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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連清

  「恩雅小姐,你還是隨約瀚先生回國比較妥當。」法德突然插嘴。

  「法德?」恩雅臉色鐵青,怎麼連他都這麼說?

  「咦,難不成這是沙王的意思?」書小刁挑出真相,她見不得有人欺負弱小。「太過分了,沙逆真的太過分了,再怎麼說恩雅都是他的老婆,他怎麼可以不顧恩雅的感受隨便趕人。」

  法德臉色一變。「誰說恩雅是沙王的妻子?」

  「呃……」完了,一時大意捅出樓子來了,趕快轉回來。「是啊,她是沙逆的妻子呀,我跟沙逆求證過,他是這麼回答我的啊!」她豁出去道,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編派。怎可讓癡心人兒落得如此慘澹,就算不是事實也得硬拗。

  「小刁……」恩雅不知如何說好,她清楚地感受到書小刁處處維護她的用心。

  「恩雅應該留下來,何況這很可能只是一場誤會,你們弄錯沙逆的意思,他並沒有要趕她走。」她拉住恩雅。「走,我們現在就去找他求證去,我挺你。」

  「小刁?」

  「我們去找他爭個公道。」

  恩雅突然嗚咽出聲。「不要了。」

  「恩雅?」

  「不要了!不要了!」她吼了聲!猛地掙出書小刁的手,逃出眾人的視線,奔回她自己的寢居去。

  「恩雅。」小刁叫道,邁開步伐想追,法德卻擋住她的去路。「你幹麼?快點讓開,我要去開導開導恩雅。」她不滿地推著擋路的龐然大物。

  「你先顧好自己再說。」法德卻反過來警告她,這丫頭片子似乎還不知道挑戰正在等著她。

  「顧好我自己?」她疑惑。

  「沙王找你。」

  她沒好氣地回嘴:「等我有空再見他。」

  「這可由不得你!」法德拎住她跳開的身子。「跟我走。」

  「喂──」算了,掙扎幾下後她便放棄,這些大男人總是仗著天生的力量欺負女孩子,在力氣比較上,她認輸。

  ※※※

  法德將她「提」到沙王面前,放下她,立刻退開。

  書小刁雙腳一落地便唬地衝到沙逆面前質問:「聽說你要見我?」

  「你這是什麼態度?」他不答反問。

  「什麼態度?」她想揍人哪。不過正事要緊,書小刁吸了口氣後問道:「沙逆,我問你。你是不是命令恩雅的爹地把她帶回美國去?」

  他濃眉斜挑,神態輕狂。

  「沒錯,是我下的命令。」沙逆不否認,倒是她的反應也太激動了吧?他是在為她解決麻煩,她在憤怒什麼?

  「你。」書小刁差點嘔血,他竟然可以回答得那麼天經地義並且乾脆,她原以為他會否認的。「你真冷血。」

  「我冷血?」他似笑非笑。「我哪裡冷血了?」

  「你欺負女人。」可憐恩雅對他癡心一片,竟換來如此下場。

  他收起閒散的氣息,顧盼之間換上某種嚴厲,幽幽說道:「我看弄不清楚狀況的人是你。」

  「我哪裡弄不清楚狀況了,你這個惡魔不但沒有良心,還很惡劣,你於心何忍這樣傷害一個愛你的女孩子。」

  「恩雅已經是幸運兒了。」他天外飛來一句。

  「幸運兒?」她睜大眼瞳。「被你拋棄還稱做幸運兒?」這是哪門子的邏輯?

  「相較於過去那些被我驅趕出門的女人,她並沒有受到太大傷害。」他斜睨她,給了她解釋,破天荒地要讓書小刁瞭解她的與眾不同。

  「這還不算傷害?」她被他這席話說得瞪目結舌,哪還能體會他的用心。

  「恩雅是有尊嚴的踏出金色堡壘。」

  「可是她心碎了。」

  「當她決定來到金色堡壘時就已經有這份自覺,她在賭,只是賭輸了。」

  這話讓她啞口。書小刁心痛地搖起頭來,不明白為什麼要有人被情所傷,不明白……沙逆走向她,捧住她搖晃的小臉,再次強調道:「她賭輸了,所以必須走,就這麼簡單,你懂不懂?」他不想繼續陪她玩遊戲。

  第六章

  「我不能苟同你的作法,太無情了。」

  「無情?對誰無情?是你?還是我?」他盯著她,壓抑惱怒,他在為她排除「障礙」,她非但不感激,還一味地責備。「別告訴我是恩雅,對她來說,我的決定對她而言才是救贖。」

  「沙逆……」他那副知之甚詳的態度讓她心口倏地揪緊。

  「留下恩雅,對她只有害處。」他更加清楚的解釋,書小刁該為這份殊榮而跪地伏拜。

  「是嗎?」

  他咬牙迸話:「事實已經證明,我不可能喜歡她、不可能愛上她,那麼,把她留在金色堡壘內讓她為愛傷神、為情痛苦,為了一份永遠得不到的感情浪費青春,你認為這樣做會比較幸福?」

