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我都要找出真兇。」汶柔堅決的表示,「對了,你說有事要告訴我!」
「兩年前你親手抓得那名毒犯,兩小時以前逃獄了,我怕他會找上你。」況文靖憂心地說。
「我知道了。」汶柔呆默了一下,「我會小心的,謝謝你特地來通知上
「柔柔,」文靖責在不喜歡她這樣的態度。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汶柔打起精神保證,「再說,從明天起我至少有五天的時間跟你朝夕相處,你還怕我有任何危險嗎?」
「可是,五天後呢?」他無法想像汶柔身處危險,而他卻不在身邊的情形。
「五天後再說,況且,說不定不到五天的時間,他又被捕入獄了。」汶柔樂觀的說。
「可是……」文靖無法像汶柔這麼灑脫。
「別可是,可是了,說不定,他早忘了我這一號人物呢!」
儘管汶柔口中說得再樂觀,但仍難掩眼中的愁緒,她只希望那名逃獄的毒犯,只找她即可,千萬別找上她的家人或是文靖。
「柔柔!」文靖擔心的說。
「答應我,你自己也要小心,你也很可能是他的目標,別忘了,你也是當時偵辦這個案子的一分子。」汶柔憂心的提醒。
「我會的!」文靖將汶柔緊緊的擁在懷中保證道,「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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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妮,我有事必須請假五天,總經理已經准假了,這五天要你多費心啦!」汶柔抱歉地說。
「放心!有事情得處理儘管去,這裡我罩得住。」晏妮保證著,還不忘補充一句,「如果你打算利用這五天的時間私奔,也行。」
「真受不了妳。」汶柔仰天長歎,「既然你這麼有把握,那我可要放心的請這五天假,別想我會提早銷假上班。」汶柔把醜話先說在前。
「放心,我會告訴她們,別太想念你。」晏妮指指辦公室外那些同事與顧客。
「謝啦!」汶柔正想拿皮包走出辦公室,又想到另一件事道:「不准趁我不在時,偷偷的跑去結婚、訂婚、生孩子。」
「好啦!保證不會偷偷的去結婚、訂婚、生孩子。」晏妮一一覆誦,隨即又道:「好像怪怪的,先後秩序你好像說錯了。」
「才沒呢!」汶柔一本正經的說。
「沒有?」晏妮仍一臉迷糊的樣子。
此時,辦公室外傳來學妹的求救聲。
「店長!快來說故事!我們快被顧客的小孩折騰死了。」
「唉!有了他們才能顯出我的重要性。」晏妮有些得意的跨出汶柔的辦公室。
在「女人話題」的工作同仁,不管是美容師、會計、顧問或是上至店長,每個人都很喜歡小孩,也很會說故事,哄小孩,不過偶爾也會有力不從心的時候。
汶柔心想平時要她說故事給客人的小孩聽,說實話對她而言是一項很「有趣」的考驗,不過並不是每次都很愉快,今天總算逃過一劫。
正想踏出辦公室,桌上的電話響起,汶柔考慮了一下還是接起電話,「「女人話題」你好,我是汶柔。」
電話中傳來女性著急的哽咽聲道:「汶柔,我是淑娟,你能來城中分局一趟嗎?他們說我涉嫌謀殺,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淑娟在電話中哭喊著。
「你別急!我馬上到。」汶柔將電話掛上上即衝出公司跳上一部出租車,往城中分局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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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見顏淑娟。」汶柔一走進警局,即說明自己的來意。
「你是……」坐在服務台內的值班警員疑惑的看著她。
「我是金汶柔。」汶柔報上名後,警員馬上換上誠摯的面孔。
「金小姐,請往這邊走。」警員站起身,就要帶著她往內走。
汶柔忽然叫住那名警員道:「等一等,請問顏淑娟做過筆錄了嗎?如果有,我想先和做筆錄的警官談談。」
「還沒,顏小姐要求等你來之後,才願意說。」那警員回答。
「謝謝你,請帶路。」汶柔跟他來到另一間小辦公室,沒有多久淑娟也由另一名女警帶到。
「汶柔,」淑娟害怕的抱住汶柔,淚流滿面的說:「救救我!救救我!」
