擊給你瞧瞧。」她起身準備往外走,但卻又被強拉回來。
「幹嘛?」難道是他不放心她?
正想著,他就說了,「你笨也笨得少一點,你從這裡走出去,是準備去讓人家轟你的腦門啊?」
是……是……是不笨也被他罵笨了,她乖乖的,有點無奈的朝另一個方向踱步而去。
「思禮,別掉以輕心,明白嗎?」他望著她的背影,還真的是很不放心呢。
「我知道,組長也不必過分擔心,學姐身上有竊聽器不是嗎?」
那才是叫他擔心的,怕她會露出馬腳來,但,此時此刻,他擔心也是無濟於事的,只能靜觀其變了。↓↓↓↓↓↓↓
「啊!」這一聲尖叫從竊聽器中傳來,夏光廷像彈簧似的筆直地從椅子上彈跳起來。
「思禮,發生什麼事情了?」他對著傳聲器發問。
「沒事。」
「那楊雨捷為什麼叫得那麼大聲?」
「是……一個色老頭偷模學姐的屁股,所以學姐就尖叫了。」魏思禮的聲音由另一端傳了過來。
雖然這是出任務.但是聽到楊雨捷被色老頭摸廠屁股,夏光廷還是很氣憤,「這年頭好色之徒還莫不少。」
「組長,學姐的工作就是假裝應召女郎,只是摸屁股而已……
好心提醒他的下屬頓時招來他一記殺人眼,他怒火中燒地低吼著:「只是摸屁股?你說的還真是輕鬆,如果是你受到那種性騷擾,你會有什麼感覺?」
「組長,做為什麼這麼憤怒呢?」
是啊,他為什麼這麼憤怒?他雖然不是身經百戰,但是也算是經歷過大風浪的,楊雨捷的任務就是假裝成應召女郎,沒有應召女郎不被吃豆腐的,只是摸摸屁股而已,有必要這樣大驚小怪的嗎?
他知道自己是反應過度,便壓抑自己的情緒,對著傳聲器說道:「思禮,找穩會叫楊雨捷冷靜一點,別偷雞不著反倒蝕了把米。」
「是。」
過了片刻,這回傳過來的不是楊雨捷的尖叫,而是另一個陌生的聲音。
他緊張的詢問魏思札,「思禮,這回又是怎麼回事?」
「學姐動手了。」
「動手?為什麼?」
「因為那個老色狼把手摸進學姐的胸部……」
為什麼事情就是無法順利進行呢?
他知道了,錯誤就是找楊雨捷當臥底。而他,剛剛聽到了什麼來著?那個老色狼把手摸進楊雨捷的胸部?
「該死的!有沒有搞錯?」他再度從椅子上跳子起來,這回幾乎要衝出去了,當然後頭那幾個,看狀況不對便見機抓住他,讓他免於釀成大錯。
「組長,請不要衝動,這是出任務。」
「難道真的要讓楊雨捷失身了才要阻止?」哪有還沒付錢就隨便亂動手的,就算楊雨捷真的是應召女郎,那麼應召的行業裡頭必然也有所謂的規矩可言,」思禮,想辦法把那個傢伙踹出去,別讓他繼續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