  「這……」她一時語塞。

  「你還建議我繼續留下她?」諷刺的唇明顯地揚高。

  她挫敗了,回歸理智面,他的做法並沒有錯,問題是──「怎麼說恩雅她都──」

  「別再提她的名字。」他不耐煩地點住她的唇。「別再提她,我不想記住這個女人。」食指滑上她的唇線,誘哄地摩挲著。「我現在只想記住你。」

  她大驚失色!心卻是欣喜的。「這、這怎麼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為了讓你理直氣壯地擁有我,我甚至讓恩雅離開。」

  她一震!「你是說……你說你是為了我才趕走恩雅?」

  「沒錯,這樣你就不再有負擔。」上回他只想明明白白的弄清楚她在他心中的份量有多重,而就在情慾被挑起的剎那,他知道她也想……但恩雅的名字卻壞了他的心情……她震驚極了。

  「明白沒有?我不要你拿恩雅當借口來拒絕我。」他露出他的霸性。

  「換言之,我成了幫兇。」她怎沒想到這一點,老天哪!「你好可惡呀,你這個十惡不赦的大惡魔、你這個惡棍。」而她呢,也好不到哪裡去,把別人的痛苦建築在自己的快樂上,她也不是什麼好人。

  「說得對極,我是惡魔,所以決定得到你也是理所當然。」他倒挺樂意接受惡魔封號,並且更加猖狂。

  「你?」她瞪大美眸。

  「惡魔沒有廉恥心,更不必顧慮他人看法,一旦看中獵物便誓言奪下,這是惡魔的天性,而你,恰巧落在惡魔手上,該得到何種下場自然由我決定。」

  「你、你、你!」她氣到臉皮抖顫。

  「你認命吧!」

  ※※※

  二日後。

  「面紗戴上。」在準備進入宴會廳跟伊凡二度會面之前,沙逆第一道命令就是警告她蒙上臉。

  「其實露臉根本沒有關係。」她嘀咕抱怨,不過為了預防他像上次一樣粗暴蠻橫地對付她,還是乖乖地先把面紗戴好。

  「你是我的女人,別的男人當然不能看見你的真面目。」

  「你住口,不要再提這件事了行不行?」不斷地說曖昧話、不斷地戲弄她,還愈說愈離譜,幾乎弄假成真。

  她都願意大人不計小人過,努力要把前兩天跟他的對話給抹去,哪知他還是不願打住。

  「可惜我沒想住口,還打算繼續說下去。」他睇住她,烙著火焰的眼彷彿魔鬼之瞳,書小刁的知覺剎那間被狠狠撞擊。

  她好半天無法言語,只能怔忡地望著他。

  「我看你也挺開心的。」還裝。

  停、不行、不能看深了,否則真會被他所迷惑。

  書小刁連忙收起波動的情緒,警告自己恢復正常。

  「你的病真的是愈來愈嚴重了,我懶得理你。」應付沙逆就是要以不正經的手腕對付,否則真會被惡魔吃掉。

  「病?你說我有病?」她竟敢這樣形容他?

  「沒有嗎?」她呸了聲。「愈說愈過分,真把我當成是你的妻。」

  他銳眼微瞇。「我肯把你收在身旁是抬舉你。」

  「你開心我卻不覺得有趣。」她越想越不對勁,他宛如求愛的宣告迷得她心慌意亂,然而她怎麼可以去當真呢?「在我來到中東半島前,卓爺爺就提醒我不能得罪你,因為你是中東半島上的帝王、是無與倫比的至尊,而我一踏進金色堡壘,更是領教了你的權勢與狂妄,尤其在感情上──我深深瞭解你:你、沙逆、不屑愛情,絕不接受一對一的專情,你只把女人當成是寵物,是你征服的遊戲,我既然知道你對愛情的看法,又怎會傻傻地去當附屬品。」

  「你要爭唯一?」他口氣一寒。

  「爭唯一?」感情為何要爭?「你搞清楚,世上的男人何其多,我並非一定要選擇你。」她惱了。

  「我一直在讓步,你卻步步進逼。」

  「我步步進逼?」求專情也叫貪心?

  「哼,我差點忘了你心有所屬。」他嗤哼一聲,知道她腦子裡盤旋的都是伊凡這個人。

  「對啊,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將來的丈夫是個溫文儒雅的好男人,跟你恰巧是對比,他的模樣就跟伊凡一模一樣。」他能氣她,她也行。

  「那麼你可要好好感謝我,我又讓他再度踏上金色堡壘,成全你的事。」

  「是啊,謝謝你哦,我會好好表現,迷得他神魂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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