「別急,先坐下來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汶柔帶淑娟到這間室內唯一的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旁,將她安置在其中一張椅子上。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才回去沒多久,見洽的大姊就告訴我見治出車禍死 了,我和她結伴來認屍,辦好手續正打算回家時,有一個人不知和大姊說了些什 麼,大姊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回家的途中一句話也沒說,然後今天一早就有警察來家裡指控我涉嫌殺人。」淑娟淚流不停的敘述。「我怎麼會殺見治呢!他是我丈夫啊!」她哭喊著。
「他們指控你涉嫌殺人的原由為何?」汶柔蹙眉的看著淑娟。
「我不知道,好像是跟一大筆的保險金有關!」淑娟囁嚅的說。
「保險金?你是說蕭見治有投保意外險,而且保險金額還相當高……」汶柔手撫著太陽穴問。
「我根本不知道他有投保。」淑娟傷心的掩面而泣,「幾個小時前,我還和你愉快的在聊天,沒想到現在我卻成了階下囚的身份在和你說話。」
「別這樣!」汶柔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的說,「你必須把你所知道的告訴我,我才能幫你。」
「我腦子裡現在根本已亂成一片,我什麼都不知道。」淑娟梨花帶淚的說。
「這……」汶柔的話,被輕敲門的聲音給打斷,推門而人的是況文靖,「文靖,你來得正好。」
文靖朝那名女警點了點頭,女警立即退出這間小辦公室,改站在門外。
「你們……你們認識?」淑娟哽咽悲泣的問。
「蕭太太,你好,我是見治大學的室友,我叫況文靖。」文靖主動自我介紹。
「況先生,只可惜我們不是在見治的生前認識,而是……」淑娟忍不住又哭泣了起來,「對不起,我……我太……失禮……了!」
「我和汶柔都想幫助你,請你把你所知道的告訴我們。」文靖柔聲說。
「我知道的我一定說,可是……見治……不是車禍死亡嗎?為什麼……為什麼 又說我……涉嫌……謀殺呢!」淑娟哀戚的問。
文靖和汶柔兩人面面相觀,由文靖開口回答這個問題,「有人在見治的車子的煞車上動手腳,以至於煞車失靈才出車禍的。」
「是誰在他的煞車動手腳的?」淑娟驚駭的問,「見治的車子兩天前才出保養場,若煞車有毛病怎麼可能沒發現!」
「沒錯,經由專家鑒定發現,煞車系統是有人蓄意破壞。」文靖坦*吉道。
「為什麼懷疑我呢?我是他的妻子!」淑娟驚怵的問著,「我懂了!因為我爸爸以前是汽車修理廠的老闆,所以你們認為我從小耳濡目染上定對汽車的構造懂得相當多,是嗎?」淑娟咄咄逼人的望著文靖與汶柔,「汶柔,你也是這麼想?」
「淑娟你冷靜一點。」汶柔連忙走到好友身旁,安慰的說:「我們都不認為你是兇手。」
「真的?」淑娟像是被人拍光力氣般,只是不斷重複的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汶柔再一次強調。
「謝謝!」淑娟頹喪的靠在椅背上。
「我能請教你一些事嗎?」文靖柔聲的問,見淑娟點點頭,才繼續說:「昨天你要去找汶柔,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見治,還有他的合夥人魏士祺。」淑娟含淚的回答。
「據說,見治原本要送你到汶柔家,結果被你回絕。」文靖進一步追問著。
「我知道見治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約會,所以我沒讓他送,怕他時間會來不及。看來我錯了,否則至少也能和他當個同命鴛鴦。」淑娟頹然自責的說,接著她冷笑 一聲道:「說來好笑,原本車子是我要開的,怕見洽要赴約沒有車不方便,才把車開到公司給他,沒想到反而害死了他。」
文靖聞言,眉頭緊蹙地問,「見治的約會是臨時決定的?」
「原本是魏士祺得赴約的,但他說還有事情沒處理好,所以才由見治代替。」淑娟苦笑答道。
「我聽汶柔說,你和見治是合法夫妻。」文靖問。
「沒錯,我們花了三百七十五元到法院公證,只是至今還沒到戶政機關辦理夫妻登記的手續。」淑娟自嘲似的說,停頓了一下,她又道:「汶柔看過我的結婚證書。」
「目前除了你、見洽、汶柔外,還有誰知道你們已經結婚……」文靖進一步追問。
「那兩位我們婚禮的見證人,車禍時也和見治同在車上,李啟祥和尤光淵,他們也死了。」淑娟喃喃低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